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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宴爷心尖撩火(穿越重生)——简爷

时间:2022-02-21 11:24:57  作者:简爷
  月淮懒懒地把他的手拿开,漫不经心的语气,“月意泽把我给爷爷的药给他了。”
  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如果不是爷爷突然提,他还联系不上。
  宴忱把手收回来,搓了搓手指,笑容显得有点凉,“胆子挺大啊。”
  敢偷药。
  月意泽知不知道那药在拍卖会上卖多少钱一颗?之前定的五百万根本不行,现在飙到一千万一颗,还有价无市。
  月淮手托腮,嗯哼了一声,“是挺大胆的,不过他不知道,那药和月故渊的毒犯冲。”
  前期,在药物的作用下,月故渊的毒应该会减轻,但那只是假象,随着他服药的次数越多,身体的毒就会像烧不尽的野草,卷土重来,并且会比之前更严重。
  宴忱眉梢微挑,“你知道那位月先生叫月故渊。”
  月淮:“……”
  他好像露了馅?
  如月淮所料,月故渊这边果然出了事。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服了月意泽给的药,半个小时后,突然头痛欲裂,昏迷倒地。
  而这时,月意泽正在上课。
  口袋的手机一直在震,无奈之下,他只能悄悄从教室跑出去,接了起来。
  那头是白星眠。
  声音又急又气。
  “月意泽,你在哪?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
  月意泽一愣,“白少,是出了什么事吗?”
  白星眠没了一惯的客套有礼,完全失了风度,“月先生出事了,他吃了你的药,突然陷进了昏迷,现在月家找上来了。”
  轰——
  月意泽脑袋陡地一懵,喉咙里几乎挤不出来声音,“你……你说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那药爷爷吃着,根本没有问题。
  白星眠已经急得如同不停转的陀螺,“不管了,你先过来,到帝都医院来。”
  月意泽慌了神,也没多想,“好,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他匆匆给老师请了假,叫车往医院赶。
  这头。
  月淮也接到了白老爷子的电话。
  白老爷子也让他去帝都医院一趟。
  因为今天下午没课,他人在住所呆着,听到白老爷子的话,嗯了一声,“我半个小时后到。”
  宴忱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文件,此时,不由抬起了头。
  “白爷爷叫你?”
  月淮把手机装进兜里,“嗯,应该是月故渊出事了。”
  宴忱把文件放到桌上,“我和你一起。”
  月淮还没考驾照,每天事情都很多,虽然报了名,还没来得及考。
  宴忱开车,比较方便。
  没有多话,两人往医院赶。
  此时,帝都医院的病房外,已经挤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沉重的气氛,令一旁的护士和医生大气都不敢喘。
  白老爷子站在鹤凌身边,语气沉冷,“已经联系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到。”
  鹤凌锐利的眸子盯着白老爷子,面如沉水,“你们白家做的好事!白星眠给的到底是什么药?”
  他这完全是迁怒。
  毕竟当时白星眠把药给他们的时候,钟秋灵也验过,完全没有问题。
  白老爷子自然知道,但是这事确实是白星眠闹出来的,而白星眠是白家的人,无论如何这个错误,他也要背。
  他微微佝偻着身体,弯下了腰,“是我们白家的错,我代星眠向您说声对不起。”
  鹤凌抿紧唇,“如果家主无恙就好,如果出事,你们白家也得为他陪葬。”
  月家是什么来头?华国最大的隐世家族,掌握着全华国一大半的经济,可以说,只要月家抬抬手,别说什么四大家族,就是某些高位,也得完蛋。
  白老爷子心中猛地一凉,本来还精神的脸,顿时苍老了几分。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月先生出事,白家难辞其咎,不用鹤先生说,我们白家也会做出相应的承担。”
  钟秋灵不忍,不由地道:“鹤凌,你别怪白易山,那药我之前验过,确实没问题。”
  鹤凌狠狠地哼了一声,没接这话,只是道:“钟长老,您有办法吗?”
  钟秋灵叹气,“我暂时想不到办法,不过如果知道药的成分和计量,应该能找到问题的所在。对了,献药的人来了吗?”
