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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七五同人)——弥苏

时间:2022-01-28 09:45:33  作者:弥苏
  “你怎么知道你所在的世界就一定是后世?且说说,你所在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你那辈子的最后一段记忆又是什么样的?”
  江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古人描述现代人的生活,手忙脚乱地说:“我在的世界比这里要先进很多,有很多新的发明,比如现在我们最好的火炮就是‘涅槃之凤’那样的,但在我的世界里,‘涅槃之凤’根本算不上什么厉害的武器。”
  “而且我知道你们是古时候的人,师父在历史上很有名,是写出了预言诗的大佬,所以即使我一开始没有记忆,也敢死心塌地地跟着师父。我知道宋朝的下一任皇帝是谁,也知道开封城未来的结局……至于展昭和白玉堂,他们又都是书里的角色……”
  说起这个,江临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原本应该是根据宋朝历史杜撰出来的一个话本,我……我的魂魄不知何故,附在了原本那个江临的身上……我那些熟练的举动,或许是藏在我身上的原主做出来的……”
  邵雍听江临说了那么长一段,却也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他只道:“那我且问你,你在泡茶的时候,可有感觉到自己被人操控?心中可曾冒出过任何不属于你的念头?”
  江临很想肯定,但他迟疑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邵雍道:“那么,自你来到此处之后,所经历的事情是否都与那话本里一样?”
  “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他不就成了手握剧本的绝对男主了吗?可他遇上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还得靠邵雍来给他“预言”。
  文卿也问他道:“我也是书里的人物吗?”
  “我没有在书里看到过你,甚至没有在书里看到我自己……”
  江临话音刚落,邵雍就道:“所以我在问你,如果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与书中并不相同,那你又怎么知道你所谓的现实世界和我们这里究竟谁先谁后呢?说不定,你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是你上辈子留下的记忆呢?”
  听完邵雍的问题,江临颇有一种“庄周梦蝶”的恍惚之感。
  “所以,师父你的意思是,我就是江临,只是因为某种缘故,失去了现在的记忆,记起了我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
  江临有些理清了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毕竟自己穿越的应该不是《七侠五义》的原著,如果这是一本后人所编的魔改小说,那么按照时间线来说,“现实”的确算得上是“上辈子”。
  他连忙问道:“那我会产生记忆上的错乱,一定是因为‘少昊遗书’了?”
  邵雍并不答话,一旁的文卿道:“我们并非江氏族人,无法知道白虎秘宝究竟有何效力。但结合你身上的经历来说,这其中应该不会没有联系。”
  邵雍也道:“是的。其实去了解‘少昊遗书’的最好办法是去问你父亲。现在你已经弄清楚了自己就是江临,不再需要担心他会不认你这个儿子,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坦白才好,免得生出更多的误会。”
  江临悻悻然点了个头,倒是有些好奇,江之皋如果知道这些天来自己压根儿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爹,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暴跳的反应。
  邵雍补充:“对了,在那之前,还要先弄清楚,跟踪你,想要查你身份的人究竟是谁。以免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了去。”
  江临摸着下巴道:“如果当真是宴会上的人有问题,那我已经有找出那人的思路了。”
 
 
第97章 大结局
  98潦倒醉中颜
  步入戏馆子之时,白玉堂正同江临聊起自己听到的和谈结果:“听说了吗?咱们和辽国的谈判已经结束了。好像是在之前的盟约上添了些岁币,也不知道这算是个什么结果。”
  江临问:“给了几万?”
  展昭说:“自明年起,每年三万。不过开放了宋辽之间的边境贸易,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江临点了点头。
  这结果已比历史上增添的十万岁币要好了许多,而且谈判的重心拿捏在大宋的手中,表面上谈出了三万的和谈费用,却要比同辽国不欢而散、让人来年再战的结果要好。
  而且展昭和白玉堂知道的明显也只是透露给大众的结果。
  根据富弼给自己送来的那些礼物来看,宋在这次谈判中,应该为辽国设下了许多不能公开的条文。原本辽国会与同在北方的藩政势力进行私下的贸易往来,但是在知道有夏人试图挑拨两国关系的情况下,李元昊那边必然会和辽国生出一些说不清楚的龃龉。这时宋辽之间互通了贸易,不仅能给两国都带来一笔新的收入,也能削弱夏的势力。
  哪怕辽国只是少给叛军提供一些战火或武器,对于大宋击败李元昊所带领的叛军来说也都是有好处的。
  不过白玉堂明显不觉得送钱是什么占便宜的事情,颇烦闷地道:“行了不说那些了。你不是说今天要请我们来看一出好戏么,特意选在了我头回见到你的戏院里,这得是什么样的一出戏啊?”
