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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杀美人(近代现代)——四月一日

时间:2022-01-28 09:53:10  作者:四月一日
  我没管那边的两个人,而是吃力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
  接到紧急联络时,我正在考虑怎么使用母液的事,顺手就把巫商那瓶母液揣走了。今天来找罗晓捷时,考虑到对方实力未知,我还特意换了身方便行动的作战服,做从前的佣兵打扮。这裤子平平无奇,就是考虑到武器问题,侧边口袋又大又能装,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这玻璃瓶子给塞进去了。
  也是它质量好,在刚才的缠斗中,竟然没有被甩飞出去,也没有破掉或者撞掉瓶塞。估计老天都是在等着这一刻。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有个很强烈的念头,既然共鸣率降不下去,那干脆提升呢?如果提升到百分之百,会发生什么事?
  听说从前各国选取优秀的AO做实验,就是为了得到完美的精神海共鸣,可惜到目前为止,素体倒是死了不少,这件事却还没有一个人能做到。我会是第一个么?
  我拔掉了瓶塞。
  耳边模模糊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下就连内脏都受了波及,我哇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把那瓶母液,对着心口浇了上去。
  就像热刀切黄油,甚至连痛还没来得及感到,母液就像活物一样腐蚀了我的胸口的皮肤、肌肉、肋骨,紧接着,是跳动的心脏——
  亲眼看到自己的心脏在身体内跳动,是件很奇妙的事。
  我着迷地看着它在被腐蚀前,还泵着鲜血,又在被母液消解殆尽前,在我的能力下修复如初,重新变得完好无损。
  说到底,这瓶母液不过500毫升装,哪怕听说过它腐蚀的特性,但这点分量,还不足以致死。
  残余的母液和我新生的血管心房纠缠在一起,又通过心脏有力的搏动,被血
 
 
第87章 二十七、我的一个Beta朋友③
  二十七、 我的一个Beta朋友③
  关于傅白雪扮作Beta骗我这么多年这件事,其实我并不很生气,相反,我还挺亢奋的。
  我以前就猜想过,傅白雪会不会是Alpha,因为他实在强得过份了。
  但是想想性别这个东西又不像能力,实在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不如说身为Alpha还能更好的震慑敌人,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说谎的理由,所以就信了。
  结果去他的,傅白雪竟然是在装B?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到亢奋?
  因为比起相对正常、稳定了社会秩序Beta,AO之间的关系要单纯原始得多,只遵循一个法则:弱肉强食。
  外界被Alpha物化饲养的Omega如此,家中我和巫商亦如此。
  当我和傅白雪回归到AO之后,解决的方式反而很好办,只要硬刚就行。
  如果我赢了,那么作为欺骗我的代价,傅白雪会死在我手上;如果我输了,作为败北的Omega,以后我就是傅白雪的人了。
  至于巫商……?现在还处在成长期的少年Alpha,没有坐上牌局的资格。
  况且几年后他长成花里胡哨的花孔雀,还阴了我不止一次这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傅白雪和我是多年挚友,知消一个对视的眼神,他就知道我发现了什么,然后捏了捏眉心。
  花了几秒钟平复心情后,他扭动了一下两只手腕。
  “行啊,我知道了。”
  语气里是种早就做好准备的破釜沉舟。
  我把碍事的头发往后一捋,与精神海成功共鸣后的身体,仿佛突破了一道枷锁,简直前所未有的畅快:“来!”
  傅白雪能力是「操纵时间」,表现形式是可以将触碰的物体调节到任意一种时间,甚至是出生前的状态,或以后的状态。
  比如如果他把一把木椅的时间往前调,椅子会变成几片木板;往后调,木椅会变成一堆腐朽的废渣。
  活物也是,他刚才就把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枚受精卵。
  限制是必须要触摸到对方,且触摸的地方必须是该物的“弱点。”
  比如人类的眉心或颈部动脉,比如木椅连接处的关节。
  所以傅白雪平时都不用它,这是杀必死的大招。建立自卫队后,每次他用这个,都是当奶妈使。
  但就像我在还是宁红尘时的做的一样,故意隐瞒自己的能力,只将相对无害的一面展现出来,我觉得傅白雪肯定会做这种事。
  啊啊啊……想起宁红尘时的记忆,我又多了一个干掉傅白雪的理由,同时,我对他的那份忌惮也终于找到原因了。
  这个人,为什么会联合巫参一起阴我!?
