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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草(玄幻灵异)——千羽习

时间:2022-01-31 09:57:57  作者:千羽习
“哦,好的,多谢上仙收留,那今日就打扰了。”月星渺说。
“没事。”流云上仙说。
聊完之后流云上仙带着月星渺简单地参观了一下他的学堂,月星渺发现此学堂颇有流云阁的风范,虽然这学堂开在凡间但是却似乎带着某种“仙气”一般。
第二天,月星渺告别流云上仙,按照上仙指的方向,一路朝北则回到了青州城内。
生怕连累冷若无的月星渺一回到盆景店则立即向店长请辞,并留了一封信给冷若无,以这样的方式与冷若无告别。
于是月星渺离开了青州城,一路朝东,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来到了一座远离尘嚣的青山脚下,月星渺一口气爬到了半山腰,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小院落,院子里有一间荒废已久的小木屋。
月星渺决定在这里住下来,于是月星渺赶紧动手收拾屋子和院落,将自己安顿了下来。
坐在院子里的小凳上,面朝青山的月星渺心想:失去了灵力,无法修炼,再也无法提升灵血,恐怕自己至多也就只能活到18岁吧,或许离自己的死期已不远了,生命中最后的日子能在这样幽静的山里度过,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月星渺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忍不住掏出阳宇笑送的那块千绚石,却不经意间摸到了贴身的衣袋内藏着的那两颗被身体捂得暖乎乎的银菌草种子,心想: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两颗贴身珍藏的珍贵种子,当时被金多吉的灵剑划破衣服暴露了蔽灵莲,令蔽灵莲毁于一旦,但是好在贴身藏于另一处的千绚石和银菌草的种子倒是完好无损,幸存了下来。
此时时刻,月星渺觉得自己似乎挺富有的。
于是月星渺决定将其中一颗银菌草的种子试着种在此院子里,看看这天界之物在凡间的土壤中能否存活。
结果没两天还真的长出了银菌草,月星渺高兴不已。
“看来这银菌草即便到了凡间也还是和在凡人林时候的情形一样,照样很好养活。”月星渺自己对自己说。
月星渺忍不住摘了一小撮银菌草尝了尝,还是那个味道,好吃。
待银菌草渐渐增多后,月星渺则赶紧采了一颗新结的银菌草种子与之前在凡人林采的那颗种子一起重新凑成两颗贴身珍藏起来,虽然明知道自己回月宫已成奢望,但是月星渺还是想如此给自己留个念想。
“真是种草得草啊,如此还是两颗银菌草的种子贴身珍藏,一颗采于凡人林,一颗采于真正的凡间,若是能够回到月宫,将这两颗种子种下,让月宫中长满银菌草,给月宫增添一份生机该多好啊。”月星渺自己对自己说,幻想着那样的画面。
很快,院子里长满了银菌草,然而看着满院的银菌草,月星渺不禁睹物思人,想起了阳宇笑。
“宇笑君,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好转了没有?”月星渺掏出千绚石,异常珍惜地捧在手里为阳宇笑祈祷。
这时,不知怎的,月星渺发现自己身上又冒出一股灵力,短暂地闪了一下过后,竟突然看到阳宇笑“嗖”地一下出现在面前。
“宇笑君?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月星渺不敢相信。
“是我。”阳宇笑说。
“你醒过来啦?”月星渺激动地说。
“嗯,我刚醒过来,有点担心你,所以赶紧过来找你。”阳宇笑说。
“天哪,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之前听流云上仙说你一直昏迷不醒,我都担心死了,幸好你吉人天相,总算醒过来了。”月星渺说。
“话说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啊,满院的银菌草,看来挺滋润的啊你。”阳宇笑说。
“嘿嘿,还好还好,在这山里我倒是吃喝不愁,话说宇笑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月星渺说。
“因为我在你身上设下了‘追踪术’。”阳宇笑说。
“追踪术?”月星渺反问。
“对。”阳宇笑说。
“你什么时候设下的,我怎么不知道?”月星渺不解。
“就是当时在冰牢的时候,我昏迷之前虽然已经说不出话但是努力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给你悄悄传了一道灵力,就这样在你身上设下了‘追踪术’和‘防身术’,以便我能够找到你,同时在你危险傍身的时候可以帮你脱离危险。”阳宇笑说。
“原来是这样,宇笑君你真的太贴心了,就连虚弱到快要昏迷的时候都不忘拼尽全力来设法保护我。”月星渺感动地说,“怪不得我之前在青州城内被偶遇的金多吉的灵剑触到身体的时候瞬间冒出一道灵力将我带离,怪不得方才你出现前我的身上又冒出一股灵力闪了一下,原来竟是宇笑君你暗中设下的‘防身术’和‘追踪术’啊,原来我一直都处于宇笑君的暗中保护之中哪。”
 
第30章 各有利弊
 
