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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 ——仙旅云归

时间:2022-01-26 09:33:27  作者:仙旅云归
  林敛笑了笑,道:“秦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攻敌所必救。左护法的确很厉害,但他身边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曲教主,大火延绵,苏然无法带人逃出去,只能与我相抗。我心无旁骛,而他背后还有要保护的人,自然处处落了下风。”
  秦庄看着林敛面上不甚在意的笑容,突然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林盟主……似乎跟外面传的‘人如君子’有些不一样……”
  林敛:“那是对邪魔歪道使的手段,不是对你。秦公子大可放心。”
  秦庄:“当初我父兄身死,林盟主说杀他们的是一位高手。能在血涌之前绝人性命,这样的人偌大回南教中不会超过两个人。现在看来,林盟主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嫌疑?”
  “你在怀疑我?”林敛不动声色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又笑了起来,道:“秦公子莫不是糊涂了?令尊令兄殒命时,我并不在上京。”
  “可你也不在襄阳。”秦庄说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胶着在林敛身上,不放过他眼眸面庞上半点动静:“襄阳与上京距离遥远,你送我回家时,马车便行驶了十几日。若你在离开我家后立刻便启程,事发时你应当差不多到了襄阳,绝不可能当日便瞬移回上京,帮我查看父兄伤口。”
  林敛渐渐失了笑意,茶杯未放,另一只手却已悄无声息地放到了大腿上,紧挨着他腰侧悬挂的君子剑。
  秦庄:“你能准时出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从未远离过上京,一直在附近徘徊、伺机行动……”
  “秦公子,你很聪明。只可惜,欠缺了点江湖经验。”林敛握紧茶杯,眸子渐渐变得深邃阴暗,仿佛蓄势的野狼:“为何不能是我恰巧在那附近执行任务呢?你在问话之前就已宣判了我死刑,先入为主,是否有些不太公平?”
  秦庄:“密室内的盒子,你作何解释?”
  “啊,你已经发现了啊。”林敛顺着他的话,将目光投向架子后的墙壁,轻巧道:“我还以为,双膝残废的你,根本够不着呢。”
  他毫不掩饰的回答令秦庄忍不住浑身发起抖来,半是气愤半是恐惧。
  这些怀疑本只是拿来诈他一诈,虽有怀疑,却也有可推翻之处,且并不能断定林敛就是凶手。
  可这人的大胆、挑衅、不以为意,让秦庄之前还无甚落脚点的怀疑,瞬间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又或者说,他怀疑的,就是真相?
  林敛:“你父兄事发之时,我的确就在上京,而且就在他二人眼前。这个答案,你满意了?”看着秦庄眼里的恐慌与难以置信,他恶劣地笑了起来,道:“我亲手杀了他们,又亲自伪造了伤口、亲自查探、亲自结案。现在想想,可真是好玩啊。”
  “你!林敛,你枉为君子,你无耻!”秦庄刚骂了两句,就被林敛伸手扼住了咽喉,从座椅上直拽下来,拖到地上。
  “君子?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江湖之中,谁过的不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仁义道德,算什么狗屁?”林敛将他直抵到顶梁柱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将事情真相一点点扒了出来,道:“半片回南教的雁刀,足够了。我只消用断刀在剑痕上再划一遍,就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让你像条疯狗一样与曲风眠作对。”
  秦庄:“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家库房中的财宝?”
  林敛:“那点金银,我还不放在眼里。你父亲盒中的半部藏宝图,才是我的真正目的。那可是后周宝藏啊,有了它,我何愁不能封侯拜相?”
  说到此处,他充满惋惜地看了秦庄一眼,道:“我本想留着你再做些用处的,但既然你已发现了一切,也不必留你了。”
  他从柜后扯出一段麻绳,将秦庄双手严严实实地绑在顶梁柱上。又回转过来,看着他的阶下囚。
  “在茶中给我下蒙汗药?这一招是我教给你的,你觉得徒弟还能骗到师父吗?”林敛点了点自己胸前几处穴道,扭头吐出方才饮下的茶。他拭尽唇边水渍,又掰着秦庄的脸去吻他。
  秦庄几次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躲闪,还是被林敛亲到了侧脸。
  林敛湿热的呼吸就喷吐在他的耳畔,不再是让他宁静的安全感,而是令人厌恶的欲望。
  林敛:“你的确长得很不错,若你我不在此刻撕破脸,我本还打算将你带在身边,好些养着你的。”
  秦庄紧紧盯着他,目光中有仇恨,也有一丝计划得逞的笑意,他道:“药不在茶中,在我的衣襟上。也不是蒙汗药,而是迷迭香。”
  “好。很好。”林敛松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不错。那你猜猜,在药性发作的这段时间里,够不够我杀死你呢?”
