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乐瞪着对方,咬牙切齿。
韩硕想伸手触碰对方,蒋乐乐避开了。
“对不起,乐乐。”韩硕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蒋乐乐心里的滚字在等一个机会说出口。
“你不开心,那我先回去吧,你别生气,你想见我了,我再来。”韩硕掀开被子要下床。
蒋乐乐看着对方从地上捡起衣服裤子穿好,拿起自己的东西,又是一通怒火。
韩硕拉了拉窗帘,打开门就要出去。
“不许走!”蒋乐乐大声叫住韩硕。
反正自己也无依无靠,有个人来给自己戏弄也是不错的,蒋乐乐心里一边这么宽慰自己,一边承受着韩硕给他后面带来的冲击。
第62章
那天过去了几天后,闻让和贺十申之间好像有了一层薄薄的膜。
闻让不再拒绝贺十申的一切邀请,贺十申也不再强拉着闻让做些蠢事。
两人突然相敬如宾起来。
甚至,晚上睡觉前的那什么事,都次数少了许多,贺十申也是规规矩矩的实干,不再玩什么花样,闻让更是性情大变,对方要,他就给,基本的讨价还价都没有了。
最主要的是,贺十申好像也哑了一样,他不再吵,只说需要说的话。
闻让也不问什么,贺十申的工作依旧忙得脱不开身,每天早出晚归,但是还是坚持着早饭和晚饭在家里吃。
“我去上班了。”贺十申吻了吻刚刚睡醒的闻让,“早饭我做好了,记得吃。”
闻让点了点头,然后贺十申就起身离开了。
昨晚弄得有点晚,这些天来最晚的一次,也是闻让比较主动的一次,贺十申难藏兴奋,两人洽好的欢愉了一宿。
其实两人的关系也没那么恶劣,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像水面突然平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那天后的第二天,贺十申主动和闻让说公司已经开除蒋乐乐了,闻让的沉默不语。
也或许是因为,贺十申突然问起闻让那几年为什么对宋礼避而不见,闻让还是沉默不语。
蒋乐乐和宋礼,好像成了两个人的感情雷区,谁也不敢踩过去,两人突然就成了隔河相望的状态。
有时候贺十申要加班,也会提前告诉闻让,闻让也没什么感觉,也不说什么。
偶尔,闻让回一趟闻家,贺十申说去接他,闻让也会习惯性拒绝,贺十申也听话不来了。
关系变得莫名生疏起来,但谁也没有说。
这天,是宋氏特售展,也是宋氏放出最大一击的时候,贺十申一早就去上了班,并且和闻让说了可能不回来吃晚饭。
闻让并不太在意吃晚饭这件事,两人渐渐的连早餐都不一块吃了,贺十申做好早饭的时候,闻让才刚刚醒,贺十申吃完走了,他才刚刚开始吃。
也不知道是贺十申起床时间提早了,还是闻让故意起晚了。
对方去上班以后,闻让吃完早饭,没过多久,又到了中午,准备睡个午觉的时候,收到了阿凯的信息。
【闻让!好消息啊!阿杰要回来了!就下周应该,他让咱们四个聚一聚,我和宋礼商量了,那几天正好是阿杰的生日,咱们给他过过生日,你没问题吧?】
这算是一件好消息,闻让立马回了个没问题,对方没一会又马上回了新消息。
【你还记得咱们有一张照片是在实验楼下拍的吗?就我们四个人穿校服那张,阿杰最喜欢的,不过他说这张照片落在非洲了,我想着,要不你给他画一张出来给他当生日礼物啊。】
闻让倒是觉得没什么难度,回了个好的。
之后阿凯又给他说了点什么相关的,差不多了两人就没继续聊下去了。
闻让也没什么睡意了,就爬下床要去画室作这副画。
——————————————
贺十申这两天糟心透了,雷远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上次贺综以为他们三改五改的二策放出去之后,能激起什么水花,结果只是小小的波动了一下,又被宋氏压过去了。
宋氏像是完全预判了贺综这边的动作,他们丢什么出去,对方就能马上接住,贺综的作为好像竹篮打水似的。
贺十申都不得不怀疑公司是不是出了内鬼,但又一一排查,又没发现什么,何况二策的后面几次最终制定还是自己全程把关的,若是能传出去,只可能是在初版传出去的。
那么所有人都可能有嫌疑了,甚至雷远也不例外。
