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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近代现代)——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53:10  作者:四月一日
  所以他脑补的我,是上面白衬衫穿得一丝不苟,██反而一丝不挂么?哇真是可怕的青春期小鬼……这幻想太涩了吧。
  而且脑补得那么熟练,我真的好想问,他晚上有没有偷偷拿我做糟糕的事,但是想想他斩钉截铁对我说“是朋友①”时的表情,我又把话咽下去了。
  “我穿的是家居大裤衩!和诱惑两个字沾不上半个字,狗瑶你给我看清楚!”
  他恼羞道:“我已经发现了!”
  我后退一步,一脸看变态的表情:“那你还……我可以去法务部投诉你职场█骚扰么?”
  “玉京春没有法务部啦!”他自暴自弃道地捂住脸,“我也不想啊……可是青春期的身体,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不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会是这么躁动的青少年。
  我同意住进昭瑶家,主要目的是为了获取情报,没有任何旖旎幻想。当然昭瑶这个少年我也不反感啦。不过仅限于口花花的程度,真让我做点什么,那还是算了。
  因此,我才会以Alpha的身份搬进来,因为我觉得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毕竟昭瑶看起来就很直的样子,当时等我分化时信息素也焦虑得很,像是迫不及待我原地变O——总之,绝不是会喜欢同性的样子。
  但我万万没想到,哪怕我浑身散发着Alpha的信息素,他也一点介意的样子都没有。
  ……我差点以为分化教材(普及版)上面说得都是错的。
  什么分化后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什么Alpha对Alpha的攻击欲和对Omega的保护欲,结果不但我这个假A什么破本能反应都没有,连昭瑶都不感到排斥,这不是扯呢么?
  分化教材上清清楚楚写了,哪怕是同A恋,Alpha对同类的本能排斥,也会让他们在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所吸引时,同时因为抗拒而痛苦万分。两个纯A,甚至连在床上更进一步都很困难。
  只有两种情况能让两个A被相互的信息素豁免。
  一、他们之间有三代内的血缘联系。
  二、他们从分化前就待在一个地盘,并且朝夕相处至少五年以上。
  我和昭瑶明显不是第一种,第二种也显然……等等。
  我忽然愣了下。
  真的有这么巧么?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只是可能——昭瑶和我的过去有关?
  我闭目,细细思索这个假设。
  已知,昭瑶、巫商、傅白雪在少年时代,共同认识一位神秘男子,并对他们造成了很深的影响。
  该神秘男子初步推测,应该昭瑶和巫商大,因为我上次在与巫商缠斗的过程中,听到对方曾脱口而出一句“昭瑶你再不来,二哥就要被打死了”。所以姑且把此人看作是两位少年的大哥,并且是颇受敬重的一家之主。
  傅白雪的态度暧昧,只说是旧友,那就先标个友人A的标签。
  其实线索到这里都是很清楚的,我最疑惑的是,巫参在其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巫商说得清清楚楚,他是昭瑶的“二哥”,那巫参呢?身为巫商亲哥哥的他,为什么在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里,没有一点影子?
  而且他们几乎没掩饰过,身为下属的傅白雪厌恶巫参,甚至到了避而不见的程度。巫参对巫商宠爱有加,巫商却对巫参态度冷淡,和他对“那个人”的怀念对比鲜明。昭瑶对玉京春忠心耿耿,却对巫参感情复杂,一直在我面前避开这个问题。
  可如果他们真的那样反感巫参,又何必让他上位?
  越想越觉得可疑,我顾不得继续做饭,撂下心不在焉在客厅看电视的昭瑶,就要匆匆回房间。
  我还记得,傅白雪当时和我约定了,要是我无伤完成任务,他就会告诉我一件事。虽然我和巫商打得很厉害,虽然那时候我还没交接完成,但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昭瑶疑惑地问:“宁红尘,你要干什么?”
  我下意识想找理由,可转念想到我是去问傅白雪,到时候巫商肯定会知道。既然我最想隐瞒的巫商都知道了,多一个昭瑶也无所谓。
  于是我说:“之前和傅先生做了一个约定,想询问他有关‘那个人’的事。”
  昭瑶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吧。
  “‘那个人’?”昭瑶果然懂了,可他的反应,简直出乎意料得平和。既不像傅白雪那样转动玉扳指,也不像巫商那样用宽袍大袖表演夸张的情绪。
  他只是奇怪地问:“如果要问他的事,你为什么不找我,而是去找傅白雪?”