  他走到房内燃烧的烛台前,将其推倒在地,看着灯油蔓延到秦庄脚边,满意地退了出去。
  身后,熊熊烈火,顷刻焚燃。
  【系统提示:副线人物林敛爱意+10,当前爱意值70。】
  在真正身陷火场中以后,秦庄才明白,原来夺人性命的并非是火,而是呛人的浓烟。
  他被困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轻纱幔帐渐渐烧灼,看见燃着的木块从高处落到自己身侧,看见浓烟阻隔双目的视线,又涌进自己口鼻之中。
  那一瞬间,他什么也没想,只是觉得有点遗憾。
  似乎他这么些年的努力,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认错了杀害父兄的凶手,还被真凶玩弄在股掌之中多年。
  双腿被废,尊严尽失,即使逼问出了真相,也无法亲手血刃仇人。
  他无力地倒在火海中,脸贴着地,恍惚间看见有人从门口闯进来,来到他的身边。
  那个轮廓有些熟悉,却死活想不起是谁。
  是死去的亲人来接他了吗?
  原来还有人记得他,记得他这个不听训的孩子。
  可是父亲啊,一事无成的我,为秦家带来灭顶之灾的我,有什么资格继续活下去呢?
  他想放肆地痛哭一场,可干涸的眼眶里再流不出一滴眼泪,仿佛他所有为人的情感,都在这几年的囚困生涯中耗了个干净。
  他被那人抱了起来,用双手护着,就像回到母体中的幼儿。
  若永远只是个孩子就好了,大人的世界,太多阴谋算计,半点真心都寻不到,太累了。
  在绝望的促使下,他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七十八章 冰炭不同炉(17)  那个熟悉的让人动心的秦家小少爷,早已在无人所知的角落里静静死去。躺在眼前的,是一具石头般的躯体,里头藏着一颗木头做的心。
  “战, 或不战?”曲风眠坐在主位上,底下是十几位门派长老和来自各分舵的主事人。
  若是在三年前的回南教全盛时期,相信不少人都会赞同他的提议。毕竟江湖就是一个大蛋糕, 谁抢了先机、占了鳌头, 谁就会拿到更多的东西。
  但左护法苏然之死是这场博弈的分水岭, 之前,曲风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将门派发展壮大, 捞到更多的钱银;之后,曲风眠完全被仇恨支配,一心一意与那些江湖门派死磕,弄得底下怨声载道,都不想再与他为伍。
  共富贵时, 趋之若鹜;同苦难时, 来者寥寥。
  堂下一位长老当了这次会议的出头鸟。只见他上前数步,对着曲风眠抱拳行礼,道:“教主,我年纪大了, 堂下诸弟兄也有老有小,还请教主允许, 让我们退回南疆故地,休养生息。”
  曲风眠玩着扶手处的雕花,眸色深沉,不发一言。
  紧随着, 更多的怯战者站了出来, 向曲风眠请辞。
  “望教主准我们回乡……”
  “恳请教主……”
  “……”
  不出半柱香时间,大厅里半数头领都站了出来, 请求离开。
  说曲风眠心里一点悲哀都没有,那是假的。
  想当初他和苏然联手夺下回南教大权时,是何等地风光与壮志雄心。可如今人走茶凉,连这些跟随者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
  就算他想留,也留不住。
  士未战,气先竭,纵使他驱赶着这些人为自己效命,只怕他们也会在战场上丢盔弃甲、狼狈而逃。
  思虑良久,在众人或希冀或恐惧或忐忑的目光中,曲风眠开了口:“也好。诸位皆是我回南教中的精锐,如此生死存亡之际,当退守南疆,保全这股精锐力量。右护法,就由你行驶暂代教主之位,领他们离开吧。”
  “教主……”右护法显也是忠心于曲风眠的,不愿看他亲率部族去送死,刚想出言阻拦,便被曲风眠截断了话头。
  曲风眠:“这是命令。”
  右护法:“是。”
  曲风眠:“若我回不来,你便是新的教主。就这样吧。”
  右护法满脸担心地领着众人离开,偌大个议事厅里人瞬间少了大半。
  余下这些,或无牵无挂,或愿为曲风眠效死,都不愿离开。
  在曲风眠心力交瘁之际,那位新提拔的心腹曾予上前一步来,单膝跪地道:“吾等愿为教主杀尽六派狗徒!”
  “杀!杀!杀!”