  鹤凌看向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正打算接话,不远处,白星眠带着月意泽匆匆走了过来。
  他顿了顿,指着月意泽,“已经来了,就是这位。”
 
 
第216章 正主来了,直接打脸
  月意泽是跟着白星眠跑上来的,不热的天气,他的额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见白老爷子指他,他下意识地觉得心中一慌。
  鹤凌一把抓住月意泽的手腕,锐利的目光,盯着他。
  “是你的药?那你一定知道配方,快说出来。”
  他的目光很冷,也很厉,就像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只一接触,就令人头皮发麻。
  月意泽自小在这豪门长大,哪见过这种人,惊愣之下,害怕的抖了抖。
  钟秋灵连忙将他从鹤凌手中解救出来,嗔怪道:“你别这么大声,把人吓着了。小朋友,故渊的药是你炼的?那你快把配方告诉我,我好想办法查一下问题出在哪里。”
  没有配方,她就没有办法救故渊。
  毕竟每一个药师都有自己的炼丹配方,而这些配方是不为人知的,除了药师自己。
  这也是钟秋灵一直束手无策的地方。
  月意泽哪里知道配方,他是从月老爷子那里偷的药。
  面对钟秋灵殷切的目光,他汗如涌泉,声音涩得不行,“我……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钟秋灵脸色大变,“你不知道的话,那药是哪来的。”
  白星眠狠狠皱起了眉,事关重大,他此时也没了耐性,“意泽,你怎么会不知道,当初你把药给我的时候,不是说从家里拿的吗?”
  这也是月意泽的聪明之处,他没有本事炼药,又想让白星眠承他的情,就故意含糊,刻意引导,让白星眠以为他对药的成分清清楚楚。
  月意泽脸色惨白,“我……药不是我的,是我家里人的,我真不知道。”
  白老爷子的脸,瞬间也变得很难看,“你哪个家里人?你家里人知道成分吗?”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能清清楚楚地映出月意泽的心虚。
  月意泽觉得有点喘不上来气,下意识避开白老爷子的视线,“是我爷爷的。”
  钟秋灵皱眉,语气变得锐利,“你不知道成分,就把药送给故渊,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人?!”
  要知道每一种药的药性不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个微小的不同,就能害死人命。
  月意泽表情僵硬,“可是不是说药一开始没有问题吗?说不定是别的原因。”
  钟秋灵脸一沉,顿时没了好语气,“果然是门外汉,连服药的禁忌都不懂。”
  因为那药里有血神草,而血神草既是神药也是毒药,所以查出药丸里有它后,她就让月故渊停了所有的药,并且时刻注意饮食,不得有任何相冲的食物。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就断定问题出在药丸上的原因。
  月意泽抖了抖唇,还想再说,被白星眠直接打断。
  白星眠望着月意泽,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温和,“月意泽,不管其他,你现在把药的来源说清楚,现在救月先生才是最主要的。”
  “你不是说药是从你爷爷那里拿的吗?你快给月老爷子打电话,问清楚谁给他的药。”
  月意泽脸上肌肉抽了抽,“我……我……”
  如果他打了电话,爷爷就知道他偷药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那药是月淮给的。
  白老爷子皱眉,“你怎么?算了,我打。”
  他和月老爷子也认识,之前去沪市玩的时候,几人一起吃过饭。
  但是,他们交情不深,所以他才想从月意泽这里入手。
  鹤凌已经把手机拿出来了,冷声道:“不用,我给三表少爷打。”
  白老爷子敏锐地注意到了鹤凌的称呼,表情一凝,“什么?三表少爷?”
  月家怎么会和月先生家扯上关系?
  正在这时,一道懒倦清冷的嗓音,打断了鹤凌的动作。
  “不用了,我爷爷也不知道药方。我告诉你们。”
  众人下意识抬头,看见来人,表情各不相同。
  白老爷子先迎了上去,“我的祖宗哎,小淮,我可是真是等到你了。”
  月淮冲着白老爷子淡淡点头,目光从钟秋灵身上滑过,又落到了鹤凌身上。
  “党参三钱,白术两钱,炙黄芪五钱,莬丝子一钱,留行子一钱,血神草八钱。”
  宴忱就跟在月淮身侧,矜贵的模样,潋滟的桃花眸扫了一眼月意泽,又收了回来。
  钟秋灵觉得这个药方有点熟悉,不由地看了月淮一眼,“这么普通?”
