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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大佬前夫怀孕了(近代现代)——佐川川

时间:2022-01-28 09:41:09  作者:佐川川
  谢遇现在很想问陆瀛州。
  但是他终究没问出口。
  -
  第二天,谢遇就去见了心理医生。
  王秘书找的据说是业内专业性最强,隐私保护也特别厉害,叫单厉。
  单医生。
  巧的是,他也是陆瀛州的心理医生。
  虽然知道单医生不可能随便透露病人隐私,但谢遇仍然多了几分去问诊的兴趣。
  装修低调奢华的诊室内。
  窗边有一排罗列整齐的盆栽多肉。
  “这是您第一次做心理咨询?”单厉问。
  谢遇点头。
  单厉给他做了一份问卷,结果出来后看着分数,皱眉道:“恕我直言,谢先生您的精神不稳定指数远超常人。”
  “远超常人”其实还是单厉的美化用词了。
  这么高的变.态数据,他只在监狱里那些穷凶恶极的杀人犯身上看到过……
  谢遇:“那你给我开点药吧,能治好不?”
  单厉摇摇头,“先不说您现在怀孕的状态,我们国家目前心理治疗的手段基本都不靠药物的。需要找到影响您精神的根源,才能对症改变。”
  谢遇微微蹙眉,“那你的意思,要怎么治?”
  怀孕的人本来心情就易阴晴不定。
  他已经有些烦躁了。
  单厉笑了笑,双手下压道:“您先放轻松,咱们来做心理治疗的第一步——回顾童年,原生家庭。嗯,是的谢先生您需要先闭上眼。只需要做一个短暂的冥想就可以了,您第一时间脑海里回忆起的内容是什么?”
  不知怎么回事,谢遇居然真的感到了困倦。
  他坐在治疗躺椅上,眼皮开始上下打架。
  滴答。
  一滴水珠啪嗒打在脸颊上。
  漏雨了?
  谢遇下意识抬起头看天花板,却望见了一片密密的水珠。滴答,哗啦。它们翻滚汇聚成海,在顷刻间将他从头淹没。暗蓝色的深海,残暴的波浪用力拍打暗礁。白色的泡沫像船帆般猎猎移动。
  天空灰蒙蒙的。
  飓风呼啸而过,阴嗖嗖如凄厉的叫喊刮过耳侧。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谢遇恍惚地喃喃:“大海……台风来了。”
  每年四月至七月是柠山岛的台风季。
  严重期间,全岛封闭,不允许船只来往。
  那个女人,就在岛风夜里决然从山顶跳了下去。
  他在她身后声嘶力竭地喊:“不要——!!”
  她回头看了谢遇一眼,嘴角甚至带着笑。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头发,她的眼睛里好像流出了实质的黑色黏稠液体。
  曾经过去很久,谢遇都搞不明白女人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后来谢遇明白了。
  那是离别,是希望他以后好好的祈愿。
  “还有呢?”
  还有……
  高雅温暖的诊疗室内,孕夫忽然浑身抽搐起来。
  他蜷缩成一团,战栗着,好像冷得刺骨,就连牙关都在打战。
  一缕刺目的红色从他嘴角溢出,淌在木质地板上。
  单厉被吓了一大跳,边打电话给护士边上前摇醒他:“谢先生,谢先生您醒醒……”
  -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屋内相顾无言。
  相比谢遇,单厉面色反而更惨白。他像被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带着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惶恐。
  差点就要酿成医疗事故了,他一阵后怕地想。
  心理治疗,其实很少出过事故。
  比起急诊室里的手术,它的安全性要高得多。
  但如果一旦出现……对患者往往会造成危及生命的毁灭性打击。
  单厉记得自己大学时的教授,就曾因造成患者心理事故最后离职出国。
  只是初步放松,回忆一些以前的事,谢遇的应激反应就这么强烈……
  单厉看向他,道:“拖了这么多年,看来您的心理压力比我想象中更大。”
  一个人最终会长成什么样子,百分之九十取决于他的原生家庭和生长环境。
  谢遇沉默。
  他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一种因为小时候不愿意去看牙科导致好牙烂光的阴影之下。
  “如果要治愈……嗯,就是让我成为一个正常人,会很难吗?”他张开嘴,才发觉自己的声带喑哑得厉害。
  单厉想了想,说:“现代人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心理疾病。大部分都会伴随人的一生,很难有治愈的可能。一般我会建议这类患者拥抱真实的自己——毕竟只要不是反社会人格,危及生活,都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谢遇:“可是我觉得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哦?”单厉在病例资料上划拉了两下,抬起头问:“具体是哪方面呢?”
