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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鱼养狗后海王被套牢了(穿越重生)——苏酥饼吖

时间:2022-02-09 09:04:51  作者:苏酥饼吖
  “……那我睡哪儿?就两间屋子。”
  咬着萝卜尖尖,魏楚含糊地反问忍冬,垂着眼,“总不能他睡大房间,我们两个挤小客房吧?”
  “我可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才不睡小客房!”
  听闻,忍冬顿了一下,故意旧事重提,“你老是惯着他,以后会养出娇横脾气的,这是人间,不是妖界。”
  “今儿敢对我伸爪子,明儿还不知能闹出什么大事。”
  他知道魏楚担心什么,一戳一个准儿。
  魏楚瞥了眼忍冬,轻轻哼了一声,虚伪的狩猎者!
  “知道了。”
  “什么嘛,还不是想和我……”
  抱毛茸茸的兔子睡肯定舒服,还有蓬松灵活的大尾巴可以摸,小小一个也不占位,搂在怀里一晚上又热和又满足。
  冠冕堂皇找理由,别以为自己听不出来!
  两个人在院内断断续续聊了很久,天色暗了,魏楚便让忍冬去收拾客房,自己一会儿过去。
  “嗷~嗷呜”
  紧张不耐的呜咽声小小的,魏莱蜷缩成一团,跪趴在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紧紧地盯着门槛。
  熟悉的人影一出现。
  夹着的尾巴突然立了起来,臀部微翘,顺着尾巴摇摆的弧度左右晃动。
  “呜呜~唔嗷~”
  魏莱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控制不住地翻了身子,想像以前那样露出肚皮诱惑魏楚抚摸揉捏。
  是该好好教他了。
  魏楚突然叹了口气,忍冬说的对。
  一直保持动物的习性对魏莱来说不是好事。
  过些日子把两个屋换一换,让崽子睡客房吧。
  从小就要教育他健康成长,自立自强。
  “魏莱,你长大了。”
  rua了rua脑袋,魏楚捏着魏莱的耳朵尖尖顺着下巴摸了摸,又在对方湿漉漉的目光中露了个笑。
  魏楚示意魏莱躺好,替他掖了被子,抚平额角的碎发,“自己睡好不好?”
  “……不要,要抱、着。”
  魏莱发出了明确的抗议,“抱抱,摸、尾巴。”
  摸尾巴?有些心动了。
  魏楚顿了一下,对上了魏莱满是哀求的目光。
  “不行。”
  硬下心来拒绝,他迟疑了一下,“亲一下,然后自己睡。乖孩子要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亲一下?
  魏莱的眸子亮了几度,咬着腔调发出汪汪的叫声。
  很……羞耻。
  魏楚忍不住弯着眼睛,俯下身吻了吻魏莱的双目。软软的睫毛尖端扎在柔软嘴唇上,几乎带了缠绵的错觉。
  这和狗勾的时候得到的吻不一样。
  魏莱后知后觉,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不自觉地张了唇,探着舌尖,呜呜咽咽地撒娇。
  “好了,晚安。”
  魏楚则无视了魏莱的动作,起了身,关上了房门。
  又静又黑。
  魏莱呆呆地等了一会儿,心中数到了第一千八百六十三个汪汪声,魏楚也没有回来。
  他去哪儿了?
  狗勾掀开了被子,沉着脸,□□双足下了榻。
  他走的很稳,没有一点儿磕绊,每个动作都无比的娴熟,就连神色都和之前弱小的幼崽判若两人。
  客卧的昏暗灯光明明灭灭。
  轻微的喘息和吞咽声穿过木窗传入魏莱的耳中。
  能够接受另外一个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魏莱推开了一道缝隙。
  但同样的,一旦知晓了你所坚守的信念还存在另一种可能,也会催生心中的野兽,一点点吞噬掉本就不多的理智。
  客房内。
  忍冬突然侧了身子挡住魏楚的脸,只余下对方一节白嫩的手臂露出来搭在肩上,无力地圈在他的脖颈,手指似抓非抓,缠绕着乌黑的发丝。
  他用力在锁骨下方划开了一道,按住四处乱嗅的魏楚的脑袋,引着对方窝进他的怀里。
  双目通红,已经被馋的失了神志的魏楚一口咬了上去。
  不一会儿,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软塌塌地冒了出来。
  圈养一只兔子最大的危险是什么?
  忍冬默不作声,垂下头,蹭了蹭魏楚的脸颊,火红燃烧的狐狸尾巴缠在忍冬的腰间,一圈还有余,尾巴尖尖搭落。
  是小心狼。
 
 
第55章 三界混乱16 耍心计
  .
