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时,月星渺和阳宇笑在天界的凡人林相遇;
月星渺见到笑如昙花的阳宇笑,上去就是一阵狂撩,
然而月星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撩的是大名鼎鼎的天界“仙草”;凡人林中,俩人四目相对、四肢贴合,月星渺是阳宇笑无法放弃的肉垫,凡人林外,俩人灵血大冲、灵力互斥,月星渺是阳宇笑无法靠近的冤家;恐怕天差地别的月星渺和阳宇笑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都有着简单干净的灵魂,然而,为了保护月星渺,阳宇笑不惜让自己变得“复杂”:“如果‘复杂’可以确保‘简单’的你与这个世间很好地衔接上,那么我愿意替你去‘复杂’。”阳宇笑说。
于是,月星渺被阳宇笑藏于腰间的锦囊,成为其“囊中之物”,当月星渺在总统套房般的锦囊中看向外面,
发现阳宇笑身旁有无数垂涎他美色的女子,
此时上天若能说话,一定会告诉那些女子:“散了吧,仙草的‘内人’是随身携带的啊。”
***
主角:月星渺
配角:阳宇笑、平一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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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
第21章 奉命行事
“原来‘天界学堂’里的人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啊,真可谓‘文雅’透顶、直窜云霄的感觉啊。”月星渺说,“话说‘天界学堂’的人说话为何如此大声,怎么在上空都能听到他们说话啊?”
“你现在听到的这些并非他们的说话声,而是各种朗读声。”阳宇笑说。
“朗读声?干嘛要那么大声地读出来,就不能默读吗?”月星渺不解。
“多半是因为他们无法集中注意力,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强行地抓住自己的注意力吧。”阳宇笑说。
“哦,话说这种办法听起来有点累哪。”月星渺说。
“的确累,听闻很多‘天界学堂’的学生大声朗读到嗓子都喊破了,但却仍然搞不清自己到底读了什么,不过是为了朗读而朗读。”阳宇笑说。
“那岂不是装模作样,这又何必呢?”月星渺说。
“想必这些学生也不想这样,都是被那些庸才老师逼的,而那些庸才老师想必也是被各种野蛮的笨办法熏陶成‘才’的,现在也只知道用其学生时期的笨办法来要求他们的学生。”阳宇笑说。
“哦,那可真是误人子弟,恶性循环哪。”月星渺说。
“的确。”阳宇笑说。
“但是为何来的时候完全听不到这种朗读声,现在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却如此用功。”月星渺说。
“拖延呗,‘天界学堂’的风格就是前松后紧,不临近放学不用功。”阳宇笑说。
“哦,原来不过是各种朗读声而已,我差点误以为‘天界学堂’的人说话就是这么文绉绉、这么引经据典的呢。”月星渺说。
“实际上,‘天界学堂’的人说话的确是‘文绉绉’的感觉。”阳宇笑说。
“哦,那我肯定很难与这些人交流,毕竟太文绉绉的话我听不懂也学不来。”月星渺对阳宇笑说。
“你用不着学,保持原样就好。”阳宇笑说。
“哦,话说宇笑君不惜改变自己来让我尽可能地保持原样,我的‘原样’有那么重要吗?”月星渺问。
“当然。”阳宇笑说。
“莫非宇笑君很喜欢我的‘原样’?”月星渺问。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月上仙人肯定很喜欢你的‘原样’,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尽可能地保持‘原样’回到月宫,不论内在的还是外在的,不然月上仙人发现你‘变样’了,肯定会有所怀疑,到时候你就不好交代了。”阳宇笑说。
“哦,说得也是。”月星渺说,“不用学文绉绉的样子最好,反正我天生不怎么爱读书,画本除外,主要是不太喜欢读文字类的东西,看多了文字我头就痛,我也拿自己没办法,幸好我记性比较好,所以脑子里多少装了点东西,不过我是肯定没法文绉绉的,只是为何宇笑君你也不怎么文绉绉呢?”
