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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己私欲(GL百合)——好人才总忘带伞

时间:2022-01-24 08:41:13  作者:好人才总忘带伞
 
第78章 
  ——陆氏老宅——
  “碰!”
  陆争使劲儿捶了一下身下的轮椅,面色涨红。
  “那个女人,怎么偏偏又在她身上出问题了,她不是喜欢阿煜喜欢的要命?”
  管家站在一旁,也是愁容满面,他看了一眼暴怒的陆争,叹口气道:
  “董事长,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陆争慢慢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本来想着假意解除关系,趁机看看都是哪些人在搅弄风云,现在可倒好,他也是个没出息的,接二连三被自己的女人对付!”
  管家沉默不语,良久,陆争叹口气道:“去把思延叫来。”
  ……
  司喻刷着手机上的新闻,满意地勾了勾唇。
  她原本还觉得陆争忽然解除关系很蹊跷——书里写着的,陆争曾经醉酒将陆歌煜的生母打成重伤,却没得到医治,最后憾然离世,这是他们父子永远的结。
  所以陆争把所有的爱和愧疚都寄托在陆歌煜身上,但是他因为陆歌煜挪用公款就解除父子关系,这件事实在有点不符合人物设定。
  司喻本打算再观察一阵子,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推波助澜一把,可是现在看来,竟然有让她也感到意外的事发生了。
  杜苏……?这是受什么伤了?
  和她同时对着这个新闻疑惑的还有懿己,她捧着手机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杜苏两辈子加起来的对陆歌煜的痴情,怎么可能这么做?
  正想着,陆思延发来微信:
  [陆争要我去看陆歌煜,你有什么计划吗?]
  懿己看着眼前的消息仔细思考,她忽然产生一个想法——陆歌煜本就瞧不上陆思延,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成了阶下囚,他最瞧不起的陆思延却成了上位者,还去表达关心。
  陆歌煜那种小气性格,怕是会气疯吧?
  那场景光是想想,懿己就觉得无比快乐。
  于是她唇角带笑打字:[好好关心他就好。]
  陆思延:???这是女人的心软?
  他正要问清楚,管家已经走过来,陆思延收了手机,朝管家点点头。
  “您就送到这吧,我自己开车去。”
  管家恭敬地鞠躬,“二少爷慢走。”
  陆思延应了一声,开车往警察局去。
  中午没有很多人,陆歌煜被关了一个晚上,早就憔悴得不成样子,虽然强硬的颜值给他带上一分忧郁沉沦的气质,可是当衣冠楚楚的陆思延站到他面前时,那种成者王败者寇的感觉尽数体现,陆歌煜更羞恼了。
  他盯着陆思延,眼里遍布血丝,声音低哑,“你来看热闹么?呵,真是个苍蝇。”
  陆思延丝毫不恼,他拉开椅子,后背笔直地坐下,语气温吞,“那么苍蝇都围着什么转呢?大哥真是会说笑。”
  “?”陆歌煜噎住,攥着拳克制着,“陆思延,你别给老子得寸进尺!没必要!没必要来嘲讽我!”
  陆思延轻柔地笑出来,眼神却锐利又危险,冷测测道:
  “你好蠢呐,你爸爸明明只是丢了个计策,你就当真,还自己找套子钻,啧啧。”
  陆歌煜捕捉到关键词,“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计策???”
  他猛地站起来,又被里边的看守人员眼疾手快地摁着坐下。
  陆思延却不肯多说了,他往后边靠了靠,给陆歌煜透露了一个好消息。
  “实际上陆争在计划摆平杜苏,把你就出去。”
  陆歌煜面露喜色,还不等他的喜悦爬满脸,陆思延就又冷笑道。
  “可是我不想让你出来。”
  陆歌煜表情一滞,“你……?还有什么……”
  陆思延满意起身,他“问候”够了,心情舒畅,才不管陆歌煜在他身后咆哮什么。
  陆歌煜看得出陆思延要离开了,他使劲儿挣扎着想出去,抓着陆思延问个明白,为什么看上去这人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告诉他?他还有什么手段?还要怎么害他?!
