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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穿越重生)——月寂烟雨

时间:2022-02-03 13:59:31  作者:月寂烟雨
  白芜嘟囔,“他都不愿意过来吃饭,还给他留菜。等送上去的时候,饭菜都冷了,有什么意义?”
  “兴许有事。”川拍了拍他,“你不是说这些菜留到明天吃也可以?多装一点。”
  白芜说归说,最好还是给每个饭盒都装满了。
  蛋糕他还特地切了两小块。
  对上家人的眼睛,他解释道:“让他一个人吃不好,我陪他一起吃点。”
  川点头。
  白芜陪家人吃完一顿饭,特地带着饭盒准备飞上去找南遥。
  父兄已经进房间睡了,家里很安静。
  白芜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蹑手蹑脚去杂物间。
  他翻出了家里存放了好久的红瓜酒。
  这些酒已经沉淀好了,打开闻一下,有股红瓜特有的香气。
  白芜直接对着瓶子浅浅地啜饮了一口,酒有点苦,也有点甜,酒味不是很重,相比起酒更像是果汁,味道非常不错。
  这坛酒是特地为南遥酿的。
  当初他还说酿好了要给南遥个惊喜,没想到拖了那么多天,直到现在才带过去给他。
  白芜带上酒,飞上去找南遥。
  他还没有到南遥的窝边,就听见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这笛声在夜晚传得很远,声音里带着浅浅的愁绪。
  白芜在高空中往下看,发现了暗淡星光下的南遥。
  他没在窝里,而是坐在外面吹一把骨笛。
  白芜第一次知道他还会吹奏乐器,整个人非常震惊,甚至忘了拍翅膀,就这么滑翔着冲下去。
  南遥吹完最后一个音符,将骨笛收回来,抬头看他。
  两人在半空中对视,南遥招手让他下去。
  白芜落在地上,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悠扬的笛声之中。
  他变回人形,穿上兽皮大衣,“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会吹这个。”
  南遥走过来接他,“祭司们都会一点,你以前见过?”
  “见过。我们管它叫笛子,不过我不会吹。”
  “你要是想学,我下次教你。”
  “万一教不会怎么办?”
  “吹给你听。”
  三言两语之后,两人相视,彼此眼中都有淡淡的笑意。
  白芜刚刚还觉得他浑身仙气飘飘,犹如谪仙人,现在总算感觉对方又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祭司。
  白芜抱怨道:“特地让阿父过来请你,你怎么不下去吃饭?我还做了很多菜,打算一起庆祝一下。”
  “刚刚长腿族的人过来找我商量事情。”
  “商量什么事?没出什么意外吧?”
  “一切都好。”
  “那就好。来,准备吃饭。”白芜遗憾地看着手底下的饭菜,“可惜菜都已经冷了。”
  “不要紧,平时也不一定每天都能吃上热饭热菜。”
  “这话听着有点可怜啊。”白芜一笑,“你要是想吃上热饭热菜,尽管来我家蹭饭就是。”
  白芜说着特地将红瓜酒打开,“之前说要给你的礼物,现在总算好了,你闻闻这个味道,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什么东西?”
  “酒。”白芜比划着描述道,“一种喝了会让人浑身发热,心跳加速,意识朦朦胧胧的饮品。”
  南遥听到他这个描述之后笑了,“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酒还没喝,白芜便被他的笑声弄得脸颊有些发热。
  白芜将酒倒到黑桃碗里,伸手举起黑陶碗,“敢不敢试一次?”
  “这有什么不敢?”
  南遥接过碗,浅浅啜饮一口。
  白芜就着暗淡的油灯,期待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味道怎么样?”
  “有点甜,有点苦。”南遥又喝了一口,“很特别的味道。”
  “对,非常特别的味道,我梦中很多人喜欢它,更喜欢喝了之后带来的朦胧感。”
  白芜说着喝了一大口。
  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人的缘故,他看着南遥,感觉心跳得有点快。
  血液在他血管里奔流,犹如汹涌的大河,刷刷冲击着他的血管,将他的耳膜冲得轰轰作响。
  他急忙吃了一筷烤羊排,将那点异样压下去,“说起来,我们天天在一起,也没怎么聊过天。”
  “想聊什么?”
