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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虽然说盛极而衰，但岑家的运势还没到顶，也就是说，原本他们还会继续往上走，却莫名的开始走下坡路，甚至不像普通的往下走，更像是直接往下掉，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因为红衣学姐的事情，这阵子林渊其实看了不少风水运道相关的资料，可能天赋有限他并不怎么弄得懂，但是，多少了解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运道下降得太快，这不正常，有人为的痕迹在里面，对吗？”
“没错！”
“那……是有人在针对他们？”
“这是肯定的。”墨羽摸了摸下巴，“说起来，我以前听说像你们这种豪门好像都很信风水的，那你有认识这种人吗？”
“我不认识，不过我以前确实在家里见过一些大师，我爷爷相信这个，偶尔会请人回家，你是觉得……”
“嗯，对他们家下手的人里面，一定是有了解这方面的。”
“那，你的意思是想见见他们？”
“能见吗？”
“我可以问问爷爷。”
“好啊，那你帮我安排一下。”
“那到时候那个……那个……”原本很正常的林渊突然就有些害羞起来，墨羽带着点疑问地看向他，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是说，那些是爷爷的朋友，如果你想见，有可能会连带我爷爷一起见到，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啊，我为什么要介意？”
“额……不，不介意就好。”
林渊干咳了一声转开了头，他知道对墨羽来说只是很正常地在处理事情，但是到了他的脑子里，几乎自动就会转化成要带着墨羽见家长的感觉。
一周前的事情让林渊觉得自己太急躁了，和墨羽认识这么长时间，多少也有一点了解他了。这个人，嘴巴花得很，但实际上似乎很不愿意牵扯感情的问题。
今天找到墨羽之前的想法，虽然应该是他自己误会了，但也让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害怕，他不敢尝试任何的意外。
可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止步不前，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初生的孩子，小心翼翼试探着墨羽的底线。
在两人略带一点微妙的安静中，墨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是我！”“不好意思我之前就已经拒绝过了。”“嗯，好的，有机会再聊。”
墨羽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不过他的回答都很简短，林渊并没有听出什么。
打完电话，看林渊有点好奇的目光，墨羽笑着解释了一句：“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有人想让我出道。”
“……”这是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了。
“是什么公司？”
“叫什么……聚星娱乐的。”
“他们想让你干嘛？”
“拍戏罗，写了几百字的小作文夸我长得好看。”
“那倒是真的。”林渊也忍不住笑了，“你的颜值几百字不够夸，可以再写长一点的。”
“所以……”墨羽突然靠了过去，带着点调侃的笑，“你这么在意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我……不……我不是……我……”林渊再次语无伦次。
虽然不想承认，但无论是谁，第一眼看到墨羽的时候，关注的一定是他的脸。没办法，长相实在是太优越了，让人想忽视都难。
但是林渊知道自己不只是喜欢对方的脸，他喜欢墨羽的方方面面，只是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啧啧啧，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林小渊……”墨羽笑得更加欢快了，只不过林渊一直低着头没看到他的表情。
“对……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喜欢我的脸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够好看？”
“嗯？”林渊这才反应过来，墨羽好像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你……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介意别人夸我好看？难道除了我的脸，没有其他能让你喜欢的地方了？”
“当然不是！我是说，你长得确实很好看，我……但是就算你不是长这个样子，我也还是喜欢你的！”
“对的嘛，我这么好，喜欢我也正常！”
“……”
“你们人……我是说你们这些人也挺奇怪的，长得好看还不能说，就好像好看的人一定没能力似的，这是偏见！”
“倒也是。”林渊往墨羽那边靠了靠，“其实有什么好在意的，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活得也累。”
墨羽挑了挑眉没说话。
不过两人的关系突然又回到了一周前那样，不止林渊高兴，连墨羽自己都觉得有些……安心。
林渊更是欣喜，因为他刚刚说了喜欢的时候，墨羽并没有反驳，甚至还顺着他的话往下聊，难道他……
看林渊像只小狗一样眼睛亮晶晶的，墨羽没忍住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阿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有些事情没想清楚，你别着急好吗？”
“好……我……”林渊尝试着往墨羽那边靠了靠，墨羽犹豫了一下抬手抱住了他。
林渊几乎是欣喜若狂，他没想到短短一周的时间，墨羽的态度变化会这么大。虽然这一周他过得煎熬，但这样的结局，至少在一周前他是不敢想的。
墨羽游戏人间几百年，按说暧昧对象不是一个两个，比如上个世界的武王，和他的关系也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只不过该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太过犹豫。
或者说是有几分犹豫的，但是那一点犹豫并不足以留下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林渊这里他总有些缩手缩脚，他怕某一天他任务完成离开了会让林渊受伤，他不太愿意看到林渊不开心。
这一周他都在想，他到底只是想和林渊暧昧一段时间，还是想要和他正经谈恋爱。
如果只是暧昧，那么等到任务完成，他一定会离开，而林渊，一定会受伤。上一次梦境里那个十五年后的武王让他心惊，明知道是假的，也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如果他想要和林渊正式在一起的话，他就得留在这个世界，他得弄清楚自己是不是愿意为了林渊延长任务时间。
其实谈个恋爱也还行……吧，大不了等哪一天林渊不需要他了，他再走就是了。
人类的感情保质期是很短的，他在这里纠结那么多，搞不好林渊喜欢他几年以后就不喜欢了呢！
一想到某一天林渊会不喜欢他，会把对他的感情转移到别人身上，墨羽突然觉得不太舒服。他松开林渊，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林渊：妈的我死了！
（聚星娱乐，出自《穿越后我只想搞事业》过来打个酱油嘻嘻嘻）】
第三十章 我们是在一起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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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愣了有好几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压着墨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侧身抱着不太顺手，墨羽一个翻身跨坐在了林渊的腿上。
