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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厉大佬宠上天的日子(近代现代)——墨一树

时间:2022-01-24 08:40:13  作者:墨一树
  车子猛地朝前窜去,后视镜里,裴俊逸呆呆地站在原地,神情失落。
  庄泽没有迟疑,加大了油门。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他相信裴俊逸已经痛改前非,是真心悔过了,但是,想要再找回年少时他对裴俊逸那种挖心掏肺一样的热忱,是再也不可能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初二末那个酷暑的午后,连着那躁动的知了声和狰狞的嘲讽耻笑。
  回到公寓,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书房的灯台灯亮着,昏暗的光从门口透了出来,让人莫名觉得有些阴沉沉的。
  庄泽走过去一看,程青放坐在书桌前,目光定定地落在窗前的小提琴架上。
  庄泽愣了一下,狐疑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程青放看了过来,目光有些森冷。
  庄泽被他看得有些莫名。
  半晌山與,程青放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庄泽面前。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庄泽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说了公司有急事,怎么说的好像我是在外面鬼混似的。”
  程青放轻笑了起来,眼神渐渐凌厉:“难道不是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才故意躲在外面不肯回来?”
  庄泽有点恼火,他已经很累了,不想跟程青放吵:“行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转身往外走去,手臂却一下子被拽住了了,身体猛地一下失去了平衡,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了墙壁上。
  程青放逼近了他,单手手肘摁在了他的胸口衣领处。
  庄泽又惊又怒。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相处得渐入佳境,程青放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蛮横霸道地控制过他了。
  “程青放,你松手!”他怒目而视。
  程青放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额头上,几绺碎发从额头垂落,从庄泽的指尖一掠而过。
  “怎么,今天不夸一夸我吗?”程青放古怪地笑了一声,“夸我这黄毛卷发真好看?”
  庄泽的心尖一颤,本能地避开了程青放的目光:“有什么好夸的?我早就叫你去把头发剪了,你偏偏不肯……”
  下巴被捏住强行抬了起来。
  “庄泽,你还要骗我?”程青放的语声阴冷,目光死死地落在了庄泽的脸上,深怕错漏了上面一丝半毫的变化。“你喜欢我的这几绺卷发,是把我当成谁了?”
  一刹那间,一丝惊慌之色从庄泽的眼中一掠而过。
  “你……你说的我听不懂……”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程青放,别闹了,我要休息了,这几天我很累,真的没精力和你折腾,你放过我行不行……”
  一丝寒意从指尖泛起,渐渐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冰冻的感觉让人如坠冰窟。
  程青放原先仅存的一丝侥幸,在庄泽的表情中灰飞烟灭。
  “是简徵吗……”他喃喃地问。
  庄泽的脸色大变,厉声叫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翻脸了!”
  程青放定定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种戳穿一切的残忍快感:“庄泽,你不用骗我了。你从高中就暗恋简徵了,你喜欢他的黄毛卷发,你把和他的合照放在办公桌上,你用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情义作为伪装,对他体贴关怀、形影不离……”
  程青放每说一句,庄泽的脸色就白上一分,他用力地抓住了程青放的手臂,手指掐入了肉中而不自知,情急之下,他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程青放,用力地吻住了程青放的唇,试图把他的话都堵在嘴里。
  双唇相触的一刹那,仿佛有利刃在心口一刀刺入,血花四溅。
  钻心的疼痛袭来,极致的愤怒随之汹涌而至。
  庄泽居然宁愿用亲吻来粉饰太平……
  程青放终于放弃了最后的侥幸,所有的一切都在明白无误地告诉他最后的真相。
  这些日子来,他所有的温柔体贴、包容宠爱都给了庄泽,但是,他以为的来自庄泽的柔情蜜意却全是假的。
  庄泽心里喜欢的不是他。
  他程青放,居然成了别人的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  TUT可怜的程董,让小天使们来安慰你吧。
 
 
第43章 终于分手的第一天
  听凭庄泽毫无章法地亲了片刻,程青放松开了桎梏住庄泽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庄泽的吻。
  房间里有一瞬间静默,庄泽的脸色惨白,双瞳中不复从前的清冷淡漠,眼神中透着难堪,不知所措地落在了程青放的脸上。
  他的双唇微翕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不是你想的这么一回事情……你别在小徵面前胡说八道……行不行?”