就在月星渺感动之际,阳宇笑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
“宇笑君,你怎么脸色突然有些发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内伤还没有痊愈?”月星渺问阳宇笑。
“无妨,我没事。”阳宇笑说,“其实‘防身术’并不是万能的,只能针对某些危险而发挥作用,譬如被外来的利器触身或者被外来的灵力攻击到的时候就能及时应对,帮你脱身,而有些危险可能无法被‘防身术’识别出来所以就无法发挥作用,因此‘防身术’只能提供一些基本的保护而已,所以我醒来后担心你的安危,赶紧过来找你。”
“突然觉得自己可真没用,似乎总是让宇笑君担心,把宇笑君连累成这样。”月星渺说。
“没办法,罩着你的事情就是这么烫手,但谁让我答应了要罩你呢。”阳宇笑说。
“哎。”月星渺叹了口气,“话说宇笑君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是不是饿了,我给你采点银菌草吃吧。”
“好,我倒是很想尝尝看你亲手在凡间的山里种出来的银菌草味道怎么样。”阳宇笑说。
于是,月星渺便在院中挑了最鲜嫩的银菌草采下来递给阳宇笑。
而后月星渺赶紧掸了掸院子中那把小凳上的灰,请阳宇笑坐在此小凳上,而月星渺则蹲在阳宇笑的身边,想这样近距离地看阳宇笑吃银菌草。
“你这样蹲在我旁边感觉很奇怪哪。”阳宇笑有些嫌弃地说。
“好不容易见到你,所以想离你近一点,但我这院子只有这把小凳能坐,所以你坐我蹲很正常嘛,再说了我不是还当过为你守夜的‘贴身侍从’吗,又不是没蹲在你身边过,宇笑君你不必拘谨,赶紧尝尝看好不好吃,我在这蹲等你的评价。”月星渺说。
此时,只见阳宇笑放出灵力瞬间在身旁变出了几张木凳和一张木桌。
“你可以坐着了。”阳宇笑说。
“哈哈,有宇笑君在就是不一样,简直是要什么有什么,瞬间就能变出来。”月星渺坐在阳宇笑变的木凳上,“有你罩着,日子瞬间都变得容易起来,但是这可并不好,因为我习惯于你罩着的生活,不自觉间自然会对你太过依赖,这种依赖其实是一种隐患哪,就像你昏迷后我被贬入凡间的这段日子,虽然不长,但是刚开始的时候真的很不适应很绝望,让我强烈感受到自己之前的确是被义父和宇笑君包括一乐姐姐保护得太好了,突然失去保护的我直接被丢入残酷的现实中,只能硬着头皮独自面对,但是没想到其实我并没有完全失去保护,没想到宇笑君在我身上设下了暗中保护我的法术。”
“可以想象你这些日子的不易,感觉你有所成长了,至少你似乎不那么害怕孤独了,都敢一个人在这山里独自生活了。”阳宇笑说。
“也许是有所成长吧,话说我好像在凡间经历了这一番后,内心的确发生了变化,分明我之前那么害怕孤独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敢归隐山林独自生活了,看来我的孤独症就这样自愈了。”月星渺说。
“嗯。”阳宇笑说。
“话说当时金多吉在青州追杀我的时候刚好被流云上仙看到了,于是流云上仙救了我一命,而且流云上仙还把我带到了他在青州城郊新开的学堂,并愿意将我留在学堂,但是我一想到流云上仙毕竟是天界中人,而且是被打压的对象,处境本就艰难,所以我害怕连累流云上仙,于是我拒绝了流云上仙的好意,我觉得我还是选择归隐山林独自生活比较好。”月星渺说。
“话说金多吉在青州时为何能认出你,他怎么知道你的‘真容’?”阳宇笑问。
“哎,因为我被押到‘天凡台’的时候,偏偏遇到了金多吉,在他的打听下,从押着我的护卫口中得知是我,就这样看到了我的真面目,所以在青州又遇到他时他一眼就认出了我。”月星渺说。
“真是冤家路窄。”阳宇笑说。
“对啊。”月星渺说。
“话说回来,在我看来,你之所以归隐山林,也许还有一个原因是你可能被凡间的世人给恶心到了吧。”阳宇笑说。
“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好像的确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诶,之前我刚到凡间的时候在树林中饿晕过去时被一个好心人相救,并且被他收留,所以我在他的盆景店打工了一段时间,在那种做买卖的地方确实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心思,各种算计,我发现那些人以精于算计为荣,可是对此我真的不敢苟同,所以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看着那些人精在那算计来算计去,那些人精们似乎都乐此不疲,但是我无法体会那种算计的快乐,对我来说算计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说实话,之前在盆景店打工的那段日子,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收获还是蛮多的,店长曾对我说‘盆景店就像是世间的一个缩影,世人的生存面貌以及他们信奉的生存法则在店里基本都会有所呈现’,而我也确实在那间盆景店见识到了不少凡间世人那些所谓的‘生存法则’、‘竞争法则’,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直接与那些人接触,光听他们在店里面的各种言谈就能暴露出很多的东西,所以我在盆景店倒是见识了不少,其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那些所谓的世故,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愿。”月星渺说。
