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唐手指微动,正好抵住能引起他最大反应的一点。果然莫禾所以的话语被堵在喉间,腰部塌陷,一阵抽搐,腿软得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跌在了床榻之间。
江唐看着弟弟的脸,泪水流的乱七八糟,湿发散乱,铺洒在雪白的床单上,又衬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更加的艳红。他大概是又起了反应,呜咽着在床单上磨蹭。
视线移到挺起的白嫩的臀丘,江唐看到中间深而诱人的沟壑,而他的手,正插在沟壑中的入口。
他在做什么。
江唐冷着脸色,手指却更用力,死死顶住那一处。
他在惩罚意图勾引他的淫乱的弟弟,叫他再也不敢不听话。
莫禾在哭。
他总是在哭。
可他只是无助地揪住自己哥哥胸前的衣服,十指死死攥住,将衣料攥出深深的褶皱,却没有尝试拉开哥哥的手。
是因为知道哥哥不会真的伤害他吗。
江唐松了手。
他听到压抑的哭声夹杂着欲念十足的喘息,莫禾一声一声地叫他,每一声都蘸满信任与渴求。
他闭上了眼——自然是无法隔绝这些声音。反而更为清晰,顺着他的骨骼传导入全身每一个角落,带动五脏六腑共振。
他再也静不下来了。
江唐想。
不可否认,他其实并非一个合格的兄长,从没好好照顾过莫禾——毕竟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无法全心全意将莫禾视为自己的弟弟了。
论起开端,是一个夜晚。
银色的月光未曾关闭的窗户,随着风吹窗帘掀起的细缝照在床上少年的脸庞,他或许是在做梦,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梦话总是低微含糊,江唐靠近了一些,终于听清。
“哥哥……”
有哪个弟弟会在梦中梦到哥哥,又在第二天早上害羞地发现自己裤子湿了一小块。
少年捂着被子不肯出来,却看见他哥哥向来淡然却温柔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仿佛他犯了天大的错。他大概是不明原因,却马上乖乖地承认错误。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红着脸,羞愧地道歉。
可是总该有个原因,江唐无从问起。
梦易消散,也许莫禾自己都没有意识曾梦到过什么。
那就只能主动远离。
江唐坚持了足够久的时间,久到他以为事情已经淡去。
的确,他成功了,莫禾不仅没想起自己的梦,也渐渐接受了他们不像从前那样亲近的事实,不再经常性打扰他,甚至可以几个月,甚至整年不联系他。
人的转变可以那么快吗。
放在之前,江唐绝不会同意来照顾弟弟,只是这次,他鬼使神差应了下来。
明明他该庆幸,弟弟放下了对他不该有的执念,为什么反而被怒火驱使着,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
明明他决定退回安全线外,为什么现在又不可遏制地出现一个念头。
——如果莫禾始终需要一个人狠狠侵犯他,才能脱离欲望的漩涡。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他才是莫禾最依赖的人。
江唐垂下视线。
少年耐着涌动的欲望,轻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泪水浸透眼球,晶亮剔透如昂贵的宝石,折射着清澈的光,可动作却滑向另一个极端。他用身后的入口紧紧夹住哥哥的手指,两腿蹭动着,哀哀地祈求着抚慰。
透过被折磨得开始模糊的视线,莫禾看到江唐沉静地垂眼看他,思考着什么,仍旧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还不行吗。
他还能做些什么。
莫禾含着泪定定看了江唐一会,勉强撑起自己的手,低下了头。
刚含进一个头部,就被掐住下巴抬起了头,沉重的呼吸靠近。
接着手腕被紧紧扣住,下一刻天旋地转,视线所及是嵌着灯的天花板,白茫茫的光,在附于眼前的薄薄一层水幕之中晕成虚幻的光圈。
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却有要退出的趋势,莫禾溢出泣音,当是他的行为又惹恼了江唐,下意识夹紧后穴挽留。
“别走,别走,对不起我错了……唔……”一个炽热的吻落在了莫禾的唇上,堵住了他的道歉。
搭建而起的纸牌塔,没有什么比它更规整,也没有什么比它更脆弱,它永远会在最后一张牌轻轻搭上之时。
轰然倒塌。
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江唐深邃的眼里似有火光,冷漠燃烧殆尽,清冷表情不再,放任自己同他沉入泥潭,坠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唇舌交缠的间隙听到他的声音。