  可是外边的人慢悠悠地离开了,陆歌煜在两个看守人员的镇压下被迫挨在桌子上,他一向矜贵的脸被蹭出了血,但是他的心里崩溃,根本感觉不到这么点疼痛。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把他彻底击溃。
  罪名好像要坐实了,不管是他挪用公款,还是之前的打压受难者家属,或者是更往前的那些斑斑劣迹。
  好像,就在这一瞬间,才全部都坐实了,铁证如山,不容他再洗白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陆董还没联系上杜苏,这边却又接二连三爆出陆歌煜的丑闻。
  一桩一件,他甚至从来都没看到一点端倪,但是却都证据确凿地披露在网络上。
  陆董没挺住,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少写点,明天多写点,后天就完结。
  真是泼飞克t
 
 
第79章 
  初秋,陆歌煜的审判终于落下帷幕,病房里的陆董终究还是没能清醒过来,而除了他又没有人会把陆歌煜从里边捞出来。
  于是陆歌煜和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一样,被绳之以法,宣判了刑期。
  这个消息毫无意外地又占了热搜,陆氏的股票持续下跌,状况大不如前,陆思延表面上忙着处理烂摊子,实际上却是在整理家产,准备抽身而出。
  十月,陆氏现任总经理引咎辞职,并对外公布自己和陆争并无血缘关系,其母和陆争也已离婚。
  总结下来就是一个意思——他们母子和陆氏再无关系,大难临头各自飞。
  天气转凉,司喻把风衣的腰带系好,双手揣在兜里,倚在车边静静等着懿己。
  懿己七月份的时候被外派学习交流,为期三个月,今天刚好是结束的日子。
  司喻看着出站口涌出来的人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陆歌煜宣判的消息,心头的阴云又盖了个严严实实。
  陆歌煜已经落入法网了,那“司喻”呢?
  对懿己来说,尤其是现在的懿己,她有上一世的记忆,而且自己还没有和她说自己的来历,那么现在的懿己对“司喻”的印象,应该是在上一世的基础上,加上这一世的。
  那在她心里,这一世的好,有没有抵消上一世的不好呢?
  司喻心里没底,她们两个月不见了,心里除了灼人的思念,还有这件事,沉甸甸地压在她头上。
  终于,懿己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露出纤细的身影——和两个月前比,她似乎清减了许多。
  司喻不着边际地想着,扬起笑容挥了挥手。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懿己唇角笑容扩大,径直奔向司喻,行李箱都被丢在了一旁。
  也亏了司喻最近有锻炼身体,能接得住她。
  懿己眯着眼睛笑,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撒娇,“有没有想我?”
  然后又很快自问自答,“你肯定想我了,我换个问题……我们吃火锅好不好?好冷啊。”
  司喻心尖软乎乎的,由着她蹭,等懿己蹭够了,才托着她转身,顺便把被遗忘的箱子踢到后备箱附近。
  她柔声商量,“冷的话,你先坐进去等我,我们回家?”
  懿己点点头,从司喻身上下来,坐进副驾里,系好了安全带乖乖等着。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才苏醒过来一样,后知后觉地推送了消息给她。
  陆歌煜的时代结束了,数罪并罚,等他出来恐怕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懿己看得出神,看得鼻子发酸,看得泪眼模糊,最后一滴泪“啪嗒”掉在屏幕上,她恍然回神。
  她一直有在跟进陆歌煜的宣判进程,哪怕她对陆氏的变化每天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可是看到这个尘埃落定的答案,她还是忍不住激动。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的负担就在此刻尽数消解,懿己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感遍布全身。
  尽管她现在依旧高兴得落泪,手紧紧攥着手机。
  司喻开门,和满脸是泪的懿己对视,很心疼,视线落在她手机上,忽然明白了落泪的原因。
  就更心疼了。
  她坐进去,关了门,搂住懿己,轻轻亲吻她合起来的眼睑,语调很轻很轻地安抚她。
  “没事了,没关系了。”
  懿己轻轻点头,挨着司喻,小声呢喃,“我们喝点酒吧……庆祝一下。”
  司喻还没点头,懿己又道:“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250天?”
  司喻笑出声,她揉揉懿己的脑袋,“还不如庆祝我又可以每天吃你做的饭。”
  懿己看着她,捧起司喻的脸亲了一大口。
  “嘴甜!那就庆祝你这个!”
