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让肯定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帮他擦裤腿,答应和他吃饭,还把手帕送给自己。
+++++——————所有的都说的通了。
“行了,你去忙吧。”贺十申摆手让对方离开。
雷远立马起身鞠了个躬,然后快速逃离了办公室。
雷远走后,贺十申立马打开电脑百度页面,在搜索栏输入:哪个国家可以同性结婚?
贺十申浏览了一下,心里有了个底。
准备关闭浏览器时,跳出了本市时事热点推送窗口。
贺十申准备点X键,却又被标题吸引眼球。
“市民的疑惑——画师是谁?”
标题党永远是标题党,点进去后,就是一篇报道本市某处开展了一场画展,吸引了大量人群去观看,唯一点题的就是,画展的画师只留花名,其他信息一概不暴露。
“艺家自高。”贺十申无聊的滑动鼠标。
实在是一篇没什么看点的推送文章,贺十申又准备点X键,却眼尖的发现了什么。
其中一张文章配图的照片里,两幅有一幅蓝白为主色的雪景图,这张图,似乎有些眼熟,贺十申点开图片放大仔细看了看。
这……这不是闻让画室里挂的那幅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贺十申自个对自个说,虽然他知道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于是乎,贺十申又把报道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每张图片也放大看了一遍,果然又发现了两幅眼熟的作品。
就是闻让没跑了,而且推文里也提到青鹤这个名字,贺十申默默给这篇推文点了个赞。
下面有差不多一百来条评论,贺十申忍不住去看。
七5762A:昨天去过现场,太挤了!
凤凰山酒:陪儿子去的[强][强]
荣哥:这标题写的什么?
吃酱酱糖:楼上%2B1
公子步:没想到青鹤先生的首次会展人这么多。
上善若水:亲眼目睹!佳品!
三苹果:画展不是有钱就能开吗?我看着也没什么好吹捧的吧,市里又不是第一次开画展,这种展览不是到处都有吗?
秋天不会来:楼上说的有道理,盲目跟风吹捧没意思……
……
贺十申把这差不多一百条评论看完,差点被一些恶意评论气得半死。
“正义”的贺总不会坐视不管,立马注册了一个市民号“除暴安良”。
市民3875a回复三苹果:你不也是有手吗?你怎么不去画?我看着也没什么好拉踩的吧,反正世界上的大师那么多,你怎么不是?
市民3875a回复秋天不会来:那你盲目跟楼上那位乱吐唾沫干嘛?
市民3875a回复上善若水:好眼力。
………………
贺十申大概评论了三十来条,才安心关了这个页面。
第9章
贺十申关上电脑,打开手机拨通了雷远的电话:“帮我去办件事。”
挂了电话后,贺十申胸有成竹的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Q市的上空,。
“爸妈,你们的梦想要实现了。”贺十申自言自语。
—————————
张伯平今天依旧来画展坐场,今天是画展第二天,看客比第一天多了不少,大概是得益于媒体的宣传,售票情况还是很乐观的。
问题也在于画展票价才20块一张,同等的画展一张票的价格区间都是30元--60元不等,张伯平也试图劝过闻让提高价格几次,可闻让坚持要这个价位。
这个价位太低了,如果售票量太低,这办画展的成本都追不回来,更不用说收益了,可闻让就是不愿意提价。
不过今天来坐台的不仅有张伯平,闻让也来了。
不过闻让是以伪装成工作人员来的,穿着运动衫,戴着一顶鸭舌帽,不起眼的穿梭在画展中,他自然是不可能愿意暴露身份的。
“守了一上午累了吧,你去那边歇会吧,我给你带了饭。”张伯平找到角落里的闻让,把一袋东西递给闻让。
闻让确实也饿了,已经下午一点钟,自己还没吃午饭,于是接过对方的好意,微微鞠了个躬,去休息处歇脚吃饭了。
这个点又是饭点,又是下班休息高峰期,画展是没多少个人的,也就二十来个,不过多半是一些学生情侣,应该是大学生,大概也是为了约会为目的而来的。
