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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小脑斧(玄幻灵异)——松饼和大福

时间:2022-02-20 09:46:35  作者:松饼和大福
  骆纬面色跟蜡般僵硬,他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才回嘴:“我的宝贝怎么可能为了条狗跟我翻脸?”
  说是这么说,但是口气听来明显底气不足,以墨玉泽对骆纬的了解,他品出来了。
  墨玉泽直截了当地揭穿道:“不怕?那你用项圈和链条拴着小崽子作什么?不就是怕他生气,从你身边溜走,自己跑了呗?”
  骆纬被说脸色铁青,他哼了一声,没理墨玉泽,看向被绑在另一颗树前的一男一女,准备转移怒火。
  他的左手仍旧拿着那根连在无名指上的锁链,另一手化出一把长刃,尖部对准了嵇阳焱,质问道:“你们来说,这条狗打哪儿来的?来做什么?只是跑来找人聊天?”
  嵇阳焱和蓝毓安安静静地窝在镂空袋里,大气都不敢出,等着骆纬一会能大发慈悲,放他们出去,或是雪狼想起他们,来救一下。
  冷不丁方被这么一问,嵇阳焱吓了一跳,一把抱紧旁边的蓝毓。
  蓝毓妆发凌乱,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挺直胸膛,竖起脖子,言辞切切地回答骆纬:“我们与他并不相识,当初我被你抓了送去RM,嵇阳焱来搭救我但打不过RM的人,一起被擒。被送进牢狱时,我们正好遇上雪狼来狱里闹事,我们乘乱逃过一劫,逃跑的路上是雪狼主动找上我们的。”
  蓝毓边说,嵇阳焱边在一旁拼命点头,以示附和。
  等她说完,嵇阳焱急急地补充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明明是一只异兽,却能在我们的脑子里说人话,跟我们交流。他看中我有特殊的追踪异能,让我们帮忙找白虎兽,除了这些,他没再说过其他的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打哪里来,找白虎兽要做什么……”
  停顿一会,嵇阳焱皱起脸,忍不住不合时宜地抱怨起来:“说是找我们帮忙……其实就是威胁我们,如果不帮他,就吃掉我们。我们被他威胁着找白虎兽找两个多月,一直没找到,要不是前不久白虎兽在黑行街出现,我都担心我和小毓就要被他一口吞了。”
  嵇阳焱说话的速度很快,都没有给蓝毓打断和抢话的机会,等他闭上嘴了,蓝毓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磨着牙,用牙缝吐字,“后面的话,不提也可以。”
  嵇阳焱:“哎哟!疼……”
  他们的话没能让骆纬减少一丝一毫的焦躁,反而警惕心更重了。
  下一刻,看向湖畔的那一眼让他更是怒火中烧。
  小老虎跳下了雪狼的头顶,落在雪狼的鼻端旁,拿毛脑袋蹭起了他的脸,末了还探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雪狼湿乎乎的厚重鼻头。
  手上的刀刃怒挥而出,瞬间削平了吊着嵇阳焱和蓝毓的那棵大树,两人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后方的树缓缓倾斜倒塌。
  即使这样,也没让骆纬的表情缓和,那脸色怕是马上要提起刀,上前亲手屠狗了。
  “你不知道吗?兽类彼此亲近都是这样的咯。”看到树塌下,墨玉泽坐起身来,掐着时机,故意阴阳怪气地打击骆纬,语速放得特别慢还刻意浮夸起来,“可会舔~来~舔~去~了~”
  这一招还挺见效,眼见骆纬忍耐不下去了,额上青筋突起,左手的锁链蠢蠢欲动。
  他想把锁链立即甩出去,紧紧环住小老虎的脖子,将人捆回到自己的身边,离那只雪狼远远的。
  想这么做,想疯了。
  最终,骆纬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刚才答应了给郁淮一些空间和时间,允许他与雪狼聊一聊,不可言而无信。
  这一要求,骆纬不可能轻易同意,却抵不过郁淮一张格外严肃的小虎脸,还有撒娇似的蹭弄和哀求。
  郁淮在雪狼停止攻击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端详了好几分钟,不知从哪一点认出了对方,继而宣布停战,跟雪狼滚做一块,叙起了不知道哪门子的旧。
  骆纬此刻有点后悔,他就应该让郁淮变回人形,像跟“郁淮”对话时那样亲自守在旁边,把话一字不漏地听全。
  一阵嗷呜乱嚎,鬼才听得懂。
  听不懂便罢了,骆纬最不放心的是郁淮聊着聊着头也不回地跟雪狼跑了。
  骆纬缓缓吐气,静下心,走到墨玉泽的身边,头一回放低姿态,求向墨玉泽:“老豹子,你给我翻译翻译他们的说话内容。”
  墨玉泽眉头一挑,不买账道:“当初让你学兽语好跟我说话,不是拒绝得很彻底吗?”
