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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白莲美人[重生]——花木比邻

时间:2022-02-02 15:11:28  作者:花木比邻
  祝兰衣可以辟谷,不吃倒也饿不死,依旧朝那人露出微笑,说:“谢谢。”
  他想着向那人打听一些消息,可不管说什么,那人都毫无反应,祝兰衣这才意识到这是哑仆,恐怕舌头早被厉闻风拔了。
  哑仆送过吃食便退下,祝兰衣百无聊赖地挑了些吃的放进嘴里。
  又过了两天,哑仆再次前来,这次是给祝兰衣送衣服。
  祝兰衣本来没多想,接过衣裳刚想道谢,突然发现手里的衣服不对劲。
  他打开来看,居然是件面料轻薄的裙衫。
  祝兰衣:“……”
  哑仆完全没有任何异常,平静地把东西交给祝兰衣后,再次离开。
  这么薄的纱,穿在身上那效果跟没穿一个样,祝兰衣用小指勾着布料,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魔宗宗主会玩。
  哑仆看起来轻车熟路的样子,一定是把他当做厉闻风带回来的炉鼎,看来以前总做这些事。
  祝兰衣知道魔域有种合欢道,专门依靠房中术采补提升修为,只是被采补的人通常会下场凄惨。
  祝兰衣拎着衣服打量,本来还在冷笑,突然神色一凛,接着摸摸自己的脸。
  厉闻风带他回来,不会真有这个想法吧?
  他赶紧把那块布料丢掉,戒备地望着壁画的方向。
  后来又过了几天,祝兰衣再次松懈下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间或夹杂着几声尖叫,然后是血肉开裂的声音。
  最近这段日子,祝兰衣对这种响动比较熟悉了,明白是厉闻风回来了。
  祝兰衣屏住呼吸,睁着眼睛看向那个壁画。
  壁画上的波旬魔王或是化作巨兽恐吓威胁,或是化作妖娆女子色诱,缠着佛子僧人,不让他们修成正果。
  那些画面倒也生动,时而血腥恐怖,头颅残肢在血海上漂浮,魔王坐在骨头堆上猖狂而笑;时而糜烂淫乱,不着片缕的魔女在寺庙前扭动乱舞,扰人心志。
  壁画讲述的是佛门故事,境魔窟这个名字里的“境魔”却来自道家,从侧面说明厉闻风这个人有够随心所欲。
  祝兰衣一边听着杂音,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壁画旁边,让他心头一跳。
  厉闻风一身血腥气地走进来。
  他的脸阴森得如同鬼魅,一双深红眼眸里仿佛有着刀山火海,整个人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一样,散发着阵阵寒气与戾气。
  看着太可怕了,祝兰衣拿不住厉闻风会对他怎么样。
  厉闻风走到祝兰衣面前,直直地倒下来,把他整个人压倒在地。
  之前祝兰衣以为厉闻风要杀他,所以被扑倒也无所谓,如今他有了别的猜测,被大魔王压住,简直头皮发麻。
  祝兰衣像绿豆里的豆虫一样,拼命蠕动,想从厉闻风的压制下逃出去。
  厉闻风本来想好好吸一吸兰花香气,可香喷喷的那人动来动去,让他没办法好好靠近。
  厉闻风怒了,一巴掌拍在祝兰衣的脑袋边,地面瞬间出现一个大洞。
  祝兰衣不敢腾挪了,他要是再偏过去几寸,出现一个洞的会是他的头。
  厉闻风见祝兰衣老实了,这才满意,抱着他,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祝兰衣有苦不能言,只能侧着身体,缩成一团,环住自己的臂膀。
  过了一会,厉闻风闭上眼睛,沉静下来,似乎很享受。
  祝兰衣一动也不敢动,等到他身体僵硬,腿脚发麻,才稍微翻了个身。
  厉闻风好像睡着了,没有反应。
  祝兰衣又往上钻了钻,厉闻风依旧闭着眼,呼吸绵长。
  祝兰衣胆子大了几分,小心翼翼地往外爬,想把自己的身体从厉闻风的压制下抽出来。
  他选择的方法是从上方钻出,贴着地面一点一点往外挪,耗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腰部以上的部分爬出来。
  接着是大腿,再坚持一下就能脱离大魔头了。
  他咬着牙往前爬,冷不防小腿突然一紧,祝兰衣回过头,看到厉闻风正抓着他的小腿肚子,仔细打量。
  那眼神跟看火腿一样,祝兰衣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好在厉闻风周身的气息平缓许多,眼眸没有那么猩红,略微露出一点痴傻。
  接下来,他做了个出乎祝兰衣意料的举动。
  厉闻风把祝兰衣的鞋子扒下来,露出如玉一般的脚背与柔白的脚趾。
  祝兰衣偏瘦,脚与他的手一样,长得修长好看,皮肤光滑润泽得没有一点瑕疵,只是平时没人见过。
