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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后,我成了大佬灵魂伴侣[穿书]——狼殷

时间:2022-02-17 09:30:23  作者:狼殷
  这四字儿喊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
  “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俞闲撇撇嘴:“赶紧来,不来你就孙子!”
  一阵扭曲,俞闲发觉自己身体回来了,但周围的场景也跟着发生改变。
  所谓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
  恶源塔入口在第一层,出口在第七层,每一层容纳着一层的恶。
  若说那得闲的悠悠白日,没有忧愁烦恼,与心悦之人同坐一桌,惬意的品着酒说着话是喜,那如今面对这曾经的仇恨之人,就该是怒,下一层多半是哀,俞闲垂眸沉思,这次的幻觉感觉大部分是由宋凌屹的记忆所来,这哀恐怕……
  他还是那颗人头。
  就和揣暖手宝似得,天天被宋凌屹揣在怀里。
  不用想,估计在他死后,宋凌屹就天天神经病似得这么过的,过得生不如死,夜不能寐,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曾经美好的时光,自然也衬得之后暗无天日的绝望格外痛苦哀伤,他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人就这么坐在床上,睁着眼就是一夜,天刚微微亮时,终于能闭上眼小憩片刻,又被催着上朝处理朝政。
  难怪这脾气是越来越差,就天天这么苦熬着,能好吗。
  其实宋凌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一时半会儿却无法从这份哀伤里挣脱出来,和他一样,身处在这个虚假的身体里,无法自控的看着幻觉里的每一幅画面,内心一次又一次的受着煎熬。
  宋凌屹有一个隐秘的小书房。
  书房里放满了俞闲有关的东西。
  而就在这个小书房里,宋凌屹发呆似得坐一夜,就是在画画。
  俞闲曾经疑惑过,为什么那一箱子里的画,会透着两种不同的感觉,一者明亮美好,一者阴暗哀痛,一部分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偷偷画的,寄托着他最纯真甜蜜的感情,又不能给人知道,便又藏着几分酸涩,可更多的,还是全世界因为这个人而更加美好的喜悦和心动,而另一部分……是他在这日日夜夜思念着那个人而画下的,所有的痛,所有的苦,所有的后悔全都融进了画中,就算内容是曾经最美好的一幕幕,此时却也成了令他不断痛苦的源头。
  俞闲看着那副画,明明是一池清水悠悠湖鱼。
  可那池水却被逐渐染成一片鲜红,而滴落下来的血,也落在了那池边看鱼人的脸上。
  就像落下的一滴眼泪……
  俞闲眼珠子上瞟,宋凌屹一双大红眼,还有不断从嘴角溢出的血珠子。
  内心焦急之下,他再次成功夺到了身体的控制权。
  从盒子里跳出来,又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宋凌屹的画上。
  两人乍一对上眼,宋凌屹愣住了片刻。
  俞闲想笑,可是这时候他的脑袋应该挺可怕的……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多防腐的方法,就算那盒子里摆满了冰块,但估计还是腐烂得差不多了,也就宋凌屹能忍受得住,天天抱着一颗腐烂发臭的脑袋走进走出的。
  看看那些伺候他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天天进这寝殿就和进鬼屋似得。
  脸上白得都像抹了好几层的粉,身子更是抖得和筛糠一样,跟着宋凌屹最久的那位内务府大总管,算起来也是养着宋凌屹长大的老公公,可为这事愁得天天苦着个脸,就这小太监和小宫女,被宋凌屹吓死的都有几个了。
  俞闲叹了口气,是他估计也得吓着。
  “屹哥?”声音很艰涩,但好歹还是听得清楚。
  宋凌屹微微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褪去了猩红。
  “我就这样。”
  “你来给我画画。”
  宋凌屹毫不犹豫从新铺开一张新纸,一笔一笔的开始画起来。
  “之前你是偷偷的画。”
  “之后你是回忆着画。”
  “现在你不用偷也不想了,我本人就在你眼前,天天都可以给你画。”
  俞闲艰难的滚动着眼珠子看过去,这画上画的并不是一千年前的俞闲,而是抱着猫咪,躺在一张摇摇椅上,在观景窗前晒着太阳的现在的俞闲,青年闭着眼睛,嘴角却是带着笑,手轻抚着怀里的猫咪,看起来十分悠闲满足。
  宋凌屹的速度很快。
  不过寥寥几笔就能将画中之人画得如此传神。
  俞闲看着,突然开口:“把你也画进去呗。”
  “怎么画?”宋凌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他画下最多的便是俞闲,各式各样的俞闲,有时候也画过和俞闲相关的人,唯独没有画过自己。
  俞闲想了想,因为没有眼皮子没办法弯起眉眼。
  但那浑浊的瞳孔之中,却似印上了跳跃的烛火,晶晶亮亮的十分开心。
  “我说,你来画。”
  作者有话要说:鱼鱼:只要心里有爱,身旁有爱人,在哪都能谈恋爱
  娇娇:有你在的世界,充满着光明美好
  幕后人:……这两真尼玛狗
  
 
第86章
  恩爱秀起来!  “来,老公抱抱,不哭啊。”
  宋凌屹又铺开一张纸, 温柔回道:“好,你说。”
  俞闲想了想,说道:“先是一颗梨花树, 梨花都开了。”
  “树下有一张软塌, 备注, 必须得两个人都睡得下的。”
  “嗯,软塌上有你,有我, 咱两一起睡午觉。”
  “还有还有……”
  俞闲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有时候还在树下,转眼又到了厨房,这时还是书房里拿着书昏昏欲睡,下一秒就能在湖边钓鱼, 但不论是怎样的画面, 画面里的他在做着什么,身旁都会有一个宋凌屹。
  只是这画着画着,突然有点变了味儿。
  俞闲咕噜咕噜的滚过去,头动打码。
  “你在干嘛呢?”
