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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O想重生(穿越重生)——林啸也

时间:2022-02-19 10:46:45  作者:林啸也
  说完又紧勾着陆廷鹤的脖子垫脚蹭上去,小猫喝水似的触碰他的嘴巴,“哥,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不吃醋了好不好,浪费时间。”
  陆廷鹤的拇指碾着他的嘴唇,把上面沾着的水液全都抹到嘴角,随后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他和自己对视。
  祝挽星眼神迷乱的看着他居高临下的紧盯着自己,浅淡的乌木香瞬间笼罩到他的全身,陆廷鹤开口时嗓音沙哑又低沉,裹挟着最直白的欲望:“那宝宝觉得吃什么不浪费时间?”
  祝挽星心头震了一下,从善如流的添了一下陆廷鹤的唇角:“吃我吧……我不浪费时间……”
  双唇吸出一个细小的水声,臊的祝挽星喉咙口都在发烫,却还是一字一句:“我还…… 还比较有意思……”
  ……
  ……
  ……
  凌晨一点,祝挽星眨着迷乱朦胧的眸子望着陆廷鹤,呼吸之间尽是那股他闻了两世的乌木香,他话音含混,求饶时眼眶里泛着清凌凌的水光:
  “不行…… 唔,小毯子…… 我的毯子会脏……”
  陆廷鹤对他可笑的理由置若罔闻,站起身捏了捏祝挽星的鼻尖:“我回来了你就用不着它了。”
 
 
第31章 小剧场和正文无关
  这是和正文无关的小剧场,不想看就直接跳到下一章接事后。
  假如只有祝挽星重生了,陆廷鹤还是那个如庭中鹤一般的少年。
  陆廷鹤 23 岁时小有名气,被父亲认回本家,陆父好面子,在家里组了个酒会,邀请了业内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来 “观摩” 自己优秀的儿子,祝挽星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两人还是和前世一样,在酒会上认识,陆廷鹤言谈举止间都透着一股恭谨谦和,但到底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多少会有一些局促,祝挽星就悄悄走了过去。
  他洗了好几次脸才让眼睛看起来不是那么红,大大方方的介绍,“陆哥好,第一次见面,我叫祝挽星。”
  陆廷鹤显然有些惊讶,稍微低头和他问好,末了补了句:“我认识你。”
  “嗯?认识?”
  “啊,是父亲之前帮我做过一些功课”,陆廷鹤眼神躲避了一下,“这样不会失礼。”
  祝挽星点点头,看着看着眼睛又红了,只能低头用手抹两下。
  “你眼睛有点红,是呛到了吗?” 他说着话自觉后退两步,“抱歉啊,我喝了很多酒,身上酒味有些重。”
  “没有没有!” 祝挽星下意识想抓他,手伸出去又退了回来,“陆哥身上没有酒味,只有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是乌木的味道吗?”
  陆廷鹤耳尖一红,祝挽星才后知后觉自己过于热情了,“对… 对不起啊”,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有点不礼貌……”
  “没事,没有不礼貌”,陆廷鹤眼睛很亮,显出一些少年人的喜悦来,“我的信息素太沉闷了,第一次有人说喜欢。” 后半句没说出口:还是你说的喜欢……
  “没有啊!不闷的!闻起来很舒服很踏实,脑袋里一下子就放空了,像是下过雨的早上一个人走在树林里,就是那种!那种……” 他被陆廷鹤看的脸上红红的,话头也缩了回去,“我不太会形容,反正就是… 特别喜欢。”
  “嗯”,陆廷鹤笑着点点头,把特别喜欢四个字在心口过了一遍,突然就觉得自己的信息素或许真有那么点好闻。
  “那我可以再闻一下吗?” 祝挽星抬头窘迫又期待的看着他,两根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凑近一点可以吗?陆… 陆哥……”
  陆廷鹤眉头皱了皱,像是有些犹豫,祝挽星有些失望,但也笑着说没事,确实是自己的要求不礼貌,结果下一秒陆廷鹤就拉着他的衣袖退了两步,来到盆栽后面,随后一股温和的乌木香就轻缓的溢散而出,慢慢的萦绕到祝挽星面前。
  陆廷鹤站在社交距离内和他解释:“你是 omega,和我靠的太近了被人看到不太好,我放一些出来给你闻可以吗?我们偷偷的。”
  祝挽星红着眼圈看向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除了点头还是点头,鼻尖快速的翕动着,急切又珍惜的嗅闻陆廷鹤的味道,像是冬眠的松鼠被饿醒了,抱着最后一颗果子闻闻舔舔,舍不得下口。
  陆父一直在应酬宾客,把陆廷鹤不尴不尬的晾在一边,祝挽星就拉着陆廷鹤去和各位叔伯打招呼,他早就被父亲带着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这种场合了,熟练的很。
  有叔叔看他年纪小就打趣他客人做主人事,祝挽星也不窘迫,笑得大大方方的,“我见陆哥第一眼就觉得投缘,厚着脸皮认了干哥哥,陆伯和陆大哥都在忙,我就自作主张带着陆哥来您面前讨嫌了。”
  陆廷鹤看了他两眼,没多说什么,等酒会快结束了才把祝挽星叫了出去。
  “挽星,你是有事想找我帮忙吗?” 陆廷鹤表示理解的笑了笑,“直接说就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
  “没有没有!我… 我确实有点自来熟了,但是陆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认真的看着陆廷鹤的眼睛道:“确实是第一眼就觉得投缘,因为陆哥和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位小哥哥长的很像,就觉得很亲切。”
  “小时候?” 陆廷鹤语气有些急切,“很小的时候吗?”