  可眼前这个傅白雪,不是几年后那个仿佛彻底遁入空门,万事万物如过眼云烟的老佛爷,他什么都不知道。
  作为“零”,和对方朝夕相处十多年的记忆,和作为“宁红尘”,天真地交付信任又被捅刀的记忆,反复纠缠在一起,让我只想战个痛快。
  他抛弃了枪械,我也习惯赤手空拳,两个人拳拳到肉的斗争余波,让本来就坑坑洼洼的半山公园,再度遭受了灭顶之灾。
  我挑衅道:“不是吧老白,就这点本事?再不暴露底牌,你就要输了!”
  他可不是罗晓捷,不存在被一层层叠加的强化Buff,只是单纯的肉体强悍,被我碰到就是个死。
  虽然他可以反复回溯身体状态,但每个精神力者都逃不开的东西——共鸣,还等着呢。
  傅白雪不爱在战斗时多话,哪怕对我也一样,见他一脸肃容,我越发不快。
  说过很多遍了,我最烦的就是他这副不知道在想什么,冷静的不得了的样子。
  因为这样的话,不就愈发衬得因为他而情绪失控的我,像个小孩子一样么!?
  脑中蓦地钻出一个想法,我借着挥出拳头凑近他,畅快地大笑:“说起来,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无数次我陷入情/潮意识不清时,为我做临时标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傅白雪蓦地僵住了。
  -
  我曾说过,某次我重伤陷入发/情期时,困苦间有个Alpha为我做了临时标记。
  可事实上,这种情况不止一次。
  在傅白雪难得强势地插入了我的发/情期管理,为我安排临时标记的对象后,这些一次用品都会被蒙上眼睛、提前注入让他们感官模糊的东西,像条狗一样被带到我面前,在面无表情的傅白雪的监督下,对我的后颈来一下,再老老实实被带走。
  我的体验,就是在被傅医生带着打疫苗。
  但总是有几次特殊情况,我陷入无法对外界反应的局面,那时候为我“打针”的“狗”,态度就会亲近很多。
  他会把我放在他的怀里,反复用指腹摩挲我的发根,会亲吻我的眼睛和耳朵,像是耐心十足的医生,在给小朋友打针前,温柔细心的安慰。
  我能感受到他引而不发的悸动,可他从来没有脱下过我的衣服。
  有次我从半昏迷的状态清醒后,摸着后颈问傅白雪:“他和上次我意识不清时的那个Alpha,是不是同一个人?”
  傅白雪表情从容沉稳:“对。怎么了?”
  我舔了下嘴唇:“感觉还不错……我想找他做我的长期合作对象。我帮他处理易感期,他替我处理发/情期。”
  当时傅白雪没回答,而是盯着我发起了呆,我在他眼前晃了下五指,他才反应过来,毫不犹豫道:“不行。”
  我问:“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有心仪的Omega了,他的Omega也喜欢着他,只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们暂时没法在一起。”他垂目,拨弄我送他的串珠,“他临时过来,只是顺手帮忙罢了。”
  说起来,好像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安抚,才让我产生想要跟一个人绑定的想法来着。
  已经有了宁红尘记忆的我,再回想起这一切时,简直觉得太搞笑了。
  作为当过Alpha的Omega,我要是认不出那条狗是傅白雪,我就是傻逼。
  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我也喜欢他——哈。
  趁着傅白雪发怔的时候,我一拳把他捶进了深坑里,然后锁住他的关节,利落折断了他的手臂。
  “你的能力呢,老白,为什么不用,你在瞧不起我么?”
  我喝道。
  刚才交手时,他已经抓到了我的空隙,手指搭上了我的颈动脉,完全可以发动能力了。
  这个能力是可控的,他完全可以把我调整到最虚弱的状态,打服我后,再把我的时间调回来。
  可是他没有。
  傅白雪当时露出了惊讶恍然的表情,然后叹了句果然如此,就侧翻躲开了我的攻击。
  那么问题来了,我会因为他的放水而开心么?
  大错特错,我快气疯了。这也是后面我口不择言的原因。
  如今,看到他被我按在身下动弹不得,我终于感觉自己爽了点,但又似乎更不爽。
  因为疼痛,傅白雪蹙了蹙好看的眉。他终于在我的接连发疯下,露出了一点烦躁的情绪,冷声道:“不可以。”
  “为什么?”
  傅白雪微哂。
  “这要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对你施展能力了。”
  我一愣:“你什么意思?”
