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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炮灰误把反派当崽养了怎么办(穿越重生)——金戋如月

时间:2022-02-21 11:16:45  作者:金戋如月
  只不过这一次,附和他的人却少了一些。
  宋衔之不耐的拧眉,却不予理会。
  此时此刻,他的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里骗来的……呜呜呜——
  o(╥﹏╥)o;
  可白景逸并没有接,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似乎怕极了一般,猛地垂头揪住了唐棠的衣领,身体微微发抖:“唐师兄!”
  咳了两声过后,又一道血丝从他紧抿的唇瓣间渗了出来。
  被白景逸钻了个满怀的唐棠顿时瞳孔一缩,冷漠的眉眼一瞬间染上骇人的戾气。
  此刻的白景逸,漂亮的脸上满是难耐和隐忍,雨水打湿了他如画的眉眼,使这画面,成了一副氤氲朦胧的水墨图,而黑白交汇之间,又点缀着一点刺眼的红,仿佛烫到了人心上。
  几乎是未经思考的,唐棠一个抬手,突然将宋衔之伸过来的手狠狠拍开了,紧接着沉声吼道:“够了!”
  这一句出口,他便有了几分清醒,却仍是忍不住的将后面的话抛了出来。
  “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十足十的一击,拍出的声音,格外清脆,单是听着便让人觉得疼。
  惊得周围都沉默了。
  而宋衔之这次也是真的愣住。
  一只手被震的发麻,难以自制的抖动着,而那颗千金难求的丹药,就那么控制不住的从他指尖滑落,甩进了泥水地里。
  不过他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后便收敛了表情,默默起身,将那灵药重新捡了回来,擦干净收了起来。
  唐棠看着他的动作,感觉方才发生的事情好像幻觉一般,又重新在他面前过了一遍。
  心底的某一块似乎重重的沉了下去,坠的他心口又慌又疼。
  他想上去道歉,可又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愤怒,在厌恶。另外一个则是在愧疚,在心疼……
  他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站起来的人。
  若说方才的宋衔之,表情还算温温润润,那么现在的他,则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无论是脸上,还是眼底,都没有丝毫的情绪。
  没有不堪,没有难过,甚至,没有愤怒。
  他整个人在这一瞬间,都透出刺骨的冷漠,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袍,而后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唐棠莫名被他看的发冷,刚要开口,却被宋衔之了当的打断。
 
 
第93章 陌生
  他的嗓音平淡如水,却夹杂着几分疏离,目光对着地上的二人,并没有低下头。
  唐棠隔着灰暗的雨看他,只觉得面前的人变得格外陌生,尤其是那种毫不在意的漠视眼神,看得人无论如何,都觉得被压了一头。
  他想起从前的衔之。
  青河宗百年难遇的小天才,不仅生的精致漂亮,又灵力活泼,最是嘴甜讨人喜爱。
  那时,宗门上下无不宠着他,爱着他。
  而这个千娇万宠的小师弟,却独独喜欢黏着自己,无论自己做什么,衔之都义无反顾的支持他,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全部费尽心思的为他讨来。
  而他,也最是疼爱他……
  平心而论,这么多年,他并不是从未动心过。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衔之变了……
  所有人都变了,包括他自己……
  如今,衔之迷途知返,却成了他再难靠近的人。
  “唐师兄……”
  一声呼唤,拉回了唐棠的神志。
  回忆里的小少年在他眼中渐渐长大,最终成了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青年。
  好像,只剩下了陌生。
  “我想我之前说的已经够清了,不过既然你没能记清,我就再说一遍好了。”
  宋衔之理智的开口。
  此时的他,不会顾忌什么主角,什么剧情,只想作为一个普通人,为自己澄清一次。
  “刚好,这次在场的师兄弟众多,便麻烦,同我做个见证。”
  “从今天起,我宋衔之,不会再对唐师兄有任何纠缠,也不会再去伤害白师弟。”
  “至于从前往往,种种纠葛,一会儿执法堂的人来,我甘愿受门规惩治。以此立誓,若有食言,此生不踏仙门。”
  宋衔之并没有说太多,简单利落。
  对于主角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他只想做个看客,并不想参与其中。
  对于如今的处境,他更没有传统套路里,那种打脸虐渣,炮灰翻身做主角的兴趣。
  他有了自己在乎的圈子,并努力守护。
