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零自是不愿的,死命挣扎,席秣玖封住他的嘴,强硬的破口而入,引导墨零的舌共舞,墨零失去了抵抗力,席秣玖知道他的敏感处在哪,舔墨零的耳垂。
“混蛋~嗯~”墨零面红耳赤,身子软成了一摊泥。席秣玖坏心眼的用某处蹭他,热气喷洒他的颈项,呼吸急促:“零零,想要~”
“滚!”墨零咬牙切齿,不让堵在唇间的呻。吟吐出来,席秣玖更加迫切的想要占有他,一种属于小动物本能的危险感冒出,墨零惶恐不安的扭动身子。
“不行!不可能!席秣玖,求你......”他像只淋在雨中的小猫儿,剧烈颤抖身体,可怜兮兮的用湿漉漉的眼祈求的看着席秣玖。
心房最里处最柔软的被狠狠一击,席秣玖很想说,墨零这副模样才更让人按耐不住,心底深处的野兽被唤出来。
但考虑到墨零的害怕,席秣玖停止动作,抱住墨零吸气吐气,墨零不敢动一下,他十分肯定,自己要是再皮一下,肯定会被席秣玖就地正法的。
打野战,还在寺庙里,他真不敢这么浪。
席秣玖沉下心的时间也挺久的,半个时辰后,他才坐起来把墨零抱在怀里。
“媳妇,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
“滚一边去!”墨零咬他衣服滑落露出的肩膀。
季南风气冲冲的回房后的一柱香后,大步流星的五皇子遇见气氛不对的墨零和席秣玖,他没问什么,自己这边都还没弄好。
他只是出去一趟,回来时饭厅里一个人都没了,问了扫地的沙罗,才知道季南怒形于色的回了房。
“一顿饭的时间谁招惹到这个小祖宗了?”五皇子嘟囔着。
进了屋季南风拖去外衣,穿单薄中衣躺床上看天花板,五皇子回来他只是沉默的转身。
五皇子想去看他,又怕火上浇油,只得在一旁净面、洗脚,想着上床在哄,不然等会连上床的机会都没了。
在五皇子脱衣时,季南风半坐起身,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七皇子什么来头?阴阳怪气的,我不大喜欢他!”
五皇子算是猜出季南风生气的事和他的七弟有关,手指解开纽扣:“老七是皇后那边的人,见面是时常的,但聊天次数少之又少,我与他不大熟悉。”
“哦。”季南风躺下,他拽住被子:“离他远点,恶心人的紧。”
五皇子脱尽衣服,撩起被角躺进去,他侧身方便说话:“老七可做出对你不敬的事?如果你不喜他,日后我也不在联系他便是。别气了,莫气坏身子,我心痛。”
“油嘴滑舌。挪过去点,两个大男人挨这么近干嘛?”
季南风惊讶发现,五皇子挨到他时他全然没反感的滋味,如果身边换个人,恶心如潮水汹涌澎湃,七皇子说的话让他不爽,但说话的人换作五皇子,他心底却感觉不出别的异样,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woc!”
靠靠靠,五雷轰顶,他不会弯了吧!难道这东西还带传染的!
如此这般想着季南风又羞又恼的一脚将五皇子踢下床,盖住头,歇斯底里的从棉被传出:“从今天开始睡地板!敢上来,小爷阉了你!”
试图爬床的五皇子再次被踢下床后,只得妥协,一脸无辜的合衣出门,从僧人那领了一床棉被打地铺。
同晚的席秣玖也不好过,同样去领了棉被,进门时与抱被子跨出门槛的五皇子遇见,两人尴尬笑笑,嘴角扯出深有感慨的苦涩笑容。
“小九,被拆穿了?”
“五哥,惹五嫂被踢下床了?”
“唉。”两个男人头顶圆月,手抱素色棉被,无奈叹气。
第二日墨零早早起了床,心间仍然呕不下一口气,直接无视床下睡觉的席秣玖,穿衣出门时他回身看了眼席秣玖,怒想:不晓得这人是真睡假睡。
如此真是被席秣玖气极了,墨零冷哼声,推门出去,走到昨日的池塘边,季南风在庭院中心坐着,手抵着不停下琢的头。墨零走近了去,季南风怏怏的抬头,眼下赫然一片乌青。
“昨晚偷牛去了?”
