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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期的邪恶魔王抢我小饼干(穿越重生)——卷卷猫

时间:2022-02-09 09:18:28  作者:卷卷猫
  伊尔萨在没有迟疑,按照步骤直接搂住了希诺侧腰。
  还是小胖龙最好,希诺见伊尔萨凑过来安慰自己,略感欣慰地抬头对他微笑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承受这样的打击,没关系。
  伊尔萨把他的点头当成了允许接吻的示意。
  很久之后,希诺都不敢回首审视这个夜晚,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太过忙碌,没什么时间停下了享受生活,幸福似乎是偶然才会尝到的甜头。
  也是很久之后,他才意识到,就像此刻可以无忧无虑地跟伊尔萨依偎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真正的灾难发生前,往往没有惊天动地的预兆。
  如果希诺那晚能再仔细琢磨琢磨伊尔萨的反常表现,或许就不会让之后的事情发生得那么突兀而猛烈。
  起初他歪头靠在那头龙右肩,额角被那头龙的唇轻啄了一下。
  希诺没有任何反应。
  紧接着,他的下巴被那头龙用左手托起。
  希诺还是没有任何抗拒,只是脸被抬向那头龙的时候,眼神有点茫然而已。
  他怎么可能预感到灾难的降临呢?伊尔萨就坐在他身旁看着他,他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安全的精灵。
  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希诺后来感觉断片了。
  由于种族间力量的悬殊,伊尔萨不太能分辨他是不是在奋力挣扎。
  这导致那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无法挣脱的希诺逐渐失去了理智。
  理智回笼之后,希诺因惊恐导致的剧烈眩晕感逐渐平息。
  他模糊的视线中,一脸无措的伊尔萨像孩子一样惊慌地注视着他,隔着两三步距离,不敢靠近。
  希诺还在往后退,但他后背已经抵在露台坚硬的大理石围栏上,退无可退了。
  左手无法控制地发抖,指尖碰触到背后冰凉的大理石壁,他摸不出大理石的纹路触感,因为整只手都在发麻。
  伊尔萨右脸脸颊居然留下了他的三道指印,希诺想象不出自己刚才用出了怎样的蛮力。
  希诺突然间腿软得厉害,就好像突然发现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用完了,可他感觉身体内部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再疯狂扩张,如果不能拼命吼几嗓子,他感觉浑身的血管会爆裂。
  他其实并没有因为伊尔萨刚刚所做的一切感到愤怒。
  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震惊压住了包括愤怒以内的所有情绪,他只剩下本能。
  如果他现在能有力气朝伊尔萨走过去,会摸摸伊尔萨的脸问他疼不疼。
  但他的腿没了力气,靠着围栏缓缓蹲坐在地上,用力闭着嘴,用鼻子一下下喘息。
  伊尔萨一动不动站在三步开外看着他,就好像小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站在高处时,被吓得假死了一样,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安静的黑夜,只剩下希诺颤抖的呼吸声。
  沉默长得可怕。
  至少过了一个半钟头,希诺才缓过劲,他抬头问伊尔萨:“谁教你这么做的?阿布索伦还是赫菲她们?”
  希诺从来没对伊尔萨露出过那样的表情,就好像等伊尔萨给出名字,他就会立即起身去杀掉教坏伊尔萨的混蛋。
  伊尔萨现在可以把一切罪责推给阿布索伦,他可以这么做,希诺也在等他这么做。
  等阿布索伦道歉后,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变成伊尔萨孩子气不懂事时期犯下的小小意外。
  “没有谁教,伊萨就想要这样。”伊尔萨嗓音很低,但表情意外的固执。
  起初希诺发疯般失控的表现吓到了他,现在希诺冷静下来。伊尔萨的惶恐,逐渐被从未有过的愤怒取代了。
  他没做过这种事,但从前见过爸爸索吻的时候被妈妈推拒的景象,他知道得到吻不是容易的事,也有心理准备接受希诺嫌弃或推拒的话语。
  但希诺的反应,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不是爸爸妈妈之间那种可以讨价还价的拒绝,而是一种彻底的、没有一丝余地的拒绝。
  刚才那个吻进行的过程中,伊尔萨的情绪无法抑制的沸腾,周围充斥着细微的电浆。
  正因如此,他能感觉到希诺在那一刻带着激烈攻击性的敌意。
  希诺,对他的,敌意。
  希诺依旧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仰头注视伊尔萨:“你为什么……突然想做这种事?”
  伊尔萨转头看向露台外——远处黑沉沉的森林,他几乎气得无法思考,很久才嗓音低低地回答:“加利哥哥也这么做,但莉娜没想杀掉他。”
  “我……我没有想伤害你!”希诺急忙争辩,神色隐忍地颤声说:“你刚才吓到我了伊尔萨……”
  他压下情绪逼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温和地解释:“我明白了,你是到了对莉娜和加利关系感到好奇的年纪了,所以前阵子才经常观察莉娜,是吗?”
