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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零(玄幻灵异)——沐声

时间:2022-02-08 10:14:54  作者:沐声
  而乌鸦和犀牛更像是旁观者,又或者说被刻意弱化了代表的形象和意味。
  但在这里,到处都是戴着黑乌鸦面具的人。
  “传闻中,指挥官一直受到黑天鹅的偏爱。”那个世界被称为黑天鹅游戏,足以看出黑天鹅在那个世界的地位。
  盛域指出其中尖锐的问题,“但裁决者和其背后所代表的人却被他们所排斥。”不然盛域也不会被拿去祭祀,有凭借编故事的本领获得生机。
  李昀州若有所思,“大祭司穿着白袍。据我所知,黑天鹅世界没有白色的象征动物,黑天鹅、乌鸦和犀牛也都不是白色。”
  “也许这其中没有直接的关系?”
  “不,一定有原因。你觉得大祭司那种把信仰当做追求的人,还有这里怪异且森严的等级制度,他穿白金的袍子会没有意义吗?这里有很多秘密,到底是谁把黑天的世界泄露了出去还能不受世界的制约,让这里的人没有任何‘遗忘’和‘死亡’?”
  “你怀疑——”
  两个人目光相对,猜出了对方心底的答案。
  “有可能是他吗?”盛域沉思。
  “说不准,因为迄今为止,他从没直接出现过。但这种没有直接出现,本身就存在问题。或许这个地方真的能给出一些线索。”
  “嗯。”
  “既然我们不打算立刻离开,至少要装的像一点,比如,在你预设的剧本里,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又或者在那些人眼中,指挥官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你可以做个2.0版李昀州。”盛域的头靠过去亲吻他耳侧,轻轻用嘴唇裹了裹他颈侧的皮肤,他想在李昀州青色的血管上留下痕迹,“不需要太过刻意。”他觉得李昀州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在夹带私货?”盛域悄默默占便宜的样子当然逃不过李昀州的眼睛。
  盛域的笑容里浮现了些许痞气,“啊,不然呢?”这是多好的亲近的机会!他也并没有耽误正事,想要在这样的李昀州面前完全保持冷静简直强人所难。
  “既然如此,我觉得你的剧本应该更完善一点,至少不是这样浅尝辄止。”
  李昀州转身带起水流的波动,他抓住盛域的手,把人牢牢的压在池子边,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吻上盛域的嘴唇,摩擦、舔舐和深入,让唇舌在激烈的对峙中勾缠。
  这是个一点也不‘李昀州’的深吻。
 
 
第114章 我的企图
  盛域几乎用上了二十多年来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压下想要上下其手, 反击甚至进攻的冲动。
  他不断催眠着自己装作‘乖巧’的回应,以他在这个鬼地方设定出来的人设性格,在李昀州面前他可以主动但不应该表现出哪怕丁点的攻击性。
  盛域眸光深暗的盯着李昀州, 如果不是担心大祭司在这个私密的浴池里留了后手, 在李昀州即将退出他的口腔时, 他差点就忍不住去勾缠挽留。即便这样, 在两人分开时,火花也到了一触即燃的态势。
  盛域胸口起伏, 微微喘息,眼中是不加遮掩的灼热的欲望,李昀州的欲动变成最强的催化剂, 不断的摧毁着他的防线。
  一想到只有他才能看到这个模样的李昀州,征服和渴望的念头差点冲破胸口。
  “我难受。”盛域抓着李昀州的手,颇有些哀怨的示弱,目中的凶光却闪烁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
  “大祭司应该不介意看一场好戏。”李昀州道。
  “但是我不愿意。”盛域紧紧地搂着他。他的腿搁在李昀州的两腿之间,李昀州气息有些不稳,盛域却还在说着, “你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这句话说得既骄傲又占有欲十足,明显是盛域的口吻,不是裁决者更不是他在这个古怪地方的人设。
  李昀州也没有表演活春宫的兴趣。此时的表现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此刻, 他们的安危尚且还没有得到保障,就算有心思做些什么。这里既不是最合适的地方,现在也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但是盛域的确让他发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也许他们以后可以尝试的更多一点?
