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术圈除名,这下可好了,以后上官薇儿别想在学术圈发展。
外交部老师又问,“校长,现在怎么办?”
刘校长长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赶紧把月淮请回来。”
“那上官教授那边呢?”
刘校长穿上外套,急匆匆往外走,听见这句,咬牙切齿,“实话实说告诉他,让他熄了送上官薇儿当交流生的心思。”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如果没有上官教授,他们何至于惹恼费科教授。
这头。
上官薇儿正在挑选去纳休斯的衣服,她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往身上比了比,问佣人,“我穿这件怎么样?”
佣人一脸谄媚,“好看,小姐穿什么都好看。”
上官薇儿高傲的抬起下巴,“那还用你说,我是问你衣服怎么样。”
佣人又赶紧点头,“衣服也好看。”
上官薇儿娇哼一声,“算你有眼光,这是L家今年上的新款,全世界也没有几件。你去,帮我把衣服收好,注意别弄坏了。”
佣人小心地把衣服接了过去,心里却撇了撇嘴。
皮肤那么黄,还穿红的,也不嫌难看。别说什么L家不L家,她看小姐穿上比乡里的妇女也不如。
当然,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响动,伴着上官丞的怒吼。
“什么?!纳休斯要取消交流生的事,为什么?!”
上官薇儿心头一惊,也顾不上再管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到客厅。
一到客厅,就看见上官丞捏着手机,满脸震怒,脚下是茶杯的碎片。
她连忙问道:“爷爷,出了什么事?”
上官丞把电话挂断,表情阴晴不定,“是帝大的电话,说纳休斯要取消你的名额。”
上官薇儿急了,“凭什么取消我的名额?!纳休斯想做什么?它能管得了我们帝大的事?”
上官丞阴着脸,“好像和费科教授有关。”他顿了一下,“薇儿,这次你可能去不成了。”
他可以威胁校方把薇儿加上去,却不能胁迫费科听他的话,费科的名声可比他一个帝大教授响多了。
上官薇儿顿时发起了脾气,“爷爷,你现在这样说让我怎么办?我的朋友还有同学全知道我要去纳休斯,如果被他们知道我被取消,我会被笑死的。”
上官丞也很无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别着急,爷爷再想想办法。”
上官薇儿泫然欲泣,搂住他的胳膊,“爷爷,你可千万要帮我啊。而且帝大这样,显然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一句话,成功的让上官丞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起来,双眼阴冷的眯了眯。
他重重冷哼一声,“你放心,爷爷绝对会帮你。”
&
月淮这边。
放了假,他不需要去学校,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起床后,随意地洗漱了一下,就到餐厅吃饭。
到了客厅,发现宴忱和龙渝正在打架。
客厅不大,两人都刻意收着,没有弄坏东西,但依旧打得热火朝天。
龙渝头上甚至还有汗。
月淮不由挑了挑眉,懒散出声,“在闹什么?”
两人听见他的声音,齐齐停下了动作。
龙渝阴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表情委屈,开口告状,“师父,他戴了你的戒指。”
他刚刚起床,就看到宴忱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在晃,再定晴一看,是师父那枚,当下就不淡定了。
月淮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搭到茶几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送他的。”
龙渝傻了,“什么?您送给他的?”
月淮嗯了一声。
宴忱斜睨了龙渝一眼,然后把一直温着的牛奶端给了月淮,笑意漫漫。
“我刚刚已经告诉过他。”
但是龙少不信,还非要和他打架。
月淮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眉眼清清冷冷,“不要总欺负小渝。”
宴忱轻笑一声,放松到靠到沙发背上,“不会,他也是我徒弟。”
刚刚回神的龙渝听见这句,整个人都气炸,“我才不是你徒弟。”
他坚决不承认这个姓宴的和师父的关系。
月淮有点头痛,起身往餐厅走,“你们慢慢吵,我去吃饭。”
龙渝委屈得不行,跟在月淮屁股后面,嘟囔,“师父,你怎么什么都送给他?”
