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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渣A折磨女主前(GL百合)——花生酥糖

时间:2022-02-12 16:15:40  作者:花生酥糖
  郁兰问:“TA是谁?是什么人?”
  许今朝抓着重点给她解释,让郁兰知道,自己并非本来就在雎洲世界生活的人,现在和宋姣被世界意志妥当安排回来,过得非常不错。
  郁兰高兴极了,她满屋子转圈,大呼小叫,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宋姣问她:“你那边几点了?”
  郁兰道:“四点,我在办公呢。”
  宋姣就知道她又在熬夜肝工作,警告道:“保护好你的身体,不许喝那些功能饮料。我刚才在你的房间看到空罐子了。”
  最后一句当然是谎言,郁兰来回在屋子里乱跑宣泄心情,酒店房间的陈设都因为跑跳糊成一片看不清,哪里能看到功能饮料罐子呢。
  郁兰在宋姣面前根本不够她诈的,承诺道:“就这一次,这一次。”
  宋姣道:“我不信秦姐能容忍你这么作,我会告诉她这件事。”
  郁兰整个人蔫了,她乞求:“不要啊,不要告诉姐姐,姐姐会生气的。”
  宋姣:“反正我已经在生气了。”
  郁兰哭唧唧:“我这就去睡觉,你别对姐姐说这事,好不好?”
  好友录的现任女CEO怕极了被告状。
  宋姣:“那就快去睡,我或许还会思考一下。”
  那头赶紧把视频电话挂断,估计今夜要抱着忐忑和喜悦入睡。
  宋姣咕哝:“她总是不爱惜身体。”
  许今朝笑:“她总是怕你。”
  两个人对视彼此,忍不住都笑了。
  她们站在大房子院落的树荫下,远处天空碧蓝,白云丝缕随风飘荡,阳光像两人的心情一般明媚耀眼。
  宋姣感慨:“今天阳光真好。”
  许今朝也去看天空,看被宋姣赞美的阳光,她忽然注意到空中有什么东西,仔细去辨认,而后伸手。
  “姣姣,你看那风筝!”
  宋姣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高飞在蓝天上的两只风筝。
  它们的丝线似乎交缠在一起,因为距离太远,并看不真切具体的形状,但却是黑白两色。
  许今朝想到了在雎洲天空挣开线的两只喜鹊风筝,宋姣也想到了。
  会是雎洲的喜鹊,飞到这里来为她们报喜了吗?
  她看向宋姣,宋姣也看向她。
  爱人间的默契就在于此,只需要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对方也在渴望一个甜蜜的亲吻。
  也不知是许今朝先低头,或宋姣先仰头,她们在树下拥吻。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它是完美不带缺憾、彰示着一段新旅程开启的乐符。
  大房子里有谁按动琴键,从室内传出来钢琴乐声。
  许今朝和宋姣都拥有一定的音乐鉴别能力,听出来那是属于轻缓舞曲的演奏。
  她们尝试着想进入屋子瞧一瞧,究竟是谁在弹奏。
  可两人怎么都做不到靠近,更连落地窗帘子都不知何时被一面面拉拢,似乎祂羞于见人。
  许今朝放弃了一窥真面目的想法,她笑起来,转为冲宋姣随意做出个邀舞的手势。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跳舞了。事先说明,我不太擅长舞蹈。”
  宋姣也露出笑容。
  她看上去真的美极了,闪闪发光,将小巧手掌搭在许今朝掌心。
  两人踩着舞曲的节奏迈步,宋姣轻盈旋转,这对爱侣贴近彼此,身体相依,手掌相握,回旋着温柔舞蹈。
  天空飞过鸽群,不知哪里钟塔的钟声沉沉敲响,遥遥传来。
  蓝天白鸽,相爱的人。
  这是无比美好的一天,像这样的日子未来仍会继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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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写完完结章,我却觉得很幸福。
  写这句话时是凌晨5点钟,作者菌定了早上9点的闹钟,不过很可惜,新章发出前的闹钟没把我叫醒,所以感谢名单是后来勾选的orz
  对于世界意志,这里统一曝光下,祂就是我,这个不能说太多话的神是作者本人,这本书存在一个开文既有的框架,让我得在不过分偏离原有轨道的前提下推动角色,安排命运。
  正因为文案走向、大纲框架是既定的,即使作为看似拥有无上权柄的神,祂也不能随意修改角色命运,只能在自己权力范围内微调。
  我觉得这是个挺有意思的设定?
