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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炮灰误把反派当崽养了怎么办(穿越重生)——金戋如月

时间:2022-02-21 11:16:45  作者:金戋如月
  “师兄。”沈铎有些性感的声音瞬间将宋衔之的记忆拉了回去。
  耳朵旁仿佛依旧贴着一道温热的呼吸,让他耳朵不由有点红。
  沈铎身上的味道果真很独特,一上来便将宋衔之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只不过这一次,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其中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几乎没有过脑的,宋衔之脱口而出:“你干什么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有些后悔,毕竟沈铎不会跟谁报备自己的行程。
  沈铎也是一愣,而后笑的十分恳切,伸手拨弄了一下耳垂上的黑曜石耳坠,道:“师兄你猜——”
  宋衔之抹了把脸,晃了晃头。
  好吧,他都在期待些什么?
  他没有回答沈铎的问题,而是道:“那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晚间夜里再见。”
  他说着,仰头狠狠打个哈欠,脚步虚浮的出了屋子,留下两个都没有得到回答的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关洱闻到沈铎身上的气味,有些气急败坏,这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沈铎不愿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装,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去,转身一甩衣摆,也走了。
 
 
第35章 围楼
  宋衔之并没有睡,入定片刻之后,便觉得浑身爽利了不少。
  外面的哭嚎和拍门声在云遮日掩的傍晚,终于趋于平静。
  他们走后,那些马陆虫并没有追过来。这时,村民们已经陆陆续续赶往了大槐树,再过半个时辰,便要异变了。
  宋衔之打开门,伸了个舒舒服服的懒腰。
  门外夕阳正好,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橘红之中,飞鸟映远山,一切都平静的好似一个普通的乡野傍晚。
  今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入村,不知道晚点会不会有人来,不过最终等来的,也很有可能是景家的人。
  宋衔之来到楼顶,唐棠他们已经到了,楼下的街道上,浓烟散去,空荡荡一片。
  关洱一看他上来了,也急忙跟了上来,贴着他站着:“宋宋——”
  宋衔之对他时不时叫自己两下的毛病已经习惯了,对他点头打了个哈欠,视线依旧落在楼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手臂上忽然多出一只爪子,宋衔之扭头一看,关洱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身体与他贴的更近了一些。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边,沈铎正慢慢悠悠地踩着步子往楼上走来,而关洱则一脸愤恨的看着对方。
  沈铎上了楼,抬眼看向两人的方向,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瞬间也黑了几个度。
  宋衔之闻见熟悉的硝烟味,无奈地抽了抽嘴角,腹诽道:倒也不必次次如此……你俩到底哪里看对方不顺眼了?
  难道这就是妖与妖之间的磁场么?
  宋衔之: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我不理解•jpg;
  宋衔之挪着小碎步,默默的离两个人远了一点。
  上楼的人,除了苏望,就是宋衔之唐棠他们了,徐晓因受了伤,暂时还下不了床,便和严术一起留在楼下休息。
  自打回来之后,宋衔之便没再见过那个令人厌恶的张领主,就连这会儿也没见他的人影,小土楼里,只留着那些他麾下的商人,正在前堂欺负一个一看就没来多久的瘦弱商人。
  可跟着张穆那家伙的,人品又能好到哪去?
  这被欺负的商人,虽然看着瘦弱,却也在今天上午强奸妇人的行列之内。
  宋衔之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片刻,而后转开了视线。
  现在是这些人还不知道严术的存在,要是知道了,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并没有错。
  他们脚下的土楼中,一个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向着严术的房间靠近……
  伴随着一阵诡异的虫鸣声,原本安安静静的大槐树忽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枝叶乱舞,在空中疯狂的扫动着。
  宋衔之凝聚灵气与眼中,清晰的看见大槐树下奔腾而来的村民们。
  肢体扭曲,面目溃烂,那些村民以诡异的体态移动着,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他们这栋土楼。
  这宛如现场版的丧尸电影看的宋衔之心惊肉跳,灵气回聚。
  “他们怎么都冲着我们来了?”宋衔之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转头问苏望:“之前也这样吗?”
  苏望已经整理过自己了,现在衣冠整洁,面貌清朗,看着颇有些富商大贾的模样,闻言面露惊诧:“他们过来了吗?”
  他肉眼凡胎,还没看见远处的景象。
  宋衔之也同样惊讶,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过来了,我敢确定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一旁的唐棠面色也十分凝重:“我看见景家的人了。”
  “在哪儿?”
