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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天师(玄幻灵异)——陆言少/风卷江湖

时间:2022-01-24 08:16:21  作者:陆言少/风卷江湖
  那玉蝉却截然不同的雕工,玉石天然形似一截拇指,带着钝钝的弧度,雕刻师仿佛只是大致在表面上勾勒出玉蝉的形象,只能浅浅的看出玉蝉的眼睛和翅膀。虽是寥寥几笔却十分传神,带着一股挥不散的古朴之气。典型的汉八刀风格。
  “这是哪来的?”木锦指着玉蝉回头问道。
  钟老爷子还真蒙住了,“这……”他看向钟情,这丫头成天跟在老大身边肯定知道是谁送的。
  钟情果然不负众望,只看了一眼就道:“是二叔公家的五叔送给大伯的!”钟情还记得他大伯收到这套礼物的时候非常喜欢,尤其是喜欢那个小小的玉蝉,平时没少拿着把玩。还说那是个古董。
  木锦抽抽嘴角,可不是古董么!
  死人嘴里抠出来的简直是古董中的古董!
  就是不知道送礼的人是有心还是无意了,不过这都跟他没关系。
  钟老爷子闻言,脸色一沉,木锦开口询问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问题出在这套东西上,二叔公是他隔房的堂弟,家里别的不多,就是儿子孙子多!过继的事情也是他跳得最欢。
  啊!钟情惊呼一声,要说她刚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会一看爷爷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来,失望吗?其实也不怎么失望,二叔公家的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提钟情复杂的心情,木锦那边已经打开了柜子门取出了那枚玉蝉。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一副轻薄的银色手套,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枚玉蝉解释道:“这东西其实是玉晗。”
  他话音还未落,黄有为和钟老爷子齐齐惊呼出声,晦气!太晦气了!
  像是钟情年纪小可能不知道玉晗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却是知道的。古代讲究的人家死了人会在死者口中放玉,这东西就称为玉晗。平民百姓大多都是放一枚铜钱,也叫做压口钱。
  “玉晗可以是玉蝉,但是玉蝉未必就是玉晗。”木锦见众人面露不解,继续解释道:“玉蝉有孔,是让人佩戴的玩物。当做陪葬品的玉蝉却是没有孔的。”说着他把手里那枚玉蝉举起来,钟老等人一看果然是完整没有孔的。
  汉代特别流行把玉蝉塞到死者口中,象征着人死之后蛰伏于地下,有朝一日破土重出,蝉蜕后重获新生。
  “咦?那上面红色的是什么东西?”钟情听的汗毛直竖,想他大伯天天放在手里把玩的玉蝉竟然是从死人嘴里掏出来的不禁连打了两个激灵,眼神一错忽然看到那玉蝉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透过阳光,那玉蝉头部浸着一缕殷红的血丝,在洁白无瑕的羊脂玉上十分显眼。
  “这当然是血沁。”这玉蝉陪着墓主人在地下深埋千年之久,被尸体腐血侵染,是不详的东西。更别提墓主人满怀怨愤而亡,如今正栖身在这玉蝉中。
  不用靠近木锦都能感受到那玉蝉中散发出来的浓郁阴煞之气,用阴阳眼仔细看去,那血沁深处藏着一个白衣女鬼。估计是现在外面正午阳光炽烈,这阴魂正在闭目沉睡,如果是晚上的话立刻就会惊动她,那可就危险了。
  “问题就出现在这玉蝉上,这里面寄身的女鬼怨气深重。”怨气不重也不可能在这玉蝉中寄身千年不肯轮回。木锦超度的厉鬼不少,但大多都是新鬼,最厉害的也才堪堪百年以内,这种千年的厉鬼可算是头一份。木锦慎重的同时也有那么一丝稀奇起来。
  钟情眨巴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磕磕巴巴的问道:“木……木道长,你,你有把握吗?”
  木锦莞尔一笑,“我尽量。”
  话从来不说满,这是刘半仙言传身教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给自己留余地,这是刘半仙的人生哲学。
  木锦将玉蝉收起来,和钟家的人移步楼下客厅里喝茶。钟情尤其热心的亲自去端了一大茶盘的中西茶点,木锦很给面子的挨个品尝起来。
  正说着话,保姆满面春风的从楼上奔下来,“先生醒了!正吵着饿,要吃东西呢!”
  “什么?好好好!”钟老爷子连叫三声,高兴的合不拢嘴。起身就要上楼,走之前特意叮嘱钟情好好招呼木锦,“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我这老骨头就不在这碍眼了。”
  黄有为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感激的看了木锦一眼点点头,也背着手笑眯眯的跟着钟老爷子一起上楼去看钟大伯了。
  事情还没完,木锦当然不能走,钟家也不会放人,非要热情招待一番,以弥补之前的冷落。
  昏迷了几天的钟大伯醒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原本冷清了几天的宅院仿佛又恢复了活力。
  钟情坐在木锦旁边,眼角余光看他一块接一块的吃小点心,表情专注吃相随意而不粗鲁,慢斯条理的一块块品评,偶尔抿一口茶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轻松自如的状态。
  钟情看了半天紧绷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跟着放松下来,“那个,你晚上要超度‘那个’吗?”她不说厉鬼两个字就用那个代替。
  木锦正好吃到最后一口酥饼,手指上沾了不少碎屑,说话之前就先吮吸了一下食指,等嘴里的食物咽的差不多了才答道:“嗯,你想看?”