  “聊我天天说的那个谎。”
  白芜感觉自己真喝得有点醉了,要不然开场不会那么直白。
  然而好不容易说了出来,他又不想把话咽回去。
  他不想再瞒着南遥。
  南遥定定地看着他。
  白芜叹了口气,低低道:“感觉你也早就看出来了,我其实带着上辈子的记忆。不过我上辈子不是在这片兽人大陆,而是在另一个世界。”
  “没关系,你还是你。”
  “我刚觉醒记忆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身体里的人不是我了?”
  “嗯。”南遥说完又补充道,“不过你的目光告诉我,你不是坏人。”
  “这也看得出来?目光跟目光有什么不同?”
  南遥点头。
  白芜又笑了一下,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万一要是猜错了,我是个危险分子,给部落里带来麻烦怎么办?”
  “你不是。”
  “谢谢你的信任。来,我们再来干一碗。”
  “你不能喝了。”
  南遥放下碗,也抓住他的手腕,轻轻将他手里的酒碗放到桌上。
  南遥的手很烫,一只大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轻轻松松将白芜整个手腕都拽在手里。
  白芜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烫伤了。
  这股热度比碳火还明显,白芜手颤了一下,又被他托得很稳。
  “可能我这辈子身体的原因,远没有上辈子能喝。”白芜自嘲一笑,“我都已经这么坦白了,你怎么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早知道。”南遥低低道,“不然也不会特别关注你。”
  “什么?”
  晚风有点大,白芜喝得有点醉,没太听清楚他这句话。
  南遥道:“我也有个秘密。”
  白芜一颤:“我能听吗?”
  “我还能说给谁听?”
  “你,”白芜呼出一口带着淡淡甜香的酒气,满眼都是迟疑,“你——”
  白芜下意识想阻止南遥,南遥盯着他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地说道:“祭司可以有伴侣。”
  “我知道,只是祭司的后代不一定是祭司。”白芜道,“我还知道你们祭司有一些特别的技能,比如巫术,只是从来没有看你用过,感觉有些奇怪。”
  这个世界的祭司其实会一点巫术,比如占卜。
  白芜知道狮族的祭司就会占卜。
  不过狮族的祭司是兽人,在部落里没什么话语权,狮族人也不拿他当回事。
  但不妨碍祭司的特殊。
  白芜道:“如果这也算秘密的话,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喜欢兽人。”
  南遥的手顿住了,几乎一字一句,低声问道:“为什么?”
  白芜感觉自己真喝高了,话控制不住地往嘴边蹦,“我上辈子世界分为两种人,男性和女性。我,我从来没想过还能喜欢同性。”
  南遥似乎呆住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兽人和你不是同性。”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也不是异性,你看,你有的我都有,要不是你觉得两性之间有点不妥,我们还能泡一个池子里洗澡,我们有什么区别。”
  “你对其他亚兽人怎么看?”
  “同性。”
  “其他兽人?”
  “本质上也是同性。”白芜越说越低,“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也不会对他们有特别的想法。”
  “你不想和什么人组成一个家庭?”
  “我现在已经有家了。大家的寿命那么长,我和亚父他们才相差二十来岁。就算大家都活到二百岁,那他们也足够陪我大半生。”
  要不是生命太漫长,白芜也不会执着建房子,建房子那么麻烦。
  白芜说完看向南遥。
  南遥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有点发呆的表情。
  白芜伸手想碰他,奈何隔着桌子碰不着。
  白芜干脆挪动身体,由他对面坐到了他侧面,用手肘碰了碰他,眸子里满是担忧,“我这个想法很奇怪吗?”
  南遥回过神来,道:“也没有太奇怪。”
  “是吧。我也知道某些想法和这里格格不入,但我真的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有些观念没办法融合。”
  南遥开口,“不一样。”
  南遥说得突兀,白芜被他打断,露出诧异与茫然,下意识问:“什么?”
  “兽人和亚兽人不一样,身体构造不一样。”
  “这个,你是指生殖腔?”