  一个辛苦编织故事的神,被主角恐惧着,祂却不敢打破第四面墙,只能转头对读者诉苦:
  [今天小猫和狗勾又骂我啦qaq]
  祂无法正面和主角沟通,作话唉声叹气,在正文里夹带对自己的吹嘘,因为得到主角认可而大为开心……这些都是小彩蛋,散落在正文内外的角落里。
  这本书不是现实向(正如文案所标),我搭建出这个充满阳光和鲜花的世界,连自己在作话出现时的形象也往诙谐逗趣里塑造,就是愿望让读者脱开现实、在爱情童话里得到沐浴放松。
  作者菌并非不懂人间真实,只是这些与本文基调不搭,童话嘛,总要圆满才称得上。
  给大家比心鸭,你们收获快乐了吗?
 
 
第八十三章 番外 黑脸小羊与月亮(上)
  郁兰从未担忧过自己是否对他人具有性|吸引力。
  实际上,她觉得这是一个不需要费心思考的无意义问题,反正她的计算机老婆不会嫌弃她。
  郁兰可以蹲在电脑椅上陪老婆,躺在床上陪老婆,坐在沙发下的地板上陪老婆。
  只要敲击键盘,输入指令,它便与她心意相通。
  世界上没有任何关系能抵得过她和计算机之间的联系,它陪她在虚拟世界攻城拔寨,平地起高楼,不必穿泳衣,就能一同遨游信息海洋。
  郁兰才不会幻想计算机变成人,她甚至不期待出现有自主意识的AI。
  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对她而言无疑是个噩耗,这代表作为世界上最后净土的蜗居也被攻占。
  当电子产品不再沉默,各有智能和思想,她的小家将再无安宁。
  她得跟闹钟打招呼,应对吸尘器和抽油烟机提出的抗议,计算机不再保持体贴的静默,会在她正开心兴奋时出言提醒。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给你30秒收尾,我要关机了。”
  想到家中也会有需要面对面沟通的智慧生命,她就眼前一黑,恨不能用网线把自己吊在房梁上。
  这种消极的社交态度,无疑很难被大众理解和宽待。
  郁兰从前以为宋姣是例外,这是难得主动靠近她的善良朋友,一个由于各种原因(比如过分优秀,对方也是个天才),同样不被身边大多数人接纳的孤僻女孩。
  ——事实证明,她对宋姣的认知判断不能说是完全靠谱,可以说是毫不沾边。
  收到从雎洲到华城的电子客票短信通知时,郁兰整个人天旋地转,她给已经晋升成为自己小老板的友人狂发短信。
  [我绝不去华城。]
  [救命,求求了,快把机票退订,我在华城活不过三天!]
  在雎洲办公就足够让人窒息,郁兰万万没想到,宋姣真会把公司总部搬到陌生的华城去。
  她真情实感认为自己做不到在华城生活,她觉得自己指不定连飞机都不敢上,那宋姣订票的钱就要打水漂,还不如尽早退票,及时止损。
  当然,她的短信连环call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郁兰在空乘提醒下将手机关机,无助僵硬在机舱座椅里。
  直到住进春樾小区的101室,她仍不时有种不真实感。
  或许自己没交过一个叫宋姣的损友,没被对方威逼利诱到华城,她还待在雎洲安全的小屋子里独居,卧室外也没有吵吵嚷嚷的一大群人。
  “谁把我泡面吃了?”
  “老蒋,来给我看下这段代码。”
  “还是不行……”
  “呼叫郁神吧。”
  每次听外头提到自己,郁兰飘在头顶的神魂就会迅速下落回身体内,退出手上工作,打开私人聊天室。
  [代码发来。]
  不是她多么乐于帮外头的万物通人找代码bug,她怕这些家伙不顾告示提醒凑过来敲门。
  “诶嘿,运行起来了,郁神牛啊!”
  “嘘,有话进聊天室发。”
  紧接着就会是齐刷刷的赞美刷屏,郁兰几乎能透过id听出每个人喊话的不同声音。
  ……太可怕了,门外是地狱。
  更可怕的是,她好像并没在这种生活里抓狂崩溃,反而逐渐开始适应。
  郁兰下定决心,绝不在外头有人的情况下主动开门。
  她的恶友老板是条观察力爆表的可怕小毒蛇,最擅长伪装无害和压榨他人,一旦被发现还有可进步空间,未来必将是黑暗一片。
  郁兰发誓要咸鱼到底,只要自己把自己挂起来彻底风干,就没人能给她打强心针。
  然而,人的生活中总会出现变数。
  冬日的傍晚,郁兰穿着洗到泛白的格子睡裤,垂头丧气打开防盗门。
  她一瞬以为自己开启了空间隧道,尽头通向某个名流云集的会场,看到衣香鬓影间被宾客簇拥奉承的高贵主人。
  穿蓝灰色狐裘的慵懒女人在微笑。
  生平第一次,郁兰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的吸引力。
  成熟又美丽的大姐姐,连发丝卷起的弧度都透出迷人风韵,摘去皮手套的雪腻指掌在感应灯下如同有温度的软玉。
  获得进门的许可后,女人与郁兰在门户间擦身而过,扫来带有暧昧香氛的一瞥。
  对方肯定知道自己的容貌与气质多让毛躁年轻人着迷,却故意把心中的明悟显在眉眼里,含在笑意中,丝毫不掩藏那种成竹在胸的了然。
  郁兰从前不喜欢被人看穿,更不喜欢被人看穿后调侃,这让她觉得羞耻难当。
  但是,来自这个陌生姐姐的无声调笑,她好喜欢。
  当秦令月询问她名字具体是哪两个字时,郁兰回复:“郁闷的郁,兰草的兰。”
  这个拆解方式不算好,还带点情绪上的负面流露,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秦令月却笑起来,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赞叹:“芬芳馥郁,芝兰玉树。这名字很衬你。”
  郁兰从没被人这么夸过,她有些懵懵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肯定脸红了,因为脸颊烧得滚烫。
  她暗暗懊悔起自己的不通交际,否则就能判断出人家究竟是礼貌性称赞、还是真心觉得她配得上被这样的美好解读。
  这个晚上,郁兰忍着精神过敏,倔强留在客厅,在人群中做唯一把嘴巴闭成蚌壳的呆头鹅。
  她认为自己期间肯定出现幻觉了,否则怎么会觉得秦令月总向自己投来微睐呢?
