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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ml5不是应用软件(近代现代)——石头羊

时间:2022-02-20 09:53:52  作者:石头羊
  毕竟,涉及到某人的技术,实力和个人变化,白少总会钻研不停,有时还会一并写进‘陈空青是白英永远的好奇心’的小本本里。
  可他黑人电脑是很轻松。
  但他一想到要黑进的是谁的家。
  万一被发现,这人能对乱摸他家防火墙的人动用什么‘酷刑’。
  这位技术不如人的师弟还是默默当心起来,又以代码伪装后的‘html5’形式进入了‘5A风景区’。
  这个乱摸的过程,当他做豹心虚地一点点找到域名‘长走廊’后的窗口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因为,这是那个人的主机。
  从二者都能理解的专业角度,一个现代人的电脑会比性来的更隐私。
  很多年前,在网上只要谈论性,你就会被封。
  如今的社会思想朝前进步,性/话题变得开放,但白英还是会觉得他借机说自己只是进来正常查看,是一种下流的表现。
  这像在骗他自己,他的动机是正常的。
  但他还是想隔窗去拿到一些陈空青埋在他内心的‘秘密’。
  别人不知道,唯有他能获取,他才会觉得他和陈空青不止是师兄弟。
  可他是真的好奇,好奇陈空青在七年中是怎样的状态。
  对方是一个人,还是有过别人了。
  在白英对他缺席的日子,对方会如外表那般清心寡欲么。
  虽然,白英可能连他爸都没说过,可他确实在过去七年,不止一次想过调查下这种事的。
  当然,他是没权过问。
  陈空青这七年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就像陈空青那天的态度,不区别对待,才是常人。
  可这只成年海豹的心还是像吃过粉般小别扭了一下,在抵触一些东西。
  ——他觉得,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明明,他才满十八岁没几天。
  但自从见到了那个人后,他的大脑好像越来越过分地走在成人化的路上了。
  但来都来了,不摸再走,又好像不合理。
  然而,等他带着好奇,踏入窗口。
  白英直接忘了细枝末节,只剩下更不好形容的心情。
  没别的缘故。
  是他在第一次成功破解开陈空青家MD5加密的一百位后,相对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系统长什么样。
  在尽头处,是一个数据库。
  代码创造的墙上,所有通过植脑具象化的‘屋子’,‘门’,全部是陈空青AI里目前安装或者自带的程序和功能。
  可在那些门上,既没有字,也没有锁。
  这说明当这个主人去新建一个文件夹时,不会设置名字和密码,他不认为有人会动他的电脑。
  这就证明了,他目前还是独居,没家人,也没伴侣。
  更别说,这里还干净的要死。
  这反映了当常人对着外部域名一次次上网时,那些不可避免的广告、弹窗、不良页都不存于这里。
  这个主人很可能不上网,连去像常人一样进行闲暇的精神娱乐都没有。
  一开始,白英也不信。
  于是他去‘走’入了一个房间。
  结果,他发现这里竟然还真的只装了一个听书和一个聊天。
  那个占内存很小的聊天软件本来是什么软件,并不重要。
  但它在系统中只是个被放在角落,一动不动的绿色小球。
  它总共存放着不到900k的聊天记录。
  证明主人从不把它想起。
  这搞得白英是第一次来这里,却莫名对它输入了一句:
  【白英】To【Social software(社交系统)】:
  “hello,陈空青。”
  这里没人,代码又是常人世界里不会开口的死物。
  那当然,他的头顶只出现了空荡荡的一句打招呼。
  唯一能听见他说话的绿色小球在原地。
  但它也是飘着,没一点和白英这个‘闯入者’去对话的可能性。
  可看到这种陈空青背后的隐私,白英要是真说出去,也一定没人信。
  毕竟,一个人除了工作,不培养任何兴趣。
  那他活在世上该有多枯燥,乏味。
  更别说,这个人也从不了解最新的网络剧,不下载热门游戏,不添加陌生新朋友。
  当他用天才般的能力和才学去改变和影响着外部世界,他本人并不享受互联网那边的广袤美丽。
