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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趣(近代现代)——仙菘蓝

时间:2022-02-19 10:31:33  作者:仙菘蓝
  “你不要说我爸爸了。”时年从妈妈手里抽走了相册,“他都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告诉他怎么做了,至于我,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会管好我自己的,我很习惯这样。”
  时年的妈妈坐在那里,虽然她的眼圈还是红的,可是脸色冷了不少,她呆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说:“看来你还是怪我的,我都知道的,我过几天就要走了,既然你不和我一起走的话,我把这房子留给你吧,过户到你名下,我在国外安顿下来后会马上联系你的,我随时欢迎你过来。”
  “好。”
  于是时年在离开江州之前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他可以心安理得的租出去,每月拿一份租金,他的妈妈也可以心安理得的走出国门,心里无需再有负担。
  看,这是金钱与情感的双赢。
  时年甚至还去机场送了妈妈,当他与妈妈挥手告别之时,他才想起来,为什么他总觉得妈妈好像哪里和以前不一样。
  不是穿着,不是神态,更不是脸庞。
  是她的脖子。
  她没有戴颈圈。
 
 
第18章 疼吗
  时年安安稳稳的渡过了他的大学时代,他以优异的成绩从学校毕业了。
  吃散伙饭的时候,宿舍老大拍着时年的肩膀说这几年就服他,又踏实又自律性格还好。
  “关键是你长得还帅啊!”老大喝的舌头都大了,“农院那几个Omega没少托我对象打听你,但是你小子就是不为美色所动,牛逼!”
  “老大你这话说的就格局小了。”老二喝得也有点迷糊,“他们能有咱们小时美?咱们小时可是院草,人称酒院小妙然,不过我觉得小时比那个叫妙然的偶像还好看,那个偶像太嗲,不像我们小时又美又帅,嗝……”
  时年给自己也倒了杯啤酒,虽然他们平时总和葡萄酒打交道但基本都当做是一门谋生手段,就跟码农天天写代码不等于他们就喜欢代码一样,反正时年他们几个葡萄酒爱的不深,平时喝两口都首选喝啤酒,或者啤加白,总之小酌要到胃,大醉就要长睡不起。
  时年大学生涯为数不多的逃课都是因为前一夜喝太醉,醒来的时候第一节 课就已经成为过去了。
  “话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你们来江州可以随时找我,我必招待。”时年说完这话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宿舍几个人哄然叫好,然后纷纷喝尽了杯中酒。
  在这个西北偏远小镇大学旁的苍蝇馆子里,时年趴在桌子上,结束了他的大学生活。
  时年回到了江州,他先去合租房租了个房间。虽然在江州他有自己的房子,可他自己的房子地段好租金高,他舍不得收回来自己住,而且房子离他上课的地方也有点太远了。
  他报了个三级课程,这两天教材寄到他先翻了翻,里面的知识点记忆对于他来说问题不大,绝大部分是他已经学过的,只剩下盲品这关要过,时年倒不是太担心。
  他就近找了个工作,在一家西餐厅做前台。
  时年志不在酿酒所以并没去投那些酒厂酒庄,他就想考个证出来转去做讲师然后花两年再把四级拿下,到时候再做什么就随他选了。
  前台的工作虽然和他专业毫不相干但是胜在不用费脑子,工作时间也固定,不用加班,每天工作服一套,连穿什么都不用他费心思。
  时年人长得体面,脾气又好,工作人员都很喜欢他,就连吃工作餐的时候厨师都常常给他偷着加个餐,每次胖师傅对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被别人发现时他都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要为自己将来做打算,时年还是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正式开课前的一天,江州下了暴雨。
  时年本来是想辞职的,虽然课程每个礼拜只有两节课且都安排在周六日,但是课程时间要持续一两个月,总是和餐厅请假也不大好意思。
  可餐厅经理却不肯放时年走,说现在时年这样又帅又不作妖的员工实在太难找,而且时年真走了他们一时也招不到人顶替,不如跟大家换换班班,再坚持坚持,等他们招到人了,时年再走。
  时年考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虽然报名费花了一万多,但是时年没天真的以为只要这一万来块钱就能考下来,课程只包括了94款酒,虽然刷证书可能够用,但是真的能做到盲品这点酒是完全不够的,他还需要自己买酒或者去参加各种品酒会,这都是需要钱的,而这份工作恰恰可以提供他金钱上的支持。
  今天是周五,按照以往来说会是个忙碌的晚上,但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整个城市都在雨声中安静了下来。