上次是师父的专辑,这次又是师父设计的戒指!这个姓宴的不就有一张脸嘛,凭什么入师父的眼。
而且姓宴的知道那枚戒指的意义吗?那是师父第一次设计饰品,戒指还得过女王的褒奖。
月淮斜了龙渝一眼,懒得理。
宴忱薄唇一勾,像是无意的,又把戒指往龙渝眼前晃了晃。
龙渝气炸了,又想动手,看见一侧的月淮,又硬忍了下去。
迟早有一天,他把这个姓宴的的手给剁了。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宴忱去开门。
外面的人是刘校长,看见宴忱,一惊,“宴少,您怎么在这?”
说完,又看了一眼门牌号。
樾亭6号楼202,没找错啊。
那问题来了,宴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宴忱侧身,将位置让开,“找淮淮?”
刘校长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惊得有点失色,“宴少,你和月淮一起住?”
这两个人……啥关系?
宴忱笑看了刘校长一眼,没解释。进了屋,他走到月淮身边,漫漫一笑,“刘校长来了。”
月淮已经看见了,从餐椅上起来,挺有礼貌的,“刘校长。”
刘校长这会已经淡定下来,冲月淮点头,“月淮同学,我来是和你说交流生的事情。”
他说着,也没有隐瞒,把费科那边的情况讲了一遍。
讲完,还有点忐忑的问道:“你应该会去吧?”
来之前,他想着月淮肯定会答应,但是看见宴少后,他不这么想了。
一个交流生的名额,就算学校这边没办法,宴少也有办法。何况这事本来就是学校的责任。
月淮点头,“当然。”
刘校长长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那我去给纳休斯那边打电话。”
只要月淮在,费科教授应该不会再取消交流生的事。
月淮摇头,“不用,名单交上去就行,费科那边我会联系。”
刘校长没多想,笑着说了声好,等回到学校,突然反应过来。
月淮和费科什么关系?为什么听语气,两个人似乎很熟?
不会这次的交流生活动……就是费科教授为月淮办的吧?
刘校长为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喝了好几口茶,才堪堪把缓过来。
他实在想不明白,也没有再想,赶紧让外交部的老师再把月淮的名字加上,传到纳休斯那边。
这一次,纳休斯没有再说什么,学校的领导齐齐松了口气。
名额已定,年后就会出发。
而在这期间,温行主演的那部电视剧也开播了。
这部剧的名字叫《行山录》,主讲的是历史故事,被央视买了版权,在央视播放。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看历史片,没有情情爱爱,他们觉得枯燥,因此观看的主流是中老年人以及温行的粉丝。
刚开始收视率很低,直到有人无意间听见了《行山录》的主题曲,微博这才炸了。
【大家听过《行山录》的主题曲吗?真的,燃炸了。超级好听。】
【这么多天,终于找到口味想同的姐妹了,真的好好听,我听完后欲罢不能,直接弄成了单曲循环。】
【我是听了曲子才去看的剧,温行的演技绝了,剧里的场景也很浩大,真是一部良心好剧。】
在这些人中,还有一小簇人的言论让人摸不着头脑。
【姐妹们,你们看见《行山录》主题曲的作词作曲人了吗?这位月上宴不会是我们同道中人吧?】
【虽然说月上宴这个名字不算常见,但也应该不是吧?】
【这个不好说,但如果真是同道中人,那真是骄傲大发了。】
【我有这样一个脑洞,月上宴不但是我们宴里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正主,曲子是淮淮谱的,词是宴少写的,想想就好带感。】
【楼上的,十年前我就不同意你退出文坛,来,笔给你,你来写。】
宴忱翻到这条言论,切小号,熟练的点了个赞。
第247章 想哥哥了?
月淮没管上官薇儿那边的事,等刘校长离开后,他就给费科接了电话。
费科已经收到帝大新换的名单,上面上官薇儿已经被取消名额,换成了月淮,但是他依旧气不平。
对着月淮抱怨。
“真不明白那些人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让一个那么差的学生来纳休斯。”
他让助理打听了一下上官薇儿的事,得知她连笔试都没有过,更加生气。
月淮知道费科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个性,随意地附和了一声。
费科又吐糟了两句,转了话题,“贝斯,最近我得了一本文稿,是古埃及的语言,你能帮我翻译一下吗?”
