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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O想重生(穿越重生)——林啸也

时间:2022-02-19 10:46:45  作者:林啸也
  尤然嗤笑一声,一点面子不给人留:“就他那个狗屁不通的样子,去夜店也就是看个乐子!”
  她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拍拍祝挽星的肩膀,遗憾道:“挽星你不知道,王嘉三年前第一次去夜店,励志想凭借自己虚假的美貌骗到一个甜美小O,结果小O没骗到他反倒被徐舟给捞走了,第二天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儿,从那以后好长时间听到夜店两个字就浑身哆嗦,好家伙,徐警官差不点把他的夜店生涯给终结了!”
  祝挽星笑得肩膀发抖:“真的吗?哈哈哈哈那徐警官也太厉害了!露水情缘转正,他俩还挺甜!”
  尤然也跟着笑,“再甜能有你俩甜?”
  祝挽星美滋滋眯起眼,“那不能,毕竟我俩有时间加成,整整比你们多一辈子呢。”
  尤然捏捏他脸蛋:“瞧把你美的,小鹤在里面睡觉你都能开着视频听他睡的好不好,粘糊死你们!”
  “那刚从精神病院回来,我怕他做噩梦嘛。”正说着祝挽星突然捏了下耳机,里面传来两声塞赛窣窣的响动,陆迁鹤在哑声叫他的名字。
  “哥好像醒了!”祝挽星像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快步往招待所跑,边跑边朝她们挥手:“然姐小茸,我不玩啦,我回去看看廷鹤。”
  尤然伸着脖子嘱咐他:“路上滑,你慢着点!他都多大了刚睡醒还得有人陪啊!”
  “多大也是我的大宝贝啊!”
  小卷毛笑眯眯地看着祝挽星的背影,说:“小星好体贴啊,一路都在照顾陆哥。”
  尤然吃味地碰碰地肩膀:“我就不体贴吗?”
  “体贴体贴!你最体贴!”小卷毛一迭声地讨好她,在她肩膀上乖乖蹭两下,“姐姐也是我的大宝贝!”
  *
  招待所离他们编东西的地方不远,祝挽星两分钟没用就跑回来了。
  他进门先脱了沾满凉气的外套,再原地小蹦两下,让自己身上尽量暖和一点,这才掀开被子往被窝里钻。
  陆廷鹤知道是他,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把人往怀里揽,“出去玩了?”
  祝挽星在他脑门上亲—口,“没有,上则所去了。”
  “身上怎么这么凉?”
  陆廷鹤在他身上摸了一圈,发现人凉的像个小冰棍似的,不满意地皱起眉头,手脚并用地把他往怀里揉,想他暖和一点。
  “哎!哥你轻点!”陆廷鹤没睡醒时收不住劲儿,祝挽星被他揉的在人怀里弯成个S,好笑地推他:“知道的你在抱我,不知道的以为你要锁我喉呢。”
  陆廷鹤笑了笑,撑起一点身子把脸埋他肩窝里,整个人都扣在他身上,开口时声音低低哑哑地还有点委屈:“我之前醒过—次,你不在。”
  祝挽星两手抱着他,勾勾他头发,哄着说:“之前王哥叫我,出去了一会儿。”
  “他真讨人厌,”陆廷鹤闭着眼睛闷闷地说:“下次再叫你别理他。”
  祝挽星笑得不行,拉着长音说好,又问他:“哥还睡吗?我陪着你。”
  陆廷鹤在他肩膀上蹭两下,说那再睡会儿。
  “好,睡吧。”祝挽星吻了吻他发顶,说的很轻很慢,像是呓语:“醒来就当大梦一场,咱们再也不为往事挂牵。”
  陆廷鹤这一觉着实睡了很久,高铁上他全程都是趴在祝挽星身上睡过来的,两人挤一张小卧铺,后来祝挽星的左胳膊被他压麻了都—点没动。
  到村里时已经是凌晨,天还蒙蒙亮,两人到招待所简单洗了个澡,窝在小床上就又睡着了。
  陆廷鹤扣在他肩窝里,祝挽星则伸长手臂搂着他,保护和被保护的位置短暂地调换,陆廷鹤紧绷了五六年的一口气彻底松了下来,安稳的像是睡在襁褓里的小孩儿。
  他这—觉睡的很沉很扎实,零零散散加起来得有十个小时。
  祝挽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但是像以往那样无意识的轻哼和不踏实的转醒少了很多,手掌也是舒展开的,不再固执地藏起指尖。
  祝挽星后来睡不着,就把掌心捂热了,一下下捋过陆廷鹤的额头,看他在梦里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廷鹤能真正睡个好觉都够他满足好久,祝挽星只觉得这—刻就连发呆都是幸福的。
  仇恨和冤屈都离他们远去,身后没有紧追不舍的卡车,头顶也没有冰凉漆黑的枪口。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间破旧但温暖的小屋子里,听着窗外呼呼的风雪和陆廷鹤平缓的心跳,祝挽星甚至想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呆一辈子也很好,永远平安,永远自由。
  大
  中间尤然来过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搬了个电暖气进来,说是王嘉从哪儿弄来的,怕招待所太冷他们睡不好。
  当时祝挽星正醒着,但被陆廷鹤扣的严严实实,动不了,就腼腆地笑笑,说谢谢姐也谢谢王哥。
  尤然摸摸他额头,又摸摸陆廷鹤的,满意道:“还行,都没发烧。”
  说着又嘀咕,“小鹤也是,有家不回非住招待所,这也就是他现在脆弱,搁以前王嘉准和他急眼。”
  “别急眼别急眼,我知道原因。”
  祝挽星就是个宠夫狂魔,急吼吼地替陆廷鹤辩解,开口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恍然间只觉得距离过去那浑浑噩噩的五年,已经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其实也没什么,”祝挽星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当回事儿地说:“我和哥没和好的时候,自己来过一次村里,住的也是这间招待所,那次出了事,我挺害怕的,哥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耿耿于怀,所以才想陪我在这住一晚。”
  尤然想了想,恍然顿悟,“是你上次住院之前?是不是有个流氓在山上欺负你?”