“因为我读的书也并不多,文绉绉不起来。”阳宇笑说。
“啊,原来你和我一样,不爱读书啊?”月星渺有些意外。
“我不是不爱,而是很挑,纵使天底下的书再多,也没几本入得了我的眼,毕竟真正的好书实在少得可怜,多是些装模做样、班门弄斧、随波逐流、附庸风雅、千篇一律的俗物。”阳宇笑似乎很鄙视地说。
“哦,其实我不爱读书,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内心很排斥书中的那些所谓的观点来影响我,尽管我之前一直困在月宫之中,但是我的内心一直认为与其花时间去体验别人的观点、别人的人生,还不如专注于去尽可能丰富自己的人生体验,哪怕自己的人生只有孤独这一种体验也无所谓,也想试着努力去给自己制造点‘新鲜’出来,我觉得书里的观点始终是别人的观点,理解了未必能接受,接受了未必能做到,别人的东西终究还是别人的,如果自己没有相似的经历去支撑是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更无法内化的,自己的观点主要还是得靠自己去经历去体验去提炼,所以当我没有机会去经历的时候,我也只想尽可能做一张不被别人的观点干扰的‘白纸’。”月星渺对阳宇笑说。
“嗯,如果能够清醒地做一张‘白纸’倒也挺好的,说到读书,在我身边充斥着各种形形色色饱览群书的所谓的‘读书人’,论人品,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甚至还比不过凡间那些最底层却老实巴交的粗人,其实读书越多未必境界越高,一个人的境界与读书的多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境界是一种选择,书中读到的东西其实无力左右一个人的选择,至多只是提供了一些选择罢了,一个人的选择或许都是由自己的性格和经历决定的,而且在我看来,读书人与粗人本质相同,只不过读书人在读书的过程中学会了掩饰自己的原始欲望,虚伪、遮遮掩掩,并不好懂,而粗人却始终赤/裸/裸地敞着自己的原始欲望,反而真实,一目了然,很好懂,所以特别讽刺的是,很多时候和粗人打交道反而没那么累,和读书人打交道就明显累多了,主要是往往心很累。”阳宇笑对月星渺说。
“嗯。”月星渺说,“话说宇笑君如此尊贵还和‘粗人’打过交道?”
“之前在凡间游历过,所以稍微接触过一些‘粗人’,算是丰富了我的人生体验吧。”阳宇笑说。
“哦哦。”月星渺说。
第二天,月星渺跟着阳宇笑早早地来到了流云阁,准备听学,是到得最早的学生。
然而,奇怪的是,当学生全部到齐后,甚至是超过了开讲的时间,却仍然没有见到落笔奥老师。
“落笔奥笔仙素来准时,想必今日一定是被什么意外之事耽搁了,大家稍安勿躁。”流云上仙走到讲台上说。
此时,突然看到一个“光丹”落在了讲台上。
大家纷纷围上前。
只见此“光丹”落稳后瞬间显现出画面。
月星渺一看画面中的落笔奥笔仙的手臂正被一只恶犬撕咬,而恶犬身后冷眼旁观着的竟是富贵上仙金大吉。
“糟糕,这是落笔奥笔仙暗中发出的‘求救丹’,看来此刻金大吉正在纵犬伤人。”平一乐说。
“你在这等我,有我表姐在这,有个照应,我得赶过去制止金大吉。”阳宇笑用专音术暗中对月星渺说。
还没等月星渺开口,阳宇笑说完便即刻飞入那颗“求救丹”,瞬间阳宇笑就出现在了“求救丹”显示出的画面中,到达了落笔奥笔仙身旁。
只见阳宇笑一出现,金大吉便赶紧收回了恶犬并毕恭毕敬地对阳宇笑行礼道:“少尊。”
阳宇笑全然不理睬金大吉,只连忙将落笔奥笔仙扶了起来。
而落笔奥笔仙的右臂被恶犬咬得血流不止、滴落一地。
阳宇笑赶紧帮落笔奥笔仙止血。
“少尊莫怪,微臣今日是奉天尊之命前来笔仙殿督查,不料笔仙落笔奥不识抬举,不肯留在笔仙殿配合督查,一心只想赶往流云阁,所以微臣的灵犬只能上前拦住落笔奥笔仙。”金大吉对阳宇笑说。
“落笔奥笔仙是我的老师,他赶往流云阁也是为了给我讲学,你如此举动,纵犬‘拦住’我的老师,是成心跟我过不去,让我在学堂白白浪费时间,等不到老师,无法听学?”阳宇笑说。
“微臣不敢,微臣也是奉命行事,望少尊见谅。”金大吉说。
“话说要怎么个督查法,要怎么个配合法?”阳宇笑问。
“主要就是整顿一下笔仙殿的纪律,提请落笔奥笔仙注意自己的身份与职责所在,勿要忘记效忠天尊的本分。”金大吉说。
“如此便可?”阳宇笑反问道。
“回少尊,如此便可。”金大吉说。
