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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剑他过分可爱(玄幻灵异)——轲西

时间:2022-01-26 09:58:23  作者:轲西
  游戏继续下去,这次勺柄指向邱煜。
  邱煜直接一指对面的青鸟,毫不留情道:“你,吃鸟粮。”
  青鸟顿时满脸愤怒,看向朱冀:“???”
  “让你吃你就吃,参与游戏就要严格按照规则办事。”朱冀喝着酒说。
  “来来来。”邱煜取过一只空碗,装好满满一碗鸟粮,狂笑着递过去,“多吃点儿,别饿着。”
  青鸟紧紧闭着嘴,誓死不从。
  最后还是朱雀接过了碗,舀起一大勺鸟粮,面向青鸟冷漠道:“啊。”
  “啊。”青鸟痛苦地张了嘴,含泪一勺又一勺地咽了下去。
  轮到勺柄指向朱雀时,青鸟聒噪大叫着要朱雀为他报仇。
  朱雀被烦得不行,只好说:“白虎吃猫粮。”
  青鸟顿时一脸得意,没想到邱煜坦然进屋去,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猫粮,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没想到吧。”邱煜快乐地说,“我喜欢吃猫粮,鸡肉味鱼肉味都喜欢。”
  众人:“……”
  游戏继续进行下去,这期间朱冀学狗叫学羊跳,邱煜载着白鹭飞了几个来回。
  “唉,凡人都想成神仙,哪里知道当神仙的寂寞啊。”朱冀看着他们飞来飞去,晃着杯里的酒,显现出几分落寞,“几百年数千年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
  这一点,钟樾也深有体会,身为神祇,多的是时间。
  大白虎载着白鹭回来,白鹭喝酒喝得满脸通红,扒着老虎脖子喊“再来再来”。
  “再来该被凡人看见啦。”大白虎拉长身子,伸了个懒腰,让白鹭下来。
  “就来最后一轮吧。”朱冀说道,将调羹重新置于桌上,旋转。
  这次调羹停下来,勺柄指向他自己。
  “终于有指向我的时候了。”朱冀笑了笑说,“天快亮了,饭也吃完了,神匠。”
  钟樾看着他,仿佛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然,朱冀说:“请你将朱鹭剑处理掉吧。”
  白鹭看向朱冀,又转而看向钟樾,脸还红着,神智却清醒了不少。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今晚你和他相处过,应当知道他不是妖孽。”钟樾说。
  “这怎么说呢…”朱冀依旧面带笑容,“他是怎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旨意的内容,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这样不讲道理。”钟樾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天即是道理。”朱冀敛去了笑容,打量着钟樾:“你该不会是对一把剑产生感情了吧,神匠?”
  白鹭听见“一把剑”这三个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凉了几分。
  “关于他为何会诞生这件事,你心里没什么想法吗。”朱冀又接着说,“他的存在,便是出自你的逾矩,你的私心,你的多此一举。”
  “不是的!”白鹭忽然大声道,让所有人都同时看向他。
  他大口喘着气,身子因为恐惧而发着抖,但他还是坚持说:“不是那样的。”
  钟樾和他对上视线,看见对方眼里的坚决,这抹坚决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朱鹭剑灵的出现,确实是我的过失。”钟樾说,看向朱冀,“我这就亲手将他抹去。”
  白鹭愣了愣,眼睛里有一瞬的迷茫,随后低下了头。
  既然是钟樾这么说的,那他也不抗拒。
  “干、干什么啊,钟樾。”邱煜整个人都懵了,“你是认真的吗?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
  “去把我的剑拿来。”钟樾说,“还有朱鹭剑的剑鞘。”
  邱煜不敢忤逆,转身进了屋内。
  “这样就对了啊,神匠。”朱冀说,“一旦有人追究起他的由来,你也得受罚。”
  没过多久,邱煜便拿出来两样东西,交到钟樾手里。
  钟樾左手持剑鞘,右手持利剑,目光平静地看向白鹭。
  白鹭原地站着,没有逃跑,也没有看钟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钟樾身后,青鸟与朱雀化回鸟形,回到神官肩上,显然看过钟樾处理朱鹭剑,他们就打算回了。
  钟樾举起朱鹭剑鞘,将法力注入剑鞘,只见剑鞘融化为无形红光,泼向白鹭!