  “嗯…… 七八岁的时候吧,父亲带我去一个村子里玩,在那里认识了一位小哥哥”,他低着头挡住自己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他脾气很好,我招人烦,一直用泥巴抹他,小哥哥也没生气,还带我去洗手。”
  陆廷鹤眼眶慢慢湿润,嘴巴开合两下却始终没说出话,少年时的匆匆一面是他这几年全部的情感寄托,但他明白那对祝挽星来说算不上什么,回家之后就会忘掉,他从来没敢奢望祝挽星也会记得。
  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记得他吗?小孩子不是说忘就忘了。”
  “记得的,一直都记得”,祝挽星快要忍不住眼泪,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小哥哥过的很苦,我总是担心他。”
  陆廷鹤低头凑近一些,“那你不用担心了,他现在很好。” 他抬手拨了拨祝挽星的头发,还和小时候一样软,“而且,星星很可爱,一点都不烦。”
  有些小时候的缘分在,多少会显得更加亲近一些,之后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当然,是祝挽星先告的白。
  “陆哥,我知道这样说有点唐突,也有些快,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特别、特别喜欢你,恨不得每天和你打招呼时都把‘早上好’换成喜欢…… 我憋的要爆炸了……”
  他不敢看陆廷鹤,就只低着头不停的说,“我知道我们刚认识没多久,但我是真心的,陆哥要是没有喜欢的人的话,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啊……”
  “酒会那天,我说认你做干哥哥,不是真心的,不对!也是真心的!但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就是想和你亲近,但你好像不想和我亲近,我确实太烦人了——”
  陆廷鹤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尖,堵住人的话,“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星星还是个小话唠。”
  “我没有不想和你亲近,我只是觉得干哥哥不合适。”
  “啊?不合适……”
  陆廷鹤的手指落到他嘴巴上,一字一句道:“我用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你面前,可不是来做干哥哥的。”
 
 
第32章 好大一奸商
  早上六七点的时候天空一寸寸浮起亮白,熹微的晨光透过纱帘洒进病房,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开了半扇的窗户,临睡前特意开的,散味儿。
  床上有两个摞在一起的人形,一个压一个的紧贴相拥着,陆廷鹤埋首在祝挽星颈间嗅闻,薄被没盖全,露出他小麦色的肩头和手臂上崩紧的肌肉线条。
  手臂下面是祝挽星白皙细瘦的胳膊,omega 刚动了下手指就被Alpha攥着手腕按住了。
  陆廷鹤把他罩的严严实实,毫不收敛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像是刚经历一场恶战才赢得配偶的公狼,正在肆无忌惮的享受战利品。
  “一会儿想吃什么?”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刚起床特有的低哑,言语间却尽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祝挽星闻言嘴巴一扁,像是小动物一样吸了吸鼻子:“想吃蒸蛋…… 还有鸡丝面,要哥给我做……”
  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脚更是虚软的抬不起来,只用额头抵了抵他的鼻尖。
  昨晚祝挽星被他折腾了七个小时,后面没出血但也肿了,陆廷鹤仔仔细细的给他上了一遍药,结果只抱在一起闻着他的味道祝闻星就又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了。
  “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陆廷鹤轻笑了下,翻身过来躺在他旁边,搂住人的肩膀:“乖点,躺一会儿再吃饭,不然你胃口不好。”
  “胃口不好也怪你……” 祝挽星挠了挠他的手心,委屈巴巴的背过身去:“我差点就死了……”
  浓浓的依恋和爱慕毫不吝啬的化在他黏糊糊的腔调里,祝挽星现在的嗓音说是嘶哑都不为过,他昨天哼叫十句得有九句都抿在嘴巴里,如果不是被折腾狠了根本就不会舍得开口拒绝。
  “瞎说,这不好好的吗。”
  陆廷鹤嗓音含笑,手臂撑着侧过来,一手帮他慢慢按摩后腰。
  祝挽星舒服的哼哼,湿亮的水光直接蔓延到眼尾,像被挠了肚皮的小猫似的蜷起四肢抖了抖,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手腕也好酸……”
  陆廷鹤给他揉了揉那道红痕,“有点发紫,很疼吗?”
