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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浊恶世[双重生]——暮遇醇

时间:2022-02-07 08:39:07  作者:暮遇醇
  虚妄早早就把短刀揣在怀里,就等着找个时机去送礼。下院没有统一祭拜仪式,都是大家一起吃个饭,之后各人想怎么拜怎么拜,可池家自家人不同,他们有自己的一套祭拜仪式,要先走仪式,然后才开饭。
  酉时过半,虚妄已和林叔他们吃完了饭,他估摸着池唯容那边仪式应该才刚结束,要见池唯容,估计还得再等上一个时辰,可他坐不住了,那把短刀仿佛在他怀里发烫,烫得他想立马拿出来就给池唯容送去。
  但当然是不行的,他抓耳挠腮了半天,实在觉得难熬,于是,他隐匿了自身所有气息,悄悄摸去了尚阁。
  他摸到池家办家宴的明膳堂,翻上了对面的屋顶,观察了一番,池唯容他们果然才刚开始用膳,他往屋顶一蹲,百无聊赖地开始抠瓦片。
  抠着抠着,他目光就盯上了端坐在案几边的池唯容,好些天不见,他似乎是瘦了些。
  “忙归忙,怎么也不知道多吃点饭。”他自言自语道。
  池唯容优雅地夹菜、优雅地吃饭、优雅地和长辈交谈。
  蹲屋顶的虚妄:“唉!可怜哪,在自家吃个饭还要这么端坐着。”
  池唯容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虚妄:“看吧看吧,这破酒他只抿了一小口,一定没我买的酌一壶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嘿,玩儿暗恋么?
  你单身我护你一辈子,你结婚我护你全家一辈子的那种~
 
 
第41章 赠礼
  池唯容温和地笑着,似乎在回答池瀚文什么问题。
  虚妄:“啧啧啧,第一世家的大少爷,笑起来这么好看,简直不给别人活路啊。”
  一个时辰后……
  众人站起身,宴席似乎是结束了,大家准备离开,池唯容也往门外走。
  蹲到麻木的虚妄:“看看看,大少爷走路都是风度翩翩,仙气飘飘,还拜什么天神,我看他自己就是……”
  “等等!”他忽地从房顶窜起来,“他出来了!他出来了!”
  虚妄终于反应过来池唯容家宴结束了,毕竟池瀚文还在,要是被他师父发现自己偷看他们吃饭,那可就完了!
  他赶忙翻身下屋顶,一溜烟跑了,不过没跑远,他很快蹲到了朝暮居院墙后,等着池唯容回房。
  出了明膳堂的池唯容莫名其妙就想往对面屋顶看一眼,他抬头望了望,只看见了空荡荡的一片黑。
  脚步声越来越近,虚妄抱着短刀在院墙后开始紧张起来,他等了那么久,池唯容回来应该第一时间冲上去,可眼下终于要见面送礼了,他却又莫名其妙不敢跨出那一步了。
  池唯容踏进了朝暮居,没进房间,在院子里踱了几步,似乎也在犹豫着什么,片刻后,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用传音术召唤了虚妄。
  正紧张兮兮的虚妄一个激灵,收到池唯容召唤的他脑袋突然一片空白,一个翻身就跃进了院子里。
  池唯容:“……”
  虚妄:“……”
  愣了片刻,池唯容眼里忽然亮了亮:“在等我?”
  “没有!”虚妄第一反应是否定,而后又认命道:“昂,我在等你。”
  “做什么?”
  “我……”虚妄忽然灵光一闪,“哎不对,刚刚是你召唤我的,你还没说你找我做什么?”
  池唯容:“……”
  “好几日没见了,我就想……”他似乎觉着这话有点不对,而后改口道:“好吧,我有东西要给你。”
  “巧了!”虚妄一笑,“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
  “你先拿。”
  今日忽然矫情的池唯容:“你先。”
  “那我们同时拿。”
  “好。”
  “一、二、三!”
