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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Alpha影帝后想去父留子(近代现代)——封落雁

时间:2022-02-02 15:10:02  作者:封落雁
  他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然后直接从许睡的身后把他搂在怀里就着这个姿势打了两个字:不行。
  许睡瞬间回神,Omega自以为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手机拽了回来,乖乖地回:[朱导不用担心,我的脚没问题的。]
  傅时衍轻轻地啧了一声,偏着头看他。
  许睡察觉到他的视线,耳根慢慢地红了些,脸上的表情却还绷着的,凶巴巴地问:“怎么了?”
  看着凶,实际上头顶上隐形的兔子耳朵都要红透了。
  傅时衍低声笑了笑,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起身换衣服去了。
  今天要拍的是封述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边疆将士内忧外患,几个将领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商量着要不同意大凉割地,求得大凉退兵的片段。
  朱导虽然来问了他脚行不行,但是事实上这个时候景榆也身体抱恙,这个病怏怏的模样演景榆刚刚好。
  化妆师给他化好了妆,常挽星看着连连啧啧叹气,然后转身跟化妆师商量:“妹妹,你看许睡这脸上的粉涂得跟鬼似的,看着就像是要被送走了一样,就不能稍微给他留个血色吗?”
  “这年纪不小,脸色就画得跟死了丈夫似的,啧啧啧……”
  化妆师要笑死了,摆了摆手:“常哥这是朱导的安排,您跟我说可没用,您得去找朱导。”
  许睡对着镜子打量了两下,倒没觉得不满意:“常哥,我看就这样挺好的啊。”
  常挽星转过头来凶他:“好什么好?明明挺漂亮的小脸,你以为我说笑啊,说你这脸白得跟死了丈夫一样还是比较委婉的。”
  许睡也被他笑到了,不过隔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又渐渐淡了下来。
  倒也不是死了丈夫,但是也差不多了。
  没准儿以后宝宝问起他的另一个父亲来,他说不定还真的会说他已经死了,没准儿还能编出一部感天动地的狗血大剧出来。
  反正他跟傅时衍也不长远了。
  许睡抿了抿唇,往外面走。
  这个时候一堆前辈已经在开始排戏了,他们的演技很好,门外是飘飘洒洒的人造雪,屋里面生了火,被他们三言两语硬是渲染出了一种悲壮的气氛。
  男二号也在里面,他饰演的是封述的发小沈问,也是封述的副将。
  “……我不同意!为了守住盐城,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将士,现在说割地就割地,你们说这话怎么对得起他们现在还飘荡在戈壁滩上的英灵?!”
  一个老前辈看着外面铺满了皑皑白雪的院子,声音苍凉地叹了口气:“沈郡王,你以为我们又何尝舍得?”
  “我们这些老东西不像你们,我们十三四岁就驻守边疆,我们的妻子生于盐城长于盐城,我们的儿子孙子在盐城出生,我们看着盐城兴衰看了三四十年……”
  “我们又何尝舍得?”
  他转过头看沈问,有些混浊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花:“可是大凉的军队已经逼近,我们没有朝廷补给,就算现在我们死守,也总有一刻城门会被攻破,那个时候,死的,就不只是之前的那些弟兄将士们了。”
  旁边不少人附和着点头,在沈问如刀剑一般锋利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却也忍不住躲开了他的视线。
  沈问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牙关咬得死紧,自己都仿佛觉得口腔里已经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他紧紧地握着书案上的狼毫笔,几乎再也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沉默了半晌,屋子外面独属于边关的风吹得呼呼作响。
  “而且……”说话的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将领,他平日里沉默寡言,可在座的都知道,他一上战场,就能变成沙场最凶猛的狼。
  但现在,他面无表情,声音低哑得像是暮年的老者:“就算是我们用炙热的血肉打赢了这场仗,也未必能保住盐城。”
  “朝廷两党隐隐有合作之势,他们向来视我们将军为豺狼虎豹,等我们没有反扑之力的时候,他们必定会对我们痛下杀手。”
  “他们那些啃食百姓血肉的官宦子弟,早就想割地赔款以求得大凉高抬贵手放他们苟活一世,到时候,盐城未必还是大晋的疆土。”
  众人还是沉默。
  其实在座的没有人不清楚这个事实,只是他们从来不想承认,对着他们的最锋利的刀,就来自于他们背后保护的亲人。
  年轻将领声音越渐沙哑,可他的眸色却渐渐冰冷:“现在要想保全盐城,就只有唯一一个方法——”
  “姜疫!慎言!!”沈问仿佛知道了他下一句要说什么,额头上的青筋猛跳,涨红了脖子猛地拍了一下桌案,打断了年轻将领的话。
  姜疫微微一顿,似乎也想起自己僭越了,嘴唇动了动,最终沉默了下来。
  “好好好!!很棒!!!”
