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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不识曲中意[娱乐圈]——焚花煮锦

时间:2022-02-07 08:38:10  作者:焚花煮锦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大拇指甲一点点掐着食指侧面,月牙状的痕迹在白色的肌肤上十分明显。
  他的手如慢动作,缓缓拉上被子盖住了躺在床上那个人,退后两步噗通跪了下去,头点在地上,肩膀微微抽动。
  再次抬头,眼中没有泪,脸上有泪痕,摄像机的特写里地板上一小团湿润。
  裴宛初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
  白昊喊了一声“过”
  裴宛初没有发出一声,全程用肢体语言诠释了:不能接受,不得不接受,愤怒和无尽的恨意。
  他哭了但是也没有哭,因为在镜头可以看到的地方,他没有流泪,这表明他选择将痛苦深埋心底,给情绪带上面具是黑化的基本要素。
  别人以为你没有心,其实你的心比谁都重。
  别人摸不清你的想法,你就不会有外露的软肋。
  陆知站在一旁看得愣愣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这一幕里不是真正的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白昊叹了口气,把陆知拨到一边。
  “时间宝贵,别看傻了,我只示范一次,宛初再来一次。”
  为了让陆知看得更清楚,之后有回看,这次摄像师将镜头对准了白昊。
  白昊侧立于门外,就着推开的缝隙望向屋内,手指紧紧扣在镂花木条上,指甲盖压得褪了血色。
  他几次抬脚往里推了推门,最终轻轻放了回去,眼里满是眷恋和不舍。
  镜头停止,白昊指着陆知。
  “你记住,你站在这里,屋里是刚吸收了你师父一生修为的人,她不可能发现不了你。为什么没有出来赶走你,其实就是默许了你的存在。而你也知道她暂时默许了,你的所有小心翼翼是想保持微妙的平衡,让她能够留你在这里多站待一会,看看师父看看她。”
  裴宛初拢起头发,套上胶圈随意扎了个马尾,从头顶捋过发丝直到发梢补充道:“那一巴掌,女主对你的恨已经没了。你并不知道你走后的事情,所以你只有一时糊涂的愧疚。”
 
 
第14章 暂别
  “我懂了,我懂了。”陆知兴奋地嚷嚷起来。
  “你懂什么了?”
  女主没好气的说,这人今有病吧,一惊一乍的。
  “我看过原著,还去搜过作者的微博。她说其实二师兄才是真正的忠犬,也是真正的喜欢师妹,所以她以后可能会写个番外让他们在一起。我看原著时候很匆忙,跳着看的没这个感觉,但是裴导一说我就明白啦!女主这个时候知道了全部真相,已经分清楚两个师兄究竟谁更坏了!”
  陆知说完望着女主演,寻求认可。
  女主演内心翻着大白眼,心里想着:谁有空去看那种话都写不利索的玩意。要不是有知名编剧改编,这片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
  “我看剧本就好了,我要演的是剧本,不是小说。”
  陆知讪讪的“哦”了一声。
  剩下的拍摄很顺利,不到四点所有戏份拍摄完毕,大家伙提前收工。
  一行人饥肠辘辘走出片场,惊觉外面的天色暗得有些不正常,白昊自言自语嘀咕了声。
  “这天,怎么看着像六点了?咱们不可能手表集体失灵吧?”
  剧务组的工作人员,提着大包小包往下走,路过正好听到了白昊的疑惑。
  “预报今晚有大暴雨,说不定要提前来,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说是半山腰,修好了直上直下的石台阶,从小院到山底停车场不过几分钟。
  停车场里,陆知站在白昊的商务车前,拉着白昊的手摇来摇去。
  “白导,我觉得这是我演戏以来进步最大的一次。以后你能不能还给我讲戏呀,只要是你的剧,无论大小角色,不要钱我都来。”
  白昊轻轻抽出手拍了拍陆知的肩头。
  “小孩,回学校好好上课,你拍戏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知掏出手机嚷嚷着要和白昊加个联系方式,看着白昊点了通过验证,他上前一步抱着白昊说感谢。
  陆知说完谢谢,侧跨一步拥住了裴宛初。
  “裴导,你演戏超棒,我觉得你出道吧,你做主演,白导执导,你两能拿遍所有奖。”
  陆知个子比裴宛初高,这样一抱,裴宛初的下巴吊在陆知肩膀上。
  站在后面的闻意脸色从一脸平静到挤得出水,不过就是半分钟。
  裴宛初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推开陆知已经来不及了。
  闻意先一步伸手,拽着陆知的肩膀把他拎了回去。
  “走了,晚上开高速不安全。”
  裴宛初借着闻意揪陆知的劲头,迅速的退开了身体,一手揣进裤兜一手摇了摇。
  “赶紧走吧。”
  闻意拨着陆知的肩头一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越野车上,打开副驾驶门把他丢了进去,陆知扒拉着玻璃门。
  “我的车呢?”