  伊尔萨没回答,仍旧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远处森林里在夜风中摇曳的树梢。
  他并不知道希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知道为什么希诺这样的反应会让他赶到极度的羞辱。
  没有人愿意跟他这个年纪的雄龙谈论这些事。
  思绪很乱,伊尔萨此刻根本无心接受希诺的审问。
  事实上,他想要反过来质问希诺为什么那样对待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目前看起来受伤害的似乎是坐在地上的小精灵,伊尔萨只能极力克制着情绪,让希诺先发泄怒火。
  “伊尔萨。”希诺深吸一口气,左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上前一步,注视着伊尔萨:“莉娜和加利哥哥那样亲吻,是因为他们是一对爱侣,就像你的爸爸和妈妈一样。”
  伊尔萨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回头,垂眸直勾勾盯着他,低声回答:“你也知道?伊萨怎么不可以?”
  希诺微微一震,半晌才摇摇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现在还明白不了,但必须要知道:情侣之间,是爱情,这和挚友或是亲情,是完全不一样的感情,莉娜和加利做那种事,是因为她是他的爱人。”
  伊尔萨带着不善的怒气轻笑一声,左手搭在一旁的围栏上,低头直视着希诺,咬牙切齿地反问:“那伊萨是那那的什么?爸爸么?”
  “我们之间这叫做友情!说亲情也不为过!”希诺立即解释:“你和我之间,就和我跟狄卡罗或是泰伦一样!”
  伊尔萨脸上的戾气一瞬间化成了惊骇的震惊,整头龙仿佛成了座雕塑。
  希诺继续向他解释区别:“友情和爱情是不一样的,你见过狄卡罗跟泰伦做那种事吗?兄弟之间做那种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伊尔萨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半晌,嗓音发干似的低哑:“哪里一样?他们不开心的时候,那那抱抱他们么?亲亲他们么?也允许他们抱着那那睡觉么?”
 
 
第185章 
  “我抱你……陪你入睡,是因为……”希诺刹那间再次被巨大的无力感裹挟。
  他很想认真跟伊尔萨解释清楚友情与爱情之间的区别,可此刻不知为什么,那天对着他极尽嘲讽的巫族学徒,仿佛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对着他疯狂狞笑。
  “格雷加尔走的时候,可没有要求桑迪丞相亲亲抱抱的……”
  “精灵阁下就不一样了,美貌几乎是您的种族天赋,也难怪成年的伯伦戈殿下依旧心甘情愿受您摆布。”
  “星国的丞相,以美色驱使认知尚未健全的小龙战士么?”
  ……
  希诺双手抱臂,手指掐着手臂,紧紧闭上眼。
  他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场噩梦里,那个祭司学徒的话实在令他作呕,以至于梦见了如此可怕的事情。
  这太荒谬了。
  他想快点从这场噩梦里醒过来。
  “流光也经常抱你,也给你讲过睡前故事。”希诺鼓起勇气睁开眼,看向伊尔萨。
  就算是噩梦,他也得安抚梦里这头龙:“我这么对你,是因为你还是头小龙崽,小时候跟妈妈失散了,你比狄卡罗和泰伦需要更多关爱——兄长的关爱。”
  他的解释,反而让伊尔萨眼里的疼痛加剧了。
  “伊尔萨?”希诺感觉自己的性命捏在他手里,他用乞求的眼神想要伊尔萨给他一点回应:“等你长大后会有很多很多适合跟你交往的对象,等到那时候你再想起今天对我做的事,一定会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是太傻了,怎么会把兄弟间的感情当成爱情呢?”
  伊尔萨缓缓吞咽一口,眼里绝望的痛楚仿佛被他顺着喉结的滚动,艰难地压回身体里,他抿嘴哼笑一声,眯眼注视着希诺,闷闷地询问:“伊萨搞错了么?怎么会这样?很傻,是不是?”
  希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上前一步,激动地继续解释:“你明白了是么?只是……搞混了而已,因为你还太小了!”他激动地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左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伊尔萨泛红的脸颊,却又不敢,只颠三倒四地继续安慰:“不过没关系,我小时候比你可傻多了,我还相信过奥威祭司的话,我是最傻的那一个,而伊尔萨只是……只是搞混了,我和泰伦哥哥……狄卡罗哥哥,还有加利哥哥一样,都是你的……”
  希诺激动地凝视着伊尔萨的脸,忽然迟疑了一下,他疑惑地小声问:“你怎么好像都没叫过我希诺哥哥呢?那那哥哥也没有?”