  大概是觉得有些羞于启齿,谢遇抿了抿唇,过了一会才说:“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不正常,我爱人才会跟我离婚。”
  ……
  九年前。
  谢宅的某个角落。
  少年蜷缩在暗处,脸埋在膝盖里。
  他肿起的眼睛盯着光滑整洁的松木地板,似乎有什么液体正不断涌出来。
  一颗篮球骨碌碌滚了过来。
  他看见一双骨节有力的手,捡起了篮球。
  “喂,你怎么在这?”陆瀛州原地拍了两下篮球,好奇地问。
  少年抬起头。
  也许他自己都浑然未觉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呼吸发颤,皱巴巴的校服上浸染出深色水痕,脆弱得就像陆瀛州前几天偶然遇到从枝头掉下来断翼的小麻雀。
  他通红如兔子的眼眸里,倒映着另一个少年挺拔的身影。
  对方看到他的模样似乎有些吃惊,随即从裤兜里摸出一包饼干递过来:
  “别哭了。这有巧克力夹心,是甜的。”
  见少年目光发怔,陆瀛州直接撕开饼干包装袋,蹲下来塞进他嘴里。温热的指尖碰到他的唇瓣,即便一触及离,似乎还有残余的温度在上面,烫得他心跳发慌。
  他殷红齿贝含着这块饼干,一时竟舍不得咬下去。
  “你不喜欢吃吗?”陆瀛州挠了挠头。
  少年摇头。
  为了证明自己很喜欢。“咔嚓。”他应声轻轻咬下,夹心巧克力在舌苔间融化,甜滋滋的味道顺着食道弥漫。让紧绷的身体倏然放松。
  “这屋子也太黑了,你需要亮一点的地方。”陆瀛州走过去拉开窗帘,回头看他:“喂,要不要一起出去去打球?”
  灿烂阳光一下照在少年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羽颤动。他被刺得闭眼,又拼命睁开用余缝望向眼前的人。
  混沌被驱散。
  一切都清晰起来。
  漂浮在空中的灰尘粒子,和十五岁的男生。
  “好。”谢遇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跟漂浮在海里挣扎向上游的鱼没什么差别。
  那一天,他像一束光忽然闯入,照亮了他的黑暗世界。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写着写着变成青春疼痛文学
 
 
第33章 *玉*“重新追你一次,可以吗”
  单厉对这位谢先生其实很了解。
  在治疗另一个客户陆瀛州时, 单厉便从头到尾地听说了他们相识、相熟最后再到结婚的过程。
  和普通的婚姻不一样。
  虽然是年少竹马,但两人甚至没经过相恋, 就直接去领证结婚了。
  这次听谢遇以他的视角再重新叙述了一遍后,单厉若有所思。
  其实在单厉看来,他们灵魂是相爱的,有着一种相互吸引的性.张力。
  只不过由于各种原因走不到一起。
  前期陆瀛州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后期谢遇的某些十八.禁强制占有行为,则直接把陆瀛州刚冒出的感情掐死在了摇篮里。
  单厉想了想说:“恕我直言,谢先生,其实你是这段感情的主要过错方。如果要解决你们之间的感情矛盾,你必须进行改变。”
  或者用“改造”其实更合适些。
  谢遇竖起耳朵。
  单厉也没预料到自己这个心理医生居然成了情感导师,苦笑了两下接着道:
  “比如,对你的爱人保持尊重。”
  听到这句话,谢遇下意识反驳:“我明明很尊重他。”
  关于陆瀛州的事业, 无论他想拍什么戏, 哪怕有吻戏……谢遇也不曾干涉过。
  单厉:“那你上次为什么想要私下催眠他呢?”