  礼物交换的一瞬,烟花蓦然绽放,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少年的眼眸,天上是大烟花,少年眼里散落着小烟花,与天一同熠熠生辉,一双眼仿佛就能照亮整个世间,说不出谁更光彩夺目。
  他们各自接过了礼物,池唯容握着短刀端详了半晌。这把刀材质与虚妄的熏风一样,是特殊黑铁铸造的,整把刀的纹路线条非常简约,没有太繁杂华丽的雕饰,但又非常精致有质感,细节处理得恰到好处。
  更关键的是,这把刀里有虚妄注入的强劲纯澈灵力,即可防身又可杀敌,它在遇到猛攻时,可迅速释放灵力结成结界,可以说,哪怕池唯容遇到上百修为达中阶的敌人同时攻击,也可以毫发无伤,且自己不用费一丝一毫力气,只需掷出此刀,他们便再无还击之力。
  而虚妄收到的,是一个荷包,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乾坤袋。袋子白色为底,隐约透着祥云纹,金丝线封边,还挂着精致的串着白玉珠的金色流苏,乾坤袋一面绣着虚妄的尽皆,一面绣着他的熏风,针法细致活泼,两把武器被绣得惟妙惟俏,兵器的冷冽豪放和刺绣的细腻婉转融合得恰到好处,一针一线尽显绝妙,可谓巧夺天工,美轮美奂。
  绣着尽皆的那面最底下偏右的位置,还绣了一行字:“虚妄的包”。
  虚妄来回摸着字,笑了笑。
  但最讶异的是,这能容纳万物的乾坤袋,里面放了很多很多的……钱。
  虚妄被里面的钱闪到了眼,他惊愕地看向池唯容:“阿唯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池唯容掂了掂手中的短刀,道:“你给我这么多灵力做什么?”
  “当然是在关键的时刻能保命啊!”
  池唯容温煦地笑着:“钱在关键的时候也能保命,不关键的时候,还能吃饱饭,穿暖衣。”
  虚妄其实不喜欢拿人东西,特别是钱财一类,若是偶尔急用向人借了,必定以最快的速度归还,且只会多还而不会少一分一毫,可此时他握着池唯容给他的分量满满的钱袋,竟然没有要立即归还的冲动,并且有种安然接受的心理,他意外的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行。”虚妄没有过多纠结就坦然接受,“你既然给我了,我就拿着,也是你一片心意,就不和你推辞了。”
  “嗯。”池唯容应着声,垂眸看着短刀上的“唯”字,温柔地笑着,而后把倒刀翻过来,摩挲着刀面上的二字,道:“圣情,是它的名字么?”
  “嗯……”虚妄略微有些慌乱,“是。”
  虚妄很怕池唯容问他为什么取这名字,其实他也说不上来,他给短刀取名时不像刻池唯容名字似的那么纠结,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好了,刻完之后他就开始纠结名字去了,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刻意忽略某个东西,但他又不知从何处去深究,于是干脆先随它去了。
  但池唯容没问,他只来来回回将刀又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如往常一样,温温和和地说:“好名字,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打兵器不容易吧?”
  “绣荷包挺麻烦吧?”
  “浊世双枭”同时开口。
  “没有,一次就成功了!”
  “没有,一次就成功了。”
  又是同时开口。
  虚妄兵器库里的一堆废铁和池唯容房里的一堆废布似乎同时发出一声冷笑。
  爆竹声四起,更淋漓的喧闹包裹而来,少年身影交错,似是相互依偎,天地之间仿若只剩彼此。
  烟花倾城,未及咫尺含笑唇;
  烟花一瞬,未若眼前长久人。
  赠完礼,“浊世双枭”觉得时辰还不算太晚,遂决定到山下逛逛。
  今日的相平镇亦是热闹非凡,比浊世风华里更是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各路冒着热气香气的小摊吆喝声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人群往来穿梭,四处人声鼎沸,满街灯火辉煌。
  有小孩追逐打闹,欢声笑语不断,时而夹杂几声大人的叫骂声,有情人牵手夜游,低声软语,含情脉脉,亦有老夫老妻相携而伴,或赌气拌嘴或温柔叮咛……
  虚妄又觉得自己有病了。
  他与池唯容并肩走在繁华的街市里,他来了那么多次,第一次觉得吸引他的不是吃的喝的玩的,而是……含羞小情侣亦或恩爱夫妻,他眼睛总忍不住在人家身上打转,然后目光又莫名其妙地就滑向身边的人,他心想,回去该找家医看下眼睛了,乱瞟是病,需得早治。
  逛了一圈后,虚妄揣着热乎的李记油饼拎着刚买的酌一壶,又和池唯容去了寻味楼吃茶点,周叔依旧很热情,还送了他们几个点心,他们又多给了些辟邪符纸当作回报。
  门外人影憧憧,门内推杯换盏,里里外外都热闹得很,而池唯容和虚妄坐的角落这一桌,反倒显得有些安静悠闲。虚妄言笑晏晏,不似往日那般狂放,低笑着跟池唯容言语,池唯容也温温柔柔低应着,在四处热闹喧哗的涌潮里,他们更似旁观者,自成一隅。
  “阿唯。”虚妄看着门内外的热潮,轻抿了一口茶,又转眼看向池唯容,“人间很好,对么?”