  如果说,第一次开门是不得已而为之,打开的也只是这套房子最外层的那扇。
  第二次为秦令月开门,郁兰可就找不到任何可推诿过去的外在理由了。
  秦令月在她的卧室里褪去华服,摇身换上更能融入群体的朴素穿着。
  没有蓝皮草,没有黑长裙,这女人穿T恤和休闲裤也能勾动她神魂。
  郁兰不敢多看她丰满的胸脯与细腰,也不敢多看她洗去铅华仍不减艳光的脸庞,只能把眼睛垂下,去看秦令月穿的鞋子。
  因为实在缺乏面对这种气派大美人的经验,她连手足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合适。
  郁兰没有勇气直视月亮,月亮却偏要离开黑丝绒与碎钻铺就的夜幕,贴近到她身边来。
  拿着对方送的毛绒小羊拖鞋,郁兰再怎么抵触社交,也知道这时候得抬起头与她对视,自己不能表现得太无礼。
  秦令月的眼睛很美,狭长妩媚,松针似的睫毛阴影微遮着瞳仁,让她的眼神看上去天然迷离,雾霭朦胧。
  只有距离足够近,才能瞧见对方眼底明媚透亮的浅棕。
  女人那口烟嗓听起来真的很独特,含笑对她建议。
  “别总黑着脸啊,小姑娘。”
  郁兰足足花了七八秒钟,才读懂秦令月话语中的笑意来源于何。
  她低头再看手上的拖鞋,被拿来和她比较的黑脸小羊茫然垂着耳朵,它可比自己可爱得多。
  郁兰说:“……我不是有意的。”
  这句话生硬干涩,尾音还因为紧张而有些微变形。
  郁兰紧张对秦令月解释:“我只是,我天生就这个样子,我没有针对你,我……”
  我只是不太会和人相处,我已经很努力在展示我的善意。
  她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再度与秦令月对视让她神经紧张,说到一半,舌头就好像被打了死结。
  沮丧情绪随静默一并席卷而来,郁兰觉得自己大概又搞砸了一次交际。
  有谁会愿意跟一个口齿笨拙的人过多接触呢?
  秦令月却没像郁兰糟糕设想里一样礼貌退后,道别离开。
  她反倒很有谈话兴致似的,对郁兰说:“我觉得,你笑起来应该会很可爱。”
  郁兰知道这是一次新机会,这回自己无需讲话,只要一个笑容,就能取悦对方。
  可是,可是她真不太习惯对人笑。
  郁兰也不知道自己对社交的恐惧从何而来,好像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退回到自己封闭的小房间里,拒绝其他人进入,逃掉所有不必要的面对面。
  她太久没对人笑过,以至于现在需要使用笑容来对人示好,却急到手掌沁汗,也做不到自然微笑。
  郁兰绝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里想,完了,彻底完了。
  她的笑总不能准确传达心意,每每被人解读出各种负面含义,露出笑脸后反倒冷场,以至于长久以来更习惯保持面无表情。
  出乎意料,秦令月也笑起来。
  她的笑脸美极了,有种说不出的风致在眉眼间:“和我想的一样,哦,不对,还有个小惊喜。”
  秦令月用指尖点了下右边脸颊,她告诉郁兰:“你这里有个小酒窝,它很甜。”
  救命啊,郁兰在心里疯狂呼救,这女人都已经这么漂亮了,为什么还这么会夸人。
  她会信以为真的啊!
  秦令月似乎并不介意她的无措反应,问她:“交换个联系方式?小蒋说你不太习惯跟人接触,我按你的规矩互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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