“没关系,”江唐说,只是不知回应的是哪一句道歉。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用说对不起。
我也有错。
明明早就知道,却没有阻止你犯错,一味的远离回避自以为构筑了足够坚硬的屏障,最终仍是被微不足道的刺激攻破了虚张声势的盔甲,如同毫无防备地,陷入了相同的境地。
那就这样吧。
我与你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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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什么让我的鱼塘只剩哇哇哇的哭喊声
第37章
身体紧贴,肌肤相触,江唐抓住莫禾往自己身下探的手按在枕间,指尖的液体便浸入莫禾的指缝。莫禾不愿被制,不满地挣扎,在液体的润滑下几乎挣脱,江唐便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莫禾拿另一只手去解救自己,又一次被制住。
“嗯,嗯……”
被压在身下的少年难捱地扭动,发出可怜而腻人的哼声,主动地仰头用湿软的舌勾住他。他眼神失焦,表情迷乱,似化身吸食灵气的精怪,不知满足,难填欲壑。
江唐将膝盖顶入莫禾双腿之间,抵住了会阴处摩擦。
如同按下了什么开关,莫禾剧烈地颤了颤腰,却没有避开,反而屈起腿将腿分得更开,呈现出热情邀请的姿势。
好想要……
莫禾将腿盘上江唐的后腰坠着他,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
一个热烫的东西就触到他的腿根,他打了个哆嗦,喉间溢出甜腻音调。
“快点,快点,”他胡乱道。
江唐停了停,离开莫禾的唇微直起身体,制住他的手也松开来,直直看着他的眼睛。
“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吗。”江唐问。只是这问句却不带有半分疑问色彩。
莫禾早已听不清江唐说的话,内心深处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快点……”
他只知催促,腿上用力让哥哥与他贴得更近,仿佛脑袋里除了哥哥胯下的东西外再装不下其他。
可江唐刚刚问了什么。
莫禾清醒了一些,被情欲侵蚀透了的意识从狭缝间挣出,却不足以让他真正恢复清明。莫禾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而眼前,他的哥哥穿着一丝不苟,连衣领的扣子也未曾解开一颗。
好不公平。
莫禾神色恍惚,目光艰难聚焦,他盯着江唐的领口,软软地抬起手,手腕没有骨头似的搭上江唐的后颈。
江唐配合俯身,看到弟弟艰难地略微张唇靠近,脑袋蹭在他脖颈处,呼吸喷洒,却没有等到濡湿的触感。
不,感觉到了。
隔着衣服。
莫禾含住了他衣领处第一颗扣子,鼻腔里间歇发出微弱哼声,轻轻拿牙齿叼住扣子边缘,柔软的舌头也加入援助,唾液浸湿了江唐领口一片。
牙齿时不时隔着衣料硌到颈间薄薄的皮肤,鼻尖擦过,像数只蚂蚁在爬,带来一片痒麻。
江唐下颌绷紧,收紧了掌中的腰肢。
反悔的机会已经耗尽了。
“嗯!”巨大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寸寸顶入,如他一直渴求的那般,不容拒绝的力度驱散了一切空虚,虚浮的灵魂忽然落入实处,莫禾死死咬住嘴里的扣子。
砰的一声。
江唐只觉得领口一松,低下头。
他的弟弟一副失神的样子,透着懵懂的迷茫,像是疑惑自己吃到了什么。
他动了动唇,用艳红的舌轻轻从唇间顶出一个濡湿的,在灯光下泛着淫靡光泽的圆形纽扣。
迷蒙间莫禾发现江唐又停了下来,勉强凝聚目光只见江唐深深看着他的唇。
“哥……啊!”
莫禾想问他怎么了,却突然被抓住了膝弯。
腿被打得更开,被牢牢地掌握,他还没适应进入身体的东西,体内之物就一下进入了最深的地方,他的臀部猛地撞在胯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唔!”
不待他缓过来,异物便开始加速抽动,将他的声音尽数撞成崩裂的碎片。
身体得到了满足。
可是太快了。
莫禾到底还是没忍住,在自己的喘息呻吟间勉强开口。
“慢,慢……一点,啊!”
身体被顶得往上滑动,却没有如预料般撞到床头,莫禾只觉得头顶软软的,原来是江唐在之间放了个枕头。
江唐一边操他的弟弟,一边空出了一只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下来扔在一边。
衬衣挂在床沿上,没有掉落在地,随着床的震颤而摇晃。
“啊哈,哈……”
突然莫禾整个身体弹跳了一下,手攥住了床单,直抓出深深的印痕。
“是这里吗?”
