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情事的滋味么……呃!”他喃喃着,在我伸出腿缠上他的躯体时,我终于又听到了那种我想听的声音。
我还想要。
还有,我感觉自己真的太空了,像是坏掉的口袋,一直哗哗地往外淌水,需要什么把漏孔堵住。
我本能地知道,他就是那个可以填满容器的人。
我勾着他的脖子,脸在他的胸膛上蹭来蹭去:“给我……求你……”
“Omega发/情都这么恐怖的么——嘶,你别再——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停下!你的抑制剂在哪里!”
抑制剂?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有点耳熟。
我模模糊糊地想,不过这不重要,我很快把它丢到脑后。
我捉住他推拒的手,把它放到我坏掉的地方,胡乱道:“……抑制剂在这里。”
“呼……蠢货,这是需要被抑制的地方!”
他比我喘得更厉害,像是受惊了似的,飞快打开了我的手,用力捂住我的后颈,力气很大,我瑟缩了一下,窝在他的怀里喊疼。
“该死的AO匹配度……为什么捂那么严实,还会漏出信息素……”他的声音带着点绝望——不,不,不对,那是假的,他其实是在——
他在高兴。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一直在推开我,却又不用力气;一直在拒绝我,却只是口头上的;似乎想要阻止我,却似乎期待更进一步。
……他到底想要干嘛啊?
本来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混乱了,我用腿勾住他的腰,胡乱磨蹭着,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求你帮我……求你……”我感觉温热的液体不断从眼眶中溢出,我难受地搂着他啜泣,“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快帮我……”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他的声音变了,像是想通了什么,不再充满纠结,而是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哄劝着什么似的。
拉扯间,我碰到了一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像是灵光乍现,我握住了它——它的主人猛地倒吸一口气——我呓语:“就是这个……帮我……填满……”
他此时的气息也变了,像一阵咸腥的海风,包裹着我。那阵说不出的香气,也仿佛被什么催化,如同饱胀的浆果,馥郁熟烂,散发的香气越发令人目眩神迷。
我着急地想坐下去,他却按住了我。
像是在极力隐忍,又像是急不可耐,他冰凉的手指按在我的后颈上,来来回回地用力按压揉搓:“你先回答一个问题,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每次后颈被按压,都能让我不自主地痉挛。
那种气味似乎和我身上的什么味道混在了一起,胶着着,愈发难舍难分。
我哆嗦着,泪水再一次落了下来。
“好……什么都好……你快点……”
想吃的东西就在眼前,却怎么都吃不到,我快要疯了。
“Alpha和Omega还真是可悲……”他低低道,抚摸我后颈的力道放轻一瞬,我又有了点力气,不死心地想要把他按住,坐上去。
“不可以哦——天,真想之后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母兽样子——”他咬牙道,直接把我摔下去,虎口张开卡住我的后颈,把我钉在地上。
什么液体淌在地板上,我夹住腿,只觉得小腹里面空荡荡的,空旷到痒,痒到钻心。
我吃力地回头,视线模糊湿润,恳求地望着他。
“啧……”他发出好长一声叹气,声音柔和不少,“就问一个问题,好不好?”
“……你问吧。”我吸了吸鼻子。
他的唇靠近我的耳畔,滚烫的鼻息和我的纠缠在一起,我心猿意马,又不死心地伸手往下,想握住那里吃掉,却被他制止了:“不可以哦,只有乖乖的才有奖励。”
箭在弦上却不给吃,我发出苦闷的啜泣。
“你倒是……快问啊……!”
他若有似无地带着我的手握住,往我身后引:“说,为什么你宁愿要昭瑶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不愿意要巫商?”
什……什么?
他这句话好长,我听不懂。
我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全部心神都在手心里那个热热的东西上:“我……不明白……”
“……呼。”他似乎是苦闷极了,大颗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他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我的脸,眉头蹙着,嗓音发紧:“……就是……你为什么不要巫商?”
巫商……巫商是谁?
我绞尽脑汁理解他的话,半天后终于迷迷糊糊懂了。
“因为……”我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断断续续道,“因为我随时会死……而巫商,他没办法……没办法……他老师……”
我胡乱比划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因为巫商,没办法再经历一次失去了,毕竟他已经被老师抛下了——对么?”
他的嘴唇贴在我不断落下泪水的眼帘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低而柔缓。
我点头。
他忽然沉默了下来,很久都没动静。
我有点不满,胡乱用头蹭着他的颈窝。
“啊……本来还想趁机——算了。”他回过神来,笑了一下,却又好像更苦恼了,“放过你了。”
他捏住我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将我握住的东西抽走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简直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说话不算话!”
“嗯嗯,是,我说话不算话。”他低笑着哄,有点敷衍,又凑过来亲我的嘴唇,“等你清醒后还得谢谢我。”
我没在意他的话,咂了咂嘴,觉得他的唇瓣软软的,还有点甜,于是微微张开口,还想要更多。
他满足了我的要求,我们接了个很长的吻。
……不够。还不够。
我拉住他,却被他避开了。他轻轻喘着气道:“真的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
说着,他掌心托着我的脖颈,轻柔地摩挲:“可能有点疼,我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你要忍着。”
“……?”我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就感觉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后颈上。
直觉要发生什么,我僵住了,一动都没敢动,只环着他肩膀的手臂愈发收紧。
一个滚烫的吻,烙上了我的后颈。
紧接着,他张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我一下子松了力道,奇怪的感觉席卷全身,我哆嗦着蜷起脚趾。
“不是吧,只是个临时标记而已,你这副样子,简直像是我把你彻底填满了啊。”
这是我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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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话:家有儿女⑤
昭瑶像是快要被气死了,他指着巫商,像是头发都要炸起来那样愤怒道:“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已经收养了我,那就让他滚!”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上帝保佑我千万别被锁。
嘘……我们悄悄地看文,打枪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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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亲们给我投的鱼粮,但是只有电脑才能看后台打赏,我没有眼镜看不见,捂脸。
所以这里批发感谢下哈哈哈。
第72章 十四、家有儿女⑤
十四、家有儿女⑤
我睁开眼,入目是一片衣襟凌乱的胸膛。
“……?”