  平日藏在鞋子里不见光亮的脚被人捏住打量,让祝兰衣有种脱掉衣服被人看到的感觉。
  他羞耻地想抽回脚,可是厉闻风不放。
  接着,没等他没反应过来,厉闻风便抱着祝兰衣的脚咬了一口。
  *
  作者有话要说:
  备战双十一(不是
 
 
第53章 高兴地摇啊摇
  祝兰衣整个人懵了, 怔在那里,睁大眼睛瞪着厉闻风。
  厉闻风浑然未觉,抓着祝兰衣的脚掌, 啃在他的脚背上。
  温热湿润的气息从他的脚背传递到他的腰间, 令他身体一软, 差点趴到地上。
  祝兰衣红着脸,拼了老命把脚一缩,脚背脱离厉闻风的利齿,滑了出来,引发厉闻风的不满。
  大魔头直起身,紧紧握住祝兰衣的脚踝, 用力捏住。
  纤细而线条流畅的脚骨落在他的大掌中,皮肤白得透明, 反差明显。
  特别是白皙的脚背上多出来一口牙印,有些违和, 又有些适合, 更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祝兰衣心想,这魔头还是个淫魔。
  可厉闻风咬了一口后, 再没其他动作,只是抓着祝兰衣, 不让他动弹。
  两个人僵持片刻,厉闻风开始低下头,捏着祝兰衣的脚, 在掌心把玩, 时不时用指腹搓揉, 带来奇异的酥麻。
  祝兰衣无法分辨这是在调戏他, 还是单纯当他的脚是玩具。
  好在厉闻风玩了一会玩累了, 一把将祝兰衣的两脚揽在怀里,再次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小憩。
  这一回祝兰衣不敢再挪动,老老实实地躺着,由着那魔头将他的双脚当抱枕。
  厉闻风和上次一样,等到餍足的时候便走了,留祝兰衣一个人在房间里。
  等厉闻风离开后,祝兰衣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从旁边揪来一块布,认真地擦拭自己的脚背。
  死魔头,恶心死了。
  白皙的脚背被粗鲁地摩擦,浮现不正常的红色,祝兰衣锲而不舍地擦着,直到要破皮才甩开那块布。
  他抱着双腿,坐在境魔窟的地面上,心里泛上丝丝委屈,心想,师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啊。
  祝兰衣察觉自己变脆弱了,以前哪怕是被诬陷,被师门背叛,他都没有伤心过,只是暗暗在心里念叨着报仇。
  可如今不过是脚被咬了一口,他便在心里反复想着君厌雪的名字,指望师祖来救他。
  他何时变得如此软弱了?
  祝兰衣拍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以前那么长的日子,他独自一人不也过来了,虽然看起来坎坷一点,但他完全靠自己,从不依赖任何人。
  以后也会一样。
  *
  后来厉闻风又来过几次,每次来之前,都会伴随着惨烈的动静与弥漫的血腥气。
  好在祝兰衣学乖了,老老实实让厉闻风抱着他吸香气,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厉闻风便也不用那么疯癫,上嘴咬他。
  厉闻风每次浑身戾气地来,心满意足地离去,疯狗变傻子,转换自如。
  祝兰衣渐渐领悟出自己对厉闻风的用处,看来他可以平息厉闻风的某种情绪,厉闻风每次感到不适会非常暴戾,此时在他身边闻着香气就能缓和下来。
  应该是自己体质的功效。
  祝兰衣暗道,幸亏这傻子只知道闻香气,若是明白他天生药体,恐怕要开始割他的肉,咽进肚子里。
  在厉闻风离开的时间里,祝兰衣待在房间有些无聊,他对境魔窟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兴趣,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于是开始研究原书剧情。
  特别是关于厉闻风的部分。
  在原书里,厉闻风同样狠厉残忍,作为魔宗宗主暴戾无情,杀人不眨眼。
  但这样的魔头遇到楚衿,在一曲萧声中,所有百炼钢化成绕指柔,被楚衿深深吸引。
  厉闻风追着楚衿跑,将他掳回境魔窟,进行了一段强取豪夺剧情。
  厉闻风将楚衿关起来,羞辱他折磨他,希望他顺从,彻底让楚衿变成魔头的专属物。
  说是这么说,只不过楚衿身为气运之子,自然不能受苦,祝兰衣根据书里的描写推测,厉闻风雷声大雨点小,囚禁楚衿多半口头吓唬吓唬,便没有真的伤害到他。
  楚衿至多受了些“精神侮辱”。
  每次祝兰衣回味原书剧情,便浑身不舒服,一肚子话想发泄出来,小玖告诉他,他的这种心理叫做想要吐槽。
  于是祝兰衣向小玖吐槽:“原书里,厉闻风把血泼到楚衿的面前,楚衿便悲愤不已,认为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厉闻风可是当着我的面把人的头拧下来,还咬我的脚,那我这算什么?”
