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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界调解员(玄幻灵异)——枫香

时间:2022-02-09 09:09:19  作者:枫香
  仙姑姑把人送到外面,转身就来见陆华夫妇,视线在夏秋脖子上的三角梅锁骨链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多了三分:“不好意思,久等了。两位是想问家里孩子的婚事?”
  夏秋一听,身体稍微前倾了一点:“是的。”
  仙姑姑又说道:“现在孩子有对象了吧?”
  “哎。”
  “你们做父母的,就别管了。他们两个现在好着呢。”仙姑姑摆摆手,让中年女人给他们重新添满了茶,笑眯眯说道,“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不用太担心。”
  这话一说,夏秋点了点头,又觉得话里面有些别扭。
  谢宜冰的眼睛一下子变红了。
  仙姑姑说道:“你们二位要是不放心,改天带孩子们到我这儿来看看。”
  陆辞看着几句话的功夫,仙姑姑就收了他父母一千块:“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他父母的收入不低,但也不算很高,正常中层管理的工资而已。生活不需要他帮衬,但也没到为了几句话花一千块的程度。
  谢宜冰也很生气。他倒是没生气陆华夫妻被骗钱,而是:“她咒我们!”
  什么叫“现在好着呢”?这不是说他们以后就会不好吗?
  他们明明会一辈子很好,好到天崩地裂了还很好!
  要不是陆辞在身边,谢宜冰这会儿就要把仙姑姑的魂魄直接给拽地府,上地狱生产线。
  不对,哪能那么便宜她?
  陆辞嘴上说着钱,心里面的关注点在他爸妈竟然会担心他和谢宜冰的事情,还在想回去怎么和他们说清楚。
  谢宜冰倒是重新在木沙发上往后一靠,阴恻恻呲牙:“真当钱那么好赚呢。”
  “嗯?”陆辞去拉他起来,“走了,先回家。仙姑姑这样的人应该不少吧?有专门的地狱回收吗?”
  “有的。”谢宜冰说了几个大小地狱的名字,“看情节轻重处理。”
  陆辞想了想,觉得这事情还是得从阳间着手,低头查了查相关的处理办法,发现也没有太好的:“没收非法所得,销毁迷信道具。这种人已经有名气了,总会有人继续找上门的。那些迷信道具又不值什么钱。”
  “不用那么麻烦。”谢宜冰一反平时事不关己的态度,“她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让她装,给她弄!”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看不见的界线就把仙姑姑的小院围了起来。
  中年女人赶紧把晒在院子里的东西往里面收,一边对里面叫:“仙姑姑,变天了!”
  仙姑姑正在屋里摆弄纸钱纸人,听到声音赶紧出来,脸色看着更差了:“怎么都入秋了,还会这样。”
  “谁知道啊。这几年天气都不正常。”
  她们快手快脚把外面的东西都收拾好,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啪!”
  门窗被大风吹得关上,把她们吓了一跳。
  中年女人赶紧去关门窗,仙姑姑摸到墙边的开关,把灯打开,一回头就对上一张惨白的脸,“嚯”地一声吓了一跳。
  发现是一个纸人,她脸色也没多好看,推开了就看到刚才她摆弄的东西,被大风吹了一地。
  平房的密封性不好,风从窗隙里灌进来,把几个纸钱吹得满屋子飞,一时间把屋里弄得像是灵堂。
  饶是她们都习惯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感觉也不是很习惯。
  中年女人看了看仙姑姑的脸色,说道:“师傅,我先回去关窗。”
  仙姑姑摆了摆手:“去吧。晚点没什么事情,不用过来了。”
  “唉。”中年女人打开门,被风差点吹了个趔趄,瞧着外面还没下雨,赶紧走了出去。
  仙姑姑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有一种女人被黑天吞了的错觉。
  卧骄当地的夏天,大暴雨前经常伴随着狂风和黑天。仙姑姑站在窗口,朝着外面看了看,总觉得今天这天气黑得有点不正常。
  她打开电视,想看看新闻或者天气预报怎么说,发现电视节目一切正常,根本没说什么异常气候。
  她又打开手机,里面也没说什么,只当是普通的大暴雨。
  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开着电视,收拾起刚才屋子里吹乱的丧葬用品。
  大件的纸人纸扎好收拾,捡起来重新堆在角落里,外面抵上个椅子,防止跌倒。
  但是刚才散落的纸钱不好收拾。她收拾到哪里,总几个纸钱在低低地飘。
  她只能弯下腰在后面追。明明屋子不大,却追了好几圈,才把纸钱捏在手上,不由得呼了一口气,小声嘀咕:“见了鬼了。”
  站起来的时候,她感到后背上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一下。
  初秋衣服穿得薄,白天还有很多人穿着短袖。仙姑姑在家也就是穿着一件真丝的长袖衣服,后背被这么碰了一下,触感鲜明。
  有点像是谁轻轻碰了她一脚。
  可是谁的脚会悬在空中?
