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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白莲美人[重生]——花木比邻

时间:2022-02-02 15:11:28  作者:花木比邻
  看来他是被宗寂带到这个佛堂里来了。
  祝兰衣一想到自己又和君厌雪分开,脑壳一阵阵发晕。
  他和师祖之间怎么这么苦啊,他们每分开一次,君厌雪那个路痴必定要花上好长时间来找他,不知道这次又要多久,只希望旁边的段明漪能好好给师祖指路。
  祝兰衣的心口还在隐隐发痛,变异的宠爱值一直在影响他。
  他始终搞不懂宗寂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宗寂会对他产生负面情绪,造成宠爱值黑化变异。他与宗寂似乎并没有多么熟悉,可宗寂对他的感情起伏,简直可以用波澜壮阔来形容。
  祝兰衣喘息片刻,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对宗寂说:“法师,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抓我。”
  他想了想,为自己辩解道:“若你以为我是正道叛徒,大可不必,这其中有些误会,我可以慢慢给你解释。”
  这时候宗寂睁开眼,祝兰衣立刻停下话头。
  身披袈裟的法师,此时双目布满血丝,一双眼睛阴鸷地看着他。
  这不再是慈眉善目的僧人,而是凶恶嗜血的阿修罗。
  祝兰衣心惊肉跳,心想这和尚果然莫名其妙,怎么自己待着待着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他记起楚衿曾经说过,宗寂走火入魔了。
  此时宗寂开口,对祝兰衣喊道:“妖魔。”
  祝兰衣:“?”
  什么意思,他怎么就成了妖魔了?
  宗寂的声音刻板而低沉,像毫无感情的木鱼声,他继续说:“妖魔之行,该罚。”
  祝兰衣想好好跟他讲道理:“我怎么就该罚,我做了什么?”
  宗寂毫无以前的仁慈,就像变了个人,一一细数祝兰衣的罪行:“背叛,杀戮还有淫邪。”
  等等,前面两个他勉强认了,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
  祝兰衣简直不知道宗寂在胡言乱语什么。
  宗寂站了起来,从旁边拿起一根东西。
  那东西像棒状一样,两头印着戒律纹路,是佛门常用的戒律棍,专门用来惩罚犯错弟子。
  祝兰衣立刻警惕起来,说:“法师,我与你相识一场,在心里感激你的仗义,但除了最开始我有求于你,装作女子骗了你之外,我再没惹过你,我虽然杀过师门的人,但对你问心无愧,你又何必针对我。”
  “而且,除了在风城的那段日子,我们交集并不多,你为何对我如此痛恨?”
  祝兰衣越说,宗寂的脸色就越阴沉。
  特别是那句交集不多,戳在宗寂的心上,让他像刀子挖心般难受。
  在祝兰衣眼里,自己和陌生人差不多,祝兰衣说他们不熟悉,让宗寂无法忍受。
  明明之前祝兰衣穿女装的时候,还主动勾引他,现在立马翻脸不认人。
  宗寂眼眸里的血丝越来越多。
  祝兰衣喉口一甜,气血翻涌,黑色的宠爱值再次冲进他的脑海,进一步污染鬼兰,让鬼兰和他苦不堪言。
  宗寂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又开始输送变异宠爱值了。
  祝兰衣趴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吐血,整个人绵软无力,完全无法使用灵力。
  宗寂提着戒律棍,走到祝兰衣面前,垂眸望着他,赤红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悲悯。
  他扬起手中戒律棍,狠狠地往祝兰衣的脊背上落下。
  祝兰衣被变异宠爱值弄得虚弱万分,根本无法躲开,硬生生吃下这一棍。
  祝兰衣继续吐出一口血。
  顿时整个佛堂里满是血腥气,夹杂着他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气味令人作呕。
  祝兰衣估计自己的脊背开裂了。
  宗寂又打了一下。
  青色的道袍上渗出一缕一缕的红色,像绽开的红梅,妖艳脆弱,更加引发暴戾之心。
  宗寂一下下地用戒律棍惩戒着祝兰衣,同时口中念诵佛号。
  香火袅袅,金刚菩萨在一旁默默看着趴在地上的有罪者。
  祝兰衣被打成了一个血人,背上火辣辣地痛,胸口更是堵得要窒息。
  宗寂的宠爱值完全黑化,撕扯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备受折磨,宛如身处阿鼻地狱。
  宗寂越打越有力,停不下来,他的五官开始狰狞,神色几乎疯狂,嘴里念念有词:“你是波旬魔王派来的使者,你以妖艳之姿勾引我误入歧途。”