  周围的空气湿漉漉的凝固着,连雨声似乎都小了一些。
  不过一会儿,执法堂的人果然来了。
  灵鹤的鸣音,响彻长空,红黑色的圆领衣袍,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惹眼。
  一场雨好像就是下给破壳的龙蛋似的,不过片刻便渐渐停了。
  乌云散去,明澈的天光照着积水,照就了一派空明的天地,到处都被浣洗一新。
  宋衔之不卑不亢的,自发到那一众执法堂弟子前领罪。
  而这一小队弟子,刚好是他之前在丹峰遇见的那一队。
  几个弟子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皆是一言难尽。
  等宋衔将事情说清楚后,片刻,领队的弟子才开口道:“碍于尊者的身份,此事……我等还要请示一下堂中长老才行。”
  请执法长老,就意味着这件事不再只是一件小事,而是需要正式判决了。
  宋衔之无所谓,既然决定要这样做,无论如何他都会忍。
  “那便劳烦小师弟。”
  他唇角微勾,面上一派淡然坦荡,却是让想要劝他两句的弟子歇了心思。
  以宋衔之之前所犯之过,鞭刑是万万少不了的,说不定,还要上思过崖。
  这弟子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或许这件事情,在青河宗也该了断了。
  ……
  原本只是来接个崽子,没想到如今竟然演变成了被绑在台上受罚。
  宋衔之想想,竟然还觉得有些想笑。
  执法长老最是铁面无私,公事公办,给他定的惩罚,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共五十九神鞭。
  主峰的钟声被重重敲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青河宗上上下下所有弟子便已经聚集到了此处。
  宋衔之跪在玉台之上,被台上大阵抽干了灵气。
  青河宗执法堂规定,弟子受刑时,不得使用灵力护体,需得以肉体凡胎,承受足以勾魂摄魄的神鞭。
  历来受过此刑的弟子,大多都是躺了两三年才下的了床。
  不仅是弟子,各峰的峰主和长老,闻声也全部赶了过来。
  宋衔之看着浮在空中的青河宗高手们,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吗,一听说自己要挨鞭子,竟然这么多人跑来看热闹……
 
 
第94章 讽刺的对比
  方才的一场雨水,带来了充沛的寒意,青河宗又临近寒冷的剑渊,因此常日有从深渊底部刮来的阵阵冷风。
  没了罡气护体,身体上的感觉便被无限放大,冷的宋衔之嘴唇都有些发白。
  他跪在雕了花的白玉台上,压力之下,膝盖处传来难以忽视的刺痛,甚至有几朵浅淡的血花从衣料里渗出了来。
  沉闷贯耳的钟声终于缓缓落定。
  周围随之静了下来,只剩了呼啸过耳的风声。
  浮在空中的两位执法长老,面无表情的宣读着宋衔之的种种罪行。
  大大小小,条条例例,都是原主所犯。
  最严重的一条,是使用非常手段,对白景逸痛下杀手。
  这一条一经念出,便引人轰动,所有人都在为白景逸愤愤不平。
  而这些罪行,其实早在许久之前,便已经被罗列在案例,只是却在原主的拒不认罪,和云雪尊的大力庇护下,才被一再搁置。
  如今,数罪并罚。
  宋衔之认真听完那些对他来说,莫须有的罪,而后环顾四周。
  只见台下乌泱泱的一片。
  有人面无表情,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则满脸畅快。
  只不过这些人里面,并没有他熟悉的那些身影。
  宋衔之笑了一下,没有一丝失望。
  其实,他们没能赶过来也好,也免得看见自己忍痛的惨状了。
  “云翎座下弟子,宋衔之。”声音沉如洪钟的长老缓缓合上了手中的罪名册,竖眉冷面,扬声问:“这一次,你可认罪?”
  宋衔之回过神来,抬臂叩首行了一礼,没有丝毫犹豫,开口一字一顿,清晰道:“弟子宋衔之,认罪。”
  他这般坦荡的态度,令原本安静的环境,又一次炸开了锅,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也有不少人心软,觉得五十九神鞭有些过于重了,但毕竟只是少数人,很快便被其他人压了下去。
  两名长老丝毫不受影响,只管点头应好。
  同时,一根柳条粗细,通体银光的长鞭也被两个执法弟子托着,快步呈了上来。
  这长鞭,便是青河宗的执法神鞭——离魂。
  听闻,这神鞭抽在人身上时,带来的不仅仅只是皮肉之痛,还有心灵上的折磨,是在同时鞭打人的肉体和神识,能勾出人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忆。
  而每一鞭,都能让受刑的人再体会一遍那样的痛苦。
  生在和平年代的宋衔之,自认没有什么过分痛苦的回忆,倒是不怎么怕这一点。
  但……这鞭子,却是未免太细了一些。
  众所周知,细鞭子抽人可是最疼的……
  只可惜大局已定,多想无益。
  宋衔之端直了身子,眼看着执法长老手执长鞭,缓缓从空中落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气度从容的宋衔之,并没有着急施刑,而是转身面向台下的众人,再一次问道:“台下众人可还有异议?”