  这姑娘眼神明明白白的说着我想看,但是又好怕怎么办?
  钟情飞快点头,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心里的小人恨不得跳到她头顶大喊根本没有鬼,都是庸人自扰!可面对着木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她死活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曾经独霸京城大学辩论赛冠军的她在木锦面前仿佛成了锯嘴葫芦,未曾开口脸先红透了。
  真是害羞极了!心里好像有无数个小人在嘤嘤嘤,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身为重度颜控的钟情早就沦陷了。
  木锦噗嗤一笑,放下茶杯,“没事,怕就不看。”别人随意,钟大伯是一定要在场的,因为他的气场已经和那厉鬼勾连在一起。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木锦到楼上见钟大伯,跟他说明情况。
  钟大伯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喝了参汤后精神倒是不错。他听了木锦的话后,沉默半晌,点头道:“一切但凭道长安排。”
  现在只要一想想那枚他十分钟爱的玉蝉竟然是死人嘴里的玉晗他就有些不寒而栗。钟大伯大半辈子都在生意场上纵横,虽然喜欢玉石但是只停留在欣赏层面上,了解的真不多。哪里知道有孔的玉蝉和没孔的玉蝉代表什么含义?
  木锦安慰他,“没事,这是特殊情况。”
  钟大伯苦笑一声,摆摆手,还是算了吧!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经过这件事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培养钟情的决心,钟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情情。
  他那个好五弟还真是无孔不入!打得一手好算盘!钟大伯冷笑在心里暗暗给他记上了一笔,任谁把自己的东西当成囊中之物都不会高兴吧?
  钟家二老和黄有为都想留下,但是考虑到他们年纪大了,最后还是被劝回楼下自己房间里,钟情倒是留下了。
  她紧挨着自家大伯坐在床边,手臂挽着钟大伯的胳膊,看上去有些忐忑不安。
  “情情回去陪着你伯母。”钟大伯不想让侄女跟着担惊受怕。
  不!钟情坚决的摇头。
  木锦也没撵她出去,只是拿了两张符纸递给他们,为了以防万一。
  “把符纸拿在手里,可抵挡厉鬼三次攻击。”
  钟情双手捧着符纸郑重的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木锦将那枚玉蝉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尝试着探进一丝灵力……
  钟情屏息静气,紧张的都快忘了呼吸,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感觉到一阵疾风刮在脸上,丝丝拉拉的疼。她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就见桌子上竟然凭空出现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身白色深衣,披头散发,脸上白的好像刷了一层粉,只在她两边眼尾处各有一道红痕,斜飞入鬓。乍一看像是画上去的眼妆,实际上那正是厉鬼的标识。
  女鬼张牙舞爪,凄厉的嘶吼声震的人耳膜生疼。
  “竖子无知!竟敢冒犯于我!”女鬼声色俱厉,说话的时候房间里如有狂风呼啸,一股阴气直朝着木锦射去。
  木锦忙用符纸抵挡,但还是被阴风吹得身子晃了几下才扶住了桌子。
  好厉害的阴气!他正对着那女鬼首当其冲,不小心被阴气碰到皮肤仿佛被阴寒的刀子割肉。
  不愧是千年厉鬼,虽然达不到鬼仙的程度,但是实力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锵!
  今天是国庆节呢!
  希望我们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
  ??ヽ(°▽°)ノ?
  ??ヽ(°▽°)ノ?
  ??ヽ(°▽°)ノ?
 
 
第23章 蔡夫人
  女鬼衣袖翻飞,长发无风自动,她站在那里面如冰雪拿眼神审视着木锦,本就凌厉的容貌因为眼尾那两道红痕平添了一分美艳。满身阴煞之气遮都遮不住,整个房间宛如冰窖。
  钟大伯大病初愈竟是冻得瑟瑟发抖,钟情忙扯过被子给他严严实实围住。
  木锦深施一礼道:“夫人息怒,在下无意冒犯。”
  哼,女鬼冷冷一笑,眼皮一掀青白的手忽然毫无预兆的朝着钟大伯直直抓去。
  木锦眉头一皱,抽出佛尘毫不犹豫的卷了过去,拦住那只手。
  刺啦一声响,仿佛水滴进油锅,冒起一阵刺鼻的青烟。
  女鬼快速收回手,看着手臂上面新鲜冒烟的焦痕满脸忌惮的退了一步道:“你是何人?天师?”
  “天师不敢当,只是个无名道士罢了!”木锦收回佛尘,动作不紧不慢,脸上一派祥和,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越是这样淡定,女鬼对他就越是忌惮,更觉得他深藏不露。
  “你要如何?”气氛凝滞片刻女鬼忽的恶狠狠的质问,说话间剑拔弩张。仿佛一言不合就开打。
  木锦将佛尘甩到身后,“我没想如何!”同时心里忍不住吐槽,一直都是你在无理取闹好不好?