  站在门口领位迎宾的小姐姐因为大雨被困在了路上,到了开门的点钟还没有赶来,经理安排时年顶上去,说他是餐厅的门面,这时候应该义不容辞。
  时年倒是很无所谓,干什么都一样,而且今天肉眼可见的清闲,站了半天也只断断续续的来了两三桌人。
  晚上七点的时候经理匆忙赶来,叫他去后门迎接一下贵客。
  这家西餐厅在江州算是小有名气,来过的名人也有一些,餐厅除了开门迎客的大门外还有另一个偏一点的门,专门给那些不愿意抛头露面的VIP客人走的,时年一向在前台工作,这些客人他基本都没接触过。
  时年才站定就看见不远处开来一辆车,时年对车是不太认得,但是这车贵的明目张胆,就是看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那种。
  早有人打着伞迎过去,车门缓缓打开,先下来的男人站定后,又有个男人下来,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转身伸出手。
  车里的一只手搭在这只手上,妙然脸上挂着笑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啊,烦人。
  时年麻木的站在那里,看男人们过来就按照流程鞠躬,问好,然后带路,点菜。
  退出包厢的时候,时年松了口气,他想一定是这两年他容貌和气质又更上一层楼了,所以没被认出来。
  当然也可能被认出来了,但是对方不想相认。
  反正不论哪一种,时年从房间退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都不重要了。
  直到时年下班,他再没见到那几个人。
  第二天时年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上课。
  不过推开教室门那一刻他略微有点后悔。虽然里面的人穿的也不是说那么正式,但是他这样圆领衫大短裤洞洞鞋的也的确是独一份。
  时年很自觉的坐到后面一点的位置,不过上课的本来也没几个人,时年还是很显眼。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上课而已,顶多明天稍微穿好点,时年这样想的时候,负责他们这期的培训讲师就走了进来。
  这人叫柯尹,时年报课之前就看过他的资料,他在葡萄酒培训界还挺有名的,年纪不算大但已经算是资深讲师了,尤其是他的履历拉出来十分牛逼。
  而且此时看来,他真人比网站上的照片要帅多了,个子又高,在beta里算得上出类拔萃。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我们花一点时间做个自我介绍吧。”柯尹笑着说。
  大家自然都没什么意见,虽然这一堂课大概约等于2000块钱,而这一点时间就是几百块没了。
  到时年的时候,时年站起来向着大家略微点了点头,他说我叫时年,二十出头,是个服务员。
  教室里有一瞬间安静,柯尹挑挑眉,然后说了句“挺好。”,时年不知道哪好,但是他看柯尹对自己微笑,于是时年也回报了一个笑。
  笑过之后,课程便正式开始了。
  晚上时年还是去上了班,他一直忙到十点餐厅打烊,然后是盘点,到十点半他才结束工作。
  和大家告别之后,时年去后巷找他那辆二十八手的自行车,这是他最满意的交通工具,环保还便宜,唯一的一点问题就是骑上的时候除了车铃不响剩下哪都响。
  时年很珍惜这辆车,他给车上了两道车锁,弯腰开锁的时候,他觉得屁股那里不是太对劲,似乎有人在顶他。
  真他么的晦气,居然遇上流氓了,时年不擅长打架,但是不等于他不擅长玩命,他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把车锁拎在手里。
  然后就是那么一瞬间,猛然起身然后直接回身砸向对方。
  “你干什么?!”对方捂着头发出了怒吼。
  “我干什么?你他妈的以为爷爷的屁股好碰呢?!”时年把锁攥在手里,他其实有点后怕的,怕下手重了,把人打的好歹,又怕下手轻了,激怒对方。
  “再不好碰我还不是碰过很多次。”对方的捂着额头的那只手的指缝里有血渗了出来,“你床上那么乖,都是装出来的吧?”
  微弱的路灯终于照亮了对方的脸,时年看见连清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下巴,他张了张嘴,艰难的问:
  “你不疼吗?”
  “疼啊!”
 
 
第19章 拉你一把
  “活该。”时年冷冷的说。
  “你有没有人性?”连清用手摸了一把额头,然后把一手的血张开给时年看,“你看看,我都要死了!”
  “谁让你耍流氓?!”时年虽然嘴巴上说着,但是看见那么多血心里还是有点怕的,他凑近看了一下,发现连清的头让自己打了一个小口子,虽然不大,但是血流的怪吓人的。
  “我带你去医院。”时年弯腰要把车子锁上。
  “你锁车子干嘛?”连清看见时年又撅着屁股摆弄那把锁。
  “去医院啊,”时年直起身往巷口张望,“你车停哪了?你不是有车吗?开车去比较快。”
  “你看我这样还能开车吗?!”连清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还是说你开?”