  宋凌屹想了想:“那天早上……”
  俞闲一瞪眼:“你是不是还想用相机拍下来纪念!”
  宋凌屹眨眨眼:“这倒是提醒我了。”
  俞闲想脸红, 但红不起来,只能羞恼的哼了一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宋凌屹手撑着桌子, 身子下压靠了过来:“我想把你的每一刻都画下来。”
  俞闲一笑:“我人天天都在你眼前,还用得着画吗?”
  宋凌屹轻叹一声:“那不一样,有些画面值得拿出来一次又一次的回味。”
  俞闲想起画面上那亲密得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一时无言。
  死气沉沉的眼珠子盯着人, 没想到宋凌屹心里竟然会有这想法!
  宋凌屹又弯了点腰,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了。
  俞闲清楚的看到宋凌屹眼中自己的倒影。
  俞闲:“……所以,这模样那么重口你竟然还能这么深情满满的?!”
  一张脸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 眼珠子卡在眼眶,又鼓又青白,大部分地方已经能看到白色的骨头,一点都瞧不出他曾经的帅气俊朗,宋凌屹还真不在意,那时候看着俞闲的头颅不断腐烂,他只有痛苦,痛苦得几乎要发了疯。
  既不会害怕也不会嫌弃。
  甚至希望着俞闲能化成鬼来日日夜夜的缠着他。
  “太丑了,我自己都不忍直视。”
  俞闲咕噜咕噜的滚开,总感觉宋凌屹对着这颗头他还真能亲得下来。
  “还是等变回去后,再亲亲。”
  宋凌屹抬手将旁边的烛台挥落,正好点燃了桌下的画纸。
  火光很快蔓延了整个房间,将这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点燃,而宋凌屹站在这火中,目光灼灼的看向俞闲的方向,轻声问道:“亲哪里?”
  俞闲看着火中的人,心狠狠一疼。
  “只要你不哭,亲哪里都可以。”
  宋凌屹抬手轻轻拂过脸颊,湿润,温热,他一时有些恍惚,好像离开的那天,将寝宫给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时,并没有哭啊,他的心早就已经死了,怎么会哭呢?
  火中的美人,眼角落泪,可表情却很开心的笑着。
  诡异,冲突,却又令人移不开视线。
  “来,老公抱抱,不哭啊。”
  他抱不了人,只能任由宋凌屹将他抱起,互相凝视着对方一起被灼热的火舌吞没。
  惧,俞闲也基本能猜得出宋凌屹在怕什么。
  宋凌屹用尽法子将自己的记忆留在世间,靠着一己之力从无尽之渊爬上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还能见到他,遇到他,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宋凌屹最怕的,就是彻底失去他吧。
  俞闲也有点怕。
  之前他还能有颗头,这次直接隐身了。
  宋凌屹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抱着他已经彻底化为白骨的脑袋,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幽暗的房间,俞闲也看不出这在哪,不过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黑沉沉一个大铁盒子,就摆在房间的中央。
  他心里咯噔一下。
  连忙转到正面去看宋凌屹。
  他另一只手抬着一盏灯,这时俞闲才发现,那一头如墨般的长发竟然已经变成了毫无光泽的枯白,甚至都比不上他那一身衣服的光华,若从背影上看,很多人可能会以为这是一位行将就木,满身死气的枯朽老人,可实际上……
  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美无俦。
  俞闲想到了历史上的记载。
  晁屹登位河嶂皇帝时,年二十七,而他就在晁屹登基的第一年,死于战场,随后晁屹征战四国一统疆土成立安朝称永安帝时,年三十二,之后传位继安帝彻底失去消息毫无踪迹时,年三十七,总共十年,至于他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没人知道。
  只有当时的国师,也就是曦云山当时的掌门,算出了他的死亡时间。
  继安帝自然便以国师所算之日,敲响了国丧之钟,后世也只能将这个时间当做永安帝死亡的时间。
  永安五年,腊月初六,永安帝晁屹,薨逝。
  俞闲知道那一天,是他的祭日。
  他眼睁睁的看着宋凌屹走向那个铁盒子,然后抱着他躺了进去,咯吱咯吱的机括之声响起,盖子逐渐闭合,他看着宋凌屹一直挂着笑,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原来,他是这么死的吗?