  “需要我帮忙吗?”两个人的身体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掩藏。
  盛域的内心还在小小的挣扎。
  “我怕收不住。”李昀州冷静道。
  “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看起来的冷静也不过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李昀州的话, 差点让盛域破防。
  他的手指滑过盛域的胸口。
  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灼热的触感,李昀州已经拿开了手指。
  “我以为小盛总对自己的魅力应该更有信心。”李昀州语气中流露出微微的笑意。
  “对象是你,所以总会让人患得患失。”
  盛域毫不遮掩地表露心迹。
  李昀州心中微动, 他俯身吻了吻盛域挺直的鼻梁,这温柔平和的亲吻,不至于撬动人的欲望却让盛域心中悸动。
  “看来这次你要承受的更多了。”盛域这个故事编的注定要不断受到诱惑。
  李昀州这个吻反而更像提前的安抚。
  他拿起毛巾,帮盛域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盛域忍不住道:“需要帮你搓背吗?”
  “你还想再擦枪走火?”李昀州看了他一眼。
  盛域无奈,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们都需要稍微冷静一下了。
  只是等李昀州冲完澡回来,两人对视的瞬间,好不容易平息的身体差点又要鼓噪起来。
  穿着白色长袍的李昀州,比平时看起来更加的慵懒放松,湿润凌乱的头发和白色禁欲的长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和李昀州庄严雅致的长袍不同,盛域身上的黑色长袍是V领的,贴身的长袍完美地勾勒出肌肉的线条,而丝滑的触感明显有别样的意味。
  李昀州走到他身边。
  “脱了吧,上药。”
  盛域‘乖巧’地解开腰带,黑色的长袍维持在腰间的位置。
  他身上的伤口和那些奇异的符文顿时一览无遗。
  “看上去像纹的。”李昀州巡视着。
  盛域摇头,“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刚刚那个白袍人身上似乎也有这样的符文。”
  “你看到了?”盛域有些不爽。
  李昀州拿起药放在鼻间闻了闻。
  “有些东西里加了料,但这瓶应该是单纯止痛消炎的。”
  “转身。”他挖出药膏涂到盛域背上,把一部分尚未恢复的伤口重新擦了一遍,然后把药瓶放到盛域手上。
  “他刚刚穿的很少。”这才回答了盛域之前的问题。
  盛域冷哼一声,“大祭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看了眼手里的药瓶,又看向浴池边金盘里各种各样的小瓶子,“等等,你说他加了料?”他脸上简直一言难尽。
  “怎么,你想试试?”李昀州瞥了他一眼。
  盛域唇角微扬,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才不需要那些东西。”
  有他已经足够了,盛域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
  “行了。”李昀州摸了一把他的头发,“难道你不想知道大祭司的目的?”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盛域着李昀州,“我只是一个诱饵,你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又或者说,我是他们此行的附赠品。”他们对待裁决者和指挥官的指向者迥然不同的态度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盛域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符文。
  “这些符文和十几年前的那些很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这段时间,他同样研究了十几年前那场绑架案的很多资料。翻来覆去的研究之下,对那些符文已经熟记于心。
  “对于大祭司他们来说,这些符文是连接神国的渠道。”
  “所以祭祀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仪式?”李昀州问。
  “他们认为祭祀能够接引神的力量到自己的身上。如果是献祭者则会得到相应的剥夺与惩罚,而受祭者则会得到赠与,而我这种是受祭与献祭的结合,结果如何需要他们的神来评判。”盛域嘲讽地说。
  他回忆着祭祀时的场景,正色道:“他们这样的仪式已经做过很多次,祭祀的过程并不人道,有些人是生生流血而死的。据说大祭司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到场,只有重要的仪式时他才会前来参加,而大祭司参加的祭祀的确会有更多在世人眼中神奇的结果。”
  “你发现了什么?”李昀州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大祭司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羽毛,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装饰品。我的熟人也说大祭司很宝贵那根羽毛,几乎从不离身。一直都穿着白金色长袍的大祭司,脖子上却戴着一根黑色的羽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且也不是人人都知道这根羽毛的存在。”盛域说。