  电视里还照常在放节目。仙姑姑的耳朵里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光亮的屏幕上,映着一个从房梁上吊起来的影子,在慢慢晃悠。
  那垂下的脚尖,就在她后背上一下一下的碰。
  *
  作者有话要说:
  仙姑姑( T﹏T ) :装神弄鬼专业人士
  阿水哥(=?ω?)?:神鬼专业人士
  小鹿(=?ω?)?:小鹿专业人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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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吊死鬼归来 拍拍腿毛
  “咿……”
  草绳挂在木梁上, 悬挂着重物,来回轻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那声音很轻, 淹没在电视机的声音中。
  又很响, 屋子外面的狂风暴雨声都成了背景。
  不, 屋子外面哪有什么狂风暴雨?
  仙姑姑像是突然醒了过来,弯着的腰猛地往前跌倒, 连滚带爬几步之后, 猛地转身看向身后。
  身后空荡荡的, 没有上吊的人影, 还是她熟悉的房子。
  她稍稍呼出一口气,看了看电视机屏幕,上面也是正常的画面,没有什么吊死鬼的影子。
  她终于放松下来,也没心思收拾了,把捡起来的纸钱随手放在茶几上, 用电视遥控器压住, 腿一软坐在木沙发上。
  木质沙发平时用来待客, 底下铺着并不怎么好的坐垫, 经常坐人的地方已经有了凹陷。
  夏天用的麻将凉席还没收起来,隔着衣物都感觉冷。
  越来越冷。
  茶几上放着泡红枣茶的铁皮壶。
  仙姑姑也不介意,从茶几下面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茶水冒出来的烟气, 也没有在意, 就着喝了一口, 马上神经质的大叫一声, 把杯子扔了出去。
  撒在地上的茶水,很快结成白色的薄冰。
  她突然看到自己呼出来的白汽,像是到了隆冬。
  电视机的声音还在响,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着不太真切。外面安静下来,不是下雨后逐渐放晴,雨没有下来,刚才狂暴的风也停了。
  一丝儿风都没有。
  一丝儿光也没有。
  小小的平房像是被揣进了一个黑布兜里。
  电视机突然咔嚓一下,没了画面。
  仙姑姑吓得一张蜡黄的脸刷白,想开门逃出去,却怎么都走不到房门口,想去其它几间屋子,房门怎么都打不开。
  她想昏也昏不过去,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嘴唇不断嚅动,却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接着是格外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在结冰的枣子茶的上方,落下半个脚印,经过她的身边,最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撒了进来。半个结冰的脚印很快变得透明,又重新变成水。
  仙姑姑两眼一翻,终于昏了过去。
  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怪……仙姑姑,你说刚才是……仙姑姑?仙姑姑!师傅!”她慌得六神无主,拿出手机打电话,“师公,师傅昏过去了!”
  手机的质量不太好,对方的声音传了出来:“昏过去叫救护车啊,打给我干嘛!”
  “哦哦哦。”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只不过只能停在外面的广场上。
  村里路小,车子没法通行。
  于是全村人看着给人求神问药的仙姑姑,被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村里人面面相觑:“是仙姑姑?”
  “是仙姑姑。”
  “仙姑姑还能进医院的?”
  “哟,这话说的。真以为烧张纸吃下去就能治百病啊?”
  “不是挺多人来找她看病的吗?”
  “她要是真有那本事,自己女儿怎么治不好?”
  “嘶——不是说她女儿死了之后才……”
  一群人讳莫如深,但是八卦第一名的陆小婶还是轻松就打听到了。
  “那个说是很灵的仙姑姑,听说以前当姑娘的时候,是个正常人……咳普通人。”她拍了拍陆海的肩膀,“去,搬几把椅子过来。”
  农庄前有一块空地,地上画着篮球场的图案,只是没有篮球架子。
  陆爷爷陆奶奶坐着在摘菜。
  陆小叔正在捯饬饵料,准备带儿子去钓鱼。
  陆华和夏秋刚从村里回来,甚至是刚从仙姑姑那儿出来,一听就停了下来:“怎么回事?”