  -
  下一话:猛A的日常③
  “我来教你收敛Alpha信息素。”
  说着,一只手贴上了我后颈的腺体。
  “嗯……?你的味道,好香啊。”
  ————————
  防止系统给我打码,我先自己给自己打码了,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感觉一写完分化,我心里想污的洪荒之力就克制不住了……
  看了间章大家应该感觉到了吧,阿宁视角的自己和他人视角的他是不一样的。阿宁以为自己是个大猛A,其实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无口系的精致娃娃,还是以病态做卖点的那种。对于十多岁的青少年来说,杀伤力不要太大。
  越写越迷茫,为什么我要把男主定成莲花这狗男人。
  可可爱爱的小狼狗昭瑶他难道不香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飞鸟与春投喂的鱼粮~!
  么么!
 
 
第27章 二十四、猛A的日常③
  二十四、猛A的日常③
  昭瑶理所当然的话把我给问懵了。
  我有点恍惚地问他:“……我问了你就会说?”
  昭瑶:“……?”
  我:“?”
  我们面面相觑。
  昭瑶一脸你脑子是不是不对劲的表情:“他是我哥啊。虽然他现在不在了……我确实很难过,但那段和他相伴的日子又不是耻辱的过往,而是美好的经历。既然你问了,我为什么不会告诉你?”
  说实话,昭瑶这段话,有把我震撼到。
  外人大概很难理解那种心情——我终日活在勾心斗角中,所见所闻皆是肮脏污秽,然后就遇见了这么一个昭瑶。
  我知道他很好,拥有我喜欢的一切品质,但他太好了,阴暗的我实在很难揣测他的心思,只能竭尽全力往好处想他。可每一次,昭瑶都给出了比我想象中更加正面的反馈。
  我总是骂昭瑶傻,总是骗他,巫商也总是坑他,说他愚蠢。可这不过是因为昭瑶太干净太坦率了,一个本性如此的人,他就是穷尽所能想破脑袋,也难以想象出我们究竟有多么卑劣。
  他的下限大概比我和巫商的上限还高。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好好一孩子,怎么就进了玉京春呢。”
  昭瑶撇嘴:“年少无知罢了。”
  他有点不耐烦:“所有你要不要听?”
  免费的情报随意放过才是傻子,我麻溜跑到他身边坐下:“要!我当然要!”
  昭瑶握着电视遥控器,陷入回忆:“其实一开始被我哥捡走时,我很看不不惯他……”
  -
  五年前。
  十二岁的小小少年正蹲在门口捣蒜,忽听隔壁传来嘎吱嘎吱的动静,女人叫得震天响。他额角啪地抱起青筋,随手将一枚蒜瓣投了过去:“一天到晚叫叫叫,他妈的烦不烦啊!”
  说是隔壁,其实他们所住的这片,是燕北的一处贫民窟,没有地基楼房,没有排水管道和道路规划,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用木板茅草或是塑料布搭的窝棚。那枚脆弱蒜瓣毫无阻碍地击穿了脆弱的墙壁,砸进了对方的屋里。
  不一会儿,一个形貌猥琐的男人一边提裤子一边从里头跑出来了。
  隔壁传来女人高亢的嗓音:“你个小狼崽子又坏老娘生意!”
  少年毫不收敛地骂了回去:“你成天叫春还怪我坏你事!?”
  女人从怒气冲冲地从房里走了出来,她衣衫不整,却完全丧失了羞耻心似的,只撸着袖子要揍人:“我不叫哪来的饭吃?你赔老娘的客人!赔老娘的墙壁!”
  “就你那泥糊的茅房,还墙壁……”少年嗤笑一声,到底还是低头掏兜:“行啊,赔你,三颗酒心巧克力要不要。”
  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就是外界也多的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更何况是贫民窟。
  女人探头隐晦地往里看了下,压低嗓子问:“我不要你的糖,诶,小狼崽,前两天搬进你家的那个男人,他是你什么人?你把他介绍给我,如果能睡到,倒贴我也乐意啊!”
  少年的脸一下子黑了:“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照照镜子!拿了东西快滚!”他没好气地从鼓囊囊的裤兜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小盒子,数了三颗巧克力给女人,犹豫了一下后,又肉痛地多给了一颗。
  “还有,我现在有名字了,叫昭瑶,不叫狼崽!”