“嗯,好一个‘不是不会而是不愿’,的确,其实‘世故’这种东西又有谁真的学不会呢,不世故的人并不是不会世故而是不愿世故,只是一种选择问题,所以世故的人并没有什么真的值得引以为傲的,因为在不愿世故的人看来那些世故之人不过是世间的一群拙劣的小丑罢了。”阳宇笑说。
“嗯,我也这么觉得,其实每次在店里看到那种极其世故看似混得很好的人在对别人居高临下的时候,我都觉得这种人其实‘矮’得可怜。”月星渺说。
“世故之人终究不过是平庸之辈,因为不管世故之人取得了什么样的所谓的‘成就’都掩盖不了他们精神上的平庸。”阳宇笑说。
“嗯,话说我在盆景店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现象,似乎很多欺骗都是从‘热情的笑容’开始的,似乎热情之笑是很多人惯用的第一大骗术,屡试不爽的感觉,所以我时常都搞不清楚世人脸上的笑容究竟是真是假。” 月星渺说。
“的确,笑容这种东西有时候是颇具迷惑性的,而且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所以笑容是很多‘行骗者’的第一大有力武器。”阳宇笑说。
“嗯,总之我在那样的买卖之地被世俗所熏陶,但我的内心却始终在各种排斥,我很清楚我的内心始终与世间格格不入,想必在那些精于世故的世人眼中我这种人傻、不入流,但是在我的眼中那些精于世故的世人病态又可怜,我的心里面很清楚我宁可继续独自当一个‘傻子’,也不愿跟着那些精于世故看似聪明的世人一起当‘病人’。”月星渺说。
“嗯,你不孤独,因为我也想当一个‘傻子’。”阳宇笑说。
“哈哈,真好。”月星渺说,“失去了灵力、灵血不完整、无法修炼的我本以为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等死了,没想到我死之前还能看到宇笑君,我很感恩。”
“灵血的问题上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至少月上仙人能救你,如果你能够再次获得月上仙人所传的灵血,就有办法活下去。”阳宇笑说。
“可问题是义父被软禁于月宫,眼下月宫的结界又没有‘漏洞’可钻,等到新的结界‘漏洞’出现的时候恐怕我已经死了,虽然天尊令牌可以随时打开月宫的结界,但是哪里敢指望天尊令牌啊,所以我活下去的可能性极小,我就不抱幻想了。”月星渺说。
“你冲出月宫后的‘半年之期’到的时候,我们的确错过了那好不容易等来的进月宫的机会,毕竟那个时候你已经被贬入凡间,而我又在昏迷之中,就连我表姐也在关禁闭,白白错过了一次进月宫的机会,而且即便是等来下一轮机会我们也未必能成功,毕竟事实证明,等待的过程中变数太多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像之前我一心想着绕开我父尊,想偷偷地把你送回月宫,然而事与愿违,绕来绕去好像终究是绕不开,到头来还是扑了一场空,所以既然症结就在我父尊那,我想与其回避问题、隔靴搔痒,还不如直接去求我父尊,求他打开月宫结界,求他救你,虽然似乎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想试试,死马当成活马医。”阳宇笑说。
听到高贵的阳宇笑说出一连串“求”字的时候,月星渺突然鼻子一酸,想哭却努力地忍住,但心里面真的很心疼阳宇笑,心疼他为了自己这般付出。
“宇笑君,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真的不想看到你为了我再操心,其实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在这里陪我一起享受一下这归隐山林的生活吧,陪伴也许是对我最好的帮助。”月星渺说。
“你的生死问题已经摆在这了,你还能如此心大,我也是服你。”阳宇笑说。
“呵呵,经历了这一番后,我已经不敢再奢望回月宫了,只要能不再连累义父,不再连累宇笑君,也不再连累其他无辜的人,我就谢天谢地了,如果我老老实实,不再折腾,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的日子,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月星渺说。
“你这是要认命了?”阳宇笑反问道。
“算是吧。”月星渺说。
“说真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是对你好,事实上,在你的生死问题上,现在无非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保守的做法,即什么都不做,全然接受命运,活一天算一天,另一种是激进的做法,即试图去争取,试图去改变命运,成功的话自然比什么都不做好,但如果不成功的话很可能比什么都不做更差,即搞不好会活得更短,总之两种都不理想,各有利弊。”阳宇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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