  骆纬怒瞪他:“我跟你这头老豹子有什么好说话的?”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墨玉泽两手一摊,气势见长地嘲讽骆纬,这种机会放在平时可不多,“当初,你口口声声嫌弃兽能者长毛,说绝对不会找他们作伴侣。现在呢?连个那么小的崽崽都不放过。”
  他逮住机会骂道:“呵!你这个老不死的禽兽!”
  骆纬懒得回嘴,结果被墨玉泽连番数落,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熊熊燃烧,“你是不是刚才没被那条狗揍够?还想打架?啊?”
  墨玉泽冲他摆手,贱兮兮地拒绝道:“诶!不打不打!你不能欺负战后伤残人士。”
  “行,那我去把江治找过来,给我翻译兽语。”骆纬没空与墨玉泽东拉西扯,他着急着想知道他的宝贝在跟那条狗聊些什么玩意。
  “诶!别!别叫他!”提到江治,墨玉泽慌了,他不想让江治看到自己眼下的伤势。
  于是,他态度一变,连忙应道:“好好好,我来!我来!”
  说罢,墨玉泽轻咳一声,像模像样地翻译起那一声声的“嗷呜嗷呜”。
  “哦,我刚才听小崽子问那条狗,为什么他可以长这么大,平时吃的是什么,小崽子也要长这么大。”
  “那条狗好像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会才说,他们会生吃活的小动物。”
  “小崽子听到后吓了一大跳,滚下了狗的头顶!”
  骆纬:“……”
  “小崽子又说,狼犬的气味特别特别熟悉,要凑近点闻一闻蹭一蹭,好好再确认一下,想知道能不能因此想起什么来,还问了些关于他们的旧事。”
  “那只狗叽里咕噜地说回答了一大堆,最后让小崽子跟他回去,回到他们居住的平原,那里是小崽子出生的地方,能帮助小崽子恢复记忆,完成真正的进阶。”
  “小崽子考虑了一下,说……”
  翻译到这,墨玉泽停了下来,带有浓浓同情意味的目光投向骆纬。
  骆纬急道:“宝贝说什么?”
  墨玉泽叹了口气,回答道:“小崽子同意了,同意跟那条狗回去。”
  怒值爆表时的人反而会无比平静,听到墨玉泽的话,骆纬没再强行逼迫自己忍耐下去。
  他一个闪现来到湖畔边,一把握住小老虎的脖子后颈,将小老虎提了起来。
  只见骆纬的身形再次一闪而过,连人带虎,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消失的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雪狼在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他猛地站起身,掉转过头,朝向墨玉泽所在的方向,发出极其愤怒的吼叫声,他前肢伏地,死死盯着墨玉泽,有马上就要冲过来干他的架势。
  墨玉泽:“……”
  小老虎压根不知道自己被骆纬打劫走了,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郁淮觉得身上一松,屁股着地,落在了软绵绵的床铺上。
  “嗷呜?”郁淮东倒西歪地爬不起来,晕晕乎乎地找不准方位,本能地叫着。
  却没有声音回应他,因为晕眩感,郁淮觉得眼前眼花缭乱,好多东西在面前一掠而过,又有许多嘈杂的声音响在四面八方。
  他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是能闻到熟悉的气息,于是唤道:“嗷呜?(骆纬?)”
  一会后,周围安静了下来。
  郁淮总算看清楚了自己身在何处,可刚一看清,他一瞬间头顶冒火,足够炸开一大锅子的爆米花,噼里啪啦地连环爆。
  老男人居然在短时间内拆掉了他们的卧室,做成一个有铁栏杆的大笼子,连带着粉色婴儿床,把郁淮关了起来。
  混蛋!疯了吧!
 
 
第69章 不放
  肉肉的虎爪团成一团,揉了好几下碧绿的眼瞳,肯定自己没有在做梦,郁淮才敢确信自己正待在一个无比巨大的笼子里。
  他跟雪狼的话还没说完!
  郁淮环顾四周,发现笼子内部的空间不小,有原先的卧室一半大,黑漆漆的栏杆围住了前后左右,隔绝了卧室门和阳台、窗户。
  老男人好像特别贴心,没有挪动两人睡在一块的床和进食用的餐桌,让他睡和吃都在笼内进行的意思咯?!
  可恶!相当可恶!
  小老虎气死了,全身的毛发都炸开,一骨碌爬起身,就地起飞,飞出婴儿床,一个飞扑,来到笼边。
  为防止郁淮偷跑,栏杆封了顶,每一根都又粗又厚,彼此间隔的缝隙又十分狭窄,一看就知道,咬不断。
  这阻止不了愤怒的小老虎,郁淮把毛毛的小虎脸硬是往缝隙里挤,挤得脸都变了形,两颊胀痛也没放弃。
  不知道是不是被挤开的,缝隙不知不觉间变大了些许,小虎脸噗得一声,露了出来,卡在两根栏杆间,毛都扁塌塌的。
  郁淮没发现自己的模样有多蠢,他气得鼻子都在喷火,大睁着绿瞳,到处张望。
  很快发现几步外站着的男人,郁淮抬起前肢,愤愤地扑打栏杆,叫嚣道:“嗷呜!(骆纬!)嗷呜!(你过来!)”