  “槐树下面,有三个。”
  宋衔之立刻放出神识,然而他修为不及唐棠,神识可以探查的范围也是很有限,并不能察觉到槐树周围。
  “这三个人实力不弱,尤其是中间那个,我摸不清他的实力。”唐棠说着,收回了神识:“这土楼恐怕已经不安全了。”
  这情况,明显是景家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并且操控这些村民傀儡,准备将他们困死在这土楼之中。
  “庆忌的信已经送到了,但宗门的人最早也要明日才能赶来,今夜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了。”唐棠说完,又掏出几张珍贵的符纸,捏诀给土楼增加了几层结界。
  街道的尽头,干燥的道路上扬起了细细如白烟的尘土,扑扑通通的闷响声中,黑压压的人群从四面八方的街道向土楼这边涌了过来。
  这些人大多都身体残缺,面目可怖,火烧的,刀砍的,个个惨不忍睹,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宛如野兽,奔跑的速度却极快,眨眼便已经到了楼下。
  带着污血的手和身体不停的撞击着土楼的大门。
  土楼外的结界大阵立刻被激发,透明的墙体嗡嗡作响,将部分村民弹了出去,那些腿脚折断,只剩薄薄一层皮连着的人,断掉的手脚都远远的飞了出去。
  然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怕疼,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又飞快的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去力道极猛的再次冲了上来。
  门被撞的咚咚作响,大阵忽闪忽闪的,渐渐有些发烫,却纹丝不动。
  宋衔之在楼上看的冷汗直下,在这些村民的最后面,他看见了严术的父亲——严钟。
  不同于其他的傀儡,严钟不仅外貌保存完整,表现的也格外平静。
  他一动不动的垂首站在最后,衣衫整洁,和早上出门时没有任何的不同,仿佛依旧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然而,越是如此,便越是让人后怕。
 
 
第36章 张穆死了
  单靠这些傀儡的撞击,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术法攻击,对土楼的大阵来说,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对土楼内的商人们来讲,却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原本安安静静的土楼内一时人声鼎沸,个个都在争吵着,为什么今天的村民们如此反常。
  “肯定是那几个道士,把这些怪物都吸引过来了,都怪苏望这个老东西!”
  一个之前跟在张穆后面,脸上有着一道长长刀疤,一看就是个走镖的彪形大汉破口大骂道,根本不顾及他话中当事人能不能听见。
  “对!我们现在就去找张领主,把那些人都赶出去!”
  “你个死刀疤,说什么呢!你再说一句试试!?”
  两伙人脸贴脸吵了起来,互相之间推推搡搡。
  然而就在这时,土楼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宋衔之的注意力随之转移,往下一看。
  只见一部分村民忽然调转了方向,向着一旁一座两层楼高的建筑跑了过去。
  看样子,那地方原本是个小酒楼,被一把大火烧了个面目全非,只剩焦黑的几根主梁还在支撑着。
  那些村民体态灵活,直冲楼梯而去。
  只是那些楼梯大多都被烧的酥掉了,根本没有办法攀爬。
  不过这一番动静下来,楼身摇摇晃晃,像是要塌了一样。
  随着楼身的颤动,方才听到的惨叫又响了起来,只是相比于方才那声更加撕心裂肺。
  宋衔之顺着声音抬头。
  只见那酒楼的楼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说他是人,却又形态诡异,被遮挡在烟囱后面,从前面看,只能看见半个身体,和一只耷拉在空中的腿,腿上挂着的破烂布料上全是发暗的血色。
  “那里怎么会有人?”有人问道。
  去往那边的村民增加到了一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酒楼更是不堪其力,整个都往街道中间倾斜了过去,上面的人也跟着往下滑。
  本来被遮挡在烟囱后面的人,整个露了出来。
  “救命!救我!苏望!苏望救我!”一道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即使距离很远,他们也全都听了个清楚。
  苏望惊愕:“这,这是?张穆?!”