我懵头懵脑地坐起来,就看到自己和巫商衣衫不整,正贴在一起躺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我刚才枕着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胳膊。
少年似乎没睡着,察觉到我醒来,也跟着半支起身体,似笑非笑道:“才晕了两分钟,比我想象中好。”
我捂着突突直跳的后颈,皱眉:“你临时标记了我?”
他的笑容愈发玩味,很带着种看好戏的味道:“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么?”
被他这么一提醒,刚才发生的一切霎时全部回笼,被过份羞耻的记忆霸占大脑,我不禁抬手捂住脸,心想干脆死了算了。
巫商眼睛一亮,明显心情愉悦:“看来是想起来了。”
“……”我抬起宽大的袖摆往脸上一盖,重新锁回沙发上,有气无力道,“托您的福,多谢不杀之恩。”
我真心的。巫商明显是准备标记我的,但在最后关头忍住了。就凭这份高抬贵手,就算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话说这小子竟然分化成了Alpha,简直难以置信……
我麻木地思考到底是世界错了还是我错了,仔细想了一下果然还是巫商的错!
他竟然分化成了一个Alpha!
而且根据他散发出的信息素强度,他显然是个大Alpha——就像动物能够通过同类标记地盘的尿液,嗅出对方的身体情况和年龄大小等信息,我们也可以通过后颈腺体,得知另一个Alpha/Omega强大与否——Omega对Alpha还格外敏感。
Alpha不都是些热衷于战斗和交配的猩猩么!?
这么想着,我有点郁闷地站起身来。
我只是从未接受过如此强度的信息素注射,短暂地厥过去了一会,现在会客室里仍旧充斥着我和他的信息素。我整理好衣服,打开换气系统。
“大Alpha从没听说过在这个年纪分化的,你应该去检查一下。”
越是强悍的生物,就会度过越漫长的幼生期,人类更是如此。每个能够登顶的强者,其发育期都非常缓慢。
之前说过大Alpha要么会在十一二岁时分化,要么甚至会拖延到十六七岁以后,提早分化的那一波,往往在分化结束后,还会迎来一个以数年计的虚弱期。推迟分化的Alpha们,虚弱期会缩减两到三年,只要挨过去这段时间,他们就很难被杀死了。
可巫商这种,我就不确定了。我怀疑他应该是延迟分化的那一波,只是被我刺激到,所以提前了。
如果真是的话,那我可真是个罪人。提前催熟一个Alpha/Omega,无异于揠苗助长,会极大地浪费对方的天赋。
“还有,你刚刚分化,马上就会迎来虚弱期了,这几天应该非常难熬,最好搬进自卫队来住。”
想到刚才的耳鬓厮磨,我难得耐下性子,温言叮嘱。
“行啊,不过你要陪着我。”他讨价还价。
我很想怼一句你爱去不去,不过话到嘴边,却微妙地心软了一下下。于是就变成了一句没好气的:“你真是我祖宗。”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见我看过去,故意顿了下,才道,“检查一下,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
我:“………………”
草。
巫商的唇角微微翘了一下,我翻了个白眼。
隔壁的昭瑶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急着要见他,没有多做废话,检查一下自己没有什么异样,就打开了门。
打开门时我还有点犹豫地回头看了眼巫商——刚才他怎么无所不用其极我还记着呢。但出乎意料,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事情有诈。
我心想。
等到了隔壁,看到空无一人的会客室时,我更觉得不对,扭头就回去了。巫商还躺在沙发上,见到我回来,心情很好地招呼:“回来啦?”
我倒是没有不高兴,就是很好奇:“你做了什么?”
他笑吟吟地掏出了一个眼熟的手机——是我的手机,不用想也是趁我撅过去的时候摸到的:“刚才昭瑶给你打了个电话,我让他过来了一趟,然后他就走了。”
我:“……”
你这说明是不是省略了很多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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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发走巫商,和昭瑶完成见面,已经是一小时以后的事了。我是在自卫队去水龙坡的必经之路上堵到人的。
被我捉住时,昭瑶正在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他的身后,长大了不少的白狼直棱着尾巴默默跟着。
白狼——听傅白雪说他给对方取了个名字,叫芬里尔——的心情状态,是能够反应昭瑶的情绪的,更何况现在主宠两个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静止走了过去,弯腰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笑吟吟道:“好久不见,长高了嘛,昭昭。”
昭瑶先是为没有察觉有人接近自己吓得炸了毛,接着认出了我是谁后一把打开我的手,没好气道:“终于有空接见我了,大忙人?”
我感慨万千。
“可见读书可以明志这句话是真的,你看你,昭昭,现在都知道阴阳怪气了。”
“不要叫我昭昭!”他再次炸毛了,还是三年前那个小豆丁。可虽然嘴巴是这么说,却只是又睁着黑白分明的杏眼,没什么力度地瞪了我一眼。
而且眼睛里根本没什么反感情绪嘛,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我笑了起来。虽然一直像个跟踪狂那样跟进昭瑶的成长,但是冷冰冰的文字与相片,哪有活生生的真人生动?
他真的好——可——爱。
我双手交握揣进袖中,一边陪着他慢悠悠走在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一边老神在在地问:“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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