  朱导脸上笑开了花,眼睛还粘在显示器上面的,“这一幕演得很好,幸苦幸苦。”
  众人却大多数都还没出戏,保持着跟刚才一模一样的沉默,他们旁边的助理经纪人都习以为常,没有自作主张地上去打扰。
  许睡看得心里震撼,抿了抿唇,翻了一下自己手边的剧本。
  这些人的演技是真的很好,渲染出来的那种悲凉的气氛能把周围围观的人都感染到。
  朱导常常夸他有灵气,到现在许睡才真正意识到,他的有灵气也真的仅仅是有灵气而已,离傅时衍他们还差得很远。
  不过下一秒,他的那双杏眼就又重新明亮了起来。
  没关系,他的智商一直不错,给他一定的时间学习,他也能做到这种程度,甚至更好。
  不过,时间……
  许睡的眼睛再次沉寂了下来。
  最多他的戏份结束,他就得走了,可能都等不到他的戏份结束,没准儿还要恳求朱导把他的戏份往前面挪一挪。
  毕竟他是可以等,但是小崽子可等不了了,傅时衍又不是蠢的,要是他肚子大了,那人怎么可能猜不到这崽子是谁的?
  许睡抿了抿唇,接着就身体一暖,一件带着Alpha信息素的黑色大衣轻轻把他拢在了里面。
  许睡愣了愣,下意识地抬眸去看,就对上了Alpha隐隐带笑的眼睛。
  是傅时衍。
  许睡都说不出自己心里面是个什么感觉,只是身体一僵,然后又下意识地重新垂下了眼眸。
  傅时衍的眼眸里闪过了一缕暗色,脸上却半点看不出来,甚至语气都如同往常一样懒洋洋的:“怎么样?”
  “嗯?”Omega的声音有些闷。
  傅时衍微微笑了笑,“他们演得怎么样?”
  许睡点了点头:“很好。”
  傅时衍还准备说什么,就听见另一边朱导招呼着他们开始,他看着刚才还神情恹恹的小朋友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够着脖子往前面看。
  傅时衍:“……”
  “准备——开始!”
  房间里的气氛沉寂得近乎就要凝固,外面的风声吹得有些像是边关夜里的狼嚎,房间里的火盆偶尔发出一声“咔擦”的声音。
  终于,一名壮猛的将士倏地站了起来:“俺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迷,俺只知道俺们将军苦站濒死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个‘退’字!!”
  “俺们将军现在不过是重伤躺在了床上,要是他能睁一下眼睛,也绝对不会准许俺们为了这几条性命,像他吗丧那啥玩意儿的狗一样被吓得扭头就跑!!!”
  他把手边的铁斧一下甩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下陷的坑:“你们这些熊龟孙,既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我老驴就不怕,反正就是烂命一条,还不如为俺们将军拼上一把。”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让俺们多杀几个大凉阉人,涨涨我大晋小子的士气!!”
  他说着就要拎着斧头往外面走,还一边大笑着:“大凉鳖孙,你驴爷爷来送你上天!!”
  众人要被他吓死了,赶忙纷纷从位置上跳起来去拉他,沈问更是一边拉他嘴里一边骂:“你他娘的要找死就算了,换个时候作死行不行?你手底下那么多兵,你他妈的现在要是往城门口一站,你吕家祖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估计夜里就要从东北赶过来梦里勒死你算球!!!”
  他们乱成了一团,姜疫坐在角落里神色很淡地挑了挑灯花,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几声很浅的咳嗽声,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看向了门外。
  “非常好非常好!!!大家状态不错!!”
  朱导拧开了保温杯的瓶盖儿,喝了口水:“我们是先休息一下,还是继续往后面走?!”
  众人相互看了看,最后一位老前辈站了出来耸了耸肩:“继续吧,我这把老骨头都热起来了,别休息了待会儿过了气儿。”
  朱导笑了笑,朝着许睡这边招了招手:“一会儿你不用紧张,这一段戏感情单一是比较好演的,你正常发挥就行了。”
  许睡抬眸朝着他乖巧地笑了笑,转身把身上的大衣脱了还给傅时衍,他才跟着机子往外面走。
  “好了,演员准备——Action!!”