  少年——昭瑶虽然脾气暴,但实力强,而且还算讲道理,也有义气,所以很多人自发聚在他的房子边,建了一圈又一圈的窝棚,就是指望有个万一,昭瑶能庇护一二。女人算是里头实力比较强的一个,也能和昭瑶说上几句话,但见人真的发火了,她也只好遗憾地接过巧克力离开。
  房子里劈里啪啦的炒菜声戛然而止,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如珠如玉的男人。
  男人穿着贫民窟里见不到的桃红色外褂,蹬着一双极其不轻便的高齿木屐,身量高挑,一双凤眸顾盼生辉,一张笑唇风流多情,往灰扑扑的窝棚里一站,真是应了“蓬荜生辉”四个字。
  反正就是一看就和这里格格不入的那种人。
  他未语先笑:“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昭昭?”
  昭瑶一看到他就烦——那感觉很微妙,不是厌恶的那种烦,而是猫挠似的,仿佛五脏六腑都因为不自在而发痒,由此产生的心烦:“隔壁那女的又在叫春,我让她消停点。”
  又顿了一下:“还有,别叫我昭昭。”
  男人又笑了——他实在很喜欢笑:“好吧,那阿昭。不可以称呼那位女士为‘女的’,这是很不礼貌的蔑称,你不可以这样讲话。”
  他没有纠正昭瑶“叫春”也是很粗俗的词汇,只是提了称呼问题,其实蛮虚伪的,但这时候的昭瑶还没察觉到。
  少年只是烦懑地低吼:“这里的人都是那么叫的,‘女的’‘男的’‘卖粉的’‘卖屁股的’……为什么我就不能这么说?”
  男人慢条斯理:“因为他们不是我弟弟。”
  昭瑶瞪大了眼睛,像只委屈的小狗:“可是又不是我想当你弟弟的!你这莫名其妙的怪人!”
  男人拍掌:“很好,会用成语了,看来文化课没白上。”
  昭瑶被他气得倒仰,下意识就挥手召唤出自己的银狼想攻击对方。他是没等性别分化、十岁就觉醒了能力的超能力者,天才中的天才,在这一片地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狼崽子”的绰号,也是因和他形影不离的银狼而得名。
  只有成年萨摩大小的小狼明显还在幼生期,被男人轻松提着后颈拎了起来,还充满屈辱地被捏开了吻部:“唔……还是一口乳牙呢,上次被我打掉的那一颗,还没有长起来。”
  说完,轻描淡写地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又是一副风流不知愁的样子:“等你打得过我了,让我叫你爸爸都没问题。”
  小小的昭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男人经过他时,还特意揉了揉他的脑袋:“蒜捣好了没?要开饭了。”
  人小个子矮的昭瑶气闷地蹲在地上,捂着头顶暴躁地磨牙。
  他迟早要把这个人揍到跪地求饶!
  午饭吃的凉拌黄瓜和青椒炒牛柳,说实话,昭瑶从没吃过这么精致的饭食,他觉得外面那些有钱人也不过如此了——所以更加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一眼看中他,甚至还硬是住进了他的家里。
  每次问的时候,对方只是摸摸下巴:“嗯,想不起来了呢,直觉我得躲起来,所以就躲进这里来了。然后遇到你,直觉我们应该认识,所以就认你做弟弟啦~”
  “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认识!你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
  但是哪怕这么反抗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贫民窟一霸今天仍旧不得不被按头学习。
  他面色惨淡地看着对方笑眯眯掏出的书:“这是什么?”
  “世界通用语~”
  “学写汉字就够讨厌了,为什么我还要学这个,又没有用。”
  男人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以这个少年的眼界,是无法理解的:“因为你打不过我~”
  昭瑶屈辱地遵从了。
  这样重复着镇压与反抗的日常持续了将近一年,直到某一天。
  男人领着一个文静秀美的少年在他面前:“我给你找了一个小伙伴——他叫巫商,比你大四岁,要好好相处哦。”
  -
  昭瑶忽然“啪”地捏碎了遥控器。
  我还在思考为什么“那位哥哥”也同样失忆,被动静拉回注意力,就见昭瑶咬牙切齿地猛灌了一大瓶水。
  我缓缓:“……?”
  他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差了,刚才因回忆而舒展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我忽然想起来,这真的是一段充满耻辱的过往,我完全、一点也不想回忆起来。”
  他把遥控器的残骸扔进垃圾桶:“你还是去问傅白雪吧。”
  我:“?”这孩子是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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