季南风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他眼望怏怏欠的尖尖荷叶说:“对呀。不止偷牛,还偷了只公牛。”
“呵,起码你偷对了。我这睁眼瞎,摸着头把驴偷成了马。”墨零嘲讽的说。
“呦,谁招惹你了。”季南风这才正眼去看墨零,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对方宛如复制粘贴的黑眼圈搞得他忍俊不禁。
季南风感叹道:“不愧是好兄弟,牛也得一起偷才过瘾。”
第79章 我看狗看的清楚
大清早散心也能碰见惹人厌的,七皇子换去红红大紫的衣服,学起白面书生的一套,素色长衫,头上价值不菲的发冠换成一枝玉簪子束,手捧卷书,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他念着书上的诗句朗朗上口,学古夫子最爱的一套,摇头晃脑显得自己满腹经纶。
季南风和墨零聊天,他硬要走到这边,还怕别人听不清,故意音量提高道明来意。墨零不清楚他的为人,只知他是七皇子,席秣玖的哥哥,于情于理都得打声招呼。
头还没抬起,季南风紧蹙眉头扯住他的衣袖,对墨零摇摇头:“别理会他。”
墨零轻声问:“我和他没见过几面,又是席秣玖的亲哥,理因要支会一声的。怎么,他惹到你了?”
季南风长啧一声:“惹到我?别说的简单,说是不要脸的混帐也不为过。昨晚你们走后,他居然口上非礼我。”
墨零愣了下,他看七皇子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芯子里是这样的,他问道:“只是语言?没动手?”
季南风不屑的说:“敢动手动脚,你觉得他还能平安站这?废了他,完全是举手之劳。”
墨零和季南风的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有事随便说,没个顾及的。七皇子骚扰他一事,季南风第一个能告诉的就是墨零,至于五皇子,不说为妙,说了指不定扇起什么风风火火的。
他有身份负担,不好得动手,但是作为外人的季南风谈何压力,大不了和五皇子撇清关系。反正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是有个相爱的传言在。
操,季南风捶头,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什么相爱的传言,呸呸呸,肯定是被七皇子刺激到的。
当事人七皇子没有异能,自然不晓得他们在谈什么,还维持一副翩翩君子,他弯曲的手臂垂下,手挨在腿边。
“老七这厢有礼了!”
在七皇子抱拳作揖埋头之际,墨零和季南风快速交换个眼神,墨零起身,笑容云云的颔首点头:“墨零见过七哥。”
“九弟妹,初次见面,七哥没带什么礼物实在有愧。回京定是要补上的!”七皇子露出很难为情的样子来,如果不是从季南风知道那事,墨零还真会被他骗,以为面前的人是个害羞有礼的君子。
不愧是一个爹生的,全都能去竞争影帝的位置了。
墨零扯动嘴皮子,站在季南风身边,季南风就好像第一次见七皇子,他拍了拍衣摆,目光滑过七皇子腿边的书,张口说:“七弟好雅兴,大早在湖边晨读,实在用功。你那五哥也该向你好好学学,整日吃喝玩乐的,劝他也不听。唉。”
季南风的调子就和为丈夫不学上进,倍感苦恼的妻子一般,一口七弟喊的自在,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七皇子的表情变了变,他“啊”道:“南风说笑了。五哥性子风流,将来得娶个温婉贤淑的妻子,自会收敛几分的。南风不折不扣是五哥的好兄弟,事事为五哥着想,老七真真羡慕得很吶。”
一字一句冠冕堂皇的撇清季南风和五皇子的关系,随便安插个好兄弟的名头,更道出了五皇子会娶个女人。
厚颜无耻之人说的可不就是七皇子了,墨零打趣说道:“噗......七哥知道我俩无聊,特意说点乐子听听。南风,听到没,你要做个温婉贤淑的男子,从现在起,快快收起大大咧咧的性子!”
季南风接他的话:“温婉贤淑还是个男子吗?我什么样他不知道,以后敢找狗,先灭为敬。”
两人一唱一和,不动声色的说明和五皇子的关系。季南风和墨零乐着斗嘴,无视掉的七皇子饶有恨意的握紧诗书,书面泛起皱褶。
湖边的雾气吹散,墨零仿佛才发现七皇子还杵在原地,诧异的说道:“七哥还在呀?”
“你什么眼神,七弟一直都在,眼着睁看不见人,等着看狗吗?”季南风开玩笑的推他一把。
“我看狗看的清楚的很。”墨零意有所指的瞄了眼稳如泰山的七皇子,眼中刺裸裸的印着鄙视二字。
再是脸皮厚的人,被一段夹枪带棍的话堵的,七皇子面上过不去,欲言又止,干脆心烦意乱的抱拳告辞。
人没走多远,墨零和季南风的话随着清风飘过。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季南风冷笑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别这样,没准是个绿皮青蛙。”墨零明里明外的嘲讽。
七皇子走的更快,转眼不见踪迹。
“行了,没影了。弱爆了。”季南风没劲的道。
墨零赞同:“不得劲。说个两句就落荒而逃,还想追你这朵霸王花,实属欠揍。你看五皇子脸皮建长城用,不就抱得美人归。”
“你是想说唐僧取经吧。”季南风一屁股坐下:“我和他一言难尽。行,你赌对了。我好像... ...有点像蚊香了。”
在古代团聚时墨零斩钉截铁的说过季南风总有一天会在五皇子的攻势下弯掉,只不过没想到有点太快了,好像比他还快点。
他怀疑这家伙才是深柜吧。
“对了,我眼圈黑是为弯这事。你呢?别说认床,你可没这毛病。”
墨零的笑僵住,他也是打算待会找到季南风,把席秣玖装傻的事告诉他的。如今季南风问起来,他叹气,坐到季南风旁边:“傻相公不傻了。”
“什么!”季南风不可思议的眨眼:“你治的?你不是控制植物的吗?”