  白鹭受到冲力,后背撞上墙壁,剑鞘在这时已化作枷锁,将他牢牢捆在墙边,动弹不得。
  两人对上视线,钟樾慢慢朝他走去,右手荡开剑气。
  白鹭受到剑鞘压制,在众人面前变回剑形——即便没了铁锈,那依旧是一把伤痕累累的剑,脆弱得不堪一击。
  钟樾闭上眼,高擎长剑。
  只听一声猫叫传来,然后是鸟扑扇翅膀的声音,原来是一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幼猫,兴奋地扑击青鸟。
  “哎,这孩子——”邱煜连忙去拦。
  与此同时,钟樾手中剑落,墙上朱鹭剑被轰然斩碎。
  这一击十分用力,导致朱鹭剑不止被拦腰斩断,而是碎成了许多块碎片。
  钟樾这会儿总算有了比较明显的感情波动,剧烈喘息着,仿佛随时就会倒下那般,邱煜连忙伸手扶住了他。
  “很好。”朱冀点点头,最后提醒道:“作为神祇虽然孤独,但逾矩之事终归不可做。”
  钟樾没有回答他,朱冀便带着两只鸟慢慢步出院子,最后化作无数光点消失。
  热闹了半个晚上的院子重归安静,钟樾与邱煜静静站着,盯着那一地碎片,沉默了许久许久。
  最后终于是邱煜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钟樾直接踹了他一脚,此刻一颗心剧烈跳动着,快速走向墙边。
  当按下一处不明显的机关时,墙面发生小规模翻转,朱鹭剑完好无损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钟樾收了剑鞘,将还在发抖的朱鹭剑拿了起来。
  “邱煜,看家就交给你了。”钟樾说。
  “放心吧。”邱煜说。
  钟樾用裹剑鞘的布帛将剑裹了裹,便带着剑跑了出去。
  既然造成了“朱鹭剑已死”的假象,家自然不可继续待下去,朱冀那厮迟早会上门找他喝酒。
  白鹭还活着这事也不可能长久地瞒下去,他们只能一边躲起来一边想办法。
  “哥哥。”钟樾跑着跑着,便听见了白鹭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由剑发出的,更像是他俩通过心灵在交流。
  “你刚才是不是不相信我?我说了会保护你的。”钟樾在心里对他说。
  白鹭没回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哥哥,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逃跑。”钟樾说。
  “是私奔吗。”白鹭说,“书上说,两个不满于命运安排的人一起逃跑,就叫私奔。”
  钟樾刚想辩驳,想了想,又觉得挺有道理,便说:“对,私奔。”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xql私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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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要狠狠地抽他屁股!”
  赶在黎明到来之前,钟樾带着朱鹭剑到了最近的火车站。
  因为不是逢年过节,车站人并不多,售票窗口只开了一个。
  “想去哪里?”钟樾问裹在布里的白鹭。
  “我可以选吗。”白鹭问。
  “就当是去旅游,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钟樾问。
  “山里!”白鹭马上回答,“能去吗,我喜欢那种没有人的深山。”
  钟樾想了想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有点儿远了。”
  “没关系,不赶时间。”白鹭说。
  钟樾于是走到售票窗口,买了一张车票。白鹭现在是剑的模样,正好能省一张车票钱。
  过安检时,工作人员要查看钟樾手里的东西,钟樾只好揭开布的一角,露出里边正呼呼大睡的宝剑。
  “这不是一把真剑,只是工艺品。”钟樾解释道。
  工作人员见他一副读书人模样,不像是会使剑的,就挥手放他上车去了。
  蒸汽火车呼啸一声发动,车厢内乘客寥寥无几,钟樾无事消遣,渐渐也困了,便将剑压在手臂下,侧头睡了过去…
  白鹭则在这时醒了过来,发现钟樾就挨着自己,心里暖融融的,悄悄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能贴到钟樾的腹部为止。
  火车开得极慢,时速大概只有一百多千米,中途到站时,钟樾就醒了。
  坐着睡始终很不舒服,尤其是脖子,酸痛得很。