  姜疫“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哥?!”
  房间里顿时安静,众人保持着刚才乱做一团的动作跟着看过来,就见穿了一身灰色长袍,脸上就没几分血色的少年站在门口。
  他应该是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就赶过来的,一头乌黑的长发都没来得及竖起,他身上满是倦色,嘴唇却抿成了一条直线,虽然他清瘦得像是会被风吹走一样,可远远地看去,这人就像是一把立在风雪里的长剑,锐气逼人。
  他还没说话,众人就像是被家长逮到作乱的稚子,乖巧地松开了相互拉扯的手,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景榆轻咳了两声,还没说话,就远远地听到身后婢女白瓷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公子——公子,外头风大,你好歹围一件披风——公子!!”
  他不做声,屋子里的一干人也不敢做声,个个都恨不得把自己呼吸也憋住了。
  于是,偌大的宅子里,一时间就只能听见白瓷清脆的越来越近的声音。
  白瓷终于追了上来,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也见怪不怪了,瘪了瘪嘴就自顾自地给少年披上了披风。
  等她又走了之后,景榆才慢慢地走了起来,站到了主桌旁边的位置,声音很淡:“闹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着不敢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刚才要闹着出去打一架的粗壮将领才像个小媳妇一样地站了起来:“那个……先生,这群龟孙都怕他大凉想当逃兵,俺老驴不怕,先生,让我出城门迎战,给他们大凉一个颜色看看!!”
  他说到后面兴奋起来,把自己的斧头舞得虎虎生风,可景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身体就猛地一僵,失去控制的斧头差点怼到沈问的脸上。
  吕将军不说话了,黝黑的脸上隐约还能见到几分委屈,他憋了憋,实在没忍住,嚷嚷了起来:“先生,俺老驴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就你和俺们将军,俺们将军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眼睛都睁不开——先生,你不会也和这群龟孙一样,想避战吧?!!”
  众人没忍得住眼睛抽了抽。
  无他,实在是没想到这憨货这么贱的,他们就是“逃兵”,到景榆那儿就成了“避战”。
  不过纵使他们心里面嘀咕,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反而个个都眼巴巴地看向了主桌旁边的少年,等着他拿主意。
  “不避。”
  少年的声音很淡,但却让房间里的将士都听得清楚。
  众人顿时像是安下了心,脸上纷纷露出了点笑,但是没一会儿,沈问又微皱着眉看向了他:“可是我们的补给……”
  少年低低地咳了几声,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嘶哑,但是在座的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他说的话:“我会发檄文,广集天下米粮物资。”
  他这话一说,却没几个人高兴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沈问被推了出来,一脸茫然地问:“那个……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檄文,向来只有朝廷才能发啊。
  这意思……他吗不就是要造反吗?!
  封述那批都还没醒呢,他媳妇儿这么狂?!
  景榆淡定地一批:“是。”
  沈问:“……”
  他吗表现得这么淡定,衬得他就像是个没见识的煞笔一样。
  可这玩意儿……谁他娘的淡定地起来?!
  沈问环视一周,闭嘴了。
  好吧,这群憨货根本不知道这他娘的意味着什么,就盲目崇拜封述他们狗夫夫,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跟脑袋拿来做摆设的一样。
  行吧……
  反正他脑子也不如景榆,跟着干就完了,说不定还能混上一个从龙之功呢?!
  “那……”沈问努力表现得淡定:“封号呢?”
  景榆淡淡地勾了勾唇,眸色却冰冷得渗人:“凉州王。”
  沈问:“……”
  众人:“……”
  只有吕将军那个憨货高兴地拍起了手:“这名字不错,好听!!!”
  沈问都想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丢出去!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了一遍:“真用这个啊?”
  景榆淡定点头。
  沈问:“……”行吧。
  这天下谁不知道大凉发家凉州,都城也叫凉州,这取名“凉州亡”,可真是又拽又狂,就差把大凉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了。
  沈问心道这波稳了,就是打不赢,也绝对能把大凉恶心到。
  先生牛批!
  景榆再次咳了两声,少年的声音哑得已经不成样子,咳到后面就只剩了气音,听的人心都要揪起来。
  终于止住了咳,他才稍微正色了些:“我心知你们是因为爱惜手下将士们的性命,才想要放弃盐城,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因何守在在冰天雪地里,因何如困兽般被困在这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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