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瞒着系统泡男主(穿越重生)——顾希努

时间:2022-02-07 08:24:04  作者:顾希努
  受打击最大的还是自认为和刘铃有几分交情的万茂岸,在跟班面前被人踩在脚底羞辱,哪能忍得住怒火。
  站在刘铃身后的栾子钰先他一步笑了,让徒弟先去一旁,开口道:“刘兄太谦虚了,我不过在户部当个小官,怎么能比万大人的继室嫡出的二公子威风厉害。还是快别在人面前说这些话,免得让御史大人们听见了,以为我栾子钰轻狂,不把人放在眼里。”
  继室、二公子!
  万茂岸攥紧了手,四指的指甲嵌到了肉里,思及他爹回家时,为不能认回栾子钰,不能把栾子钰绑到自己家而长吁短叹,怒上心头,可到底是不敢到栾子钰面前狂妄,从牙齿里硬是挤出了几个字。
  “原来栾大人也在这儿,家父还为上次的事,愧疚难耐,时常在家惦记着大人。”
  被这种人惦记,栾子钰可一点也不高兴,毫无感情的笑道:“说起来,刘兄你瞧我们两,有哪里像是兄弟的样子,能让万阁老认错了儿子?”
  刘铃嗤笑,“栾弟芝兰玉树,又是少年登科,三元及第的天下之大才,和万公子,何处相像。”
  “你!”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是万茂岸,“刘铃,你休要……休要……”
  万茂岸憋了半天,到底还是因为腹中空空,说不出什么话来,一张被酒.色.掏空了的脸竟能变得红润了起来。
  栾子钰见他这样,欺负人的心消了几分,这样无能无用之人,实在提不起兴趣,还是对付万道然有趣些,随即不再看他,只道:“刘兄不是让人留了几道特别的小菜,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们饮酒取乐。”
  “是了,咱们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哪有话讲,还是各玩各的好。”刘铃听了栾子钰的话,又刺了回去,反正比起宁仇,还是万茂岸更惹人厌恶。
  两人带着小孩儿,头也不回,挥挥衣袖就走了,留下一屋子尴尬的气氛。
  那三个躲在后头的公子正担心栾子钰记下了他们的样子,回头到朝上或是背地里和皇上打小报告,给自家父亲穿小鞋,满怀担忧之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安抚憋气的万茂岸。
  至于他们带来的歌女清.倌更是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藏在了角落里,生怕被这些公子们迁怒。
  状元楼的店掌柜见栾子钰过来,一向亲自伺候,正巧撞见了这一幕,当然不会再留他们,叫了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客客气气的把这几人请了出去,并说明自家从此往后不再招待他们。
  万茂岸能忍住,不对刘铃、栾子钰发怒,是因为这两人他惹不起,怎么可能纵着这家什么状元楼踩到他头上折辱,“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信不信家父一句话,便叫你们这家老店不复存在!”
  店掌柜仍然恭敬以对,面上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却还是让人瞧出了他的不屑,“小的这店开就开在这儿,请万阁老算账时,千万别像认错儿子一样,找错了店。”
  “你!你!”万茂岸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轻视,又被楼下那些身份卑贱的人看着,一时怒从心头起,也学着刘铃的样子,抬脚就去,结果武力不济,店掌柜轻巧躲开,反倒让自己拉伤了筋。
  身体跟不上,就不能撒泼耍无赖了,那三个小官之子连忙一人扶着一边,半哄半拖的拉着万茂岸离开了状元楼,上车直奔万府,今日之后,这三人多半也是不会再与万茂岸有所来往了。
  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还真让人以为万家大权在握,就是有些夸大之处,也比他们好。谁成想今日,被栾子钰怼得说不上话也就算了,就连一个店掌柜都敢给他使脸.色,这样的靠山,有什么可靠的?
  坐在马车里痛呼的万茂岸,顾不上这几个小跟班心里在想什么,只疼的说不出话,仿佛断了腿一样的疼痛,让他在冬日里还流了一身的冷汗。
  等回了家,府里的小厮瞧见他这样,还以为是怎么了,连滚带爬的往二门里通报,又是请医问药,又是换衣擦身。
  忙得顾不上送他回来的三人,让人家不尴不尬的站在一旁。
  内院里的柳氏听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出事,心急赶来,也没瞧见他们,直接往万茂岸身上扑,哭得天地震动,被拉来瞧病的大夫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是过去也不是,退后也不是。
  他们三人的处境更是越发尴尬,虽然柳氏上了年纪,但到底男女有别,只能退了出去,环视周遭,整个万府乱成了一团,找不到一个能主事的人,想到自家若是遇到这事,估摸着还有条理些。
  无奈之下,随意挑了一个在门外伺候的小丫鬟,叮嘱了两句,然后三人才晦气的夹着尾巴从万府离开,并在他们的圈子里宣传了一波,成功帮助万阁老的队伍彻底失去接纳新生力量的可能。
  以小见大,不外乎如此。
 
 
第84章 
  三人离开后,在书房给荣王回信的万道然才从管家口中得了消息,来不及写完,只得先烧了它。
  匆匆赶到儿子的住处时,只见院子里的丫鬟奴仆,全都悲戚戚的,屋子里头更是传出妻子的哭喊,来不及细听,径直入内。
  比起外头地大,站满了人也不觉得压抑,屋内这点巴掌大小的地方竟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放眼望去,有穿红戴绿的一等丫鬟端着铜盆,手里拿着细绸做的方巾,还有穿金戴银的妾室,水蛇一样的腰肢,年轻俏丽的脸庞上,眼睛与嘴唇所表达出的情感呈现分裂。
  在女人哭啼之声中,让万道然产生了后继无人的幻觉。
  思及此处,眼前一黑,撑着桌子问道:“我儿如何了?”