  他下意识伸手一摸,发现白鹭还好好地在手下,便放心下来。
  不知道白鹭这么维持同一个姿势累不累。
  “到哪里了?”钟樾听见白鹭懒声问他,显然也是刚睡醒。
  “才刚过了一个时辰,起码晚上才能到。”钟樾给他说自己的安排,“我们找家店住一晚,等第二天天亮进山里。”
  “好。”白鹭答应了,但是说:“哥哥,这车厢没什么人啊。”
  “你怎么知道?”钟樾感到疑惑,从白鹭那个角度应该看不到其他座位的情况。
  “我是剑的时候,能够看到四周围的状况。”白鹭得意地说,“这样能方便我砍到从背后偷袭的人。”
  “真厉害。”钟樾摸了摸他的剑柄。
  白鹭即刻兴奋,直接从钟樾怀里蹦了起来。
  “别乱动。”钟樾要抓他,这家伙竟然还会躲。
  “没人在看,不怕。”白鹭以剑柄朝下,在钟樾腿上一蹦一蹦的,“我想活动一下…我还能感受到对手的实力,这节车厢里最强的就是哥哥。”
  “谢谢,你稍微消停一会儿。”钟樾将他拉回到腿上,闭目养神。
  “有个扒手。”白鹭突然说。
  “什么扒手?…算了,不关我们事。”钟樾心想,他现在可没有见义勇为的兴致。
  “他来了,看着,我要狠狠地打他屁股。”白鹭探起剑头,“上次我在火车站,就是被人偷走了背包。”
  钟樾睁了眼,果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这人显然是刚得手,脸上难掩得意的神色。
  就在他路过钟樾身边时,白鹭猛地窜了起来,用剑身狠狠地抽了那人屁股一下!
  这扒手登时痛喊一声,扑倒在地上,刚要爬起,又被白鹭抽回了地上。
  “哥哥!快把他抓起来!”白鹭喊道。
  “知道了。”钟樾无奈地将他抓回手里,另一手拎起了扒手的后衣领。
  “干什么你?凭什么打人?”扒手回过头,想要挥拳回击,却被钟樾轻松躲过。
  钟樾高他一个多头,一手拿白鹭,一手拿他,将人拎到乘务员面前。
  “你偷的东西呢?”钟樾问。
  乘务员一脸懵,这扒手抵死不认账:“我没有偷,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在他右边口袋里。”白鹭说。
  钟樾直接将他拎起来,抖了抖,果真有不少金银首饰掉了出来。
  乘务员见状,连忙接通话筒,大声说:“注意!注意!三号车厢有贼,请各位乘客检查自身行李物品,是否有遗失…”
  -
  白鹭与钟樾联手解决了这件事,不免有些儿沾沾自喜,一路上都喜滋滋的。
  钟樾发现了,自从他给这剑除锈后,这剑就灵活了不少,也展现出了自己格外好动的一面。
  一路上只要醒着,就是在他腿上滚来滚去,或是用剑身轻轻地撞着他,不停给他描述自己看到了什么。
  直至天色完全黑下来,火车总算到达了旅途的终点站。
  此行是北上,但夏季各地都有类似的高温,夜晚会稍微凉快点儿,但总体上还是炎热的。
  钟樾带着白鹭走了一段路,找了家比较靠谱的店住下。
  刚进房间,白鹭便迫不及待从钟樾怀里蹦了下来,变回人形。
  “啊,可憋死我了。”白鹭将身上裹的布揭开,活动一下四肢,“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当剑了,当剑没有自由。”
  钟樾只觉得头疼,走过去用布巾裹上了他的下半身,教育道:“当着人面不能太暴露,有伤风化。”
  “我其实只在你面前暴露过…而且我们已经互相看过很多次了啊。”白鹭眨了眨眼。
  钟樾:“……”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你饿吗?”钟樾问他。
  “当剑的时候不饿,现在饿了。”白鹭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他的小腹长得极其好看,没有任何一丝赘肉,即便伤痕累累,却衬得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
  钟樾想了想,用法力将花床单变作一套短衣短裤,让白鹭穿上了。
  “变衣服了,今晚睡什么?”白鹭前后打量着他这身打扮。
  “待会再变回来。”钟樾说。
  两人下楼去,现在已接近三更,四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看来这个地方的夜生活不太丰富,四处都见不到卖吃的店。
  白鹭四处打量,感到越发饥肠辘辘。
  再往前走,就离住的店太远了,钟樾只有说:“忍一忍,明早再吃?”
  白鹭只有点点头,跟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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