  谢遇一下语塞。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
  单厉毫不留情道:“你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在此之前根本没有反省过。你只想让陆瀛州成为自己的专属私有品。”
  谢遇垂眸, “……”
  单厉:“这种行为很正常, 毕竟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见过不少丈夫就算结婚几十年也不记得把马桶圈放下来, 到死也不会改变自己。可是他们最终面临的结果,基本都是离婚。没有女性愿意任劳任怨忍受他一辈子。”
  回想与陆瀛州的这段婚姻, 谢遇不得不承认, 单医生说的没错。
  他的分析就像一把利刃, 直直捅进他内心最隐秘深处。
  单厉:“这些男性到晚年往往悔得肠子都青了, 痛恨自己曾经没有好好珍惜。但你从现在开始改变还不晚。”
  住院那天, 谢遇是真的想过放弃, 然而现在单厉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就像溺水旅人拼命抓紧最后一根稻草, 他干涩地想,要不就试试,说不定会发生转机呢?
  ……
  从心理诊所出来,谢遇带着一身疲惫回到湖区别墅。
  暮色四合。
  偌大的餐桌摆满了丰盛食物,却显得空荡、寂寥。
  他独自坐在桌前,低头看阿姨煲的鸡汤。
  今天没什么胃口。
  谢遇握着调羹搅拌着汤碗里,迟迟不想动。
  怀孕的缘故,厨房阿姨这阵子总是给他炖各种补汤。
  谢遇虽然不喜欢,还是捏着鼻子喝下去。
  初衷是为了孩子——
  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他的产奶量也越来越大。
  偶尔谢遇都会恍惚自己是不是一头奶牛……
  几乎每天谢遇都要花一个小时挤奶,两边各能产出一大桶。
  挤出来的奶不好扔掉,他便倒进密封奶袋存储进冷冻室,以防往后孩子出生时奶不够喝的情况。
  “少爷,陆先生来了。”管家面带喜色地进门。
  谢遇哗地起身,差点撞翻椅子。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重新坐下,故作慢条斯理地拿起勺子喝着碗里的汤。
  管家见状,心里暗笑。
  片刻后。
  陆瀛州拎着一个袋子走进门。
  “你在吃饭啊。”他望过来。
  谢遇点头,矜持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他说:“我把汤都喝完了,你有什么事吗?”
  陆瀛州一屁股坐沙发上,脑勺对着他:“等你吃完饭再说。”
  管家在旁问:“陆先生要不要一点吃些?”
  陆瀛州摇了摇头,“刚才在剧组吃过了。”
  之前那句话仿佛给了谢遇动力。
  在管家惊讶的目光中,他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晚餐。
  谢遇整了整衣襟,走到沙发旁边道:“我吃完了。”
  “哦。”
  陆瀛州也站起身,说:“我们上楼说吧。”
  到底是什么事情?
  谢遇用余光偷偷瞄他,心里像被猫爪挠了好几下。
  陆瀛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然无比地牵起他的手,放慢脚步和他一起走楼梯。
  掌心传来的炽热温度让谢遇垂下眸,睫羽颤了颤。
  原来在陆瀛州看来,朋友之间才可以正常牵手。
  这是以前婚姻期间罕见的体验。
  罕见到让谢遇一度怀疑,夫夫牵手是犯法吗?
  等到卧室。
  陆瀛州把袋子放在床边,拉上窗帘,打开空调。
  灯还亮着。
  但他们独处一室时,总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氛围涌动。
  谢遇讷讷地说:“你要干什么?”
  陆瀛州看了他一眼,说:“把衣服脱了。”
  谢遇:“??”
  这种被命令的刺激感……
  他像炸毛的小猫,一瞬间也许连同包裹在棉袜里的脚趾都泛起了粉红。
  脑海里一片凌乱。
  陆瀛州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没有边界感,难道没意识到朋友之间不能做这么羞耻的事吗……
  但莫名的,谢遇又很高兴。
  起码证明自己的身体对陆瀛州还有吸引力。
  “能把灯关了吗?”他小声问。
  谢遇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现在大肚子的狼狈模样。
  而且因为怀孕……他的身体发生了奇妙变化。
  谢遇觉得自己很奇怪。
  “嗯。”
  男人走过去,啪地关了灯。
  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
  几乎在视线被中断的那一刻,谢遇感到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手指。并顺着骨节缓缓下滑到掌心。让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他吓了一跳。
  “严医生让我买的东西,你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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