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嘴唇印在他的脖子上,“我在做什么,你感觉不到吗?”
杨澜清心中慌乱,“我就说这熏香点不得,你看果真就出现问题了,咱们还是快点儿出去吧!”
谢禹直接吻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唇,将舌尖探进去,深吻,片刻后,谢禹微微拉开些距离,盯着杨澜清,无奈道“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吗?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
杨澜清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发生到了这个地步,过往种种,全都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其实他早就有预感,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不知道面对这个事实,所以一直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去,抱着万一他搞错了,岂不是显得他自作多情的心理,将这件事置之不理。
但当这件事真的完全摊开在杨澜清的面前时,他第一反应不是逃避,而是松了一口气,有一种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的感觉,而且,他竟然一点儿都不想拒绝。
“你呢?你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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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聊骚对象竟然是上司》又名《明骚不躲,暗骚难防》《网恋对象是死对头》
明骚花孔雀受VS闷骚老干部攻
谢元嘉VS段容信
文案:
谢元嘉长得俊美精致,日常爱好喜欢聊骚,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随便在游戏里捡到的,骚起来跟他有得一比的网恋对象,竟然是他那个操着老干部人设的上司段容信!
段容信跟谢元嘉,完全是同一个世界的两个极端。
只知道打游戏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谢家小子,跟大学就开始创业的英年才俊段容信,就像永不分开的对照组一样,但凡提起段容信的优秀,就不得不数落一下谢元嘉的顽劣。
所以谢元嘉非常讨厌段容信,但既便如此,毕业之后,他还是被老谢扔到了段容信的公司里,“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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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对于段容信来说,谢元嘉就是一个纸片人,是谢伯父口中那个不爱学习的儿子。
直到,他考上外国名校,在家里举办宴会的那一天,那个五官精致俊美的少年走到他面前,举起酒杯,扬着眉毛,表情甚是明媚嚣张
他说“段容信,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你,但是今天我得祝贺你,祝贺你终于离开了我的世界!”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谢元嘉正式走进了段容信的世界,抓住了他的目光。
文案二:
一次,电视台的记者来公司采访作为本市杰出青年企业家的段容信
主持人:“听说段先生很讲究养生?那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可以分享给大家的吗?”
段容信:“早睡早起很重要,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通宵玩游戏,熬夜无疑是慢性自杀。”
站在一旁的谢元嘉:“...”所以昨天晚上那个跟他组队通宵打游戏的人是鬼?
主持人:“您作为互联网行业的大佬,对于现在普遍的网恋现象怎么看?”
段容信:“网恋是一种及其不成熟的感情,隔着网线,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不提倡网恋”
谢元嘉:“...”所以每天网上喊他宝贝、亲爱的、小心肝的人不是你?
丝毫不知道自己掉了马甲的段容信说得坦然,但作为见过上司另一面的谢元嘉却替他感到脸疼!
第五十五章
喜欢谢禹吗?杨澜清扪心自问, 他当然是喜欢的。无论是晏泽霖还是杨澜清,他所有的鲜活的有血有肉的记忆,都跟谢禹有关, 这个人, 走进他的生活,慢慢占满他所有的时间。
“喜欢”,杨澜清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承认喜欢谢禹之后, 杨澜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是, 谢禹,光喜欢是没有用的,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我怕有一天,我们的喜欢不在了,我们就再也不能成为朋友了。”
谢禹听到喜欢的时候, 心跳得快要飞了起来,可当杨澜清说完后面的话, 谢禹心也沉了下来,他知道, 如果今天不能让阿霖打开心扉的话, 他们的未来更加艰难。
“是你不能肯定你一直喜欢我, 还是不相信我一直喜欢你?” 谢禹托起杨澜清的下巴, 直视着他的眼睛。
杨澜清盯着面前这张哪怕看了很久还依旧让他惊艳的脸,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并不确定, 我能否一直喜欢你,我觉得这取决于你, 我也不确定你能否一直喜欢我,这也取决与你。”
“那我说,无法发生什么,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一如既往的喜欢你,爱你,你能一直喜欢我吗?”
明明不是多么深情、浪漫的情话,也没有多么坚定的承诺,但杨澜清听了还是忍不住咧嘴一笑,“我不确定,但是我想我们可以试试,但是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们之间随时结束,而且,我也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杨澜清以前一直将感情当做儿戏,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持久不变,但是今天他却愿意相信,也愿意去试试。
谢禹听了紧紧的搂住他,他想,往前二十一年,没有那一天跟今天这样快乐,往后,他却可以预感,他的每一天将比今天更加快乐。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你若是决意跟我一起,我是不会允许你成婚生子的,你们谢家,可能就断了香火。”
谢禹不在意的摇头,“我本就不是看中这些的人,况且,我姑母跟姑父已经决定要孩子了,这个孩子也是谢家的人。”
“那你以后不该瞒着我的事一定不能瞒着,能听我的事,也必须要听,你的所有财产也全都归我支配,不许和任何一个男人女人有肢体接触和感情上的交流,这些你能做到吗?”杨澜清靠在谢禹的怀里,继续提着自己的条件。
“这些我都能做到,除了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这一条”,杨澜清抬起头瞪着谢禹,“为什么?”
谢禹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总不能人家跟我打架的时候,我不还手吧!”
杨澜清又是瞪了他一眼,抬起手锤了他胸口一下,“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谢禹哈哈一笑,指腹摩挲这他的脸颊,“都说了,我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你,别的男人我没有兴趣,女人也没有,这下你满意了?”