  傅白雪用目光示意我的颈动脉处,我下意识按住那里,他却古怪地笑了下,像是因为什么真相而愤怒一样,冷淡地移开了视线,整个人都带着种破罐子破摔的倦怠。
  “……不能说。”他闭上眼,一副认君处置的样子,“你随意吧。”
  我:“……”
  你们觉得我会因为傅白雪的拒绝配合,而变得更生气么?
  恰恰相反,我看到他这副颇为柔顺的姿态,本来就兴奋的情绪更加兴奋了。
  我觉得我和傅白雪肯定是孽缘。
  我还是宁红尘那阵,其实我就对这男人很喜欢了,只是我不懂,也无心情爱。结果被阴死以后,我还是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而且越来越牵扯不清。
  宁红尘对傅白雪的亲近、憧憬、纯洁的欢喜和同样浓烈的迷茫、委屈、愀然。
  零对傅白雪的信任、依赖、占有和对他不解风情的暗恨。
  以前出于大人的矜持,我总想着要点到为止,保持距离,凡事不强求,做朋友也很好。
  可有了两份记忆的我,忽然觉得就算强求也没什么。反正我那么强,喜欢就抢回来,有什么不对么?
  所以……
  “老白,你就吃准了我舍不得杀你——不过行吧。随便我,这可是你说的。”
  我咧嘴一笑,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我说过吧,这裤子别的好处没有,就是特别能藏东西。
  没等傅白雪反应,锋锐的匕首就噗嗤扎进了他的肩膀,卡着肌肉和锁骨的缝隙,我直接把他钉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因疼痛产生本能地紧绷,又被他克制住了——是他一贯喜欢的、我一贯反感的隐忍姿态。
  我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睁眼看我。
  “喂,老白。”我舔了舔他脸上的血,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上,“我们做吧。”
  还在等着我上刑——他大概真的觉得我打算把他活剐了,并且不准备反抗——的傅白雪愣了下,露出茫然的表情:“等等,我听错了?”
  得了吧,装什么傻呢。
  血迹从他的肩膀上晕开,像是明艳的花朵,傅白雪从来没这么秾丽过。他总是寡淡的表情,寡淡的穿着,寡淡的言语,除了长相不算寡淡,他简直是个无聊透顶的男人。
  但是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的哪里我都很喜欢。
  我将沾着他的血液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舔干净,然后给他在他面前张开手掌,让他看上面的血渍有没有清理干净。
  “……”
  这动作的狎/昵意味很重,是个成年人都懂什么意思。傅白雪一脸震惊加无语,失血让他脸色变得苍白。
  “……零,你疯了?”
  “啊,大概吧。”我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往后伸,摸索着揉摁我的后颈腺体。
  我还叫宁红尘那会儿,有次昭瑶那臭小子做了件混账事,他把我当做他的Omega,把我按在地上剐蹭我的腺体。
  当时我还是个Alpha,信息素被他的信息素感染,难受得想发疯。但我现在已经是又当过A又当O的人,自然明白昭瑶那种本能举动是什么意思。
  按压Omega的后颈腺体,可以枪支O进入状态。
  傅白雪四肢关节都被我卸了,还被我折断了一只手,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胡搞。
  “之前你假装自己是Beta的事,咱们打一场,算是平手,这就过了。”
  但是他在之后我当宁红尘的时候阴我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可我能拿他怎么样呢?我又不舍得真的杀了他,那就只好把他给办了。
  Omega的信息素愈来愈浓郁,我喘了一声,探身去吻他的唇。
  傅白雪牙关紧闭,看上去像是在受刑,贞烈得很。
  可他的信息素暴露了一切,那种清冽的、如冰山、如草地、如阳光穿透雪层的,几乎淡到分辨不出的气息,头一次霸道地彰显出存在感,极热烈极热烈地勾缠住我。
  和主人的表现截然相反,大概是教科书级别的口不对心。
  我陡然笑了,趴在他的颈窝处吹气。
  “不是吧老白……你到底憋多久了,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的信息素就快暴动了——看你平时一副快成佛的架势,还以为你真不太行了呢。”
  “…………”
  傅白雪挫败地扭开脸不看我,皮肤却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你别这样……”他难堪道。
  在这种情况下,对另一个说“你别这样”的人,百分之百是欲拒还迎——管他是不是呢,反正我觉得是就对了。
  我更兴奋了,并微妙地理解了为什么有人喜欢干逼良为女昌这种缺德事儿。
  眼看猎物到手,我也不介意再多花点时间,于是亲了亲他的脸:“你真的不愿意?”
  我坐在他的小腹上,继续按动自己的腺体,肆无忌惮地往外散发求偶的信号,整个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粘糊,几乎要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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