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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总在炸毛边缘试探(近代现代)——暗止

时间:2022-01-24 08:15:33  作者:暗止
  “祖国的花朵都要闷歇菜了。”
  嬷嬷:“那也没办法,学校那边的规定,阿姨也只能按照程序做事,要不然我在给你个电风扇?”
  话音刚落,隔壁509的门打开了,从里面窜出一股空调凉风,叶空提了口气,他第一次体会到有一句说的真没错——“我这条命都是空调给的。”
  现在是周日的早上八点,没去上自习的基本还在睡,夏辞听着走廊上的嘈杂声,早就没了睡意,于是想拉开门想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
  嬷嬷也感受到一股凉风,顺着开门的声音往509看了一眼,随口一问,“你也是单人间?”
  夏辞还没来的及回答,嬷嬷已经走过去用目光把他的寝室扫了一遍,“你是单人间啊,对床好像是签了协议搬出去住了对吧。”
  嬷嬷抬头看了看空调,正在正常运行,然后转头指着叶空提议道:“你先并到509住两天,等空调批下来了,你再搬回来。”
  嬷嬷当了十几年的宿管阿姨,对现在这个年纪的男孩的心理多少有点了解,喜欢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尤其是一开始就单人住的同学,心底十分排斥和别人并寝。
  但眼下的问题摆在这里,嬷嬷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先跟夏辞说明情况,然后征求一下意见。
  “他寝室的空调坏了,学校一时半会儿还批不下来,晚上没空调人根本没法睡,蚊子也多。”嬷嬷说,“你们是同学相互理解下,让他先搬进来住几天,等过了这段高温日子,再搬回去。”
  两人都没有拒绝,嬷嬷拿出本子登记了一下,然后跟着维修人员一道下了楼。
  等人走远了之后,叶空笑着拍了拍夏辞的肩,“感谢同桌的理解。”
  夏辞:“敢吵我就揍你。”
  叶空回寝室把床铺一股脑的收起来,床单上面的风油精味道太重,他又从衣柜里扯了一床干净的,等搬到隔壁的床位上就开始犯难了。
  这他妈是怎么套的?
  叶空先把被子全部塞进床套里,怎么也对不上四个角,研究了半天,叶空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对着夏辞的后脑勺说:“朋友,帮帮我。”
  夏辞回头,以关爱智障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对床,“帮什么?”
  “这个怎么套,”叶空把被子重新扯出来,“对不上四个角,你是咋套上去的?”
  夏辞起身过来,“你是猪?你之前是怎么套的?”
  叶空揉揉头发,“有时候看运气,有时候老赵来帮我套的。”
  夏辞对比了一下被子和被套的长宽,“你起来,抓住这两个角,对着这两个角套上。”
  叶空按照他说的做,两个被角在里面交叉打了个结。
  夏辞:“......”
  十分钟后,夏辞一个人帮他套好了被子,叶空站在旁边瞪圆了眼睛鼓掌,“高手!果然是高手,老夏你这么聪明不读书真的可惜了。”
  夏辞把桌上摊着的那本《王后雄题解》盖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新的一周,叶空和夏辞就睡过头了,他们走到实验楼的时候,早读已经过去了一半,大头还背着手在楼梯口堵人。
  两人心照不宣,转身去食堂吃了个早餐,回到教室刚好第一节 课上课铃响。
  姚春和拿着一个保温杯,胳膊夹着一沓试卷,刚走上讲台就开始说明周测的情况,“这次周测最高分是周怀志同学132分,100到110中分段的同学比较多,最低分三分的也有,我就不说是谁了,自己心里清楚。”
  “试卷前面都比较简单,竟然还有人乱写和不写,”姚春和拿起粉笔头朝座位的最后排扔来,“叶空和夏辞,别看别人,说的就是你俩,不愧是同桌啊,态度都是一样的不端正,你俩站着上课。”
  叶空站起来,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别过头对夏辞小声道:“这他妈绝了,竟然一个都没蒙对。”
  夏辞:“以后遇到不会的都选C。”
  姚春和抿了一口茶,接着说,“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有点超纲,但数型一结合,讨论一下单调性也能做出来,这里也表扬一下夏辞同学,全班就他做出来了,思路也是比较清晰。”
  全班再次把目光聚集到最后一排,叶空用手撞了撞夏辞,“你哪搞来的答案啊,前面选择题搞来抄一抄咱俩就不用罚站了。”
  夏辞回他:“我从来不抄答案。”
  叶空笑笑,心想夏辞已经在装学霸的这条路上入戏太深了。
  试卷发下来,姚春和开始讲试卷,“第一题太简单不讲,第二三四五六七你们肯定都会,也不讲,我们重点来说一下后面几道。”
  “前面题目有问题的同学,相互问一下,或者来找我也行,现在看到第八题,外接球的体积。”
  课上到一半,夏辞无聊开始整理桌面,发现语文书和英语书的缝隙里还夹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应该是孟越来串班的时候留下的,因为天气太热,糖化了,外面包着的纸有点黏手。
  夏辞不怎么喜欢吃零食,只对大白兔奶糖比较偏爱,原来在城南上小学的时候,班上老师为了奖励听话的小孩,就会抓一把这种奶糖。
  夏辞小时候一直很听话,每天都会带很多糖回家,然后分给院子里的朋友一块吃。
  他喜欢奶糖的原因不是因为它太甜太香,只是为了吃那一段回忆罢了。
  “你看着颗糖想什么呢?”叶空伸手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糖开花了。”
  夏辞把糖收进手心里,“滚蛋。”
  “天气热,你这样攥着会化的,”叶空说,“你刚刚看它看了好久,看着能变出两个来?”