  除了血神草,其他的竟然都是常见药材。
  月淮无所谓的点头,“就是这么简单,不过你知道药方也没有用,月故渊的病不是一般的病。”
  钟秋灵忍不住把视线落到月淮脸上,越看越熟悉。
  这张脸,还有说话的语气,怎么有点像她家的老祖宗?
  不过老祖宗当时虽然很年轻,现在过了几百年,就算有灵力,也应该维持不住面容了才是。
  她想了想,决定把这个念头抛掉,接着刚刚的话题,“药是你炼的?你没看故渊的病,怎么知道他的毒不简单?”
  外人只知道故渊有眼疾,却不知道是因为多年中毒所致,眼前这个人连看都没看故渊一眼,怎么就知道了?
  是别人告诉他的?
  她忍不住看向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领会了她的眼神,摇头,“我没有说过。”
  钟秋灵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月淮也没多做解释,懒懒地抬起眼皮,“人在哪呢?”
  鹤凌是认识月淮的,上次白家的宴会,他是跟着一起参加的。
  他望着月淮的目光有些奇异,却没有多说,指了指病房,“家主在里面。”
  因为突然犯病,需要做很多检查,医生没让他们跟着。
  月淮挺懒散的唔了一声,对白老爷子道:“我进去看看。”
  白老爷子求之不得,赶紧对鹤凌道:“让小淮看看,他医术很好。”
  鹤凌有些怀疑的望着月淮,片刻后,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行。”
  医生恰好在此时出来了,小声地对鹤凌道:“抽了血,也做了各项检查,但是没查出来是什么病症。只怕……”
  他刚刚在检查的时候,发现家主的脉博很微弱,隐隐有消失的现象。
  可偏偏,他们查不出来病因,只能先打着点滴,给吊着。
  鹤凌脸色微变,“怎么会这样?”
  明明之前还只是晕过去。
  医生摇头,“实在查不出来,听说沪市中医院那边有个神医,要不然鹤先生您试试看能不能请到。”
  鹤凌直接脱口,“请不到,他人不在医院,院长说他最近都不回沪市。”
  白老爷子:“……”
  他忍不住捻了一下手指,表情挺奇怪的,“医生,你说的是仁爱医院的那个神医?”
  医生点头,“您也知道他?”
  白老爷子:“……”
  能不知道吗?人就在旁边呢。
  他瞥了月淮一眼,轻咳,“如果你是说他,那就不用找了。”
  鹤凌皱眉,“什么意思?”
  白老爷子一笑,朝旁边一指,“人就在这里呢?”
  鹤凌下意识顺着白老爷子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站着的人是刚刚报药方的人,以及一个清俊华贵的男人。
  两人都是出色的相貌,但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会医的。
  他犹豫了一下,望着宴忱,“您就是神医?”
  月淮:“……”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吐糟。
  宴忱瞥了月淮一眼,散漫一笑,“不是我,是我家祖宗,这位。”
  他下巴抬起,冲着月淮一挑。
  几乎在一瞬间,整个走廊都变得安静了。
  所有人都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月淮。
  尤其是月意泽,他瞪着月淮,眼睛大睁,脸上是如同被雷劈过的茫然。
  月……月淮是神医?
  这怎么可能?
  月淮已经拿了口罩,戴在脸上,面对众人的眼神,无所谓点头。
  “嗯。是我。走吧,进去了。”
  后面那句是对钟秋灵说的。
  显得特别熟稔。
  钟秋灵下意识跟着月淮往病房走,顿了顿,才反应过来。
  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就这样就跟着进来了。
  她是被催眠了吗?
  不不不,应该不是催眠,而是这个少年说话的语气和命令的态度,让她很熟悉,熟悉到仿佛老祖宗还在的时候。
  所以她才会下意识遵从。
  眼前这个少年,不会真的是老祖宗吧?
  病房里,月故渊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脸色不像以往的苍白,而是带着死人般的灰青。
  懂医的人只要一看,就能看出来,这是病入膏肓,一只脚踏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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