“那现在这一番举动下来,你整顿完了吗,提请完了吗?”阳宇笑质问金大吉。
“既然少尊还等着落笔奥笔仙讲学,那今日的督查就暂且到此为止,改日再找时间督查,毕竟天尊下令从今日起必须三不五时定期督查笔仙殿,望少尊理解。”金大吉说。
“知道了。”阳宇笑说。
说完阳宇笑带着落笔奥笔仙飞离。
很快,阳宇笑带着落笔奥笔仙回到了流云阁的学堂上。
“今日多亏了宇笑,不然金大吉是不会轻易作罢的。”流云上仙对阳宇笑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落笔奥笔仙是我的老师。”阳宇笑说。
“多谢少尊出手相救。”落笔奥对阳宇笑说。
“老师不必客气。”阳宇笑说。
“抱歉,各位学生,今日的讲学就暂且取消吧,明日照常,我得赶紧为笔仙好生处理一下伤口。”流云上仙说。
“嗯。”大家异口同声应道。
于是流云上仙就带着落笔奥先行离开。
白跑了一趟,月星渺又跟着阳宇笑回到了寝宫。
“话说‘求救丹’可真是个好东西,幸好今日落笔奥老师发出了‘求救丹’,宇笑君及时赶了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月星渺后怕说。
“哎,落笔奥笔仙是能文不能武,是个纯粹的‘文仙’而非‘武仙’,所以落笔奥笔仙危难的时候除了发出‘求救丹’也别无它法。”阳宇笑说。
“哦,话说这个‘求救丹’好神奇,可以看到求救者那边的实时画面,还能让施救者进入‘求救丹’直接到达救援现场。”月星渺说。
“嗯,‘求救丹’术是天界每个宫主、殿主级别的仙家才有的特殊的法术。”阳宇笑说。
“哦,所以宇笑君、一乐姐姐都拥有发出‘求救丹’的法术?”月星渺确认道。
“嗯。”阳宇笑说。
“哦,真好,如果我也有这种法术就好了,可惜我不是殿主、宫主。”月星渺说。
“没事,我就是你的‘求救丹’,而且我这颗‘求救丹’的时效可比一般的‘求救丹’长得多。”阳宇笑说。
第22章 启蒙教育
“哈哈,那我岂不是很幸运,拥有宇笑君这颗仙草级的‘求救丹’。”月星渺笑道。
“你的确挺幸运的。”阳宇笑说。
“嗯嗯,话说‘求救丹’还有时效的呢?”月星渺问。
“对啊,‘求救丹’都是暗中发出的,到达目的地前是隐形的状态,这样途中便不会被他人察觉或者拦截,而到达目的地后‘求救丹’就会立刻自动显现原形,并且显示出求救者那边的实时画面,不过‘求救丹’到达目的地后最多只能撑半个时辰,之后便自动消失散尽,而且‘求救丹术’是有局限性的,即每天最多只能发出一颗‘求救丹’,所以机会有限,时效也并不长,如果不能被期望的施救者及时发现并赶过去救援,这‘求救丹’就相当于白发了,所以还是比较被动的。”阳宇笑说。
“哦哦,原来是这样。”月星渺说,“话说天尊为何突然要督查笔仙殿呢?”
“想必是我父尊对落笔奥笔仙和云师叔感到不放心,所以决定通过这种所谓的‘督查’的方式宣示天尊的权威、试图同化异类。”阳宇笑说。
“哦,那接下来金大吉是不是还会到流云阁‘督查’?”月星渺问。
“应该不会,毕竟‘督查’笔仙殿就已经相当于‘督查’流云阁,我父尊这是典型的‘杀鸡儆猴’,没必要对自己的师弟即云师叔直接‘下手’,反正云师叔那么聪明自然知道这举动意味着什么。”阳宇笑说。
“嗯,也是,金大吉今日这一出真是一箭双雕,不仅伤了落笔奥笔仙,想必流云上仙的内心也受到了打击吧,所以才会彻底取消今日的讲学。”月星渺说。
“嗯,估计是。”阳宇笑说。
“哎,今天我算是亲眼看到金大吉是如何欺负落笔奥老师的了,金大吉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奉命行事,但是他纵犬伤人成那样,也太过了吧,明显是‘公报私仇’嘛。”月星渺说。
“确实,话说凡间时的落笔奥穷得只有‘才’,而金大吉则是穷得只有‘财’,所以他俩也许注定互看不惯,尤其是到了天界后金大吉有财有权,落笔奥与金大吉的差距更加悬殊,更加不对付。”阳宇笑说。
“嗯,金大吉太会‘来事’,成功占据上风,压制落笔奥老师。”月星渺说。
“没办法,小人当道。”阳宇笑说。
“是啊。”月星渺说。
就这样,休学了一天后,第二日落笔奥笔仙准时出现在了流云阁的学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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