  两人手在课桌底下拉扯了一会儿,虽然动静不大,但两个人个儿高,稍微有个动作幅度,在姚春和那里都格外显眼。
  果不其然,两个粉笔头精准命中,姚春和看着他俩就头疼,“都罚站了还不老实,两个人的手摸来摸去,我就问你们在摸什么?”
  夏辞:“......”
  叶空:“......”
  作者有话要说:  姚春和:错题不要怕,有错才会去注意,你们要把错题当成是一种财富。
  夏辞看了一眼叶空全是错题的三分试卷。
  别说,原来他同桌是个土豪。
 
 
第10章 第十章
  下课铃一响,老姬踩着姚春和离开的步伐进了教室,手上还拿着一本黑色笔记本,轻咳一声示意同学安静,“我们开个简短的班会,同学们听一下。”
  “学校图书馆重新整理好了,有需要的同学可以凭借书卡去借书,另外图书管理员说咱们班有两个同学上个学期还有书没还,今天就把书拿去,如果书丢了照价赔偿就行。”
  “一个是郝成继的《趣味物理》,还有一个是叶空的......《南方葡萄种植技巧》,”老姬扶了扶眼镜,随口问了句,“你家有葡萄园?”
  话音刚落,班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憋笑声,坐前排的几个同学捂住嘴,用力的掐着大腿,生怕漏出一点笑声让后面的校霸听见。
  夏辞坐在旁边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你家真种葡萄的?”
  “种个屁!都是赵研博那孙子,”叶空不爽地摸了把头,“他家有个葡萄园,这两年收成不好,去年他问我要借书卡,鬼晓得他会去借这本书。”
  夏辞莞尔:“那他掌握技巧了么?”
  叶空气笑了:“掌个球,还不知道搁哪儿垫桌脚呢。”
  老姬安抚了底下的骚动,捋了捋头上那为数不多的发丝,“最后一件事,下周就要月考了,高三的考试来的比较快,节奏很紧张,你们要抓紧时间复习,及时调整心态。”
  说完,老姬拿着笔记本出了门,没走两秒又折回来,“叶空和夏辞到我办公室来。”
  两人一前一后刚踏出门,班上的八卦之神就按耐不住了,黄赫软骨头似靠在王卓力身上,神神秘秘地问:“老班为啥叫他们出去,是不是因为后门打架的事情?”
  王卓力:“不是吧,他俩好好的不像打过架啊。”
  黄赫眼睛瞪的溜圆,“你俩就坐在大佬前面,天时地利人和的位置,你们没听见什么重大消息?”
  胡成杰摇头:“听是能听见......但一般都是空哥找辞哥说话,然后被辞哥骂回去了。”
  王卓力抓了把薯片塞嘴里,赞同的点点头,“空哥找,辞哥骂,循环往复,偶尔能聊上几句。”
  黄赫问:“偶尔聊啥?”
  胡成杰回想了一下,说:“上回空哥问辞哥,你有没有打火机,辞哥说没有,然后空哥说,你没有打火机那你是怎么照亮我的心的,最后辞哥让他滚犊子。”
  黄赫捂住嘴,发出老长一段“咦”,震惊道:“大佬之间竟然说土味情话!”