这会,画展门口突然来了乌泱泱的一群人,而且是西装革履的一群人,有男有女。
这气场和统一度,有那么一丝丝邪门的压迫感。
展厅里的看客也好奇的止步观望,有两对情侣看到这情况立马走人了,生怕有什么那麻烦事情惹上身。
售票的小姑娘有些胆怯,直接晾下这群人去叫来了张伯平,闻让感到不对劲,也放下手中的筷子,赶到展厅门口。
闻让抬了抬帽檐,看了看这群人的面相,感觉……怎么说,有的像保安,有的像会计,有的像司机,还有的像白领,约莫有三十几个人,浑身散发着上班族的气质。
“你们好,我是画展的负责人,请问各位前来是?”张伯平有些许疑惑,却不胆怯。
这群人左右张望,其中一个男子说,“我们站着一会了,没见到你们售票的意思,请问你们还卖不卖票啊?我们是来看展的。”
“是啊,站了两分钟,这展还开不开啊?这门不是还开着吗?”一会计模样的女子也问。
张伯平扫视了一遍这群人,皱眉,“你们当真是来看展的?”
“是啊。”
“闻声而来看展的。”
“画展不开了吗?”
“当然啦,卖不卖票啊。”
这群人杂舌一片,张伯平走到闻让身边,小声问:“青鹤先生,您认识他们吗?”
闻让也是一脸不知所以,摇了摇头。
—————怎么看都不像自发性行为。
—————像谋划好的。
“您……得罪了什么人吗?”张伯平有点难说出口,“还是谁请来的托。”
闻让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种无聊的事。
—————谁愿意自取其辱呢。
“唉,你是老板吗?这展让不让我们看啊?我们是真诚来看展的。”一个高大强壮,还带着一副墨镜的男人问。
——————看起来好像保镖。
张伯平又走到那群人面前,“各位先静一静,容我打扰一下,你们真是来看画展的?”
“当然啦,这票还卖不卖啊?”那会计模样的女子有些抱怨声,“怎么流程这么多呀。”
“我们可是合法公民,要不我们复印个身份证复印件出个证明?”
“实在不行就实名登记售票吧。”
这伙人又叽叽喳喳起来。
张伯平看着这群人似乎真的不是什么不良人群,这才说:“卖的,卖的,小杨!小杨!过来售票!”
售票的小姑娘小杨立马闻声过来到售票台前,这群人也立马自觉的排好队,井然有序的付款购票,进场,有模有样的,仔细认真参观起来,和其他看客没有什么不一样。
——————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闻让见状也终于放了心,但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放心吧,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可能是某个单位的团建活动罢了。”张伯平安慰似的拍了拍闻让的肩膀。
闻让只是微笑回应。
——————但愿吧。
可接下来连续三天,都有这样一群人过来看展,并且人数更多了,闻让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画作是不是成为了某种单位的消遣方式之一?
张伯平却安慰他:“这应该是好事吧,毕竟本市日报上两期都刊登了你的画展,吸引点人过来也很正常,这不也是好好吗,别那么多虑了,我看啊,挺好的。”
闻让也是觉得不需要太多虑,也不在意了。
————————
“贺总,半个公司的人都去过了。”雷远把一份名单放到贺十申的桌上。
贺十申拿起名单看了一眼,皱眉道,“审计,财务,后勤那边不是还没去过吗?”
“贺总,您在开玩笑吗……审计和财务那边都快忙脱了,第一季度的数据还没搞清楚,哪里有闲人啊,而且后勤又尽是些穿着清洁服的大姨,过去画展多引人注意啊……”雷远真的想摇醒自己老板。
贺十申又看了看名单,想想雷远说的确实很在理,“那就再雇些人过去,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
“贺总,今天是画展最后一天了,您不知道吗,画展只开一周,今天九点人家要撤展了,再雇一批人过去也来不及了啊。”雷远这几天为忙这件事,苦不堪言。
“要结束了!?”贺十申霍然起身,“这么快?”