  池唯容不知是喝酒还是灯火映照的缘故,脸上泛着微微薄红,眼里的星辰大海也也染上些许闪粉,他整个人包裹在柔光里,使人见了,整颗心都酥软到不行。
  虚妄明明喝的是茶,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他一撑着额,歪着头,头脑一热,没等池唯容回答又脱口而出:“人间很好,阿唯最好。”他盯着池唯容,忽地浅笑,“阿唯,你真好看。”
  池唯容握着酒杯的手一紧,眼里闪粉似是加速跳跃,他眸光闪烁,更显星光熠熠,可他不敢抬头看虚妄。
  虚妄说完,登时愣了一下,恰好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他脑子里的热气,他瞬间清醒了些,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阿唯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又觉得不对,“不不不,我是那个意思但不是那个意思……”
  “唉呀!”虚妄舌头打结脑子空白,怎么说都说不对,崩溃地双手捂住脑袋。
  “阿唯,我就是……”虚妄还不死心地想解释一番,却忽然被池唯容拉下一只手摁在了桌面。
  虚妄一怔,池唯容抬眸看他。
  “虚妄。”池唯容低唤了一声,似是在压抑着什么,“虚妄……”他又唤一声。
  “嗯……我在……我在……”虚妄愣着,本能地答应着。
  “我……”池唯容喉头滚动,“我不想做你师兄了……”
  “什么?”
  “我说,虚妄,我不想做你师兄了!”
  “那……你想……想做我……我的什么?”
  池唯容盯着虚妄,握他的手又紧了紧,眼里的理智在一点点消失,他从未如此失控过,可他今日硬是忍不住冲动,“我想……”他道,“我想要……”
  “唉唉唉听说了没?”门口突然进来一人,大声地跟旁人说着话,生生打断了池唯容已到嘴边的话,那人慷慨激昂:“城北郭家的儿子……是个断袖!”
  “什么?!”旁人跟着附和,“那不是变态吗?”
  “可不嘛!跟你说,他喜欢城西乔家的儿子,今日过节喝了点酒,一冲动,跑去给人家表白了!可人家儿子是个正常人啊!接受不了左邻右舍的议论和父母的羞辱,你猜最后怎么着?”
  “把他打了一顿?”
  “唉,打了一顿倒也罢了,可乔家那位是个心气儿高的,他觉得自己受到奇耻大辱,一时想不开竟……竟然投河自尽了!”
  “啊?哎呦!你说说,这不是害人嘛!你喜欢人人又不一定喜欢你,这么冲动表白,就没想过后果吗?这让人家父母以后怎么活呦!”
  “就是说嘛,怎么能这样?”
  ……
  议论声随着他们上楼的步伐渐行渐远,池唯容心口猛地狂跳,脑子空白一片,心里如坠冰窖。
  “阿唯?阿唯!”虚妄轻推他,“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忽然这么白?有哪里不舒服?”
  池唯容这才回了些神,继而意识到自己还紧握着虚妄的手,他垂下眼眸,熠熠闪粉瞬间消散,他缓缓松开了虚妄的手,慢慢往回缩,一直缩到了桌下。
  他没再碰酒,而是喝了口热茶缓缓,才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可能最近没睡好,有些头晕,现在已经好了。”
  虚妄仔细看了看池唯容,发现他脸色确实好了些,才稍微放下心:“吓死我了,那你今日早点睡,别再熬夜了。”
  “嗯。”
  “对了,阿唯你刚刚还没说完呢,你说你不想做我师兄,你想要做我什么?”
  池唯容被茶噎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恢复,温和笑道:“我想要做你的朋友。”
  “哈?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朋友啊?”
  “嗯。”池唯容点头,苦笑道:“我说错了,是该早睡,脑子都不清醒了。”他又猛喝了口茶压心绪,“那不如我们早点回去歇着吧。”
  虚妄:“也好。”
  出了寻味楼,他们又去给小树梨母子俩送了些东西,才踏上回程的路,虽然刚刚说了今日早些歇息,两人却又都默契的没提御剑的事,而是依旧选择从热闹的相平镇走路穿过去。
  镇上热潮还未散去,这是难得的大家都会晚睡的日子,远远望去,灯火通明,池唯容和虚妄不紧不慢地走在街道上。
  池唯容的腰带不知是没系好还是在哪勾着了,一头忽然滑脱,眼看着整根就要掉下,走后面一些的虚妄眼疾手快抓住了正下落的腰带,一把扯下最后勾在腰上的一点,没多做反应就要重新给他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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