  他们所来的戏馆子便是当初薛清亲戚手里的那家,只不过随着薛清被贬,如今这馆子已经被首富彭家给购走了,整体的装潢都高档了许多,焚香也是从西域那边新进过来的。
  台上表演的人也不是戏犬的覃错,而是近来最是出名的一家戏班子。
  江临只抬手把展昭和白玉堂往上座上请:“二位且先耐心观看便是。”
  江临要请他们看的这出好戏,当然是要引出那个在背后试探自己身份的人。
  自从跟师兄和师父聊过之后,江临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是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无故穿越进了书中,以后世的角度在看前世的世界。
  但是,在他师父的启发下,他发觉自己所“穿越”的两个世界的时间线并非一定是线性的,也有可能是跳跃式的,甚至有可能是从“后”往“前”的。
  具体来说,就是他以为自己是穿越进了一本古时候的书里,在经历“以前”发生的事情,但这个世界的逻辑有可能是在他“之后”的世界中被创造出来的,比他原本所在的世界还要更新一些。
  而有了“少昊遗书”的设定后,江临更是不会随意揣度这个世界的由来。而面对觊觎着他手中秘宝的人,他自然也要尽快查出。
  白玉堂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半带怀念地感叹道:“上次被戏引出来的是我,不知道这次,你会能引来什么样的大人物。”
  江临笑了笑,说:“应该不会有比五爷更厉害的人物了。”
  “那是当然。”
  白玉堂志得意满地敲了敲手指,展昭淡笑着,被其他看客的叫好声吸引着看向了下方的戏台。
  只见一群站在台上的花腔班子正舞刀弄枪,咿呀咿呀地演着破军的戏码,还从后台搬出了一架由木板搭成的巨型战车。
  那战车被刷成了黑底金漆,看起来十分威风——白玉堂却对它再熟悉不过,毕竟那图纸他曾看过无数遍,复刻的模型也是他带着人亲手打造出来的。
  他当即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向江临道:“这些班子是如何知道了玄武战车的事情?”
  纵然玄武战车威力极猛、名声在外,但听那戏班子都唱到是京中一位风流俊逸的少年郎把这件宝物历经万险给寻了回来,又根据图纸复刻出了许多件,白玉堂当即有些不高兴地说:“姓江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呀?不仅买通人家戏班子说自己是什么风流少年,还要说这战车是你复刻出来的?当五爷我是死了不成?!”
  江临一摇扇子,哈哈笑道:“所以五爷你听了这戏,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夸耀太过!我就算不知道这戏中唱的少年郎是你,也得觉得这人是个狂妄自大、骄傲自满之徒!”白玉堂说着,向展昭比了个眼色以寻求认同,“听说这出戏已经唱了有两三日了,这么高调,就不怕这戏传到上面,让官家心里生出不满?”
  展昭却不是特别赞同白玉堂的想法:“当初江少卿为了将你引出来,也把破案的功劳归置在了我的头上。”
  他略带深意地看向江临,道:“江少卿,你可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江铃这才低声与他们说起自己在宴会之后被人跟踪的事情:“已经有人知道了我便是寻到了三件秘宝的人,可他明明已经追踪到了我的底细,却迟迟不肯现身,我便用这个方法激他一激。”
  白玉堂正想问他这方法究竟有用还是无用,就见那台上的戏班子唱完之后,换上的那位说书人一拍醒木,咿咿呀呀地说了起来。
  他的话本登时引起了白玉堂和展昭的注意——似乎是知道城中这两日都在聊着富家公子解救大宋的光辉事迹,那个说书人竟顺着江临寻出三宝的戏编造起了新的故事。
  他说的内容半真半假,其中有好几处的关键词都与江临他们近来的经历有所重合,怎么都不像是个完全无关的不知情人士。
  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他的细节到位,十分引人入胜,却在每每提到“风流俊逸的少年郎”时,就转换了些用词,把那位高傲的富家公子完全说成了一个反派角色——反而受到了不少观众的好评。
  其实这件事情理解起来也简单。
  虽然戏本子里没有提那秘宝共有四件的事情,但那说书人却点破了这一点,而且补上了江临家里也有秘宝的事实,那么这个故事在大众耳中就变成了——其他三家已经把各自的秘宝上交给了朝廷,在战场上派到了一定的作用,而富家公子却迟迟没有献上自己家里的东西,结合来看还真就有一种慷他人之慨的伪君子做派。
  白玉堂听着听着觉出了不对,忍不住又为江临打起了抱不平来:“这说的也太过分了吧!这不是胡编乱造吗?”