  “我不会……”
  连清:“那怎么办,我失血过多你能负责吗?”
  时年:“……”
  时年一边费力的蹬脚蹬一边心里暗骂alpha都是吃什么长大的?看着挺瘦的怎么往后车座一坐这么沉?!
  “诶呀,旁边的狗跑的都比我们快!”
  “你他妈的没看见是上坡吗?你快你下来和狗跑去!”
  看着连清满脸血的样子时年也不敢耽误,这里路偏,打车也打不到,医院离的又远,时年想着先给他清洗一下伤口包扎一下再说。
  于是他骑着自己那辆破自行车带着连清去自己租的地方先简单处理一下,平时骑车五分钟就能到。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连清的体重,
  爬坡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好不容易骑到了目的地,时年发现连清脸上的血都要被吹干了,他也怪不好意思的,赶紧把连清让进去。
  连清一进大门就把手从额头移到了鼻子上,他说:“你这什么味儿?怎么比上次的有机肥料还臭。”
  “大哥你忍忍吧,群租房都这样。”时年领着连清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怕连清再说出点什么话引起众怒。
  时年租的房间不大,但是带一个小阳台,连清进来之后先是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就直奔阳台的躺椅,他问时年这是不是他的躺椅,时年说是的,连清这才往躺椅上一靠。
  时年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端进来,用自己的毛巾给连清清洗了伤口,然后又换盆水给连清擦脸。
  他干这些的时候连清就躺在躺椅上跟瘫痪了一样。
  把脸都擦干净了,时年才看清楚伤口,的确不是很大而且已经没有再冒血,但是伤口周围全肿了,时年拿了碘伏过来给连清消毒,然后又拿了敷贴出来给连清贴上。
  贴完的时候时年习惯性的拍了一下看贴的牢不牢,结果连清“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你干嘛?!”
  “对不起对不起,贴胶带习惯了,贴完总想拍一拍按一按。”时年赶紧解释说,自己纯属手贱,绝对不是故意的。
  连清皱着一张脸又躺了回去,他轻轻晃着躺椅,嘴巴里不高兴的说自己要被折腾死了,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过来。
  时年一边担心自己的小躺椅能不能承受连清的体重,一边想连清今天本来就不该来。
  “你来干什么?是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巷子意图犯罪吗?”时年想起连清顶的那几下就恶心,“你知道你在巷子里对我那样是猥亵吗?”
  “我又不是变态!”连清不耐烦的说,“我是看见你出来了我才过去的。”
  “我没同意就不行!”时年洗了毛巾顺便把连清的手也给擦了,上面也都是血,“我没想到你这个人模狗样的alpha居然还是个法盲,那我好心给你科普一下,就算有一天咱们结婚了,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要是强行和我发生性关系就是婚内强奸,强奸,你懂吗?!”
  “呵,我才不跟你结婚。”连清冷笑一声说,“就你这样又穷又凶谁敢娶你?你以为现实生活都跟那些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吗?霸道总裁爱上保洁小妹?”
  时年听了连清的话不怒反笑,他正抓着连清的手要再擦一擦,他没接连清的话,只说水有点脏了,他再去换一盆,连清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再回来的时候,时年又端了一盆水,这次是热水,他小心翼翼的把连清的手泡在热水里,然后拿出来,用他刚带进来的搓澡巾狠狠一搓。
  如愿以偿的听见了连清的国骂。
  时年挑着眉毛把搓澡巾往盆里一放,说:“对不住啊手上的血都干了特别不好洗,所以给你搓一下,你看,现在是不是很干净?”
  连清的那只手通红,他指着时年气的说不出话。
  时年直接端着盆出去了,他在卫生间里把水倒掉,心里忍不住得意:跟我斗,我是你祖宗!
  等再进房间的时候连清已经从躺椅转移到床上。
  时年不喜欢别人睡他床,更不喜欢别人穿着衣服睡他床,时年拧着眉抬脚踢了踢连清,让他没事就赶紧走。
  连清说:“你什么态度?你搞清楚,刚刚你伤害了我!”
  “是,我不仅伤害了你还准备一笑而过呢。”时年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不耐烦的问连清今天来到底是有什么事,他们两个没熟到可以说这么多话。
  “两年没见,你变化倒是不大。”连清开口说,“我那天来吃饭一眼就认出你了,我本来想等你下班叙叙旧的,但是我没找到你,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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