  “你的车,行李,我安排司机给你开回去了。这马上天黑了,你开什么夜车呢。坐好了。肚子饿了吗?”
  “什么味?好香!”
  陆知沿着香气找到了闻意放在后座的一个白色塑料袋,上面的LOGO字母都是他喜欢的,他一手勾了过来。
  里面都是他爱吃的,他带着塑料手套,抓起一个蛋挞狼吞虎咽塞进嘴里。
  喝掉最后一口可乐,陆知满意地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哥,还是你好!”
  闻意开着车挑了最近的道驶上了高速,这个点这一段车辆稀少,前后一公里看不见一个车影。
  轰隆隆的雷声从天空滚过,闻意关闭了天窗,不到两分钟,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雨水顺着前挡风玻璃往下淌,从涓涓细流到波涛汹涌不过十分钟,雨刮器左摇右晃都快挥断了勉强拨出一片清明。
  闻意点开前后摄像头,可视范围内没有一辆车,他降低了车速,扶着方向盘的手放松下来。
  雨点敲打着金属车顶发出啪啪声,听久了催人入眠,闻意从扶手箱里拿出薄荷糖。
  陆知摊着手也要,闻意扔了颗进嘴里,睨了陆知一眼。
  “红退了吗?什么都想吃?”
  陆知扯开自己的领口给闻意看红都退了,为了不让闻意在说他喝酒这事,他主动打岔问他哥说给他配助理的事作不作数。
  “作数,看你们导演对你的拍摄质量比较满意,所以下部戏给你配个助理,也免得有什么事我跟着你折腾半条命。”
  这次他熬了两次通宵照顾陆知,生怕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没法向小姨交差。如果给他安排个助理有人指挥,有情况汇报倒是省心不少。
  “能安排个会开车的吗?”陆知得寸进尺。
  “怎么的,你是不是还要我再给你安排辆保姆车??你那二手车开得不舒坦了?”
  闻意白了他一眼,蹬鼻子上脸太过明显。
  “嘿嘿,也不是不可以,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早晚?等你什么时候当上主演再说吧。你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你图啥?你不喝还有人灌你不成?”
  陆知心里叫着救命,心一横把自己献殷勤的动机干脆都推到了闻意身上。
  都是为了打听裴导的资料信息!
  陆知绘声绘色把昨晚上从白昊那里打听到的,加上这两天八卦的,关于裴宛初的寥寥无几的信息,一股脑汇报给了闻意。
  闻意听到裴宛初毕业于A国知名戏剧学院不禁皱起了眉头,那家戏剧学院他之前为了陆知去了解过。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考取那家学院,他只面向在本国完成所有初等教育的学生开放考取资格,如果海外学生必须给学校捐款到一定数额才能拿到考取资格,如果没考上捐款是不会退回的。
  捐款数目以百万计只是买个考试资格,让他立刻打消念头的不是钱,是陆知从开设英语课以来特别稳定的成绩,每次低空擦线……
  陆知大学考级证明了闻意的先见之明,挂了两次每次差一两分,过的那次刚好超一两分钟。
  也就是说裴宛初从小学到高中极有可能都是在A国,这和他记忆里那个人有点对不上。
  “哥,你不知道名字,那你知道年龄吗?”