  江临笑道:“还是五爷疼我。”
  白玉堂把头撇到一边:“五爷我只是有些正义感罢了!对事不对人的好吗?”
  江临心说,自己可从来没向白玉堂解释过他家没有交出秘宝的原因,但对方竟愿意相信他并不自私——这可不是对事儿不对人的态度。
  白玉堂就是偏心。
  展昭自然也听出了这一点,弯了下眼睛,又向江临严肃道:“江少卿,这说书人这样说你,恐怕是为了激起你的反应,你……”
  “没关系的,我在明敌在暗,他们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江临摆摆手道,“后我同那说书的简单聊一聊,看看背后支持他唱这出戏的究竟是什么人……”
  白玉堂不耐烦道:“你可真有耐心!”
  说着,他撂下茶碗,直接拿起了身旁的钢刀,一刀劈向了那位说书先生的案板上。
  那样威风凛凛的其实姿态与他当初听见夸展御猫的那出戏时的态度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上次被他拿刀对准的人是江临,这次是为了江临拔刀而向那说书人。
  周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呆,却见白玉堂一脚踩在了碎裂的木桌之上,冲那说书人不客气道:“在你背后指使你说这话本子的人究竟是谁?!”
  那个说书人被白玉堂的怒喝吓了一跳,下意识便向后一看。一旁的展昭眼疾手快,身子又轻巧,疾步掠过,径直揪住了那个将欲逃跑之人的后衣领。
  他单手将那人翻转过来,白玉堂也认出了对方:“你不是那日在司马光家中见过的那个楚士铭吗?
  ·
  白玉堂没想到会是楚士铭搞的鬼,便转向江临,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但江临却并不意外,只道:“你还记得,在那次的诗会上,你是靠暴力破解了那个银箱子,但实际上,程安原本是想让我们好好的解一个谜的。”
  白玉堂有些没反应过来地“啊”了一声。
  江临继续解释道:“你想啊,当时程安在放置箱子的时候,全部的动作都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当中。但如果酒会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席,就没有人会怀疑是别人拿走了箱子里的东西,程安就成了头号的嫌疑对象,又要如何引导我们去寻那凭空消失的奖品呢?”
  白玉堂有些明白过来了。
  当初众人寻宝的潜在前提就是怀疑那高矮胖的三个人有可能从箱子里拿走了东西。如果程安无法保证这种可能,游戏就无法进行下去。
  白玉堂摩挲着下巴道:“那你的意思是,楚士铭是他的托?”
  “他或许是被程安找来的托,也可能不是。”江临道,“你还记得楚士铭当初的行动轨迹吗?他先离开了宴席,去了很久之后才带着小厮从外面外间回来。”
  “可为什么他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迷路,返回的时候才偏要做作地带上一个小厮呢?”
  白玉堂推理道:“因为他不想让人怀疑到自己对那箱子动了手脚?”
  江临道:“倒不一定说明他就是那个帮程安启动机关的人,但至少说明他提前知道了有事情要发生,所以才想要提前做好不在场证明,以方便稍后自证清白。”
  展昭凛冽的目光看向楚士铭道:“说。”
  楚士铭没想到江临把他猜得如此透彻,便说:“酒会开始之前,我听到那个程安抱着个箱子同曹岑说话,让对方在宴席间触碰箱子上的机关,让箱子里的东西凭空消失。我当时并不确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还当他们想要来一出贼喊捉贼,就留了个心眼。但后面发现他们只是在游戏,便没有明说。”
  江临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知道箱子里放了何物?”
  楚士铭的眼神有些闪躲,喏喏着说:“是……”
  “那阁下还真是细心又聪明。在发现程安设计出来的陷阱后就想好了要怎么自证清白,也能在小像从我怀中掉出的那个瞬间看出我的身份。”江临垂眼看他的足下,“一个读书人,走路无声又不沾灰尘,这轻功可是了得。”
  白玉堂眸光一凛,发觉了这人的不对劲之处。他伸手去抓楚士铭,却发现对方下意识的反应速度极快,若非有展昭在旁制着,白玉堂都有可能掐不到楚士铭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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