  魔界八层炼狱, 由低到高实力愈加强劲。现任魔王沧澜弑父杀兄篡夺权势,腥风血雨屠杀挑战者登顶王座。
  强者为尊,唯一准则。
  胜者为王, 败者为奴。
  沧澜的王座守的太久, 早有新晋大魔蠢蠢欲动, 暗中窥伺。
  为了“回敬”沧澜对妖界做的一切,娑罗送了他一份大礼。
  五层魅魔叛乱, 带领一至四层魔兵一夜间反水。据传是得到了可靠信报, 魔王沧澜身负重伤, 隐蔽行踪便是为了休养生息。
  “够他忙一阵的了。”
  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娑罗冷冷地抹去消息通道。
  被煽动的魅魔也是蠢货,完全没有能和沧澜对战的能力,居然还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的挑唆。
  这场叛乱当然不会成功。只会给沧澜添点堵,顺便消耗一下魔族的兵力,将底层魔族势力分布换血罢了。
  不过这已经够了。
  毕竟,好戏总在后头。
  娑罗不像沧澜那般张扬, 但同样的锱铢必究, 寸步不让。
  可是麻烦事并不止这一件。
  “到底去哪里了……?”
  追踪到人界传送点后, 魏楚行踪线索就断了。
  妖界和人间之间的传送是不规律的, 几乎有成千的通道,上万种可能。
  亲眼目睹者曾说,魏楚的怀中抱着一只幼崽,看不清具体样貌细节,只知道是银白色的毛发。
  娑罗猜想那是银狼后裔, 可能是银狼一族唯一的幸存者, “自己都养不好自己呢。”
  再养一只幼崽?
  那得多累啊……
  娑罗毕生追求乃至高无上的地位, 能够将权势掌控在指尖玩弄。众人俯跪在脚边称赞他英明神武, 算无遗策。
  此刻却开始担心一只兔子,担心他吃不饱穿不暖,会不会被别人欺负。
  娑罗和影二是双生子,王族向来忌讳血脉冲突,作为哥哥的娑罗担起了一切责任,他们两人都继承了母亲一方的血统。
  “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母亲是巨蟒一族数一数二的强者,她曾经好战,不惧生死,喜欢刀尖舔血的日子
  可是母亲没有过上喜欢的生活,也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将那人牢牢锁在身边,她总是叹气,偶尔露出很落寞的神色。
  “只有掐断所有退路的命脉,才能拥有选择的权力。”
  她曾经那么那么绝望地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严厉教导娑罗要成为最优秀的妖王接班人,然后将那个男人从高高在上的地方拉下来。
  娑罗记住了母亲所有的话,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无论是夺走自己称为父亲的那个男人的王位,还是试图将魏楚留在深宫之中。
  可是偏偏,这两件事都没能得到好结局,自己好像也在走男人的老路。
  母亲随着男人一起陨落了,她明明恨透了那个男人,恨他毁了她的自由,恨他没有实现承诺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她竟然生生捏碎了自己的妖丹,怎么会这样呢?
  娑罗只得到了她留的一句对不起,还有两个字,谢谢。
  真是太可笑了。
  这么多年了,娑罗始终无法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在魏楚这里,他终于得到了答案。
  “没有人可以掌控一切。”
  人的情感是唯一的变数。
  比权力、比地位、比财富更加无法预料,难以琢磨。
  “去了凡间啊.”
  
  “一步一步慢慢来,对,稳住步子。”
  撑住一个比自己还要健壮一点儿的男妖,还要教他怎么走路,怎么运用妖力收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魏楚再次体会了一把养成的快乐。
  魏莱抖了抖耳朵尖,他的鼻尖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眸明亮,偶尔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终于,他好像走累了,踉跄几步摔进了魏楚的怀里,掐着腰,脑袋窝在锁骨处蹭了又蹭。
  崽子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就差一个咬脖子了。
  还把魏莱当作宝宝,魏楚随意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怎么这么黏人?”
  “刚刚怎么教你的?”
  “把耳朵和尾巴缩回去,我们是妖,和人不一样,不能让他们看到的。”
  我们,指的是魏楚和魏莱。
  忍冬一直默不作声地守在一边,终于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有了动作,他呼吸一滞,摸了摸腕间的金丝,锁骨下被魏楚撕咬的伤痕隐隐作痛。
  喂不熟吗?
  “这都几天了,怎么会站都站不稳?”