  “看来你这位朋友在这个地方的地位也不低。”
  盛域冷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他沉吟了一会儿,“我怀疑这里很可能是某个地下洞穴。”
  “也有可能是海底。”李昀州补充道。
  “海底?”盛域被带到这里时,全程都处于昏迷的状态,定位也比较模糊,只能靠短时间的观察进行判断。
  李昀州对大概的方位反而有所猜测。
  如果不是现在看不到确切的时间,其实能通过他昏迷时的时间还有中间消失的时长,大概计算出这里离旗州的距离。
  旗州靠海,当时那群人说过,他们为李昀州在旗州准备了一艘船,明显是有出海的意思。虽然后面计划似乎发生了改变,但他们的目的地一定是靠海的。
  而旗州的海底多年前的确曾经开发过一段时间。大祭司的人并不少,想要掩人耳目,在海底活动不失为一个绝妙的选择。
  两个人的心里皆是一沉。
  因为这里越是隐蔽,他们逃出去的难度就越大。
  “是我过于莽撞了。”盛域握着李昀州的手。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却不想连累李昀州。
  “就算你不去找他,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忍不住来找我们,不破不立,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在盛域孤注一掷时,李昀州会让他反省。
  在盛域真的为这件事自责时,李昀州反而会宽慰他。
  这其实也是盛域教会他的东西。
  “在祭祀之后,你真的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变化吗?”李昀州对这场祭祀仍旧抱持了很多怀疑。
  “对,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我的感觉没有其他人那么明显。但这里都很多人似乎都在祭祀之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我怀疑大祭司身上的那根黑色的羽毛,有可能来自于黑天鹅游戏。”众所周知那个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世界有着非人的力量。
  “你是说他拥有那个世界的道具?”这难道不才是最违背规则的事情?
  也和他们之前经历的那些相互矛盾。
  “但现在的确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因为黑天鹅游戏的世界,完全超出了这个世界科学的认知,他们也不知道其中的道具会在这个世界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这一点还需要再去确认。”李昀州说。
  盛域点点头。
  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超他们之前的预料。
  “大祭司的祭祀和二十多年前你经历的那一场有相似之处吗?”盛域忽然问。
  李昀州微微一顿,他抬眼看向盛域,终究还是开口说:“其实二十多年前的那场绑架案,关于祭祀的部分,我的记忆很模糊。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但是却隐隐绰绰看不真切。为此,我曾经接受过相关的催眠,想要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那个心理医生也是那个时候的?”盛域回想起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身上本能冒出的排斥感。
  “没错,是别人引荐给我爸的,当时他是那个领域最杰出的专家,我接受过他的催眠和治疗。
  但我认为他的治疗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会激发人的某些负面的情绪。”
  “这件事你没有跟伯父说吗?”
  “你觉得是一个孩子的话可信还是心理学领域最权威的专家所得出的结论更加可信?”李昀州语气平淡,“我说过,但效果有限。而且他真正与我接触的治疗时间并不长,只是这些年来,他似乎一直都跟我爸保持着联系。”
  他们日常并没有什么交集,在这些事情发生以前,李昀州还没必要花功夫去处理这样一个人。
  “现在你觉的他可疑了吗?”盛域问。
  “回去之后,我会重新调查这件事。”
  “我之前就在找人查他,也许等我们回去就会有结果了。”
  盛域看了眼浴池门口的方向。
  “这么长时间,大祭司居然没有派人过来?”这不符合他对大祭司的了解,“你的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回头看向李昀州。
  “那就看他拿什么来谈了。”
  李昀州走到一边,拿起角落里的水果递给盛域,“吃点东西。”
  盛域剥了个橘子,掰开之后塞了一瓣到李昀州嘴边。他朝李昀州眨眨眼,对某些人设显然乐在其中。
  李昀州微微张开嘴,含住橘子。
  盛域干脆扯着他坐了下来。
  他把果盘放在身边,转身潇洒地躺到李昀州怀里,晃了晃手里的水果。
  眼中得意。
  “有没有妖妃味儿?”
  “还想玩?”
  盛域一边给他递水果一边笑,“大祭司的目的没那么简单,他对你越予取予求,说明他对你的企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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