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继续,“不过一年时间确实久,要不然提前预支一下,把一年的量都补回来。”
月淮:“……”
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经事?
月淮可能要去纳休斯的事情,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知道了。
阮苏苏一脸不舍,“一年啊,好久。”
看不到她爹,她会不习惯。
顾苏郁倒还是挺平淡的表情,“爸爸我会照顾。”
月淮嗯了一声,“宴忱会帮忙。”
也没多说其他的。
M国虽然远,但是有飞机,也是一天就能到的事情。
报名表交上去后,学校统计了名额,就开始安排笔试。
这一场笔试有超过两千人参加。
温栩他们也报了名,包括陆宵也参加了。
月淮和他们不同考场,分在了别处,进了考场里,他就坐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等铃响后,监考老师就发了试卷。
卷子是两份,总共三百分,里面各科的知识都涵盖在其中,而且题很难。
因为是纳休斯那边出的,很多知识,帝大这边都没有涉及过,而且全篇都需要用英文作答。
这就有点难了,因为有些人连里面的题目在说什么都看不懂。
卷子一发到手里,有些同学就开始哀嚎。
“这也太难了吧。”
“这题上的名词我都没见过。”
声音有点大,监考老师连敲了几下桌子,让保持肃静。
温栩和贺扬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但是不同的是,他们的表情多少有点开裂。
这上面的题型,月淮给他们的那些试卷里几乎都有!他们……真的是抱上了大腿了吧?!
第241章 大佬都是拿满分的
竞选笔试很快过去,出了考场,好多人都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大一新生。
新生,接触的知识不多,很多专业名词不说没学过,连听都没有听过。
但是这些人中不包括温栩和贺扬。
一出考场,两人就找到月淮,兴奋的语无伦词,“月淮,今天好多题我都会,全是你给的试卷上面的。”
当时拿到试卷,他和贺扬就开始做题,有不懂的就查X度或者请教老师,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用。
月淮单手插兜,书包松散地搭在肩上,点了下头,“有用就行。”
贺扬也挺激动的,抿着唇一笑,“月淮,我和温栩请你吃饭吧。”
能进纳休斯的实验室是多少帝大学子的梦,这一次全靠月淮。
月淮拒绝了,“忙,回头再说。”
温栩和贺扬只好不再勉强。
和两人道别后,月淮往校外走。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辉腾,宴忱斜靠在车身上,傲人笔挺的双腿交叠。
看见月淮,他唇角挑起,走过去,很自然地接过他的书包,并且牵住了他。
“考得怎么样?”
他说完,垂眸看着他。
潋滟的桃花眸像是春水,漾着波光粼粼。
月淮无所谓的点头,“还行。”
宴忱也没有再问,打开车门,让月淮坐了上去。
两人一起回住所。
吃过晚饭后,月淮洗过澡,随意地坐到电脑前的椅子上,开开写写画画。
他打算把温行要的那首曲子谱出来。
宴忱也洗了澡出来,坐在月淮旁边的沙发,懒懒散散的玩手机。
偶尔,他偏头看月淮一眼,见他在谱曲,眉梢挑了挑。
他之前还以为祖宗是打算帮温行找人,没想到是自己谱。
他顿了顿,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指尖在曲谱上点了点,“你谱?词呢?”
月淮谱了一小段,觉得不太好,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
然后才回,“还没定。可能自己作。”
宴忱笑了一下,“那哥哥帮你?”
月淮顿了顿,抬眸,看向男人,片刻后,勾了下唇,“行。”
宴忱低笑一声,啄了一下他的唇,“等你谱完。”
曲子谱起来快,月淮毕竟是有经验的人,差不多一晚上就搞定了。
完成后,他就把曲谱扔给了宴忱。
宴忱再拿着去作词。
总共不到两天的工夫,一首曲子就做好了。
月淮看完,眼尾往上一挑,偏头,懒声,“词作得不错。”
宴忱轻笑着,“淮淮的曲更好。”
月淮把曲子拍照,发给温行,往椅子上靠,清冷的眉眼敷上一层淡淡的笑意,“要相互吹彩虹屁?”