  南遥沉默不语。
  白芜毫不犹豫,“可能身体构造真的略有些区别,它又不露在外面,从外表来看,我们是一样的,如果忽略生育功能的话,我们确实也一样。兽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借助工具和智慧,我还能做得更好。”
  白芜说完发现南遥又在沉默,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不是聊这个话题不合适?”
  他想起南遥毕竟是祭司,可能不太接受这样的观点。
  想到这里,白芜有点慌,“没事,你要是不喜欢聊这些,我们就不聊了,朋友间求同存异。”
  南遥终于开口,“没有不合适。”
  白芜忙摇头,“没关系,可能这些话题确实让人不太舒服。我以后不说这个了,来,吃菜,你尝尝今天的蛋糕。”
  白芜说着给南遥挟菜。
  桌上的菜那么丰盛,可后半段南遥的兴致再也高不起来了。
  白芜担心自己冒犯了他,心里有些自责,又有些慌。
  这顿饭的气氛比较低沉。
  白芜甚至觉得有点食不知味。
  他低头看两人面前的桌子。
  南遥一个人住,其实没有做桌子这个需求。
  这是白芜打造饭盒等小家具时,一起请木匠打的。
  他把桌子送过来的时候,南遥什么也没说,直接就用了。
  白芜给自家添置一些家具的时候,还因为不符合家人的使用习惯,需要特地劝说他们一番,他们才能渐渐适应。
  想到这里,白芜更难过了,垂头丧气道:“对不起呀,我不应该聊起这个话题,可能因为今天酒喝多了,脑子有点不太清醒。”
  “是我的问题。”南遥轻轻推了他一下,声音温和,“我来收拾桌子,你到旁边坐着休息一会儿,今天还去泡温泉吗?”
  “我想去,肥皂我都带了,过年总得好好洗个澡。”
  “你喝点水,我们等会就去。”
  白芜看他表情变得和缓,以为事情过去了,心情一下轻松起来。
  他坐在旁边,看南遥忙来忙去,将所有的食物都妥贴收拾好。
  忙完后,南遥出来,“衣服带了吗?我们现在去洗澡。”
  “都带了,在箩筐底下,新做的衣服,连内衣我都换成新的了。”
  他们这里物资比较贫瘠,织出了布,也不能无限制地用。
  哪怕富有如白芜,贴身的衣裤一共也才有两套。
  新做的这套是第三套。
  上一套屁股那里破了个洞,他都没办法替换,只能缝缝补补将就着用。
  只是破了的衣服终究是破了,哪怕缝好了也还硌屁股。
  白芜将衣服的系带拉开时,悄悄叹了口气,但愿明年他们的条件能好一点,起码不要缺衣少食。
  南遥侧过身去,可以避开他的身影,“你喝了那个酒,还能飞吗?”
  “那肯定没问题,你看我走路不也好好的。”
  白芜说得笃定。
  等真的飞到了天空之中,他感觉好像哪哪都不对?
  连底下的山都是歪的,他整只鸟都没办法保持平衡,一直歪歪斜斜地往前飞。
  艹!
  他人形时走路明明能走直线!
  “啾——”
  白芜叫了一声,示意南遥他得下去休息一会儿。
  飞歪了是小事,万一他判断不准,一头撞到山体,那可就糟了。
  南遥看了他一眼,飞过来,飞到他身边。
  白芜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也没在意。
  没想到南遥飞到他身边之后,直接一低头飞到他身子底下去了。
  接着白芜就感觉到自己被背了起来。
  他居然被南遥背了?
  白芜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啾啾啾!”白芜有些着急,挣扎着想从他背上下来。
  按照鸟兽人们的说法,一个兽人不能无缘无故背一个亚兽人,除非他们之间关系特殊。
  南遥低鸣一声,示意他蹲好,不要掉下去。
  在空中挣扎太危险了,白芜接到他的示意后,不再挣扎,心里却还带着不安。
  白芜第一次以兽形爬上某个兽人的背。
  之前他只被他父亲背过,背的时候还是人形。
  他阿父当时怕他在上面趴得不稳,还拿藤蔓把他绑住了。
  他第一次知道以兽形爬上另一个人的背,被人驮着飞是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既新奇又刺激,他一双眼睛往旁边看来看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没有月亮,连星光也很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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