但眼前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他们的行动被预判,被打压,而是宋氏今天晚上的特售展,将会极大可能定格住本季度的热点领向。
贺十申不想去,但不得不去。
宋氏在这一波波热度中站稳了跟脚,这个特售展的来客异常之多,还有各色各类的媒体新闻杂志报社。
同时,今晚也是宋氏手首展他们本季度的主打热款,大家不禁感叹原来新一代只是打头阵而已。
贺十申在这个特售展上也碰到了不少业界老熟人,看来宋氏已经很被看好了。
“老板,你要是不太想待下去,就回去吧,展出也进入倒计时了,我在这看着就行。”雷远小声对礼座上的贺十申耳语。
贺十申摇摇头,“没什么,我要亲自看看是什么东西。”
之后,大概过了十分钟,一名主持人在厅台中央做了简单的开场介绍后,才把话题转入今天的重点。
“想必各位都对我们………………不过呢,继新一代的上市以来,受到了极大喜爱和欢迎,各位可能都以为我们S-fragrant会走新理念方向,但是今天我们要告诉各位,S-fragrant的本季度主打‘WF’,又名‘王妃’,实际上还是沿用了我们的经典元素……”
主持人介绍了一大堆,贺十申心里暗叫不好,直到展品‘WF’的幕布被揭开,露出全貌的时候,贺十申心里沉下去了。
果然还是猜中了,正如蒋乐乐之前给他提的醒,宋氏果然把热点放回了经典上,准备吸一手市场长热流。
会展里迅速响起各样的快门声和讨论声,贺十申心里更是乱如麻,他盯着那个样品看,好似在哪里见过。
他起身过去,走近了些观察,盯着包装和外壳看了许久,心里冒出了一帧画面。
这不是,闻让那天晚上手里拿的那盒吗?
---——怎么会。
—————他怎么会有没上市的样品?
—————是不是我记错了?
贺十申越想越乱,他要马上回去,他现在只想知道闻让手里那盒是不是展出的这一盒。
他跟雷远交代了两句,快步就要离开展厅。
而宋礼仿佛在等他似的,在大门口边站着,手里习惯性的夹着一支烟。
“贺先生,留步。”宋礼朝对方这边走来。
贺十申面色很黑,“宋先生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我有事要忙。”
“哦?这么说来,我们的‘WF’还不足以引起贺先生的注意吗?”宋礼拦在对方面前。
贺十申没好气的回答他,“确实不足以,宋先生满意了吗?”
“贺先生,你确定吗?”
“确定。”
宋礼弹了弹烟灰,会意一笑说:“‘WF’可是闻让亲手设计的,这都不能引起贺先生的注意吗?”
第63章
你想让我怎么样“你说什么。”贺十申背后发凉。
宋礼不慌不忙的说,“我说,‘WF’是闻让亲手设计的,当然只限于包装设计。”
“宋先生是在开玩笑吗。”贺十申握紧了拳头。
“是不是开玩笑,贺先生回去问问闻让就知道了,不过贺先生仔细想想,闻让又不是没有这方面才能是吧。”宋礼很享受观赏对方变脸这种状态。
贺十申想到家里那盒样品。
宋礼又说:“哦,对了,闻让不止是替我们设计了‘WF’,新一代的外装设计,也是出自于闻让之手呢,不止我们,恐怕连贺先生都没想到吧,闻让的水平如此之高。”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真的么。
“闻让为什么要帮你。”贺十申已经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好了。
宋礼摇了摇头,“这个,我怎么知道呢,或许是念旧情,也或许是缺钱,毕竟这设计费也不低啊,不过贺先生身家过亿的,闻让应该不缺这点钱才是。”
不可能,闻让不会这样的,贺十申心里的声音变得密密麻麻。
“你找上他的?”
宋礼皱了皱眉头,“那自然不是,应该好碰巧吧,不过,谁找谁也无所谓,主要是,闻让确实帮了我们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他好了,要是没有他,我们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被贺先生留意到,是吧。”
“宋先生,客气了。”贺十申字字清晰。
宋礼把烟丢进门边的垃圾桶里,“我以为贺先生知道这件事呢,毕竟我很早之前就送了样品给他,原来贺先生真不知道啊。”
“宋先生真是大方。”
“我这还有事,就不和贺先生多说了,我记得贺先生有事要忙是吧?那下次再聊?”