  激烈的痛楚猝不及防再次在伊尔萨眼中涌现出来,他皱着眉头注视着希诺,哑声反问:“没有么?为什么呢?”
  “因为你化形的时候,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那那’。”希诺赶忙替他解释:“你……你已经叫我‘那那’叫习惯了,这只是个称呼而已,不一样也并不代表什么。”
  伊尔萨一双紫瞳略显涣散地看着眼前紧张不安的精灵,仿佛濒临死亡。
  希诺也看着他。
  最终先妥协的依旧是伊尔萨。
  “对,习惯了。”伊尔萨扯起嘴角露出个让希诺感到揪心的笑容,他朝着希诺不断点头,自嘲般哼笑:“不代表什么……那那最懂伊萨了。”
  伊尔萨的妥协并没有让希诺感到放松。
  心口反而难受的厉害,希诺感觉近在眼前的这头龙在不断远离他,他很想立即死死抱住伊尔萨,等到这晚撼天动地般的灾难误会结束后,一切恢复如初。
  可他现在根本不敢在对这头龙做出任何亲昵的举动,他试探着询问:“很晚了,伊尔萨困不困?”
  “那那要睡了?”伊尔萨嗓音闷闷地回答:“就睡这里,伊萨想吃点东西,走了。”
  “我等你回来。”希诺看着他,乞求般开口:“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好吗?”
  沉默片刻,伊尔萨摇摇头:“睡吧。”
  伊尔萨独自转身走出厢房。
  希诺收拾好床铺,从橱柜里给伊尔萨专门找了单薄的盖被。
  伊尔萨虽然有禁龙天赋,但生理上是一头炎龙,很讨厌闷热,冬天也不喜欢盖被子。
  有时候他抱着希诺睡觉,会把被子踢下床,到了早上,希诺经常是靠着伊尔萨的部位很温暖,没有盖被的部位冻得发麻。
  他得找刚刚好不至于让自己冷得发抖、也不会让伊尔萨想要踢掉被子的厚度,橱柜里刚好有一条这样的毯子。
  希诺抱出毯子,在床上铺好了,呆呆再床边站了一会儿,又火烧眉毛似的转身走去橱柜,把刚才那个收拾进去的被子又抱出来,铺在毯子旁边。
  他从前没有跟伊尔萨分被子睡过。
  这样铺好后,希诺坐在窗边等了一刻钟,伊尔萨还没回来,他就先钻进厚的那条被子里,规规矩矩靠在床头等待。
  一个半小时过去,伊尔萨还没回来。
  希诺起身穿上鞋,做贼似的缓缓拧开门,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蹑手蹑脚走到楼上的餐厅厨房寻找。
  楼上只有长廊两侧的灯火还亮着,餐厅里黑洞洞的,一个人都没有。
  希诺心口一下子空了,他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看见走道西侧的露台外,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经变成了铅灰色。
  天都快亮了。
  希诺忽然意识到,他等不到伊尔萨回房听他讲故事了。
  他转身快步下楼,逃一样往厢房走,脑子嗡嗡的响。
  迎面看见个人走过来,希诺浑身一哆嗦,像做贼被撞个正着。
  那人是值夜的男仆管家,他看见希诺这么晚还在走廊里游荡,立即走过来颔首行礼,询问希诺需要什么帮助。
  “我有点口渴。”希诺若无其事地回答。
  “您可以摇卧房东南侧角落的摇铃通知我们为您服务。”联盟的侍从都是从奥威皇宫里调来的,这里的摇铃,也和皇宫一样,通过墙壁里的管道连接着男仆女仆们的值守间。
  “我知道了。”希诺点点头,作势要走,又不经意地回头询问:“你看见伯伦戈阁下了吗?”
  侍从立即回答:“伯伦戈阁下一个半钟头前吩咐我腾出楼上一间卧房,临时睡在楼上了,他说您住不惯客房,会在他卧房里暂住几晚。”
  希诺眼前猛地晃了一下,但他没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是点点头,转身朝厢房走去,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他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不显得古怪。
  回到房间,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他躺上床,明明疲惫至极,不知为什么,眼睛闭不上,神色麻木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雕,是奥威族供奉的神明浮雕。
  他开始幻想这房间被奥威的巫族设下了某种诅咒,伊尔萨是因为诅咒的驱使,才做出了那些匪夷所思的举动,这一切都是奥威的阴谋,所以奈迦才会给出一年之约,他已经想好如何把伊尔萨抢走。
  另一方面,希诺内心深处仿佛听见有个声音不断在质问自己。
  质问自己在畏惧什么,逃避什么。
  他知道,是年幼时那一部分被锁在内心深处的小人再次出现了。
  那个小人,在他十四岁那年遇见伊尔萨时,明明已经彻底被他释放出来,与他融为一体,因为他需要相信自己的勇气,不顾整个世间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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