  “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变成这样。”
  “你必须受到惩罚,你是妖魔,只有你受到了惩戒,我才能重归正途。”
  宗寂闭了闭眼,喃喃说道:“你是我的劫数……”
  可他不会输给劫数,他要克服它,他要把祝兰衣从他的心上挖去。
  祝兰衣听了宗寂说的,居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咳咳……”他一边咳嗽一边狂笑,把血弄得到处都是。
  “我还当……你这个和尚有多正直……原来不过是道貌岸然的玩意。”
  祝兰衣抬起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鲜艳的红色染透他的唇瓣,被白皙的肌肤衬着,像最完美的工艺品。
  这是波旬魔王最完美的杰作,专门引诱佛门弟子入魔。
  祝兰衣睁着黝黑的眼睛,阴恻恻盯着宗寂,宗寂居然后退一步,呵斥:“妖魔,又开始勾引人了。”
  祝兰衣笑得气都喘不过来,若不是他脸色太过惨白,这笑容都称得上是明艳了。
  他笑着说:“亏我曾经敬重你,以为你心怀大义,一心为正道,虽然你从没正眼瞧我,但我依旧很欣赏你。”
  宗寂听着祝兰衣说这些话,心如刀绞。
  原来祝兰衣曾经是这么想他的,宗寂的心里泛上一股甘甜,夹杂着淡淡的喜悦。
  可这喜悦还没有传递开来,就被他生生遏制,他提起戒律棍直直击向祝兰衣的肩膀。
  祝兰衣闷哼一声,再次倒下去。
  魅惑人心的妖魔,又在蛊惑他。
  祝兰衣趴在地上,咯咯地笑:“可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懦弱小人。”
  宗寂的神色大变。
  祝兰衣一直摸不清宗寂的想法,宗寂独自一人便能心绪起伏,带来宠爱值的变化。
  如今祝兰衣终于懂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宗寂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睛几乎滴出红色的血液,牙齿咬得咔咔响,却无法否认祝兰衣的话。
  祝兰衣继续说:“你喜欢我,扰乱了佛性,走火入魔,所以你把这一切怪罪在我头上。”
  他笑得上气喘不过下气:“你太懦弱了,明明是你自己定性不够,却怪我勾引你,你好意思吗?你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宗寂恼羞成怒,暴喝一声,用手里的戒律棍频繁击打祝兰衣,祝兰衣终于承受不住,昏倒过去。
  宗寂喘着粗气,望着戒律棍前端的红色,闭了闭眼睛。
  他抛开戒律棍,对上金刚佛祖的怒容,一阵心悸。
  他又看向趴在地上的祝兰衣,祝兰衣如同破败的人偶,看着惊心动魄,又惹人心怜。
  宗寂心脏抽搐着,想去扶起祝兰衣,又后退一步,告诫自己不要心软。
  他抛下昏迷的祝兰衣,转身离开佛堂。
  佛堂之外,护卫的武僧见宗寂出现,连忙上来禀告:“宗寂法师,玄霜宗的人不停过来骚扰,说是让你把人交出来。”
  宗寂抿抿嘴唇,眼神阴沉,说道:“把人打发走,告诉他们,祝兰衣是正道叛徒,由我来处置。”
  他特意等赫连执身死才出现,就是为了把祝兰衣带走。
  谁都不能让他交出祝兰衣,祝兰衣必须在他这里被惩罚,被净化。
  *
  祝兰衣昏昏沉沉地趴在地板上,身上的伤口血流满地,但比不上他脑海里的鬼兰情况严重。
  鬼兰快被黑色的宠爱值淹没了。
  以往祝兰衣接受被污染的宠爱值,都有君厌雪帮他将杂质吸出来,如今君厌雪不知道在哪里,无人帮助他、爱护他,祝兰衣心里有些难受。
  果然由奢入俭难。
  不过想想上一世他差点被人打死,这一世不会更差了。
  眼下最主要的问题是,鬼兰被负面情绪污染,他没有办法调动灵力。
  祝兰衣在脑海里呼唤系统:“养花系统难道就没有一点保护措施吗?”
  小玖为难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养花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系统看见宿主难受,心里也急得不行,说道:“宿主,你得想办法让宗寂的正面情绪回升,或者阻止他的宠爱值,鬼兰就可以获得喘息了。”
  祝兰衣闻言,倒是有了个想法。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闭目调息自己的灵力。
  宗寂的情绪似乎缓和下来,宠爱值不再像之前那么汹涌,让祝兰衣舒服许多。
  祝兰衣好不容易修复自己的身体,心痛的感觉再次传来。
  宗寂又来了。
  宗寂披着袈裟,浑身纤尘不染,庄严神圣,是天底下最禁欲的僧人。
  谁能想到这和尚竟是人面兽心,祝兰衣不屑地想。
  宗寂走到祝兰衣身边,问他:“你可知错?”
  祝兰衣不可思议,勉强抬起头,瞪着臭和尚:“我何错之有?”
  宗寂再次拿出戒律棍,敲击祝兰衣的脊背:“还不认错,一直要让你认错为止。”
  祝兰衣破口大骂:“错的明明是你,懦弱!虚假!”