  闻意无力地摇了摇头……
  在他手上的除了那张小孩赠送的照片别无他物……
  说起来也是有点好笑,本是在暖春时节萍水相逢的两个人,也谈不上多深厚的友谊,偏偏因为时间点上的巧合,让他就这么惦记了二十年。
 
 
第15章 金主二十年的惦念
  闻意二十年前在读小学,每天放学后家里的司机并不是接他回家,而是会将他送到母亲位于海东市中心的A级写字楼办公室。
  他的母亲是闻氏接团的接班人,一人撑起了父亲留下的商业帝国,每天从早忙到晚,对儿子的陪伴只能在办公室完成。
  母亲宽大的办公桌旁有一把特制的小椅子,那是闻意的专座。
  他在这头安静的做作业,母亲在那头处理繁忙的工作。
  母亲在办公室里接见客户,和高层商讨决策,训斥下属……
  从来不避讳他。
  以至于那样的时光虽然只有几年,但是却影响了他一生,特别是在商海中的运筹帷幄。
  在办公室之外,他唯一被允许去的是位于办公楼二十几层的露天空中花园。
  比起在外面瞎逛,他更喜欢待在母亲办公室里看着母亲,只是母经常要开会,他一个人待得无聊只有出去转转。
  直到他在花园里遇到了一个小男孩。
  除了男孩的眼睛,鼻子嘴巴什么样子闻意已经记不清了。
  他记得小孩身材瘦小,年龄可能不大,还记得男孩总是穿着精致。
  素色或者格纹,条纹衬衣上总会配一个小领结,裤子无论长短一定会有一对Y型背带夹在裤腰上。
  这样的装束即使过去了二十年,闻意依然记忆犹新,就算放到现在,小孩的装束依然配得上“精致”二字。
  但是这么精致的小孩却不干精致的事。
  闻意第一次见他,他在挖泥巴……
  闻意第二次见他,他还是在挖泥巴……
  两次挖泥巴的地甚至都在同一处,他蹲在花坛边,把里面的泥巴全用手挖起来,在手里搓黑丸子。
  他忍不住和小孩打招呼,小孩理都不理他。
  他起了好胜的心思,每天做完作业就往花园跑,在玩泥巴的小孩身边当了十几天的雕塑,小孩终于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烦不烦?”
  “不可以玩泥巴,你要不玩泥巴,我给你带玩具。”
  小孩理都不理他,有这么僵持了两三天,小孩说了第二句话。
  “你是不是无聊?”
  “对,没人陪我玩,你能陪我玩吗?”
  “或者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小孩又不说话了,他以为又要等好几天才能等到小孩的第三句话,小孩玩够了泥巴起来拍拍裤腿。
  “你明天带副跳棋来,我可以和你玩。”
  后来他和小孩一起玩了好几个月的跳棋,小孩只和他下棋,不和他聊天,往往是他问七八句,小孩挑一两句不太重要的回答。
  当时年幼的闻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些年自己在外打拼,见惯了尔虞我诈,突然觉得:小孩当时可能并不是内向,而是嘴严。
  说起来,他两做了几个月的棋友,小孩是小学生还是幼儿园,为什么也在这里出现,是不是和他一样因为父母才出现在这里,他一无所知。
  最后一次他两见面,小孩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照片递给他。
  照片是小孩在幼儿园的一张随拍,不太正式,脸上依然是酷酷的表情,不苟言笑。
  小孩没说话,他也没问,收下照片放进了裤兜。
  那天下完棋,他又问了一遍,之前问过很多次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明天见面告诉你,就在这里。”
  说好的第二天见面,没到二十个小时,他的人生遭遇重大变故。
  等到生活恢复表面的平静,他再次去到那个空中花园,已经是冬天,他再没有见到那个小孩。
  最开始他以为他的失约惹怒了小孩,所以对方避而不见。
  他尝试在写字楼里寻找,见过很多随父母过来的孩子,可是没有一个是那个孩子。
  后来他开始担心小孩是不是生病了,出了什么意外?
  成年后,他拿着那张褪色的照片,去过周边可能的幼儿园一家家找过,一无所获。
  “哥,你挂念他那么多年,不会你早熟得那么厉害吧??那么早就喜欢人家了?你变态啊?”
  陆知也是最近几年,才知道关于这个小孩的事情。
  他读书时期,他哥哥有过两次反常,都是在他当时就读的学校。
  拉着两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同校问人家认不认识他……
  “二十年前发生过什么,你不会忘记吧?他算我童年时期的一个陌生的朋友,那一年甚至可能就在那一天我……”
  闻意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陆知赶紧岔开了话题。那一个日子是他们全家都不愿意触及的伤口,就算年代久远,就算他当时年幼,也知道那是一道永远好不了的疤。
  “你不知道年龄,那跟我差不多大对不?那我们来想想,他当时裤兜里有幼儿园照片,有两种可能,幼儿园毕业了,老师给他们拍的;正在读幼儿园时候拍的,再往大点说最多读小学一年级。”
  “那么他的年龄当时应该是5-7岁。”
  “裴导和白导是同学,白导26,裴导应该上下差距最多一岁,在这个范围内。如果他只在国内读了幼儿园,之后转去了A国,那么在A国读书考学顺理成章。现在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并没有直接否定他不是。这样,我没事和白导多聊聊,看看还能不能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陆知从小到大得了他哥不少好处,而他能回报的几乎没有。如今有了这么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他也希望闻意的期盼不要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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