  宋衔之仔细看了看。
  那人头发蓬乱,血迹在上面已经结成了硬块,但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看出那张脸的轮廓来。
  就是张穆……
  “他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关洱半趴在楼栏上,托着面颊看热闹,尾巴却不停地在宋衔之的手背上扫来扫去:“手脚好像都被砍了啊……”
  张穆的状态很差,腰上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烟囱上,似乎是为了防止他掉下去。
  但他的手脚却都已经被人砍断,用两根麻绳穿着,挂在他的脖子上。
  那些已经狂化了的村民,虽然没能上楼,但撞击之下,楼身倾斜的越来越厉害,张穆也随之悬到了半空之中。
  他本来正在睡觉,谁曾想一觉睡醒之后,人便到了这里,四肢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几近昏厥。
  手脚被砍掉之后,他的伤口似乎已经被人用火烫过,所以暂时止住了血,不会危及性命。
  “是谁!?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你!!”张穆叫喊着,面目狰狞,却适得其反,招来了更多的村民。
  狂化之后的他们,如同嗜血的野兽,闻到血腥之后,便会变得疯狂而躁动。
  眼瞅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下面还守着一群虎视眈眈的野兽,张穆扭动着身子,慌了。
  然而,绑着他的布条本就没有多么的坚韧,承载住他的重量已是极限,现在他一动,布条摩擦在烟囱上,自然开始撕裂。
  张穆感觉着身体一顿一顿的下坠感,顿时冷汗如雨,嘴里也不骂了,只朝着土楼的方向求救。
  还没喊两句,人便如同石子一般掉了下去,只留下一长串破了音的尖叫。
  他的身子砸在几个村民身上,那两个村民的头颅磕在地上,顿时如西瓜一样破开,他们戳破皮肤的骨头也随之深深扎进了张穆身体里。
  疼的他破声尖叫。
  但他还不想死,对于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最后的生存欲,手脚被砍,他只能拿下巴撑在地上,像一只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可那些饥饿的傀儡,可不会给他留时间逃跑,乌压压的人头压下,分食着他的血肉。
  张穆叫的格外凄惨,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活不下去了。
  这样残忍的死法,太不痛快,说是一种惩罚也不为过。
  但是,到底是谁与他有如此大的恩怨,竟然能做到这般心狠手辣。
  宋衔之后背发凉。
  在这座土楼中,他只认识一个能够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视线不由自主便飘到了沈铎身上。
  宋衔之想起不久前从他身上闻到的血腥味,心下一哽。
  沈铎察觉到宋衔之的视线,转过头来对他笑道:“怎么了师兄?”
  傍晚的余晖和晚风之中,这人身上笼罩着一股独特的少年感,让人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揣测是否是对的。
  宋衔之手指冰凉,不寒而栗,捏了捏衣角摇头。
  地上的张穆很快就成了一堆挂着烂肉的白骨,村民们也渐渐往这边回笼过来。
  天色黑的很快,浓黑的云从落日边缘翻涌上来,不过眨眼之间,便已经蔓延了半个天空。
  “要下雨了……”
  几滴冰凉的雨珠落在眉心,宋衔之抬手,凉风从指缝间吹过,附上细微的水意。
  这一场雨,细如长针,密密麻麻的打落。
  雨压住了白日干燥的尘土味,泛出了些淡淡的腥味。
  苏望和几个商人撑起了伞,注视着楼下的村民。
  雨越下越大,他们身上的血液都被冲洗干净,只剩下发白外翻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宋衔之一直盯着严钟,却见一个眨眼,原本一动不动站着的人影,忽然就不见了。
  他心下一惊,拍了拍身边的关洱,侧头问道:“刚才站在那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小术父亲,看见他去哪了吗?”
  关洱正一边低声嘟囔着这雨来的不巧,一边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自己不小心打湿的尾巴,根本没注意看下面,闻言一脸懵逼的抬头:“什么?”
  宋衔之:“……”
  “没什么……”
  转头问唐棠去了。
  唐棠刚才也注意到了严钟的异常,不过他和宋衔之一样,只是一个错眼,盯着的人便不见了。
  这发展,按照一般套路,定然是背地里憋了个大。
  宋衔之心生戒备,越发警惕的看向四周。
  雨音嘈杂,很难辨别出其他的声音。
  夜幕里,大槐树那边却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动静,悉悉索索的声音掺隐在雨声中。同时,两个黑色的人影也悄无声息的向着这边飞速靠近。
  宋衔之头皮一麻,立刻意识到是那些马陆虫苏醒了过来,身体僵了僵。
  就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大槐树时,原本已经消失不见的严钟却不知从哪里又忽然冒了出来。
  他定定的站在土楼正中央,浑身湿透,短打布衣紧紧裹在身上,一手握拳,抵在唇上,口中似乎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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