  程青放忍不住想笑。
  他是该嘲笑自己的愚钝,还是该钦佩庄泽的无情?
  他到底有多自作多情,才会觉得庄泽从一开始就喜欢他,所有的抗拒只是欲擒故纵,屡次提出的分手只是欲迎还拒?
  到了这个时候了,庄泽还想要欲盖弥彰,还试图掩饰这个已经被戳穿的秘密。
  “你怕他知道?”程青放残忍地笑了笑,“他知道了你就再也不能披上死党的伪装了是不是?”
  庄泽垂下眼睑,掩去了眼中的恳求。
  这一刹那,他有点绝望。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和简徵之间这样的相处,从一开始青涩的暗恋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把这段感情公之于众,到了后来两个人的友情越来越深,早就已经超乎他的想象,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简徵抱有的是什么性质的感情了,只知道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让他感到安全。
  现在,这样的平静就要被打破了吗?
  为什么程青放非要这样残忍,把他埋在心底永远都无人所知的秘密扒开来呢?
  “好,你要我不说也行,”程青放冷冷地道,“那我们先坦诚公布地来聊一聊,你先告诉我,我们俩刚认识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热情,成天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庄泽。
  眼里是满满的仰慕,对他的公司和投资项目了若指掌,甚至连他的饮食喜好都一清二楚,聊天的内容都是他感兴趣的,财经、高尔夫、登山……
  庄泽沉默了片刻,好一会儿才道:“我们以为你和顾聿行有关系,你包养了顾聿行。”
  程青放呆滞了两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庄泽,你够狠,”他靠在书桌上,乐不可支,“原来你一开始就是为了简徵,为了帮他追上聿行,你连自己都舍得搭上,要是我当时对你用强,你是不是也为他献身了?”
  庄泽的唇颤了颤,声音几不可闻:“我……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程青放摆了摆手,他不想再听庄泽的鬼话,这只会提醒他以前的愚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上庄泽的头像。
  头像上的少年青涩俊美,白衬衫的领口一丝不苟,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好像在嘲笑着程青放的自作多情。
  怪不得昨天看到相框里的合照时觉得有点眼熟。
  这张头像和相框里的合照几乎一模一样。
  程青放把手机屏幕在庄泽眼前晃了晃,语声讥诮:“我一直纳闷,你怎么会挑了这么一张照片做头像,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这是你从你们俩的合影上剪下来的,你在用你自己的方式暗示你的感情归属,庄泽,你怎么好意思每天来质疑我的清白?我最起码在我们关系存续期间,对你身心忠诚,可你呢?每天和我上床,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那个被你觊觎的男人还是你的死党,已经有了属于他的另一半,庄泽,你无不无耻?”
  庄泽呆了呆,唇色苍白,呼吸忽然之间急促了起来:“你胡说,我从来没有觊觎过小徵!”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吱吱呀呀”的小提琴声忽然划破了房间里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程青放的脸色变了。
  庄泽手忙脚乱地在裤子口袋里找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庄子,你那边忙完了没?”简徵的声音关切,“没出什么事吧?”
  “已经解决了。”庄泽仓促地回了一句。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能搞得定,”简徵得意地道,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埋怨了起来,“你走了以后程青放也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难得我们一起吃顿饭,下次重新安排……”
  “小徵,”庄泽的声音微微颤抖,“我这里还有一点事情,回头我再联络你。”
  “啊?”简徵有点诧异,“还有事啊?那我挂……”
  庄泽率先挂了电话。
  程青放死死地盯着庄泽,好半天才轻吐出一口浊气:“这铃声,应该不是你拉的,你的没有那么难听。是简徵拉的小提琴?你专门为他特制的?”