宴忱不由笑出声,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招摇过市的俊脸散发着光。
“在我心中,淮淮最棒。”
月眸伸手,钳住宴忱的下巴,挑着眼皮,“再夸也没有用,今天禁欲。”
宴忱:“……”
就挺意外的。
说是禁欲,也就是嘴上说说,等上了床,在宴忱的刻意撩拨下,月淮还是被折腾了好半天。
第二天,刚睁眼,电话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点了接通。
那头是温行。
声音听起来挺兴奋的。
“月少,你从哪找来的人,曲子给了导演,他满意的不行,还直说贝亚特的风格。”
月淮刚刚睡醒,声音带着慵懒,“嗯?是吗?”
温行点头,想起月淮看不到,又开口,“是,昨晚你发给我,我就给了导演,导演立马请人来演唱了,说是效果好的不行。不过上面没有标注作者,所以才让我来问一下。”
月淮套上衣服,往门外走,懒声,“你等下,我问问。”
他说着,去了书房。
宴忱正在开视频会议,看见月淮进来,按了暂定。
见月淮穿得少,又拿起一旁的毯子披到他身上,“怎么不多穿点?”
这两天降温,哪怕家里开了恒温,其实还有点凉。
月淮把毯子往身上裹了裹,抬头,“温行问作曲人是谁。”
曲子是他谱的,但是词是宴忱写的,他不想直接作主。
宴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薄唇一勾,“月上宴。”
月淮没多想,把这个名字报给了温行,等挂了电话,才想起来问,“怎么是这个名字?”
宴忱已经把视频会议中止了,拉着人去楼下,打算一起吃饭。
闻言,脚步顿了顿,“淮淮不知道?”
月淮挑眉,“我应该知道?”
宴忱把手机拿出来,熟练地调出微博的CP超话,“网友给我们组的CP,叫月上宴。”
超话建了很长时间,CP粉多,里面的贴子全是各位太太自己产的粮。
月淮随意地点开其中一篇,就看到了一篇十八禁。里面各种描述他是床上是如何的娇弱,如何的嘤嘤嘤,如何地在宴忱的攻势下哭着求饶。
月淮:“……”
他看起来那么弱?
他嘴角抽了抽,几乎没多想,直接点了举报。
宴忱看到他的动作,轻轻一笑,“真可惜,我还挺爱看这位太太产的粮。”
有好多东西还是从这位太太那里学的,不得不说,挺好用。
月淮:“……”
他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床上总有那么多花样。
他又随意地点开一篇贴子看了一眼,指着上面戴着兔耳朵的Q版宴忱,淡淡,“嗯,下次我们也可以试试这个。”
兔耳朵好像也挺萌。
宴忱凑过去,脑袋和月淮紧紧贴着,看了一眼,挺正经的点头,“是不错,晚上试试。”停了一下,“我戴了,祖宗可以允许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吗?”
月淮:“……”
行。
他这个祖宗认输。
这头。
帝大学校这边。
笔试结束完,学校就开始召集人批卷。
因为这一次考试是全英文,题目也深奥人,学校就请了好几位教授过来压镇。
严教授也在其中。
一位姓安的教授和严教授很熟,感叹一声,道:“这次的试卷难度太大了,我这边几乎没有几个及格的。”
严教授从试卷里抬起头,“正常,纳休斯的卷子一向很难。”
表面上来看,这次笔试是帝大组织的,但试卷其实是纳休斯那边给的,好多专业名词,有时候连他都弄不懂意思,还要参考纳休斯那边给的答案。
安教授缓缓饮了一口茶,叹气,“纳休斯确实强,我们华国这边落后了。”
华国建国成立才几十年,哪怕国家耗尽大部分经济在教育上,但是几十年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能追赶上的。
严教授淡淡道:“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我有信心再过十年,华国的物理研究会遥遥领先在其他国家之上。”
安教授笑了,“你啊,真是多年如一日的坚持,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们国家终究会发展起来,像这次去纳休斯实验室就是一个机会。”
正说着,旁边参加批卷的一位教授突然出了声。
“你们来看看,我这边好像出了满分卷。”
这话一出,全办公室都愣了。
随后就有人出声。
“弄错了吧?这不可能。”
这一次试卷的难度有多大,众所周知,连及格的人都少,怎么可能会出现满卷。
说话的那个老师姓周,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真的是满分,我对了几遍答案,不会错,你们快来看。”
众人又是一惊,顾不上其他,哗啦啦的围了上去。
因为试卷是密封,看不见名字,但是却能看到卷面。
卷面上的字迹流畅锋利,简简单单的英文,写出了力透纸背的感觉。
题答得也好,读下来几乎没有磕绊和错误的地方。
严教授不太相信,他一把把卷子扯过来,对着标准答案就开始看。
第一题,正确。
第二题,正确。
第三题,正确。
满分三百分的题,竟然没有一道题是错的。
安教授都傻了,咽了咽口水,“乖乖,真的全对,谁的卷子啊?”