贺十申隐藏着眼里的敌意,迈步子离开了。
宋礼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终于收起了虚假的笑脸,轻哼了一声。
——————————
闻让画了三个小时,用了好几张稿纸,都没画出满意的底稿。
其实他不大记得那张照片长什么样了,原片在闻家里,他只能凭记忆去勾勒。
他记得四人的位置顺序从左到右是阿杰,宋礼,然后是自己,最右边是阿凯。
闻让再次俯在桌台上,试着用铅笔先去还原出一幅模板草稿。
不过实在太久没见过阿杰,他只画了阿杰的肢体这些,留空了脸部,然后是宋礼,宋礼他没有过多细描,不过也大概能看出是他,接下来就是自己,他有点想不起自己应该怎么画自己,毕竟自画像往往很难画。
他一心沉浸在这里,压根没听见家里进人了的声音。
贺十申回到家后,见客厅没人,立马上楼去了卧室。
卧室也是空的,他尽力去回想什么,然后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在最后一层发现了一个礼袋。
礼袋里装着两样东西,贺十申再熟悉不过了。
一个是宋氏新一代,还有一个是今天刚刚展出的‘WF’。
两样都只是内测样品,因为还没有印有任何商家产地信息。
贺十申紧紧握着这两样东西,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敢去信宋礼说的这些话。
难道,这些天来,把贺综打压下去的背后力量都是来自闻让吗。
贺十申把东西装回去,放回抽屉里,然后坐在床头沉思了许久。
要去问他吗,如果闻让承认了怎么办。
万一闻让是被利用了呢,闻让会不会愧疚?会不会因此离开自己?
如果闻让真的是有心要帮宋礼怎么办?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吗?
闻让为什么要帮他,缺钱吗?还是人情?闻让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为什么他永远在瞒着我。
——————宋礼是他什么人。
疑问百生,贺十申抬着沉重的步伐下了楼。
他不在家吗,贺十申转了厨房出来,只能去画室了。
画室门习惯的开着,贺十申在门外就看到了,站在桌台前,两手俯在台上执笔的闻让。
如果抛开一切,贺十申真想好好看着画面看上半天。
贺十申脚步很轻,闻让也没感受到身后有人。
贺十申就这样站在对方身后好久,直到贺十申终于忍不住了,从背后抱住了他,闻让才在惊吓中反应过来。
“我回来了。”贺十申把嘴贴在对方耳背后。
千言万语,贺十申竟然憋住了。
闻让手中的笔一滞,立马把画纸翻过去盖住。
“在画什么,给我看看。”贺十申伸出一只手要去翻开那张纸。
闻让用手紧压住那张画,他心虚了。
这激起了对方的疑问,贺十申一手箍制住对方,然后把画纸翻过来压在桌台上。
时间好像停住了,两对目光都落在那张画上。
挺潦草的一张画,只用铅笔画了三个人形,还有一个只画出了人体肢架。
贺十申板着脸,画上的三个人,最左边没画脸的他不认识,最右边那个也是,但是中间那个,就算画得很粗略,但是也能猜出一二。
文质彬彬的,还戴着眼镜,除了是宋礼还能有谁。
贺十申喉咙像卡了鱼刺一样,艰难的说出了一句:“你在画他。”
闻让手里的笔落地,身体僵直。
“回答我。”
“你是在画他吗。”
见对方毫无反应,贺十申心口好像堵了火,两手把闻让的腰抱得死死的,埋头咬起对方的后颈肩。
“嘶……”闻让吃痛。
贺十申把对方的两颈*印**了个遍。
闻让的小腹没少被**,只是从未被如此不着温情的**。
贺十申的胸口贴着对方的背,一阵阵温度共达,闻让被*两手扑在桌台上。
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贺十申利落的松了对方的家居衤%2F库,闻让没有挣脱的空隙去阻止或者拒绝。
前位开了个口,贺十申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扶器直凶的撞了个满当,反正谁也不知道痛的是哪里。
闻让的膝盖偶尔撞到桌台的脚,双手吃力的附在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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