  难怪会这么年轻,竟然是殉情!
  不过也是,要不是为了帮他报仇,要不是答应了他要创立一个没有征战的太平盛世,估计在得知他死亡的那一刻,他估计就会跟着来了。
  他大概知道这一层要从哪一点下手了。
  对于宋凌屹而言,死亡不是结束,而是重逢。
  他确定有灵魂的存在,也相信他一定会在地府等着他,所以他毫不犹豫选择了死亡,只想早点来到地府寻他所在,其实他们并没有相见,宋凌屹来到地府的时候他也还在地狱里受罚,不过肯定是打听过他在不在。
  之后宋凌屹进了无尽之渊,这也是他前不久才知道的。
  但不论是在哪,宋凌屹都清楚的知道,他还存在。
  可如果,他一直支撑着自己的执念被打破呢?
  就在俞闲忧心不已时,他们从那铁盒子里出来了。
  熟悉的鬼门关,熟悉的黄泉路。
  宋凌屹立于堂中,仰头直视殿上的阎王爷,没有半分惶恐。
  手腕上和脚腕上的勾魂链碰撞着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他微微偏身,看向殿外漆黑的世界,一只莹白的蝴蝶从他身体内翩翩而出,本该携着思念飞向身处地府某处的那个人,此时却盘绕着,盘绕着……它迷茫得不知该往何处去,翅膀最终无力的垂落,化为一片荧光点点,消散在宋凌屹眼前。
  宋凌屹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似乎难以置信。
  “堂下何人?!”
  阎王爷威严的声音压迫而至,可宋凌屹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他只愣愣的看向殿外。
  锁链突然绷紧,周围的鬼差用上了最大的力,牢牢将宋凌屹困在此处。
  “他在哪?”嘶哑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充满了恐慌。
  俞闲在他面前飘啊飘:“我在这啊!”
  “老婆!看看我!我就在你面前啊!”
  “他在哪?”宋凌屹转头看向阎王爷,只是一片模糊:“他在哪?!”
  “你所说何人?”
  阎王爷竟然回了一声。
  “俞闲。”
  阎王爷不可能不知道他。
  俞闲知道,那个年代,他绝对是被上面人当成极度危险目标盯着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而他与宋凌屹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期待着,阎王爷能安抚现在的宋凌屹,可幻觉从来没有那么友好,而操控幻觉之人,必然要彻底击破幻觉中人最后的心防。
  “地府之中,未曾有过此人……”
  “靠!”俞闲发飙了:“爷兢兢业业为你们地府打工八百年,你竟然说没我这个人?!怎么着?!想扣我退休工资啊?!就孟婆汤那事我还没找你们要工伤补偿呢!”
  幻觉终究是幻觉,立足于某个人的精神意识而存在的虚假。
  背后之人能这么玩,俞闲自然也能破他幻象。
  “屹哥!”
  “咱两都洞房花烛夜了!你这忘得也太快了吧?!”
  “真就前任比现任好呗?前任一哭现任必输?”
  宋凌屹:“……”情绪转变得太突然,有点懵。
  他依旧看不到俞闲所在,却能在耳边听到那嘀嘀咕咕的抱怨。
  俞闲发觉,宋凌屹清不清醒,那眼睛就和开关似得。
  红着,大概就是要发飙。
  平常的漆黑深邃,就是处于正常情绪内。
  这大概就是灵魂留下来的后遗症吧,按普遍定性而言,宋凌屹没经历过黄泉水的洗礼,其实和恶鬼也差不多,只是比恶鬼多了具身体而已,所以红红眼睛也是正常的,厉鬼的经典特征呗。
  “能听到?”
  宋凌屹点点头。
  “那就行,我一直都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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