  司喻耐着心里的躁动,驱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懿己绑了围裙在厨房弄底料,司喻则做些洗菜的小事,两人你来我往也算有默契,不一会儿就把锅放到了餐桌上。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放进去的菜叶随着水泡的起伏跟着翻滚。
  快熟了。
  司喻盯着锅,心里冒出一个声音:不能再隐瞒了。
  她抬起头,“阿己,我有件事瞒你。”
  懿己拨弄菜的筷子顿住,她静止一秒多钟,把筷子放在桌面上,转了小火,才慢吞吞道:“瞒了我多久?”
  司喻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还是如是说了“一年多。”
  顿了顿,她又诚实到底,“将近两年。”
  懿己点点头,单手托腮看着司喻,眸子里没什么强烈的情绪,司喻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思。
  “从认识开始,就瞒着我了,对吗。”
  司喻无可否认,“嗯。”
  她找补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懿己不出声,但是表情分明是想让司喻“从实招来”的意思。
  司喻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不是原本的司喻,我是从,另一个地方来的司喻,很巧,我们长得一样,声音也一样,我……顶替了她。”
  她看着懿己,那人好像并没有吃惊,她开始问问题了,两人瞬间切换到一问一答的模式。
  “碗碗用口红划了司董的车那天,你是谁。”
  司喻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别扭地把答案形容出来:“……我是我。”
  “那电影院遇见的那次,你和司董在采购?那次是谁送我回了家。”
  “是我。”
  “我被撞到在十字路口,是谁把我带走?”
  “也是我。”
  “那徐正阳一家人的麻烦,也是你吧。”
  “嗯。”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桩桩件件,都是你,对不对?”
  司喻无比诚恳地点头,语调温柔,“都是我。”
  懿己紧紧攥着的拳头猛地松开,她轻笑着,“所以我心动的人是你,喜欢的人是你,把身体交出去的人也是你,你就算一只瞒着我,我也不会有任何吃亏的成分。”
  司喻蹙眉,“可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我想我的所有你都知道阿己。”
  懿己点头,“我猜到一点点,只是我不确定。”
  司喻有点惊讶,懿己很满意她这个表情——就好像,她出乎她的意料,这会让她感到愉悦。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喜欢吃蒜,也不能吃辣,生理期喝红糖水会很管用,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完全规避掉这些。”
  “如果这些都是巧合的话,”懿己继续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她甚至有点脸红。
  “那天晚上,你就知道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腰际,你亲口说的。”
  司喻随着懿己的话回想起——她们第一次的时候,确实,她迫不及待地抚摸到腰际,迷迷糊糊地问懿己。
  “是这里吧……舒服吗,还是抗拒?”
  因为书里写过的,她的腰很敏感,就连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会过多的照顾这个地方。
  她都记得,在这种事情上,她有些过目不忘。
  都是马脚,被小孩抓了个正着。
  司喻放松地坐在椅子里,“那……他已经告一段落了,对‘司喻’这个另一个带给你伤害的人,你要怎么处置呢?”
  “怎么处置我都情愿。”
  懿己严肃地拉起司喻的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
  “一直喜欢我好不好,我们一直在一起嗯?”
  司喻眼睫一颤,几乎是哑着嗓子应她。
  “好。”
  “好,那我们吃饭。”懿己坐好,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但是两人之间彻底的干净透明了,毫无隔阂。
  吃过晚饭,消化了一阵,司喻拿出一本书来,打算沿袭这三个月每晚视频时出现的新传统——讲故事,来哄懿己睡觉。
  懿己有别的心思,她乖觉地跟着司喻上床躺好,话里有话:“我有好几天的假期。”
  司喻点头,意识到懿己的另一层含义,耳尖微红,“嗯”了一声,翻开了第一页,准备开始念。
  实在是懿己累了一天刚回来,她不忍心第一天晚上就折腾她。
  还是让小孩好好休息一晚,明晚再……司喻羞涩地做着打算。
  但是懿己不觉得累,或者说,她不觉得和司喻一起很累,她很期待,期待了三个月,今天才终于又躺在一条棉被里。
  于是她无视司喻即将开口的架势,一只手搭上司喻的腿,顺着光滑细腻的触感往上游走。
  “你也可以缺勤一次的吧?”
  司喻忍着,已经有“从前,一只小兔子”的字眼从她好看的唇形之后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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