  感受到众人昂扬的斗志,曲风眠心中稍稍宽慰了些许,面上也重新现出笑来。
  “好,三日后,决战虎牢关。”
  散会之后,曲风眠带着几许振奋与几许疲惫,离开议事厅,去了寝居之地。
  床榻之上躺着人,不是从哪个烟花柳巷里找来的消遣玩意,而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被他从火海之中救出的男人,秦庄。
  从获知消息,去往韦陀山庄救人起,已经过了整整十天。
  秦庄一直没有苏醒,也无法说话,只靠着曲风眠每日喂给他的流食续命。
  曲风眠曾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他死的人。
  毕竟这个人算计过他、背叛过他,还害死了他最好的兄弟。
  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他却远远没有想象中来得开心。
  甚至有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胸腔中蔓延,让他眼眶克制不住地发酸,心口也仿佛堵了什么一样难受。
  最初几日,曲风眠并不相信他是真的昏迷,只当做这是他躲避逃跑惩罚的手段。
  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这点忧虑也随之消亡殆尽。
  秦庄是真的不能再给予他任何回应,哪怕淫蛊在这人身体里反复地发作,令他痛苦难忍,他也不曾有过太大动静。
  仿佛他的魂魄与意识都被困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只将这具无关紧要的躯壳遗留在人间,抵抗那些也许会到来的霜刀剑雨。
  曲风眠已很久不曾这样细致地看过他。
  这张曾让他一见倾心的容颜,在那些波折之中丧失了原本的纯粹与天真,令他生出厌恶与倦怠的情绪。可当曲风眠拧干手巾,一点一点擦拭秦庄的面容时,才发现他憔悴了很多。
  曾经金娇玉贵的小少爷,是细皮嫩肉,吃不得一点苦的。稍微掐他一把,或是弄他一弄,都会惹来半天或是撒娇或是嗔怪的抱怨。
  可现下仔细端详,才觉察那曾经还算丰腴的下巴已变得尖削,凝脂般滑腻的肌肤变得沧桑,曾挺立的背脊变得微微佝偻,会在欢愉时轻勾自己腰际的双腿也变得扭曲。
  那个熟悉的让人动心的秦家小少爷,早已在无人所知的角落里静静死去。
  躺在眼前的,是一具石头般的躯体,里头藏着一颗木头做的心。
  曲风眠为他擦干净身体,这才停下手来,将耳朵一点一点,凑到他胸口处。
  那里有着微弱而缓慢的心跳。虽然不甚明显,但它仍像一根牵系着他的绳子,将他从那个阴暗无光的冥界里拽了回来。
  他们已许久不曾如此亲近过。
  清醒的时候,曲风眠并不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哪怕只是对他表露半点温情,都会让曲风眠生出无尽的负罪感。
  只有在夜深人静,或是这人沉沉睡去时,曲风眠才会像此刻一样,享受片刻的依偎与温存。
  他依然爱着这个人,他明白。
  当秦庄无知无觉地躺在火海之中,连最后一丝气息也近乎断绝时,曲风眠痛了。
  他难受得好像那个被浓烟与火舌笼罩的人是他自己一样,顾不得即将倒塌的房梁与迅猛的火势,疯了一样地冲进其中,将这个人抱了出来。
  他陡然间明白,自己是不愿他死去的。
  哪怕恨着,怨着,也不想看到他变成一具冰冷的枯骨。
  若是苏然责怪自己的优柔寡断、心慈手软,就让他去怪吧。等到了九泉之下,再向他好好赔罪。
  可秦庄这条命,他得好好护着。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曲风眠爱意+10,当前爱意值75。】
  【系统提示:心愿“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达成30%。】
  曲风眠最先等来的并非秦庄的苏醒,而是与六派的决战。
  尽管教众已去大半,可凭借着天然的地势,回南教仍是有与六派一战的资格。
  正午时分,烈日当头,两方旌旗迎风而立,高山与沃野处,曲风眠与林敛率领着自己的厉兵秣马的部下,目视着彼此的敌人。
  “林敛。”曲风眠直截了当地喊出了他的名姓,嗤笑道:“你还不配当我的对手,滚回去吃奶吧!”
  “曲风眠,你作恶多端,还有胆在此猖狂。”林敛显然没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叫阵道:“休要再做困兽之斗,速速投降,六派可饶你一条生路。”
  “生路,你林敛何时这般好说话了?哦,对了,我听闻你也有龙阳之好,莫不是看上本教主了吧?我那狗奴才被你偷了去,你享用得如何啊?”曲风眠说这些,本只是为了鼓舞士气,给对方难堪,可字里行间的蔑视与醋意,明显至极。
  林敛拔剑出鞘,指着曲风眠,道:“休要胡言乱语。我林余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分明是那贼子与你勾结,想陷害于我。今日我便要以汝之鲜血,洗净我的声名。弓箭手准备!”
  在下方挽弓搭箭的同时,曲风眠这边也斩断了绳索,将火油桶与巨石推下山谷。
  一时间乱箭齐发、人仰马翻,随着战鼓擂起,双方前锋也迅速交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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