  七年,这个人永远是这样。
  以前是一本书,现在也是一本书,这正如白色和世上的其他颜色相比,是那么格格不入,却完美和干净。
  这和白英内心的独占欲形成鲜明对比。
  他迅速地意识到这不是供他遐想的地方。
  白英还开始觉得很对不起,想马上出去,更觉得今天的行为才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应该直接去见陈空青。
  而不是在这里偷听那个人的心。
  一想到这点,白英明知道他至今从来没属于过谁,也完全不觉得有一点开心。
  可这时,白英听到了一个‘声音’:
  (Miss?在吗,倒垃圾,自己倒个垃圾。)
  (怎么没反应?是不是没充上电,邱工,你看。)
  (第一次要开个机?要不我来给它开个机。)
  这声音看来不是主人自己。
  鉴于今天还在工作日,没课的白英有理由去相信,他不是在幻听。
  但一听到把自己‘开机’,白英终于明白他自以为安全才跑来这里乱摸的报应,可能要来了。
  他此时不走,这个人会代替他师哥连接他。
  可他要是直接走,第一次留下的临时路径又会清理不干净,他闯入过的访问痕迹,才最要命。
  世上任何的计算机从业者碰到这种事,第一反应都是直接报警。
  可他从未相信的怪事,在一秒却被他陷入僵局的‘大脑’见证了。
  只见,某个绿色小球对他凭空地长出了一根长天线。
  它向左抖了抖。
  又向右抖了抖。
  这个动作,是有人在用它做媒介,在发来一条通讯。
  它‘开口’了。
  绿球:(“请放心,我可以立刻把你一脚干净地踢出去,不留下你偷看的痕迹。”)
  绿球:(“欢迎你下次再来,我还在这里。goodbye,白英。”)
  白英:“……”
  ……
  话落,代码世界里的人被友好的绿球一头撞飞了出去。
  同时,在公司里,宁工邱工的手一抖,一条通讯打断了二人。
  是个不下饭的脸。
  蒋总:“你们的未来呢。”
  邱工指身后。
  蒋总懂了。
  “那转告他,拿奖那天的事,让有些人觉得不太好下台了。”
  “接下来自求多福吧。也千万让他别对这个世界再心存任何侥幸。”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明天海豹去见师哥!~
  顺便聊聊今天的内容。
  某种程度,我认为这篇无聊幻想之作是一篇群体意识觉醒的文,它讲的是一个现代社会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反乌托邦故事。
  只是这个乌托邦,就是我们的生活,就是我们日日在被毒打,却习以为常的每一天。
  而我个人也觉得,写任何一种职业,一个群体,都要对他们充满敬意,让外行的人都向往和认可这个行业本身的魅力。
  这也是为什么这文的开头又生僻又不讨喜的初始原因。在普通人眼中,晦涩的代码或许也是这个感觉,但其实懂得后,深入后,所有的不懂到懂,这才是如烟花般绚烂无比的奇迹。
  十八岁的白英,女记者,司机,被称作未来的陈空青,都是如此,他们也都在一起等待着这样的一场真正觉醒。
 
 
第17章 
  隔天,林姐来上班,遇上了麻烦。
  她早被告知过,公司最近每晚在做项目。
  她日常不用AI。
  要是留下,太晚回家会没地铁。
  所以,陈空青说,她可以三天呆家里,照常领工资不来。
  她照做了,唯独今天早起买菜,想带来公司一起吃。
  结果,五点多时,她进电梯,让人给撞了。
  打包盒翻的她衣服上到处都是。
  她没看清人,对方消失很快。
  等她来了。
  林姐才知道,不止自己一个。
  无独有偶,两个死宅也摔跤了。
  被撞坏的包和电脑丢在地上。
  看样子,他们也刚到没多久,在涮拖把。
  可促使二人在路上倒霉,还这么早打扫的原因,是公司门口竟被丢满垃圾。
  这之外,一夜之间,AI验证锁、玻璃门均已损坏。
  智能灯被人用弹弓弄碎了,好像扎到了谁的脚。墙地、前台被倒满惨烈的红油漆。除了没闯成空门,该坏的都坏了。
  可问是谁干的。
  宁思元却说,出来时,人跑了,睡公司的都没看到。
  这目测得花钱了,本司员工的牙根都在说心疼。
  但大家也没提报警,更专注怎么去掉油漆。
  林姐说,我找点消毒酒精。接着,她去搓了毛巾。还在经过办公室时,看到了陈空青。
  他正和写字楼的管理人在打通讯。
  管理说:
  “AI没拍到,是不是你们公司自己惹到人了?毕竟人不犯我的,谁会找一个报复呢。”
  “要是某些商业行为引发的,真难处理,找警察也得有证据呢。至于你说的担心员工的安全,我们不能绝对保证,只能说尽力吧,大家互相帮下忙。”
  这种话,林姐一点不意外。
  现实中,多数走流程的申诉,如果不涉及到重大损失,申诉人反而最会陷入没完没了找证据,更没人理睬的环节。
  虽然,你的东西是被人砸了,但你是不是先做什么了。不然人家不砸别人,为什么光砸你呢。
  陈空青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不过,宁思元没说他在。林姐也以为今天的烂摊子,老板不知情。
  陈空青和她是很少说话的。
  但作为前台,她也一直并不认为对方像个老板。
  一个老板是什么样,整天不笑,会发工资,再拿你当牛做马么。
  陈空青都不是。
  他从来不笑,也不苛责你,但你想看他难过,丧气和崩溃都很难。
  他不会和现实里的人一样去表露,做人方式更非比寻常,让人看了只觉得他可能从来不会疼。
  陈空青今天似乎又这样了。
  因为,一眼,他的某些状态正暗示着今早的实际情况。
  在他脚上不是平时的皮鞋。
  他光着脚,脚底包着纱布。
  这让林姐马上知道昨晚有人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陈空青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他睡在公司,门才被留下。
  可其他人来之前,陈空青也只能和他这只流血的脚一起等着,到现在才包上。
  甚至还在为员工争取一句安全的承诺。
  但即便如此,他的表情没一点疼。
  那窄细的血管清晰可见地攀附于他的脚踝和脚背,一种无动于衷在笼罩着他,他的生命力真是独特非常人。
  可惜,很快又有一个通讯打进来了。
  才七点,是写字楼的租方。
  往常他是一年出现一次的。
  今天一开口却说:
  “通知你们个事,今年印花税提了。我想了想,这一层楼的空间对你们公司还是小了点,有考虑过换地方么。”
  “下周当然是有点快,要不月底,还能抽空选选更好的新环境。”
  租方的声音是不大。
  但整个公司的气氛第一次低了下来。
  连擦油漆的手也停了。
  在服从才会有路可走,和跳下去也未必有的光明,任何人会怎么选,毋庸置疑。
  林姐觉得,该有反应了。
  可眼见事一件件来,还有全公司面临的境遇。
  林姐听到陈空青表示:
  “那就月底。我会再决定。”
  ……
  这天的三个访客是差不多的时间到楼上的。
  前面这两个几乎是一起来的。
  在电梯口时,曹春夜一眼捕捉到了独自一人的蒋连杰,还看到此人和自己都带了打包精致的早餐。
  今天是工作日,以他俩的阶级,十点也要去公司。
  可这么早,这是来看谁的,也不言而喻。
  蒋总问候了他:
  “黑客帝国啊,有人说过,这墨镜像保镖么。”
  曹春夜只当耳朵在出差没听见。
  其实他们早认识,是校友。
  二人目前一个是靠技术吃饭的副总,一个是靠脑子发家的老总,也是经常能碰上的同行。
  可惜,他们关系很普通,话也没说过几句。
  这现象不罕见。
  事实上,在同届里,除了一个人,大家的关系都一般。
  李仚,曹春夜,蒋连杰,甚至是更久没联系的同学,他们从不承认彼此是朋友,走上社会后更是敷衍,完全不属于一路人。
  可他们有过同一位事业伙伴。
  还是能让二人曾经一个送了车,一个送过房以表心意的现任挚友。
  这么多年,谁都变了。
  唯独那人没变。
  曹春夜和蒋连杰在等电梯往下走,一想到某人,不约而同地开了口。
  曹春夜:“你能不能换点花样,每次拿点什么,都放个槲寄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么。”
  蒋连杰:“反正他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总比你次次拿他妈的事和他说话好。”
  曹春夜:“他妈是我的老师,老师如今走了,这世上只剩下我和他的关系最密切,我和他永远都有共同话题,你这种高考才690的人知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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