  小玖安慰祝兰衣:“不要跟主角比,主角那是纤尘不染的白莲花,我们只是小小炮灰,活着就不错了。”
  祝兰衣哼了一声,说:“不过原书有点太夸张了,楚衿本人倒是比原书里描写得强不少。”
  温和有礼,优雅真诚,没有原书中那么小妖精。
  小玖没有对祝兰衣的这句话做出评价,只是说:“既然厉闻风没有跟楚衿遇上,而是碰到了你,宿主你赶紧好好培养宠爱值。”
  祝兰衣闻言,查看宠爱值的情况,发现真是不少,一点也不输给宗寂,既然如此,当厉闻风的抱枕也忍了。
  他将宠爱值灌溉给鬼兰,然后修为跟着提高,居然察觉厉闻风给他的灵力禁制有所松动。
  祝兰衣心下大喜,能使用灵力,才有更多可能。
  果然凡事都要靠自己。
  *
  祝兰衣渐渐习惯厉闻风隔一段时间会回来找他平息戾气的事实,并且开始摸清厉闻风的脾气。
  这魔头真的跟狗一样,只要顺着毛摸就会安静下来,甚至会摇尾巴。
  祝兰衣彻底发现这点,是有一次他躺在房间的毛皮垫上打呵欠,突然又听见外面有动静。
  看来是厉闻风回来了,可他一点也打不起精神,依旧赖着不动,等着厉闻风像往常一样闯进来将他抱住。
  可进来的却是哑仆,哑仆急匆匆地跑来,噗通一声跪倒在祝兰衣面前,朝他不停地磕头。
  祝兰衣连忙起身,询问哑仆:“这是怎么了?”
  哑仆说不出话,手舞足蹈地一通比划,他见祝兰衣看了半天没看懂,急得上前拉住祝兰衣,把他往外拽着走。
  祝兰衣没有挣脱,由着哑仆拉着,两人一同经过壁画走到房间之外。
  这是祝兰衣第一次离开房间,虽然他知道没有房门,还是愣了愣。
  原来房间外面真的没有禁制啊。
  境魔窟内部宛若迷宫,空间时而宽阔敞亮,时而狭窄低矮,哑仆拉着祝兰衣兜兜转转,走过不同的屋子。祝兰衣无法分辨方向,只听得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越来越大。
  最后他们终于到了,哑仆却不敢往前走,松开祝兰衣,匍匐在地下,额头贴着地面,不敢抬起头,瑟瑟发抖。
  祝兰衣大着胆子走上前,看到厉闻风正在大开杀戒。
  地上已经倒着不少人,头颅与身体分开已是常态,胳膊只分成两截算是不错,血流成河,一片惨状。
  此时厉闻风正提着一个人的脖子,眼见着那脆弱的脖子就要被折断。
  祝兰衣定睛一看,发现濒死的那个人穿的衣服与那哑仆样式一致,再看看周围其他死了以及没死的人,大部分都穿着同样的衣服。
  祝兰衣明白过来,这些人恐怕跟哑仆有关系,哑仆把他拉来,是指望他阻拦厉闻风。
  祝兰衣顿时有些心情复杂。
  哑仆以为他在厉闻风那里正当宠,厉闻风能听他的话。
  他不由地在心里叹气,这是高看他了啊。
  但祝兰衣没那么铁石心肠,这段日子哑仆一直在照顾他的起居,祝兰衣想着反正事情不会更糟糕了,不如试试。
  于是他绕过被血湿透的粘腻地面,走到厉闻风面前,露出清浅的笑容,说:“放下他好不好?”
  这是厉闻风第一次见祝兰衣笑,他一笑,好似春风拂过,阴森沉郁的境魔窟都焕然一新。
  厉闻风盯着祝兰衣看,手一松,那人便坠了下去,掉到地上,连忙手脚并用地爬离厉闻风的身边。
  厉闻风没有管他,而是接着看祝兰衣。
  祝兰衣轻笑道:“你做得真好。”
  厉闻风直勾勾地望着他,血红的眼睛好似深邃的血海。
  祝兰衣心里拿不准把握,不知道厉闻风吃不吃这套,只能微微眯起眼睛,一副春风和煦的模样,说:“谢谢你。”
  厉闻风朝他走过来。
  祝兰衣明白魔头又要按着他的头嗅来嗅去了,想了想,摇摇头,摆出拒绝的样子。
  这一次,厉闻风没有强硬地扑倒祝兰衣,反倒停了下来。
  祝兰衣告诉他:“你身上全是血腥气,我不喜欢,很臭。”
  厉闻风歪歪头,似乎在思考祝兰衣说的那些话是什么含义,然后扫了周围的人一眼,眼神狠厉压抑着怒气。
  哑仆一直低着头,却在暗暗关注两个人的情形,此时见状立刻跳起来,把活着的人带走,接下来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将地面的残尸与血迹打扫干净,顷刻间不留一丝痕迹,看来是时常做这种事。
  哑仆处理完一切,同样退下,他离开之前,感激地看了祝兰衣一眼。
  祝兰衣松口气,好歹救了几个人。
  现场只剩下厉闻风与祝兰衣二人,厉闻风又要上前,祝兰衣再次摇头。
  厉闻风开始有些不耐烦,祝兰衣指了指他的衣服,说道:“你身上也沾染了血迹,同样不好闻。”
  厉闻风停住。
  祝兰衣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多事了,把魔头惹毛了怎么办,哪知魔头真的给自己用了一回净尘诀。
  从头到脚干干净净的厉闻风站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祝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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