“不是我干的。”
墨零整理好语句,把知道的通通告诉季南风,季南风郑重其事的倾耳细听。
在听见席秣玖装傻时,他表情呆愣下,稍又想到这是在古代,勾心斗角的,什么都有可能,面色便缓和过去。
他听懂九层,弄清来龙去脉,说出墨零绕在心中的纠结:“你在不爽他骗你的事?”
“也不是不爽,只是觉得一时间接受不了。相比下我才是个傻子,遭耍的团团转,所做一切在席秣玖的眼中说不定就是个笑柄。”
季南风搭上他的肩:“最关键的问题是你打不打算原谅他?”
墨零藏在眼中的东西一抖:“会原谅。算起来,我何尝不是个骗子。他起码是真的九王爷,而我是谁?是代号king的FRL,一个冒牌货。”
“要说是骗子的话,我该站前边了。”墨零的声音很轻很轻,脑子里一团乱,迷雾浮上了眼眸。
第80章 先耍个流氓
宽大的空空荡荡的,床下装睡的人睁眼,凤眼平静的看向紧闭的门,他捞开棉被,穿上衣服,走到橘黄色的铜镜前自行束发。
玄色衣袍配上他冷冽的脸,称托出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气质。尽管眉间稚气未脱,可身高、形态无一不完美体现他的可靠、霸气。
这次带来伺候的丫头只有欢儿一人,她端着温热合适的清水,侧身单手敲门。
“王爷王妃,奴婢欢儿来送水了。”
席秣玖正好束完发,一头黑发用深蓝色的发带高高束成利落的高马尾,他薄唇轻启,少去稚气,微有些清冷:“进来。送过水就去门外侯着。”
欢儿道了声“是”,手掌轻巧的推了门,陈旧的古门随着她的动作“吱呀吱呀”的叫唤。欢儿迈着莲花步把脸盆放在架子上,余光瞄到独坐梳妆桌前的席秣玖,又发觉屋里只有席秣玖一人,但她不敢多问,满心疑惑的转身退出屋。
“好像今天的王爷有点不一样?”她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发:“看不见正面,但就是不一样,可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呢?”
少女娇声嘀咕,外面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噗嗤一笑,笑骂自己多事:“王爷和平时那有不一样的地方。”想起席秣玖宽阔的肩背,她蓦的脸一红:“该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
季南风在闹别扭,不想回去见五皇子,墨零叉腰骂他矫情,他只是挑眉,不知羞的回复:“矫情是一种情调。席锦冉就喜欢我这样的,啧,为毛我说的自己一阵恶寒。”
墨零笑他:“是是是,说的我都要信了。”
季南风不想回去,墨零只能一个人回禅房,他在路上想了一连串乱七八糟的见到席秣玖应有的表情,席秣玖会表现出的态度。
可到了门口,见欢儿双面红如桃花,拿着手绢扑秋日不长久的蝴蝶,他原本想的被打散,顺其自然的变成面无表情。
“王妃。”欢儿声量高了些惊了附在花上的蝴蝶,鹅黄色的蝴蝶飞向高处,欢儿沮丧的目视蝴蝶离开。
墨零知是自己间接的破坏了欢儿的乐趣木林森,他望着扇翅飞走的小小身影:“赶明儿有空,我送你枝蝴蝶簪子,比这好看,还留得长久。”
如此天大的好事落自己头上,欢儿激动的脸更红,她暗想自己真是跟了个好主子,连连道谢。
好不容易出趟京,墨零让她到处玩去,寺庙里僧人多,有问题他们去找僧人便是。欢儿那肯同样,尽管心里也很想去玩,但抛下主子的事她是万不敢尝试的。
墨零拗不过她,让她在这附近走走,有事便唤她来,欢儿笑着说:“能服侍王爷王妃定是欢儿三生有幸才能得来的,莫不是前世欢儿常拜佛祖,今世才换来伺候主子的机会。”
“平日没见你这么会说的,还是会放假的主子得人爱啊。”
“王妃,别取笑欢儿了,欢儿就是个嘴笨的,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意思在理变成。”欢儿用手绢遮唇,一双眼睫毛俏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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