  说起来也是福书村,一品大员的府宅,为了这点伤筋动骨的小事,乱得没了章法。
  正吐槽雇主家里不清楚的大夫是屋内唯一一个听见和瞧见万阁老的人,
  “回老爷的话,公子只是拉伤了筋,喝上三日药,再好好将养半月,便可痊愈。”
  这种被请在官员府宅当私人医生的大夫,往往是轻了往重了说,重了往死里说,治好是自己本事高,治不好也只能说一句,时也命也。
  不过万府有别于其他人家,老先生不敢夸大其词,就怕趴在床头泣不成声的万夫人误会了,回头恼怒的将自己打发出去。当然也不能照实说,否则万夫人会以为他医术普通,诊治不出病情,胡乱下药,最后的结果一样是被赶出门外。
  万道然听了他这话,心也就放下来了,自家的大夫他还是了解的,既然说是半个月,没准七、八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这会子心放进了肚子里,就瞧满屋满院的嘈杂不堪入目,怒道:“都给我停下来!柳氏!你看看你,有半点正房夫人的样子吗?带着一院子的奴才,哭得让人以为是我出什么事了!”
  万道然嫌弃柳氏不堪也不是这一两日了,当着底下人的面给她难堪却还是第一回 。
  柳氏正哭得伤心,听枕边人如此冷淡薄情,悲切道:“我只这一个儿子,他出了事,我自然难过。”
  “你们都先下去。”万道然到底是不愿意让柳氏在众人面前丢人,等到屋里没了旁人,才接着发火。
  “哼!他能出什么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圣贤书读不进去半本,香的臭的倒是摆满了一屋子。你教出这样不争气的东西,还好在这哭喊?”
  “不过是伤了筋,咱们这样的人家,不当个小事也就罢了,哭天抢地,一点分寸都没有,我看你是不配坐这当家主母的位置!”
  柳氏听到最后一句,理智彻底崩盘,她在这万府多年,自然知道一些陈年旧事,如今恼火,不管不顾的全嚷嚷出来了。
  “我自然比不得姐姐,豪门书香出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就连儿子也是三元及第的大官。只可惜,你将人活生生的推了出去,如今想认,也是求不回来的。”
  “啪!”
  万道然和万茂岸一样,极爱面子,或许是在外头得不到,在家里就一定得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无知蠢妇!”
  被扇倒在榻的柳氏一下子缓不过神来,不可置信的瞪着万道然,刚想抛开这些所谓的框框条条,和他打一架,偏被儿子拉扯住了衣角,忍着脾气看向独子,“娘,别吵了,头疼。”
  “哼!”万道然对儿子的拉架不屑一顾,在家里横算什么本事,真有能耐两年后就去考一个进士功名回来,“这阵子荣王入京的车架要来,你就在家安生呆着,再出去鬼.混,饶不了你!”
  眼瞧儿子没事,便挥袖走人,干脆利落,仿佛去给荣王回信比问问儿子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受伤,还要重要。
  柳氏被他的态度气得说不行,有心想淬他几口,又因为儿子在旁,终是忍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苦了我儿,被人欺负了,回家还要遭这闲气。”
  大夫适才给万茂岸上的药,这会子刚起了效果,整个人有些迷迷瞪瞪的,“孩儿没事,大夫,大夫不也说了,只是寻常的拉伤,过些时日便能好。只是娘刚才说的那些……栾子钰,他真是我兄长吗?”
  “这。”柳氏脸庞火辣辣的疼,拿起帕子压了压,“娘适才正在气头上,说些什么都是气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万茂岸在读书一事上的确没有天赋,但不代表他听不出柳氏的言下之意,想起栾子钰对自己的不屑,还有鄙夷,又想起自己从小便不得父亲疼爱,如今父亲为了一个失散多年的不孝子,闹得满城风雨,丢尽了万府的颜面。
  一时间气火攻上心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柳氏见儿子昏了,扯着嗓子叫人,这小小的一间房里,又塞满了人,真是热闹非凡。
  还好万道然离开的早,不然看见这场景会不会更后悔?