  骆纬垂眸站在暗处,一动没动,也没回应郁淮,一片阴影打在头顶,瞧不清楚脸上是什么表情。
  郁淮怔了下,兽族敏锐的洞察力告诉他,房间内的气氛不对劲,有着一种被强行压抑住的危险感。
  直觉在说,老男人好像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气到拒绝交流。
  郁淮回过神,停下前肢扑打的动作,从空隙间拔出自己的脑袋,扇着翅膀落下地,尾巴一卷,坐在了地上。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小老虎只好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嗷呜?(骆纬?)”
  骆纬跟着弯腰坐下,将左脚曲起,一手架在曲起的膝盖处,隔着栏杆,与小老虎视线相触。
  失去阴影的笼罩,视线一对上,郁淮又愣了一下。
  骆纬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连眉头都没皱起,郁淮却隐约能觉出老男人眼里微妙的情绪,有一丝气恼后的憋屈?甚至还有一点受伤?
  看得郁淮只觉小心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点疼。
  ……等等!
  委屈什么呀?在生气以及该生气的人是他好吧!
  郁淮冷静下来,小脑筋一动,就地变回了人形。
  他用长腿踢了踢栏杆,没有什么感情地说:“骆纬,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骆纬没有马上回答,片刻后,才沉声道:“没有解释。”
  的确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就是想这么做。
  在听到郁淮说要离开时,骆纬任由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在那一刻被引爆,实施了被他埋在心底很久的念头,把郁淮关起来。
  他可以陪着郁淮长大,可以陪着郁淮慢慢老去,但这些岁月里,郁淮能待的地方只有他的身边,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去。
  没有了毛,郁淮光着屁股,身上又没有穿衣服,应当凉飕飕的。
  可郁淮一点都不觉得冷,面颊甚至都被骆纬理直气壮的话气出了两团红晕。
  他不知道骆纬的心思,深呼吸了两口,跟骆纬理论起来:“不是说好了吗?半年的项圈,那就半年好了嘛!骆纬,你怎么能随便变卦,改成笼子?!”
  骆纬保持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微微垂首,没有答话的意愿,也不再看向郁淮,大有化身一座人形冰雕,永远呆在这儿的打算。
  说出去的话有去无回,郁淮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再说什么,就听两道猛兽的嚎叫声从远处传来,使得地面都轻轻晃动了一下。
  应当是墨玉泽变身墨豹,与雪狼又打了起来,凭咆哮声判断,战况比前一次还要激烈,但似乎更接近于雪狼对墨豹单方面的殴打。
  见骆纬对外面的动静都不为所动,郁淮唰得一下站起身,扒在栏杆上,把铁质栏杆拍得咣咣作响。
  郁淮急切道:“你先放我出去!你答应了让我跟雪狼说话的,我们话还没说完呢!”
  骆纬没理。
  郁淮拍得更加用力,比屋外还响,喊:“骆纬!说话啊!”
  冰雕总算有了动作,骆纬抬起眸,冷淡地道:“不放。”
  停顿两秒,又说:“你倒是提醒了我……”
  忽然,郁淮的左边,有一根黑色栏杆被截断成好几份,叮呤咣啷地碎落在笼外。
  在郁淮震惊的注视下,那根熟悉的锁链从栏杆留出的空档里,轻松地钻了进来。
  锁链的一头携带着那份完好无损的项圈和铃铛,晃晃悠悠地飘在半空,朝他挪近。
  郁淮:“……?”
  刚挪到跟前时,啪嗒一下,郁淮伸手,凶巴巴地把项圈拍在地上,人则往婴儿床的后面一躲。
  然而,项圈和锁链被骆纬操控,像是有生命的活物。
  它很快自己从地上飘起来,还长了眼睛似的,马上找到郁淮的位置,有意识地继续往他的方向飘来。
  靠近的速度不快,足够郁淮判断好方向蓄好力道,再次一巴掌拍掉它。
  几次之后,郁淮躲到了床上,一把掀开被子,钻在下面。
  就算这样,也没躲开锁链无孔不入的袭击。
  “骆纬!!”郁淮大声嚷嚷,三番两次地跟骆纬抗议,可老男人怎么叫都不应。
  他更恼了,某种程度而言,这更像是骆纬在逗他玩,又像是骆纬在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在锁链第三次撩开被子,钻进来时,触到了郁淮的底线,他一把抓住项圈,紧紧地握在手里。
  郁淮用被子包住自己,只露出脸,朝笼外的人愤怒地警告道:“骆纬!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陪我了!你信不信我……我我自己跟雪狼回平原去!”
  话一落下,活如蛇的锁链瞬间不动了,在僵硬一秒后,失去控制地垂落在郁淮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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