江唐低声问,不待回答就开始刺探那处。
“啊!不,呜……”
莫禾胡乱蹬腿,然而连江唐的手都没能挣脱。
“哥哥,哥哥,”莫禾哀求,“别,啊……”
“不舒服吗?”
“不,嗯啊,舒服,”成句的话被撞成零散的单字,莫禾艰难地表达他的意思。太强烈的刺激,他快受不了了。
“太舒服了吗?”江唐故意曲解。
莫禾失了声,全身都无法动弹,目光凝在因着这个姿势而清晰可见的相连之处。
莫禾得以第一次看到交合处的景象。
他流了好多水,臀部在灯光下泛着湿淋淋的光,一根深色的阴茎在窄小的穴内进出,直撞得穴肉外翻,要榨出更多的汁液来。穴口被迫撑开,摩擦成了深深的不堪重负的红。
淫秽的景象。
不要看了。
可眼皮怎么也合不上,像有一根线,牵引住了莫禾的目光,让他完全移动不了。
“夹那么急。”江唐拍了拍他的臀,他始终关注着弟弟的表情,只见莫禾呆呆地看着连接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把手伸向前段试图给予抚慰。刚碰了碰翘起的小阴茎,莫禾腰一阵哆嗦,颤抖着射在他自己的胸前,甚至因为身体的晃动,有几滴溅到下巴和唇边。
随后他看到莫禾条件反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液体。
莫禾浑身虚软无力,热潮褪去一些,意识似乎开始回笼,可他来不及多想,膝盖被往上按了按,身下的动作忽的变得更加狠厉。
高潮后的身体比先前更是敏感,莫禾全身软成一滩水,他用沙哑的欲哭不哭的语调,无力地阻止:“呜,不要了,停下!”
江唐停了停。
莫禾对上哥哥的视线,泪眼朦胧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他用手臂撑起自己,向后退了退,艰难吐出体内之物。
还未完全吐出,阴影下压,腰部被扣住猛地往回拉,方才所有努力付之一炬,化为喉间无法抑制的呻吟。
突如其来的动作导致莫禾缩得更紧,几乎箍得江唐有些发痛。
江唐将弟弟的腿拉得更开。
“不可以。”
忘了吗,你已经没有机会反悔了。
当然也没有权利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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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呀
第38章
莫禾哪里挡得住江唐,他的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逼近柔韧度的极限,忍受着韧带的酸胀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来自哥哥的鞭笞。
身体不住地向上耸,连出口的呻吟都是破碎的,莫禾仍是看不清江唐的表情,可身下凶狠的撞击告诉他,江唐的情绪并不好。
是恼羞成怒吗。
是怪自己不知羞耻地勾引他吗,或者是怪他自己意志不够坚定。
“不要了,不要了!”莫禾哭着阻止。
可即便如此,身下还是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再次挺立。
莫禾想伸手抚慰自己,被江唐拍开了手。
不知哪来的系带绑住根部,一瞬间仿佛血液逆流,滞涩憋闷,胸腔仿若密不透风,徒留难以发泄的窒息感。
“松开啊,呜……”
没有松开,无论莫禾说什么江唐都不肯解开系带,江唐只说了句“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就不再回应,像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射。
莫禾被逼得精神恍惚,哭求得嗓子发哑,可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不再发出多余得声音,只有被顶得狠了时无意识的呻吟,仿佛被肏成了一具漂亮的却不会动弹的性爱娃娃。
直到小腹涨涨的,忽的涌起一股尿意,莫禾终于变了表情。
他喝了太多水了。
尿意来得汹涌,意识到的一刻就已经无法遏制。
“我要上厕所,”莫禾说,而他的哥哥像是以为这是他为了逃脱而编出的借口,伸手按了按他的腹部。
“啊!别碰!”莫禾露出痛苦的表情,活像是被捅了一刀。
“我,”他刚发出一个音节,江唐就利落地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拖着他的膝弯站起来,莫禾惊慌地抬手向后揽住哥哥的脖子。
全身的重量拖着莫禾下坠,他勾住江唐脖子的手并没有什么力气,倒像是故意把自己往身下的肉棒上送。
随着走动,一下,一下,莫禾紧张地心脏几乎从喉管中蹦出来。
他努力将自己往上拉,可这动作无济于事,只能让他在下一步时被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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