  与万府的热闹相比,栾子钰与刘铃的这场席面吃得就有些寡淡,茶过三巡,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话却没真正说上几句。
  每当栾子钰想问问刘铃今日相邀为何,刘铃就扯开话题,拼了命的给小孩儿夹菜,见他这样,栾子钰也只能当做朋友闲来无事,相邀取乐的普通宴席。
  等到小孩儿喝多了汤,说要去解手后,刘铃才别扭道:“栾弟,实不相瞒,今日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
  栾子钰挑眉笑道:“我还以为刘兄今日打定主意不开口,原来是顾忌有人在啊。你早说,我徒弟也早就避出去了,平白耽误了这些时候。”
  “唉,并非信不过贤侄,只是这件事,小孩子总归是不好听见的。”
  刘铃通过这半顿饭,觉得栾子钰和先前别无二致,要真说起来,现如今的栾子钰可比刚认识的时候还对他的胃口。
  脾气一合拍,这心里头也就渐渐的也缓和过来了,索性将宁仇与栾子钰分开来看,瞧不惯与做朋友,哪个也不碍着哪个。
  栾子钰并没有怀疑到别的地方去,浅笑问道:“可是为了陛下的婚事?”
  刘铃拍手称是,“栾弟真神了,我才说了这一句话,你便猜中了,可见那万茂岸与你果真不是同父所出。”
  栾子钰摇头,眼神清冷,“别拿我同他比,他不配,他父亲更不配。”
  “哈哈哈哈,栾弟说的是,那两父子,一个比一个没骨气,确实不配与栾弟放在一处比较。”刘铃并不在意栾子钰的态度,甚至觉得不愧是他。
  栾子钰夹了一块肉质鲜美的鱼,放进了徒弟碗里,“不说这个,还是谈谈陛下的事。刘兄也知道,进来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初入朝堂,有许多不懂的,也全靠陛下护着,这才没闹出大事,还有幸跻身高位。”
  刘铃点头。
  “故此,陛下决定的事,我这个做臣子的,哪能说半句不愿?”
  刘铃仍旧点头,心里也表示赞同,他家娘亲就是被外头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迷了眼,才觉得栾子钰能劝得动陛下,早知今日如此,就先告诉爹了,也省得他再跑一趟。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爹,为着给礼部尚书送礼,反被退回来的事,家里头已经闹了一场,近来,他爹更是干脆歇在了妾室房里,就连用膳也不踏足正院。
  若是再和他提起自家亲娘打了栾子钰的念头,只怕自家又得多个庶出的弟弟。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刘侯爷极爱颜.色,也不曾宠妾灭妻,唯独在子嗣上,给刘铃创造了太多庶出的兄弟,栾子钰见他神.色.恍惚,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苦楚。
  又想起宁郎和自己说的话,心下一动,“刘兄深明大义,又武艺高强,怎么没去锦衣卫?”
  提到锦衣卫,刘铃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哼。”
  OK,了解,是因为宁郎。
  栾子钰抿嘴一笑,“我瞧刘兄未尝没有建功立业之心,若是因为锦衣卫中无可立足之地,为何不去边疆呢?一来躲开了京城的这滩浑水,二来全了刘兄这些年的勤学苦练。”
  就算知道大宓的儿郎不会被荣王的心腹勾走,栾子钰也要早做打算,刘铃是皇帝母族出身,不用担心他的忠诚,而且因为身份,往后晋升的道路也狭窄,是一把合适的剑。
  刘铃可不知道栾子钰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真心的为自己打算,皱眉道:“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去参军的念头确实有过,只是边疆苦寒,你瞧我这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哪能受的了这个苦。”
  “这简单啊,小弟虽在户部任职,可资历尚浅,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最近正想动动边疆的硬骨头。”栾子钰语气平常,仿佛自己说的只是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
  他这气定神闲的,倒把刘铃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想动陈家?”
  算得上硬骨头的,除了陈将军,刘铃也想不到别人。
  “陈将军一身孤胆,忠君爱国,虽手里头的兵权大了些,可……栾弟,你趁早歇了这念头!”
  栾子钰笑道:“刘兄误会了,我虽是个书生,但也听过陈将军的美名,钦佩都来不及,哪里会陷害于他?我指的是军需用品。”
  刘铃松了眉头,“这也算是硬骨头?”
  栾子钰点头,为了把人忽悠过去,开始给刘铃解释了一下,“近来入冬,边军所用棉花等物极多,数量之大,我难免留心了些,因此反倒发现了一二点怪异之处。”
  “只是个怀疑,又没见过实物,不敢随意拿这事去烦陛下。”
  “这……”刘铃听明白了,却不想搭话,纨绔就要有个纨绔的样子,插手这些事,难道是嫌自己生活不够好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