  祝挽星点点头,尤然说怪不得,“你昏迷没醒的时候他带着七八个人连夜在这儿搜山,蹲了好几宿才把那个流氓抓到,打一顿送警局去了。”
  祝挽星有些震惊,“哥来处理过?他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
  尤然了然道:“他当然不会和你提,怕你想起不好的事。”
  “小鹤这人就这样,看着挺冷心冷情的,其实心软的要命,他小时候吃过太多苦了,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所以别人对他有一点好他就回报十分,自己的人受了委屈,他也会加倍还回去。”
  祝挽星笑着摸摸陆廷鹤的侧脸,在他发顶吻了好几下,说:“哥就是这样,心太软了,前五年的时候他恨我恨成那样,但也没舍得真把我怎么样,我不好过,他心里同样苦。”
  “可不是嘛!”尤然唏嘘地点头:“他当时整天加班,烟不离手,酒也喝的凶,就想把自己麻痹了一了百了。”
  祝挽星心疼地抿抿唇,说:“还好哥现在都戒了,不然身体早晚给拖垮。”
  “有你在他有什么戒不了的啊!”尤然坏笑着打趣他,“你们俩的福气在后头呢,经历了这么多终于能安安稳稳在一起了,好好享受生活吧,工作上的事给我们这些打工狗分一分,多少有点资本家的派头嘛!”
  “那敢情好啊,”祝挽星笑得眼睛都半眯起来,说:“正好我和哥趁这次多玩两天,过了十五再回去。”
  两人—拍即合:“妥了!”
  尤然刚走没一会儿,陆廷鹤就醒了过来。
  睡的久了浑身没劲儿,他趴在祝挽星肩窝里连磨带蹭的拱了半天,拱的祝挽星止不住笑。
  “哎,哥你到底醒了没啊?我衣服都被你蹭掉啦。”
  陆廷鹤闷声抵着他肩头,湿热的吻一寸寸游移到侧颈,黏上黏糊糊地像只大型犬:“没醒,我还没睡够呢……"
  祝挽星扬起脖颈给他吻,纵容地没边儿了,“那就再睡会儿吧,还早呢。”
  陆廷鹤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尤然临走前不是告诉你早点叫醒我吗,你怎么一点不听话。"
  “你都听到啦!”祝挽星哼哼唧唧地捏着他两边脸扯了扯,“然姐来的时候你就醒了?那怎么还装睡!”
  陆廷鹤已经吻到他下巴了,闻言抬起头来,胳膊撑在他两侧,“本来想醒的,但听到你俩好像在夸我,我不是很好意思。”
  祝挽星笑着咬他下巴,“什么不好意思!我看你就是想多听一会儿。”
  被揭穿了也丝毫不羞耻,陆廷鹤贪恋他身上的热乎气儿,把人紧拥在怀里,痴迷地亲吻他脖颈到锁骨那—片,喟叹道:“我再吸一会儿,真好闻。”
  祝挽星解开衣领,释放更多的信息素出来给他,贴着他额头蹭了蹭,“哥睡的好吗?有没有做噩梦?”
  陆廷鹤说睡的很舒服,但还是做梦了。
  祝挽星闻言心脏都提了起来,正想仔细问清楚就听陆廷鹤说:“梦到你喝醉了耍酒疯,后来哭得特别可怜,—哽—哽的求我。”
  “哥!”祝挽星脸上倏的烧起来,眼眸黑亮,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潮湿的热气,“你是不是一天不笑话我就浑身难受啊!”