雷远点头道:“是啊。”
“怎么这么快就撤展了?我还没去过呢!”贺十申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您也没说你要去啊。”雷远不知道说什么好,“您现在去还来得及……赶得上撤展吧。”
贺十申立马拿起靠背上的外套,起身疾步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对雷远说:“帮我去订一束花,要大方一点的,在我赶到那里之前,就送过去,哎,对了,写我名字!快!”
说完,贺十申没等雷远的回应,就大步小跑起来出去。
雷远无力了,老板自己谈个恋爱,半个公司跟他费心费力的。
还有,自己老板好像有点基?
第10章
“两位小姐你们好,画展已经结束了,我们这边要快要撤展了,请及时离场吧,抱歉给你们造成不便了,感谢你们的观看哦。”
售票小杨对两个还在一角窃窃私语的女生说。
“好的,好的,我们准备走了。”其中一个红衣服的女生说,“马上马上。”
售票小杨笑着点头,表示没问题,然后又忙自己的去了。
这时张伯平拿着一大捧红玫瑰进门,售票小杨看到立马激动起来:“老板,哪里来的花啊!送给谁啊!是给我的吗?”
“哎别闹,我也不知道,刚刚有人送过来画展的,上面有卡片,我还没看。”张伯平把花放到桌子上。
闻让从洗手间出来,摘了白日里带的鸭舌帽,头发有点湿,大概是闷出汗的。
“啊啊啊,他还在……”那两个女生小声私语,“快去快去……”
张伯平看了看花束里夹着的卡片,表情微妙,往闻让那边喊:“青……小鹤先生,麻烦过来一下。”
闻让立马过去,张伯平把卡片给他,又指了指那束玫瑰。
闻让不解,打开卡片一看,卡片上赫然写着:
“贺十申赠。”
———————怎么是他。
———————我们不是……了?
怎么说,闻让已经和贺十申半个月没有来往了,这花突然送过来是什么意思?闻让还没搞懂,准备把那束花先处理一下,或者拿走。
这时角落里那两个窃窃私语的女生突然跑过来。
那个红衣服的女生拍了拍闻让,闻让微微歪头,疑惑。
这红衣服女生亮出手机扫一扫的页面,“你好,我,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加我的微信?
闻让看了看张伯平。
站在一边的张伯平也有些吃惊,不语,笑着看结果。
闻让看了看这女生,也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前天就来过画展了,不过,加微信应该没什么,如果是那方面的意思,闻让倒没有那些想法,就是不懂怎么拒绝对方比较好。
“那个,我可以加你微信吗?”红衣服女生鼓起勇气,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不可以!”
大家同时往声音来源看去,哦,是贺十申。
红衣服女生明显有点不知所以,尴尬的举着手机。
闻让有点头疼,这人怎么来了,这要怎么收场?他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另一个女生看着闻让也不说什么,也不表态,扯了扯红衣服女生的衣角。
“既然,不可以那就算了,打扰啦!”红衣服女生说完,拉着另一个女生跑走了。
“……”闻让有些暴躁,瞪着贺十申。
张伯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贺先生,好久不见,有失远迎了,这花……”
“这花是他的。”贺十申立马抢答,“我送给他的。”
闻让OS:谁稀罕你的花……
————————故意来拆我的台。
“这个倒是可以猜到的,不过,贺先生来得不巧,我们正在撤展,下次……”张伯平谦言道。
贺十申OS:这姓张的怎么多废话,他们俩什么关系啊,下次?下次什么意思?我来不来你管什么管?
这时闻让却伸手拍了拍张伯平的肩膀,张伯平眉头舒展,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说:“你放心,画今晚就打包好,明天就送回去,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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