  王卓力又拆了一包奥利奥,抬头说,“空哥最喜欢讲土味段子了,我俩在前面听着偷乐。”
  黄赫:“笑悠着点,当心空哥捶你。”
  王卓力的胖手一挥,“不会啦,空哥没那么吓人,他人很好的,下次你等他在的时候过来玩。”
  黄赫咽了咽口水,干笑着点点头。
  语文组办公室里。
  老姬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把不小心吃到的茶叶呸回去,旁边的大头怒不可遏地指着两个人训斥:“高三了不好好学习,竟然在学校后门和社会青年斗殴!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你因为打架被原来的学校开除,到了三中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继续打架,我问你,你还要不要考大学了?!”
  大头骂完夏辞,一侧身就把矛头指向叶空,“我都不知道你成天在学校悠荡什么,好的不学尽染一些坏毛病,这个年纪你不读书,弹个吉他玩个音乐能有什么出息?”
  叶空本来还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站着,听了大头这番话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凌厉许多,他勾唇一笑,眼里却没有任何温度,“骂完了?您确定不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就开始‘教育’人?您又想道歉了?”
  大头一愣,上回向叶空道歉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他瞪大了眼睛,气的差点要背过气去。老姬拉住他及时救场,“陈主任,我班上的学生就让我来问吧,你不是还要开会?先去忙吧。”
  此话一出,大头想再骂什么也得顾及老姬的面子,只好顺着这条藤下了个台阶,气冲冲地出了门。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老姬打破沉默,语气意外的平和,“你俩挺能打的啊,二挑六还没受伤,反倒把别人打趴下了。”
  老姬说:“事情我听一些当时在食堂的同学说了,是那个小年轻进校园来找事,我找你们来不是要跟你们追究责任。”
  “只是想告诉你们,高考在即,心思要多放在学习上......”老姬顿了顿,把头转向叶空,“另外,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但它是你做很多事情的一块敲门砖......”
  话说了很多,但老姬和大头不同,他说的大部分都是鼓励的话,表扬叶空现在每天都能坚持来教室,迟到早退的现象很少出现,这是好的预兆。
  叶空是高二下学期才转的二十二班的,之前是大头的学生。
  因为收保护费的事情,叶空和刀疤那伙人打了一架,被大头当场抓住。那会儿正是评职称的时候,班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头加薪升职的机会落了空,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叶空身上,一门心思的要把叶空这颗毒瘤从班上拔掉。
  事情闹的挺大,叶空差点要被大头开除,后来因为目击全过程的同学出来作证,大头才知道这件事情是冤枉了叶空。
  后来叶空说,开不开除无所谓,大头必须向他道歉。
  教导主任在学校的广播向学生道歉的事情闻所未闻,就因为这事大头一直记着叶空,三天两头在鸡蛋里挑骨头,直到叶空转到了老姬手上,大头才因为井水不犯河水收敛了很多。
  讲了一节课的大道理,老姬没说一句重话,多数是在激励和引导,只是让俩人回去写一份书面保证。
  回教室的路上,叶空扭了扭发酸的脖子,“还是没逃过要写保证书,不过比那条疯狗的检讨书要容易多了。”
  夏辞:“......”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走到三楼的教学楼和实验楼连接处的拐角,叶空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问:“你觉得喜欢音乐很没出息?”
  夏辞想起之前叶空在阳台上唱歌的画面,也停下脚步,反问:“你很喜欢音乐?”
  “必须很喜欢啊!”叶空说,“值一条命的喜欢。”
  叶空顺手揽住夏辞,认真地问:“为什么学音乐在他的眼里就那么没出息?”
  夏辞顿了一下,然后打开他的手,“这个问题超纲了。”
  叶空叹了口气,想想也是,夏辞也是个学渣,说不定跟自己有同样的烦恼,问他还不如问王卓力,好歹人家小胖数学能考九十多分。
  刚走到五楼,学校广播响起一段集合的铃声,广播员字正腔圆的说:“请高一高二高三同学到跑操指定位置排队,本学期跑操活动正式开始。”
  “卧槽!高三还跑操,让不让人学习啊!”
  “诶,你学习了?你明明在睡觉。”
  “看破不说破好吧,大课间不用来睡觉和去小卖部简直是对大课间的不尊重!”
  在一片怨声载道中,每个人不情不愿的在楼下排好队。
  “夏辞你排空哥旁边吧,刚好这个位置没人,”郑斌作为体育委员,正在调整队形,“一会儿跑齐一点,中途有值周生记录,大家给个面子哈。”
  夏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运动,没跑几步就开始大喘气,叶空在旁边能清楚的听见喘息声,他轻轻一笑,“小老弟你不行啊,怎么跑两步就喘上了。”
  二十二班作为最后一个班级跑,值周生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得赶去维护楼道秩序,对这个班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匆匆打上一个优秀就潦草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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