他们已经接过很多次吻了，别说墨羽，林渊的技术也练得挺熟练的了，两人都有点疯，死死抱着对方，几乎是用想要把人吃掉一样的力气啃咬着对方的嘴唇。
空气中只有轻微的水渍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林渊的身体是火热的，脑子也被烧得晕晕乎乎的，几乎没办法思考。
他不知道这一周墨羽到底想了什么，虽然他说有些事情还没想通，但是他现在的行为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接受自己了？
嘴里的铁锈味让墨羽的理智慢慢回笼了，他放缓了动作轻轻含着林渊的嘴唇，林渊只是坐着喘气，人还有点懵。
“痛吗？”墨羽轻轻碰了碰林渊唇上的伤口，这是他刚刚太激动咬出来的。
“啊？”林渊似乎没听清楚，只是傻乎乎地啊了一声。
“笨死了！”墨羽轻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又在伤口上亲了亲才松开他。
“我们……”林渊红着脸，想问一句我们算不算已经在一起了，但是又想到以前他们也接过吻，好像在墨羽这里接吻并不是很特别的事情似的。
不过其实还是不一样的，前面几次接吻墨羽都表现得很淡定，这次他也有些激动。
所以确实是不一样的……吧？
林渊不太确定，想问又怕失望，只是这么愣愣地看着墨羽。
墨羽稳了稳呼吸，翻身从林渊身上下来，然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么失控，他还是第一次。
难道他真的是喜欢上林渊了吗？
嘴角似乎还留着林渊身上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墨羽伸出舌尖在犬齿上轻轻碰了碰。刚刚就是用这颗牙齿把林渊的嘴唇咬出血的，想想还有点……兴奋。
墨羽突然坐正了身体，有点惊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又转头去看林渊。
林渊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坐正了一些，乖巧得仿佛像个等待老师提问的小学生。
墨羽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才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我……”
“你乖一点。”墨羽说着捏了捏林渊的脸颊，然后又笑了。
看他这个样子，林渊的心略微放松了一些，不像是又要不认账的样子，看来只是不想他留宿罢了。
墨羽确实不想他留下来，之前几次，每次留宿都会做奇怪的梦，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在弄清楚为什么会做这些梦之前，他并不准备再让事情有失控的机会。
“那我回去了？”
“嗯，明天见！”
林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嗯了一声才站起来。
“咳那个……我能先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去吧！”
林渊红着脸跑去了洗手间，墨羽看着关上的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活了几千年了，这算是第一次情动，对象居然是个人类，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人类总以为狐族无情，其实恰恰相反，狐族很专情，一旦认定就是生生世世。但就是因为不敢随意动心，才会喜欢游戏人间，因为动心之后，受到伤害的往往是自己。
即使内心再冷静，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墨羽知道自己对林渊确实是不同的。他只是需要想明白，是及时止损，还是为了这几十年的欢愉去承受未来几百几千甚至上万年的孤寂。
划算吗？
洗了把脸冷静下来了的林渊一出门，就看到墨羽一脸的若有所思。
他走过去抱住墨羽，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亲，墨羽看向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感情的事，哪有什么划算不划算的，难得心动，其实没必要纠结太多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等他完成任务，也不是不能回到这个小世界，大不了记下坐标，到时候再把林渊的转世找出来，重新让他爱上自己就行了。
这么想着，墨羽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林渊轻轻问了一句，不过他心情很好，自己也跟着笑出来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墨羽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措辞，“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会纠结的性子。”
“纠结什么？”
“纠结要不要和你在一起，纠结某一天你会不会移情别恋，纠结下辈子你还会不会爱上我。”
“不管是这辈子、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我都会爱上你的！”
林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之后大概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诚恳，带着点紧张地加了一句，“你……信吗？”
“我应该信吗？”
“我没有随口乱承诺，我说的是真的，我……”林渊有些着急，他以前从来没说过类似的承诺，就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好，“我是说，我说不上为什么，但是我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就是我的毕生追求，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没有你重要！”
看林渊急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墨羽又想笑了。
他本来只是想说，虽然他纠结了那么些天，但实际上已经想通了。林渊会爱他多久不重要，下辈子还会不会爱上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是相爱的。
不过看林渊这么紧张的样子，他又觉得挺好玩的，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你说真的啊？”
“当然了，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你想怎样证明，怎么样都可以！”
“是吗？”墨羽笑眯眯地勾了勾林渊的衣服扣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一个人的灵魂是不会说谎的，我把你的灵魂取出来，然后问问他你有没有撒谎好不好？”
“好的，可以！”
林渊说得太过斩钉截铁，即使墨羽已经猜到这个答案了也还是愣了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你想怎么做都没关系，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喜欢你！”
墨羽抬手轻轻摸了摸林渊的脸颊，带着点好笑地问了一句：“把灵魂取出来，你可能就死了，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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