  陆廷鹤有点默认的意思,但也明智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吻着他的耳尖柔声轻哄:“好了好了别害臊,我和你闹着玩呢,你要是真发起酒疯来,可比这尺度大的多。”
  “喂!你还说,你根本就是变着法儿笑话我!”
  祝挽星羞赧地直叫唤,鬼使神差地就抬头凑了上去,想堵住他的嘴巴。
  陆廷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托着他的后颈迫人抬起头,掰着他下巴的手不自觉用了点力气,祝挽星撒着娇喊疼,抿上嘴巴不给他亲了。
  “真不亲了?”陆廷鹤好笑地在他唇上慢慢舔过,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的沙哑:“娇气包,别磨我。”
  结果祝挽星直接一个用力把陆廷鹤翻了过来,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耍赖似的在他唇上啃咬—通,急不可耐地亲吻,不依不挠地纠缠。
  招待所的门被拍响时,陆廷鹤的手已经伸进了他衣服里,紧接着就听到王嘉老不客气地喊:“小鹤!你们还睡呢?起来干正事儿了!”
  陆廷鹤动作顿住:“……我真他妈服了。”
  他都给气笑了,恶狠狠地盯着天花板,“他就这么没礼貌?青天白日的在别人房门口叫唤?”
  祝挽星心说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他没敢说出口,只安抚似的在陆廷鹤鼻尖吻了一下,“好啦哥……等到晚上再给你……”
  陆廷鹤没动作,皱着眉天人交战半晌,然后输了:“不给他开门,我们装睡吧。”
  祝挽星被他逗得直笑,“亏你想的出来,被王哥知道了怎么办!”
  陆廷鹤不耐烦地顶了顶腮:“他怎么知道?我不给他开他还能硬闯怎么着?”
  下一秒就听王嘉在门外说:“撬锁吧,你当片儿警时不是经常帮没带钥匙的老年人开锁?”
  陆廷鹤冷笑—声:“真有他的,晦气到家了。”
  祝挽星以最快的速度穿衣起床,陆廷鹤却只穿着件睡衣就冲出去了,他纯粹是抱着一种“我倒要看看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儿到底是有多重要的正经事要做”的心态,凶神恶煞地打开门。
  “干什么?”
  王嘉:“我们要去——”
  “你们要去哪儿就直接去,不用和我报备。”
  王嘉:“那不行啊,我们一起来度假———”
  “你也知道我们是来度假的,那怎么就你没事做?”
  王嘉委屈死了,“我怎么就没事做了!我是来找你们去玩——”
  “不用找,不想玩,没兴趣。”陆廷鹤直接给了他一个三连拒,然后看着他身后的徐舟补刀:“徐警官,为什么他还是这样一副无所事事的状态,难道答应的爱心小揪儿还没为你梳吗?”
  “卧槽卧槽!你们两口子一个两个的都怎么回事!别再给我提那四个字啊!”
  王嘉简直要疯了,天知道他刚从雪地里爬起来不久,一点都不想再被徐舟按回去,捂着陆廷鹤的嘴就要往招待所里躲。
  “你又要干什么?我换衣服你也想进来看是吧?”陆廷鹤说着就要把T恤下摆往上拉,“来吧来吧我就在这换,我让你看个够。”
  “谁他妈要看你换衣服了!你当我和你一样变态啊!”王嘉在门口站了三分钟就闹了个大红脸,嗷嗷叫唤着跑了,一边跑还无差别攻击:“烦死了,你们alpha一个两个的都他妈不要脸!”
  陆廷鹤冷笑—声,“说的对,有本事你别和alpha在一起啊。”
  王嘉:“兔患子!你烦死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嘉打发走了,陆廷鹤直感叹世界真清净,祝挽星在后面笑得要不行了,倚着他的肩膀幸灾乐祸。
  “哥怎么总欺负王哥,我看他要委屈死了。”
  陆廷鹤面不改色地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我只是让他先适应一下alpha的险恶,不然以后更有他的委屈受。”
  直到当天晚上两人也不知道王嘉到底想找他们玩什么,不过为了弥补王嘉受伤的心灵,陆廷鹤主动接过了包饺子的活儿。
  祝挽星和王嘉在这方面都比较挑嘴,只爱吃一整个虾球的饺子馅儿,最多再加一些香菇末。
  陆廷鹤从下午四点就开始处理虾肉,旁边徐舟听说王嘉爱吃这个,也跟过来认真学,祝挽星本来要一起帮忙,被王嘉拿着扑克牌糊弄走了,又叫了尤然出来,说每家出一个代表打牌,谁赢了谁去点灯。
  陆迁鹤听了—耳朵,“点什么灯?”
  祝挽星慌慌张张地跑了,“没有没有!哥我代表咱们家出战啦!”
  陆廷鹤狐疑地看向徐舟,问:“他们俩又凑在一起搞什么小九九呢?”
  徐舟笑了笑,说:“我敢告诉你小嘉一定和我急,再说了,安静等待惊喜的感觉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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