  青河宗历来便有求情减刑的规定。
  若有人为之求情,便说明此人并不是罪大恶极,无处可取。
  可堪宽松一分。
  所以,才有此一问。
  宋衔之攥紧了膝盖上的衣料,垂首等待。
  然而,并没有人说话。
  唯有几个当时在景家与宋衔之相与过的弟子,踟蹰着,有些不忍。
  可宋衔之之前做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甩脱不掉,以他们的身份。
  纵使说什么都没用了,一不小心,说不定还会成为众矢之的,引火烧身。
  台下弟子无人开口,长老便又转身,请示空中的那些峰主和长老们。
  那些人却也都是甩甩衣袖,并未阻止。
  直到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女音出现,宋衔之才缓缓抬起了头。
  是一个一袭红衣,身姿洒脱的女子,眉眼中带着冲天的孤傲,一双上翘的媚眼紧紧的盯住他。
  是槐安峰的峰主山叶,云翎的同门师姐,平日里性情直率,早就看不惯原主的小人勾当了。
  然而,对方并没有说什么好话,只是厉声望着他,道:“这些年,他做了那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还敢残害同门,不治治他怎么写?”
  “之前若不是云翎那家伙非要拦着,他早晚要挨这顿打不可,如今他既亲自认罪,便只管打就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宋衔之不知为何心尖一缩,有些泛酸。
  虽然知道,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他也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可现下真到了这一刻,他却开始控制不住的难过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残留记忆的原因,他在这一刻,似乎真的成了原主,隐隐感受着他的不甘和愤怒。
  他很想反驳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僵直的跪着,默默红了眼眶。
  没有人觉得他没错。
  依旧是五十九鞭刑。
  宣判终于落定。
  随着一声行刑落下,执鞭的长老身形稳健,大手一杨,长鞭便卷着刺骨的冷风,破空而下。
  这一鞭,带着灵力,落下时满是狠厉与果决。
  不过柳条粗细的银鞭甩下,瞬间便如倒刺一般,撕裂了单薄的衣衫。
  冰冷的银铁翻卷了皮肉,粉色的肉痕只停顿了片刻,便有数不尽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洇进了衣衫里。
  疼痛略显迟钝的浮现上来,宋衔之拼命咬住舌尖,才没让自己狼狈的痛呼出声,只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向前扑了一点。
  冷汗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起落下,为台上雕琢的玉花添上了一抹晶莹的亮色。
  长鞭嵌进他的背后,甚至还因为惯性卷到了他的肋骨处,最后又被猛的抽回。
  抽回的瞬间,宋衔之只觉得浑身的骨头似乎也要被抽走了一般,疼的他咬碎了牙也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与此同时,脑海中涌上不属于他的记忆,虽然模糊不清,却让他觉得心痛难过到生不如死。
  画面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他越想要抓住,却越是弄巧成拙。最终,所有身影都离他远去,而他匍匐在原地,什么都没能留下。
  神鞭抽走的同时,好似也抽走了他所有的正面情绪。只留给他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宋衔之捂着疼得发麻的心口,泪流满面。
  背后火辣辣的疼着,脑中也嗡嗡作响,他努力撑着手臂,这才没让自己倒下。
  只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鞭刑的威力,仅仅只是这一鞭,就已经让他觉得难耐万分,剩下的五十八鞭抽下来,他估计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可是……
  宋衔之握了握拳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不管他今后去往哪里,都将背负着那些污点,不得安生。
  又是四五鞭下来,宋衔之鼻下也已经克制不住的往外出血,背上衣衫破碎,原本雪白平滑的身体,刻下了刺眼而狰狞的伤痕。
  宋衔之被打的眼前一片花白,几乎撑不住的向前栽去,又被他竭力扛了下来,固执的将身体挺得笔直。
  口腔里的皮肤几乎都被咬了一遍,已然血肉模糊,加上喉咙中翻涌上来的鲜血,染了他满嘴浓郁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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