杨澜清忍不住上扬,“那如果”,谢禹见他还有问题要问,连忙按住他的双唇,“嘘,这些问题,我们回去再问,现在我们得做点儿要紧的事!”
话落,两人的眼光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杨澜清盯着谢禹性感的嘴唇,立即上前试探性的碰了碰。谢禹立刻按住他的后脑勺,杜绝他临阵脱逃的机会,两人的呼吸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身体也完全贴合起来,两摞干柴互相摩擦,他们自己就能生出火花,炙热激烈的燃烧起来。
两人并没有等到戏剧结束,事实上,台上的戏剧才刚刚进入正题的时候,两人就从小隔间里出来了。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谢禹扯着杨澜清一路往前跑去,由于那二十个客人都在戏院内,所以一路上他们没有碰上什么人。
“当然是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刚刚只是预热,真正的戏剧还没有开始。
谢禹被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地下暗室,杨澜请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错啊,暗室都建出来了,准备金屋藏娇。”
谢禹勾唇一笑,“藏的就是你”说着将杨澜清推到在床上,杨澜清看着压上来的某人,连忙喊停“你真的懂怎么做吗?”
谢禹轻笑,“你在担心什么,很久之前我就为今天做好准备了。”
杨澜清万万没想到连看个春宫。图都脸红的男人,技术竟然还挺好,他完全不敢相信,这家伙是第一次!
他趴在床上,感受着浑身的酸软,以及后面微微的刺痛,杨澜清踹了一脚半搂着他的谢禹,“啧,还不快给我揉揉腰,酸死了。”
谢禹看着眼角绯红的人,心中又升起一股燥热,不过今天怕是不行了,不然澜清的身体受不了。
“你感觉怎么样?”谢禹轻轻地捏着他的细腰,手腕尽量控制力道。
杨澜清挑眉,坏笑道“感觉?感觉还行,挺爽,你怎么懂这么多,我不在的这几年里,是不是有人把你教坏了?”
谢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胡说,我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两人休息够之后就回了谢宅,“现在你可以将东西全都搬过来一起住吧!”
谢禹调侃的看着他,这人前几天死活要再收拾一间房间分开住,任凭他费尽口舌,还是要搬走,都说是多此一举。
蜜恋中的情侣总是想时时刻刻的腻在一起,杨澜清也不意外,所以思考了一秒钟就同意了。
同居的生活和往常不一样的区别只在晚上,白天他们都做自己的事情,尽量避免在同一个空间相处,因为他们在凝视对方的时候,眼神里的爱意太明显了,若是有人看到他们相处日常,那周身的粉红泡泡都要溢了出来。
这种情况若是被别人发觉,两人的关系估计就暴露了,虽然他们两人是不在意世俗的眼光的,但是大环境如此,他们还是低调点儿好,秀恩爱死的快这个道理,杨澜清还是很明白的。
谢禹果然就如同他说的那样,将已经爆红的万象阁和以前从晏家那里接手过的所有产业全都交给了杨澜清。
这两人自己过着小日子,可是将别的人都急坏了。
“主子,晏府那边,夫人和老爷都让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杨澜清跟谢禹正趁着好春光,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账本呢,听到韩云的话,两人俱是一愣。
杨澜清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现在他总算知道这不好的预感应在哪里了。
谢禹见他神色担忧,连忙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没事的,也不一定就是知道了我们的事,哪怕知道了,说清楚就好,他们都不是不讲理的人。”
杨澜清摇头,“那要是他们就是不讲理,想让你成亲娶妻呢?”是,他谢禹或许可以不在意谢家是否会断了香火,但是晏夫人却未必这么想,看他对谢禹这个侄子跟亲儿子一样就知道,她对谢家的感情定然很深。
谢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对你的承诺,你就安心待在我身后,这件事我自会解决的。”
杨澜清能怎么办?现在的他对于晏家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他说什么晏家人未必会在意,但也幸好他现在不是晏泽霖,不然他们两个可以不理会世俗的目光,但伦理界限在那里,晏知同和晏夫人更不会同意他们的。
谢禹走后,杨澜清一个人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想了想,他又重新拿起还没写完的书,接着写了起来,有事情做他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虽然谢禹信誓旦旦,但是晏府的这顿晚饭却并不好吃。
晏知同看着坐在一边的谢禹,慢悠悠道“听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叫杨澜清的人走得很近,而且还将很多产业都交给他管?”
谢禹笑了笑,“姑父都知道了?我觉得他挺有能力,所以就打算将这些事情交给他,而且他做得也挺好的。”
晏知同轻哼一声,“他一个书生,若不是有你在背后看着,他做得成什么事儿?”
晏知同并不是在乎那点儿产业,当初谢禹搬离晏府的时候,他就将这些东西都给他了,他知道他心里在为泽霖的事情难过,所以这些东西给他,也算是留个念想,让他心里好过一点儿。
“我知道你心里还念着霖儿,你这孩子重情重义,可你也不能看那杨澜清跟霖儿长得像,你就被蒙蔽双眼了吧!你将霖儿的东西都交给他,霖儿在天之灵知道了,他心里会好受?”
中年丧子,他晏知同就不难过,不伤心吗,但是他是晏家的一家之主,他还有撑起很多人的一片天,他难过却不可以沉迷过往,他是真心喜欢谢禹这个孩子,当初泽霖的死,要怪就怪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以他不希望谢禹一直将这个责任揽在他身上,更不希望他看到一个跟泽霖很像的人,便将所有的愧疚希望全都倾注在他的身上。
“我派人去查过杨澜清,虽然目前查不出什么,但这也并不能说明这人不是怀着别有用心的目的接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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