  这女鬼掐着钟大伯的命脉,实力直逼鬼仙,木锦虽然不惧她,但是动起手来必定是大动干戈。大家谁也捞不着好,木锦不想和她动手,而且得罪一个鬼仙也没什么好处!搞不好还会被对方诅咒,那更得不偿失了。
  他试图用温和一些的办法解决。
  “这位钟先生是我朋友的亲人,您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女鬼满脸扭曲,眼中冒火死死的盯着钟大伯。
  女鬼自称蔡夫人,本是个高门贵妇,却因丈夫不喜而遭厌弃,最后更是被污蔑与人私通被丈夫亲手掐死。
  她含冤而死怨气冲天,简直是死不瞑目的代表,终日徘徊在阴冷的墓穴中。直到玉蝉形成血沁,与她气息相连,形成契机,从此后她就寄身在那块小小的玉蝉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墓中不知年月,蔡夫人时睡时醒,身上戾气被白玉消化不少。那玉蝉所用的玉料乃是天山矿脉中的籽料,在澄澈的河水中冲击万年之久,灵气氤氲属于玉之精华,蔡夫人寄身其中获益良多也算是莫大的机缘。
  直到有一天,尘封千年之久的墓穴被人打开,蔡夫人却没有丝毫感受到重见天日的喜悦,她尸身被盗墓贼粗鲁的扯出棺材,搜刮一空连身上敛服都被扒了下来。
  蔡夫人当时刚从沉睡中醒来不明所以,更不知今夕何夕。等她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已经被其中一个盗墓贼转手卖给一个靠卖技敛财为生的江湖派方士。
  那方士有些手段,看出玉蝉中寄身的冤魂,竟然将玉蝉投入一碗由至阳鸡冠血和辰州砂组成的溶液中祭炼。玉蝉内的蔡夫人犹如置身在火场,想逃逃不掉,她和玉蝉的关系就像是胎儿和子宫,被一条脐带连着,除非是鬼都不想做了!
  逃,逃不掉,只能生生忍受着那魂魄被烈焰灼烧,其中痛苦不堪的情状无法言说。蔡夫人恨之欲狂,奈何魂魄被至阳之物灼烧,导致元气大伤只能蛰伏回去。
  随后不久,那玉蝉就到了钟大伯的手里,被钟大伯日日把玩,蔡夫人魂魄被玉蝉之精滋养慢慢恢复。结果醒来就发现仇人近在眼前,立刻磨刀霍霍。
  至于蔡夫人为什么揪着钟大伯不放认为他是自己的仇人,主要是因为那碗鸡冠血和辰州砂的溶液里面有一根钟大伯的头发。
  听到这,木锦满是同情的看了钟大伯一眼,这可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同时又有些同情蔡夫人的遭遇,好端端的在自己墓里修炼,被人扒出尸体不说,还被方士祭炼拿来害人。
  木锦还真听老道士说过,有心术不正的道士,方士会拘禁新丧的亡魂趁其浑浑噩噩之际用邪法祭炼,激发其凶性然后祸害他人。蔡夫人就是这种情况,她记住了那碗中头发的气息,就把钟大伯当成了仇人。
  真是无语了。
  那个方士也是好运道,正好赶上蔡夫人刚刚清醒混沌未明之时用至阳辟邪的鸡冠血和辰州砂大伤元气。不然一定死的连渣都不剩!
  毫无疑问,这是有预谋的暗害。
  “蔡夫人您真的找错人了,害您的人其实另有其人。”木锦见蔡夫人神情松动继续游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您肯定也不希望真正的幕后黑手逍遥法外吧?”
  蔡夫人只是一开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门心思的认准了钟大伯,现在被木锦一说如同醍醐灌顶。况且不得不说木锦刚刚露的那一手将她震住,如果她依旧还是那个不管不顾的厉鬼这会可能已经和木锦同归于尽了。只是在玉蝉的影响下她心思日渐清明,理智回笼,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利用了。
  “既如此就饶他一命吧!”蔡夫人冷冷的瞪了钟大伯一眼,收回了打在他身上的一丝标记。
  有这标记不管钟大伯逃到哪里,蔡夫人都会第一时间将他找到。
  木锦见那缕灰色的丝线一样的阴气从钟大伯胸口飘出,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原位,事情已经解决大半了。
  他将佛尘置于身后,道:“不知夫人以后有什么打算?”请神容易送神难,蔡夫人放过钟大伯,但是要赖在钟家不走也够人呛。毕竟她身上如此浓重的阴煞之气沾染到活人身上,连续倒霉都是轻的,血光之灾都免不了!
  “有何打算?自然是要先报仇!”蔡夫人咬牙切齿,头发在半空狂舞,形状狰狞。吓得钟情直接闭起了眼睛。
  木锦心中一动,“既如此,我推荐您一个修炼的好去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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