古埃及陨落,它们的语言也随之埋进了土里,现在还能看懂古埃及文的人少之又少,他找了纳休斯的几个语言系的教授,但是都没有翻译出来。
月淮没拒绝,挂了电话不久,费科就把文件传了过来,还附赠了留言。
【贝斯,全靠你了。(?ì _ í?)】
还发了个萌里萌气的颜表情。
月淮看着那个颜表情,嘴角抽了抽,然后鼠标一点,复制粘贴,直接发到了宴忱那里。
宴忱正在狼字队开会,听到特设的信息铃声响起,直接点开,看完后,桃花眸弯了弯,低头开始回复消息。
【想哥哥了?】
月淮:“……”
他有点无语,直接回复。
【看到了,觉得有意思。】
宴忱勾唇,轻笑一声。
【别急,哥哥忙完就回家陪你。】
月淮:“……”
他懒得回了,打手机扔到一边,开始看资料。
古埃及文的起源大概在五千年前,比华国还早,当时,他们发明出了象形文字,后期,才被语言学家识破结构并释读成功。
他之前没事的时候,研究过一段时间,对古埃及文说不上精通,但翻译文稿却没有问题。
费科发的这篇文稿难度不高,不过解起来却很费力。
月淮一边查资料一边翻译,直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搭在他肩上,他才回过神。
他从埋首的稿子里抬起头,清冷的眸光,懒懒扫向身后的人。
“回来了?”
宴忱还穿着狼字队的制服,军绿色的军装,金色的花纹扣,腰部用黑色皮带束着,看起来劲瘦的不行。
而他整个人少了一丝慵懒,多了一丝肃然的英气。
听见月淮的话,他薄唇一挑,双眸里涌起笑意,“淮淮不是想哥哥了吗?”
“啧。”月淮把手稿推开一边,懒声开口,“都说了是觉得好玩才发给你。”
宴忱低头,薄唇悬在月淮唇瓣的上方,吐出来的气息好闻极了。
“那好吧,是哥哥想你了。”
说完,薄唇含住月淮的唇珠。
他吻的不用力,而是带着轻柔的味道,辗转绯恻,流连忘返。
月淮的耳垂微微发起烫,手掌忍不住,揪住了宴忱的衣服。
一吻毕。
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宴忱凝视着月淮染了绯色的脸,手指抬起,在他唇瓣抚弄,“祖宗。”
月淮抬眸,“嗯?”
宴忱轻声一笑,“突然有点舍不得你。”
一年确实不长,华国离M国也确实不远,但只要一想到不能每天见到,内心就翻起不舍的情绪。
月淮把他的手指拨开,打了个哈欠,“到时候可以视频。”
他尽量不嫌烦。
宴忱将脑袋搁到他的肩膀上,像只无尾熊一样环抱他,“好吧,勉强接受。”
月淮顿了顿,手掌抬起,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允许你坐飞机来看我。”
不过话是这样说,但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宴忱不一定总有空。
宴忱笑,脑袋一偏,含着月淮的耳垂,轻咬一口,“好。”
他也没用力,咬着不疼,像是小奶猫似的。
月淮却觉得耳朵发烫的不行,他耷了耷眸,没作声。
宴忱也没再开口。
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抱着。
外面阳光正盛,屋里静谧无声,却带着令人心安的温馨。
过了一周,就是华国的新年。
新年是华国人的大节,无论是出游多远的人,在这一天,都会回家,和自己的亲人团聚。
顾云澜没让月淮他们回沪市,而是来到了帝都,大概在帝都过年。
顾苏恩自然也跟着。
经过那次看守所的经历,她现在收敛了不少,好像是被吓怕了,整个人都显得瑟缩。
看见月淮和顾苏郁后,她先是害怕的缩了缩肩膀,才小声的叫了一声。
“月……月淮哥。妹妹。”
月淮淡淡瞥了她一眼,给面子的点了下头。
顾苏郁则是好像没听见似的,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顾苏恩委屈地扁了扁嘴,却不敢抱怨。
今日不同往日,没有了妈妈和霍叔叔给她撑腰,她明白自己什么也不是。
顾云澜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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