  疼倒是不疼,但是酸的厉害,祝挽星撇了撇嘴,眨着湿亮的眼睛控诉:“肚子也特别酸……”
  陆廷鹤坦然认错,俯身去吻他的唇珠:“抱歉宝宝,这个怪我。”
  “膝盖好像也紫了……”
  “是我不好。” 陆廷鹤喘息加重,攥着他手腕的力道也大了一些:“下次不让你跪了。”
  “还有大腿,” 祝挽星的控诉散开,低低的哼了一声,继续说:“大腿一抽一抽的。”
  “也是我错。” 陆廷鹤从善如流,“不该掰你的腿。”
  “嗯……后背……” 祝挽星不肯好好给他亲,总要空出嘴巴来说话:“后背上也——”
  “好好好,什么都好,都听你的。”
  陆廷鹤抵住祝挽星的额头宠溺的蹭了蹭,“还有别的要求吗?一次说完,说完我去给你做饭。”
  祝挽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突然红透了,连手指都蜷缩起来,勾着人的脖子一点点把陆廷鹤压下来,凑近他的耳边:“那我想再要一段录音,要哥给我录,行吗?”
  陆廷鹤愣了两秒,想到那段录音心口就密密麻麻的疼,“行啊,这有什么不行。”
  他俯身捏了捏祝挽星的眉心,“想我给你录什么?”
  “就…… 录哥说的话啊……” 祝挽星臊的侧过头不看他,小声又小声的道:“要昨天晚上…… 说的那种……”
  说他是小狗的,说要给他戴铃铛的,还有…祝挽星浑身酥软的闭了闭眼,还有说他好用的……
  陆廷鹤无奈莞尔,捏住他的鼻子揶揄:“祝挽星,你知不知道害臊啊。”
  祝挽星红着脸不回话,陆廷鹤就继续逗他:“要我给你录那种话,想什么时候听,嗯?”
  祝挽星小猫似的伸爪子挠他,大概是真的很想要录音,一边挠还一边老实回话:“唔,睡觉的时候听……”
  “睡觉的时候听?” 陆廷鹤轻笑一声,起身下床给他找干净的衣服,侧头问:“听着这个还睡的着吗?”
  “唔…… 睡不着也听……”
  他臊的要爆炸了,越臊越往被子里缩,游到水面上的金鱼似的小口小口喘着气,陆廷鹤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包含爱念:“我昨晚说了那么多话,星星想要哪句?”
  祝挽星狮子大开口:“哪句都想要。”
  “好啊。” 陆廷鹤坐在床头,温热的手掌从他侧脸蹭进去,一点点碾上腺体:“一个标记录一句。”
  他像是经过了昨天晚上彻底解锁了本性,丝毫不加收敛,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满口都是混账话,幽深的目光里更是直白的侵略性,像个表里不一的混账,但祝挽星偏偏就吃他这套。
  “这不公平……” 他忍着腺体上传来的热意反驳:“你要价太高了,明摆着欺负我……”
  陆廷鹤不置可否:“现在的行情就这样。”
  祝挽星扁着嘴巴跟着他摇摇晃晃,试图讲价:“太贵了,一条能便宜点吗?”
  陆廷鹤挑眉,手指滑上来碾上他的嘴唇,粗糙的腹茧一寸寸磨过好像揉开一只蜜桃:“你不知道商人心最黑吗,现在不答应,没准我稍后会开出更过分的要求。
  “你还想坐地起价怎么着啊,” 祝挽星气哼哼的:“我还是病人呢……”
  陆廷鹤的指尖猛地碾开唇瓣,温热的气息凑到耳边蛊惑道:“那到底还要不要?”
  祝挽星嘴巴抿了又抿,不甘心道:“要的。”
  *
  陆廷鹤太久没下厨,两碗面煮的很不熟练,但好在卖相味道都不错,他又冲了个澡洗掉身上的油烟味,回到卧室时祝挽星已经睡了过去,抱着他脱下来的衬衣睡的很香,暖橘色的阳光在他脸侧落了一道斑驳的光影,连鼻尖的细小绒毛都衬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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