说完,不由激动起来,“赶紧赶紧,把剩下的卷子看完,我们来看看这个人是谁。”
等卷子全部批改后,才能查姓名。
严教授也有点激动,厉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确实不错。”
出现第一个满分,众人都激动起来,开始废寝忘食的批起了卷子。
不过可惜的是,没有第二个满名,第二名最高的也就拿了二百分。
不过二百分,也足够。
全部批完,也是晚上,教授们心急,也顾不上别的,赶紧开始解封。
他们也顾不上别的,先把那份满分卷抽了出来。
安教授看着上面的名字,“月淮?你们谁认识?”
严教授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摆,猛地抬头,看着安教授,“你说谁?”
“月淮。”安教授看着试卷,满意的不行,“老严,你认识?”
严教授嘴角的笑差点没掩住,他也没想着掩,罕见的畅快一笑,“认识,当然认识。”
其他几个教授一边激动,一边问,“是不是大四的学生,还是学校里的研究生或者博士?”
也不怪他们这样想,这次的题这么难,只有高等级的学生才有可能拿到满分。
“都不是。”
“那是什么?”
严教授手背到身后,施施然的踱步,“他是我的学生,今年的大一新生。”
其他人:“……”
啥?疯了吗?
一个大一新生考满分?!
第242章 又有理由庆祝了
月淮并不知道他笔试拿了满分,也不知道这件事震惊了几位学校的教授,他腰酸腿疼,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宴忱怎么想的,昨天真弄回来一对兔耳朵。
本来是宴忱戴的,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对兔耳朵就到了他头上。
再之后,宴忱就像上次喝了酒,完全没有收住劲,折腾了大半晚上。
其实也不怪宴忱,实在是小祖宗戴上粉粉兔耳朵的模样太可爱,明明那么清冷的人,因为兔耳朵,沾上了一丝娇软,再加上年后,小祖宗就要走,他才没收住。
宴忱睡在月淮旁边,见他醒了,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语气宠溺的不行,“饿了吗?让李嫂熬了粥。”
月淮扫了他一眼,懒洋洋的,情绪不高,“嗯。”
等两人起了床,穿好衣服,路过沙发上的时候,月淮顺手拿起那对免耳朵,扔到了客厅里的垃圾筒。
这玩意还是扔了比较好,免得祸害他这个老祖宗。
阮苏苏下午过来,无意间看见,奇怪的道:“爹,这头饰是谁的?”
粉粉的颜色,又软绵绵的,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东西,可是小郁并不喜欢这种东西。
月淮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闻言,抬了下头,有点燥,“宴忱的。”
阮苏苏一愣,反应过来什么,猛地睁大眼,震惊,“大爹还有这种爱好?”
完全看不出来啊。
等宴忱回到客厅,发现顾苏郁看他的眼神,有点怪。
他坐到月淮旁边,挑了下眉,“怎么?”
问的是阮苏苏。
阮苏苏清了一下嗓子,“大爹,我那边还有猫耳朵,狐狸耳朵,还有黑纱的发箍,回头都拿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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