  他越是骂得厉害,宗寂击打他越是用力。
  祝兰衣再次瘫倒在地。
  宗寂垂着眼睛,看着无力又可怜兮兮的祝兰衣,问:“你是不是有病?”
  祝兰衣心里骂道,你才有病。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宗寂回忆片刻,说道:“之前也有这种情况,你无缘无故昏倒过去,这是你的宿疾吗?”
  宗寂没有封住祝兰衣的修为,祝兰衣已经到了化神期,照理来说不会这么弱。
  可他动也不动地接受自己的击打,完全没有反抗,宗寂冷静下来才想起祝兰衣以前的病症。
  祝兰衣一声不吭,懒得搭理他。
  宗寂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俯下身,托着祝兰衣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吃下去。
  祝兰衣冷笑道:“迫不及待地让我吃毒药了?”
  细腻柔滑的触感在指尖一蹭而过,宗寂收回手指,平息自己荡漾的心情,说道:“不是毒药,是佛门的疗伤药。”
  他用刚才触碰住祝兰衣下巴的手指拨弄着佛珠,唱颂佛号,说:“你虽然有错,但那是一码事,你的病症又是另外一码事,佛门向来赏罚分明。”
  祝兰衣在心里嘲笑臭和尚道貌岸然,嘴上头头是道,心里觊觎着他,做的是最龌龊的事。
  但他没有傻到把话说出来刺激和尚,而是喘息几口,果然身体里舒畅许多,看来确实是良药。
  祝兰衣缓解片刻,可以开口说话,于是问道:“楚公子呢?”
  宗寂一愣,没想到祝兰衣会询问楚衿。
  他顿了顿,说道:“楚公子此刻已经在玄霜宗了。”
  楚衿真的不在这附近,所以那位前辈的洞府传出的萧声并不是楚衿吹奏出来的。
  祝兰衣在地上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着舒服些,说:“你可知道玄霜宗救治楚衿的方法是什么?”
  楚衿资质很差,体质虚弱,传言玄霜宗有改善体质的方法,楚衿才会千方百计地想去试试。
  宗寂沉默不语,祝兰衣冷笑着告诉他:“玄霜宗所谓改善体质的方法,就是把我的心挖出来,把我的血抽干,给楚公子换上,这样楚公子的体质就能焕然一新。”
  宗寂顿住。
  祝兰衣继续说:“所以我才那么恨玄霜宗的那些人。”他勉强抬起头,看向宗寂,问,“那你呢,你为楚衿做了什么?”
  “你不是应该时刻守护在楚衿的身边吗?为什么让他独自去往玄霜宗?”
  宗寂被祝兰衣问得愣了愣。
  在遇见祝兰衣之前,他确实是这么做的,把楚衿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生怕楚衿受到伤害。
  可自从祝兰衣走进他的心里,他便渐渐开始忽略楚衿,在黑森秘境的时候,他满心满眼全是祝兰衣,已经没有工夫在去管楚衿了。
  他与玄霜宗的赫连执一起抓捕祝兰衣,楚衿则是反其道而行之,拜托赫连执派人将他送去玄霜宗。
  宗寂本该与楚衿一起上路,陪护他,帮助他,可自己却放任楚衿一个人离开了。
  宗寂想起那时楚衿失望的神色,心头泛上一丝愧疚。
  祝兰衣唤起宗寂对楚衿的怀念,不停输送过来的宠爱值慢慢减少。
  鬼兰从乌黑的泥沼里摆了摆头,拼命向上生长,似乎像摆脱侵蚀,祝兰衣感觉体内的灵力在渐渐复苏。
  他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我存在的价值只是为了给楚衿换心,你不该因为我,冷落了楚公子。”
  宗寂合上双目。
  对楚衿的愧疚,以及对祝兰衣的怜悯在他心头徘徊。
  他的负面情绪终于止住,变异的宠爱值停滞下来。
  *
  段明漪使用绫罗缠住君厌雪的胳膊,不断运转心法,才能勉强跟住君厌雪的步伐。
  自从那日祝兰衣消失在黄沙中后,君厌雪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人。
  段明漪不禁在心里想,祝兰衣也是命苦,总是被人抓住,命运如此飘零。
  而君厌雪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把时间都花在找祝兰衣的路上。
  这次祝兰衣被黄沙吞没,君厌雪依靠祝兰衣身上的血契继续找人,段明漪只能跟在后面。
  他们离开沙漠,来到风城,君厌雪把风城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不见祝兰衣的身影。
  眼见着君厌雪周身越来越凛冽,段明漪忍不住问:“兰衣会不会被带去了玄霜宗?”
  君厌雪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掉渣,他说道:“不,他没有走远,就在这附近。”
  可是他们把风城找了无数遍,还是找不到祝兰衣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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