  “仙姑姑后来结婚嫁到了邻村,听说婆家不好,生下来的女儿很快就没了。婆家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死了。也有说一家子去别的地方的。她又回到了村里,拜了师傅,听说早死的女儿的魂儿还跟在她身边。我听着可吓人了。”
  陆海搬了个长凳,又搬了一张小方桌出来。常年做弟弟的经验,让他格外娴熟地从屋里拿出热水瓶和水果瓜子。他没兴趣听这些,招呼了一声,跟着他爸去钓鱼。
  渔具陆小叔有一些,谢宜冰又把陆辞放在望乡仓库里落灰的那些给拿了过来。
  小河距离房子不远,陆小叔刚选好钓点,就看谢宜冰和陆辞从山上下来。谢宜冰手上还拖着一大捆竹子。
  明明今天天空晴朗,秋高气爽。
  陆海看见两个人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抖了抖,搬着小板凳,看着两个哥经过,挪了挪屁股,抱着汪师傅往边上躲了躲,连招呼都不敢打。
  等两个人走远了,才坐在小板凳上,和坐在椅子上的汪师傅咬耳朵:“谢哥是不是生气了?好可怕。”
  小白狗吓得耳朵贴着头皮,总是翘起来的卷尾巴夹在后腿中间,背脊上的毛竖起:“嘤。”
  他一个才入门的鬼修,何德何能面对生气的阴神?扫到一点台风尾,感觉神魂就要被吹散架了。
  只有陆小叔无动于衷,还嘲笑他们:“瞧你们那没用的样子。”又小声说道,“小谢平时笑眯眯的,没想到生气起来还挺吓人。”
  陆海翻了个白眼。谢哥明明不生气的时候也很吓人。他爸能不能别因为别人做菜好吃就无条件觉得对方是好人?谢哥甚至就不是个人!
  谢宜冰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回到屋里生气也只是拗竹子。
  农庄这里的住房比较简陋,是用原来国营农场的旧房子改的。
  大部分房子其实已经不能用了。
  但是他们自住的地方,谢宜冰还是花了心思的。
  外面瞧着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木屋,很像梦里面的样子,和家里其他人住的旧办公楼改的两层小楼有点距离。
  平房外面没有围墙,土已经全部翻松,等着种点什么下去。
  陆辞看着原本准备用来搭篱笆的竹子,被谢宜冰像甘蔗一样拗断又手撕成片片,伸手拍拍:“好啦,你别气。她一个外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想了想,自我反省,“这件事情说来说去还是我不对。”
  “跟你有什么关系?”谢宜冰直觉打断,注意到陆辞站着,丢开一根已经碎成渣渣的竹子,拿起边上的竹子,分分钟手搓了一个竹椅子。
  陆辞看得瞪大了眼睛,拉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看,还摸:“阿水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材料够的话,你是不是能手搓一个潜艇?”
  爱人的仰慕让谢宜冰的火气总算是压下去了一些,甚至还能谦虚:“潜艇还是很复杂的,我也没试过。要是有详细图纸和材料的话,应该也行。”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收藏里好像还没有潜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
  谢宜冰说着,又手搓了一个竹制长椅,多出来的材料,做了个脚踏。
  两个人也不嫌弃门口光秃秃的地,摆上长椅,翘着脚,吹着小风,感觉十分惬意。
  陆辞拉着谢宜冰没有一丝伤口,也没有一个茧子的手:“晚点我找爸妈谈谈。”
  谢宜冰猛地握住陆辞的手,又很快放松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以后和你一起天长地久的人是我。”父母什么的,等死了一轮回,就没什么关系了。哦,看在家人一场的份上,他一定给他们安排绿色通道,好让他们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嘿!你别以为心里面想什么我不知道啊。”这位有着吓唬他父母的“光荣”历史,典型的表面和善,内心核善。
  两个人坐着聊了一会儿,陆辞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倒是没一会儿,松软的泥土里钻出一个个嫩芽,肉眼可见地拔高。
  深绿的枸杞挂着小小的紫色花朵,野菊花的花苞还是小小的,金银花爬成了墙,里外杵着几根蜀葵,长得有一层楼高,还开着五颜六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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