  准确地过去拽开了两人,忍冬的调子冷,每个字都饱含莫大的讽刺,
  魏楚当然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别凶魏莱。”
  他有些不满,不知道忍冬的敌意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瑟缩的身躯躲在身后,魏莱重新揽上魏楚的腰,下巴抵在肩上,耳朵和尾巴重新冒了出来,魏楚一伸手,一团毛绒绒绒的尾巴就塞进了他的掌心。
  魏莱的反应速度极快,魏楚维护他的话音刚落,他便做出了这番动作。
  忍冬则微微侧着脸扬起下巴,精准地迎上了魏莱的视线。
  魏莱凑在魏楚的耳边,可怜巴巴的喘息带着哭腔。
  可在魏楚看不到的面色上,魏莱双眸像淬了冰,尖尖的犬牙似露非露,他不经意地嗅过脖颈,瞳仁的底色深沉。
  狼的狩猎只会锁定一个目标。
  “乖孩子。”
  小可怜,魏楚只得敷衍地摸了摸手里的尾巴,叹了口气。
  这么娇弱。
  被说两句就想哭的模样也不知是随谁。
  银狼一族躲在兔族的身后,说出去可得惊掉大牙!
  “让忍冬再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亲手捡回来养到这么大的崽子,魏楚到底是心疼他的,“过两日可就要跟着人家一起训练了。”
  不过.还有一件要事。
  “我去办点事情,一会儿回来。”
  转向忍冬,魏楚含糊地提醒对方,“不许欺负魏莱啊!”
  这样的告诫应该就够了吧?
  两个人总不能打起来,忍冬也不是欺负弱小的人。
  魏楚关了门,心虚地趴在窗边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响动,松了口气,还是离开了。
  忍冬出奇的有耐心。
  当然,魏莱也是。
  “我怎么就救了筤綍你呢?”
  终于将心里话讲出口,忍冬的金丝腾空而跃,颤动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
  魏莱野性里深埋的警惕骤响。
  层层泛着光泽的丝线猛地从背后缠绕他的四肢,深深勒入肌肤,尤其是咽喉处,被强迫抬起,几乎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让魏莱无法抑制地瞪圆了眼睛。
  忍冬的力道控制的极佳,能够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却巧妙地不留印迹。
  “那只魔要杀掉你,我最开始还不理解为什么。”
  “现在总算是懂了。”
  明明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能死掉了,太碍眼了。
  魏莱涨红了脸,他的睫毛浓密,银白色像铺了一层雪,睥睨中透着暴躁的厌恶,艰难地从嗓中挤出这两个字,他挑着唇角,不屑一顾,“……食物。”
  明明处于劣势,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人类,食物。”
  “我和魏楚,家人。”
  他也尝过忍冬的血,自然闻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是引诱妖魔将其撕碎吞咽的香气。
  魏莱无法抑制地想到了那晚自己看到了那副艳.色画面。
  他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胸腔内的愤怒和嫉妒燃烧,将本就不多的氧气消耗殆尽,弹出的利爪被紧紧扣住。
  “魔族该死!”
  “你也该死!”
  食物?!
  “怎么不继续装了?”
  忍冬也明显被激起了怒火,捏紧了金丝尾端,手腕反转,刻着纹路的铃铛以一种诡秘的旋律颤动。
  “嗷呜~嗷呜!”
  瞬间,断断续续的嘶吼逼出,魏莱像被无形的压力压制,银色的毛发突然从肌肤上冒出,无力地跪卧,他本就无法控制力量,暴躁地抓着地面,拉出道道划痕。
  食物?
  弱小的妖族幼崽!若不是因为他的血,甚至连化形都不配!
  即便是顶层魔族和千年大妖都不能正面与忍冬对抗,一只小小的银狼也配在他的面前叫嚣!
  还竟然用食物如此低级的词汇来形容他!
  如同俯视蝼蚁,忍冬满是轻蔑的嘲讽,他拉下衣领,又露出几道细小的口子,都是魏楚咬出来的印迹。
  “魏莱,你不过被赐了一个名字。”
  “一个遗孤,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你给他惹了多少麻烦?魏楚永远不会像渴望我一样爱你。”
  “家人?”
  “假家人可比不上真情人。”
  半蹲下来,一手撑地,忍冬微微侧脸阖着双目,咬着字,魏莱越是痛苦,他越是畅快。
  “你最好一直装下去,活在我的保护里。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怎么喂养他!”
  “怎么把他揽在怀里,揉进身体内,总有一日我要亲他的唇,让他红着眼睛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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