  庄泽一语不发。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所有的解释,落在程青放的眼里,都是苍白的掩饰。
  他迎视着程青放的目光,破罐子破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分手就分手,要杀要剐都由你——”
  “砰”的一声巨响,庄泽的话戛然而止。
  程青放抓起了琴架上的小提琴摔在了地上,琴背被摔裂了,木片和腮托飞散了开来,落了一地。
  他的脸色狰狞,一步步地朝着庄泽逼了过来:“很好……庄泽……你居然这样玩弄我……”
  一丝惧意从庄泽心头升起,这样的程青放,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他本能地转身就逃,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程青放的手仿佛铁钳一般抓住了他,用力一甩,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书桌上。
  唇上一痛,程青放几近狂乱地吻了上来。
  庄泽用力地挣扎着,然而,暴怒的程青放比起以前更加可怕,两个人肉搏了片刻,庄泽的手脚被制住了。
  “嘶”的一声,纽扣掉落在了地上。
  “唔……程……你疯——”庄泽嘶声叫了起来,残留的声音却消失殆尽,嘴角边有血腥味传来。
  人被硌在书桌的棱角处,一阵阵的剧痛;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无止境的羞耻和恐惧一起袭来。
  庄泽放弃了抵抗,整个人仿佛被扒去了硬壳的蚌肉,毫无生气。
  他偏过脸去,任凭程青放肆虐,目光定定地落在了空气中不知名的某处,眼角隐隐有水光浮动。
  程青放的手顿住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几近失控的情绪仿佛脱缰的野马,终于被那几点泪光给拽了回来。
  他直起身来,随手扯下了自己的衬衫盖在了庄泽的身上。
  书房里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破碎的小提琴,书桌上的笔筒、文件都散落在角落,电脑屏幕也翻倒了摇摇欲坠。
  程青放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被人当了一回替身罢了。
  庄泽不喜欢他,有的是其他人喜欢,排队想要往他身上贴的男人多了去了,一个个比庄泽年轻,比庄泽漂亮,更比庄泽听话。
  什么爱不爱的,果然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东西,矫情。
  “庄泽,恭喜你,”他的声音冷漠,仿佛千年冰川上的寒潭,“你如愿以偿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手了。”
  -
  程青放走了。
  庄泽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除了嘴角被咬破的伤口和肌肤上的淤青,别的地方都没什么大碍。
  书房里的东西好些都不能用了,最让人心疼的是那把小提琴,尾部几乎摔得粉碎,只剩下拉线板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
  庄泽盯着看了片刻,眼底有些潮湿。
  晚上躺在床上,他辗转反侧,一个晚上都没有入眠,只在凌晨的时候稍稍合了合眼。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有点神思恍惚,开会的时候说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怔怔地发呆,会议室的下属们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庄泽强撑着主持完了会议,让人去买了两杯浓缩咖啡,这才算把下午的工作时间撑了过去。
  裴俊逸找借口进来看了他两趟,最后一趟终于忍不住问:“小泽,大家都很担心,公司的运营出了什么问题了?还是你出了什么事了?”
  庄泽终于回过神来:“放心,我没事,公司也不会有事。”
  一连过去了十来天,程青放都杳无音讯。
  公司那边,一直和庄泽联系的赵立春表现得十分正常,半点都没有要撤资的倾向;庄泽旁敲侧击了一下程青放的动向,得到的答复是程董最近都在北辰市,际海这里已经全权委托给副总管理了。
  挂了电话,庄泽环顾了一下自己住了一年的公寓。
  客厅的落地玻璃外,城市的夜景一如既往得璀璨;餐厅里,仿佛还残留着十三香小龙虾的香气。
  卧室的大床上,有着两个人身体的契合,可惜,灵魂却彼此分散,飘荡着去了各自的所在。
  程青放说的这次分手,看来是真的了,他也不用再住在这间公寓里自取其辱。
  幸好,一切都还没有脱轨,他的心还安稳地放在胸腔中,也终于可以从程青放的强势霸道中解脱出来。
  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天长地久,唯一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庄泽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拖着行李箱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脚步在书房门前顿了顿。
  书房已经被他收拾过了,唯有那把残破的小提琴他没舍得丢,此刻还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面板的漆面上依旧闪烁着温润的光。
  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似的,他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在小提琴旁蹲了下来。
  轻轻拨了两下琴弦,小提琴发出了嗡鸣声,不复从前的明亮动听。
  庄泽想了想,从行李箱里取出了一件长袖T恤,把小提琴包起来放进了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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