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海集团强逼明星卖淫#
#华海集团涉黑贩毒#
每一条都是骇人听闻的大黑料,网友表示我们都惊了。
月淮:“……”
他默了默,抬头看向妖孽般的男人,“你让人搞的?”
宴忱手指缠绕着月淮的头发,漫不经心地把玩,“淮淮,说什么呢,哥哥可只是一个纨绔。”
月淮:“……”
行吧,是个纨绔,能搞垮娱乐圈龙头霸主的纨绔。
华海集团倒了,姚妃这个主事人也被关进了牢狱。
宴忱找律师帮温行解了约,并签到了另外一家娱乐公司。
娱乐公司的名字叫越耀娱乐。
月淮看着这个名字,慢悠悠地开口,“哥哥,你这个纨绔当得不称职啊。”
宴忱轻嗯,“怎么不称职?”
月淮点了点电脑屏幕越耀娱乐的字样,轻啧,“一个纨绔,搞这么大的公司,能叫称职吗?”
如果说华海集团是娱乐圈的龙头霸主,那越耀娱乐则是龙头霸主的爷爷,实力强悍得要命不说,公司里还有好几位顶流明星。
宴忱漫不经心的,“那过几天我让人搞垮它,当个称职的纨绔。”
月淮:“……”
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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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在家休息了一周才回到学校。
江照幽幽地望着他,“爹,温行那事你怎么解释?”
他爹啊,可真是牛B人物,成绩好得打人脸,艺术造诣高得令人望尘莫及,现在竟然还是个神医,连死人都能救回。
月淮把书包塞进课兜里,拿出一瓶牛奶喝,慢悠悠的,“药是别人给的,我只是给温行服下而已。”
江照皮笑肉不笑,“爹,吹,你接着吹。”
月淮一顿,眉梢挑了挑。
这狗儿子是要翻天。
“嗯?再说一句。”
他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江照:“……”
秒怂。
他哼哼了两声,“我不管,爹,你那种药我也要。”
能医死人,妈哎,他拿出去卖不就赚大发了?
阮苏苏悄悄捂嘴,塞给月淮一个蛋糕,“月皇,谢谢你。”
如果不是月皇,她的温温就没了。
月淮不爱吃甜的,看了蛋糕一眼,接过来,塞进课兜,“不客气。”
反正他也是为了赚诊金。
江照觉得月淮变心了,都是差不多的话,为什么阮苏苏的待遇比他高?他不服!
不服?不服能怎么办?
憋着呗!还能怎么办?
老任看见月淮来上课,对他颔了下首,“月淮,卷子写的怎么样了?”
那些都是他让各课老师精心挑出来的试卷,只要全部做会,这次考试肯定能拿第一。
月淮头痛,“还没写。”
他最近忙着炼丹,根本没空管。
老任语重心长,“马上要期末考了,你要认真一点,成绩不能下滑,知道吗?”
“如果下滑了,到时候精英班的人又要看我们笑话了,你也不想被精英班嘲笑吧?”
“这样吧,你下午放学就去我办公室,我亲自监督你写卷子。”
月淮:“……”
他摆正神色,“不用了,我明天就交上来。”
老任比男人还唠叨,去他办公室,他不得被烦死。
老任满意了,背着手,开始认真讲课。
放了学,月淮先去接龙渝。
龙渝最近乖巧的不像话,在学校也不惹事了,看见老师,还会甜甜的打招呼,学校的老师都很喜欢他。
看见月淮过来, 他叭哒哒地跑过去,拽住他的衣摆,“师父。”
叫的还挺甜的。
月淮耷眸,扫了他一眼。
送龙渝出来的老师一脸歉意地道:“月少,今天龙渝为了帮助一个差点被桌子砸中的同学,腿上受伤了,我已经让医务室的人帮忙处理过,出现这种事,十分抱歉。”
月淮拧了下眉,“伤到哪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少年表情不变,但老师却还是心惊胆颤起来。
“腿,只是碰了一下,不怎么严重,实在不好意思。”
月淮弯下腰,把龙渝的裤腿挽起来,果然看到他腿上有一片乌青,不过不严重,抹点药应该就能好。
他淡淡嗯了一声,“知道了,麻烦你了。”
老师笑了笑,没好意思说话。
本来小孩子在学校受伤就是她们的责任,她担不起这声麻烦。
月淮又垂眸看向龙渝,“能走吗?”
龙渝佯咳一声,“有……有点疼。”
声音挺心虚的。
月淮轻啧,弯腰,一手把龙渝抄起来,抱进了怀里。
龙渝搂着月淮的脖子,不由笑了起来。
看来师父还是疼他的。
那个姓宴的狗男人早点滚一边去吧。
第112章 记得想我
月淮这边平静如水,但是季家和月家却炸开了锅。
神医代表什么,他们都太清楚了。学习好,能力优,现在还有神医的头衔,这样的人才放到哪里,都是让人敬重和推崇的对象。
可是……月家却把他赶了出去。
网上的网友把月淮夸上了天,一天之内,粉丝爆涨二百万。
季晓臻难受得快疯了,心里像是压了个石头,堵得她喘不过气。
月骥霆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见家门,就看到季晓臻满脸愁容地坐在沙发上叹气。
他皱了下眉,“晓臻,出了什么事?”
季晓臻看到月骥霆立马迎上去,一脸惊讶,“不是说还有一个星期才回来吗?怎么提前这么久?”
月骥霆把行李交给管家,声音里带着疲惫,“事情办完了,就提前结束了。楚河他们呢?”
这个他们中,包括月淮。
季晓臻心头一跳,几乎不敢正视月骥霆的目光,“楚河去公司了,意泽和……和月淮在上学。”
月骥霆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发现才三点,点了下头,“那下午你让家里的司机去接他们回来,晚上一起吃饭。”
季晓臻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
正在这时,月老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听见两人的对话,面上一沉,直接对月骥霆命令道:“你上来,我有事和你说。”
月骥霆敏锐地觉察到月老爷子情绪不好,给季晓臻交待了一声,顺从地和月老爷子进了书房。
走进书房后,他坐到沙发上,揉着额头,“爸,又怎么了?是不是月淮又惹事了?”
月老爷子重重地一拍桌子,“惹事惹事,你天天就知道批评月淮,如果不是你,我的乖孙怎么可能会离开月家。”
“离开月家?”月骥霆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他每天都和季晓臻通电话,根本没听她提过月淮离开家里的事。
“什么什么意思?你听不懂人话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月老爷子刮了月骥霆一眼,“还不是晓臻干的好事,非说乖孙不好,直接把他户口迁了出去。”
月骥霆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不知道,她没告诉我。”
月老爷子叹了口气,“之前的事先不说了,既然你回来了,就赶紧去把月淮接回来。”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月淮的身份,你找个空,也告诉晓臻。”
月骥霆头痛地揉了揉眉,“爸,这件事我们不是讨论过了吗?晓臻的情况你知道的,她要是知道月淮才是我们真正的儿子……”
“啪——”
突然,外面传来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月骥霆和月老爷子对视了一眼,走过去将门打开,看到外面的季晓臻,脸色微变。
“晓臻,你怎么在这?”
季晓臻一把攥住月骥霆的胳膊,满脸慌乱,“骥霆,你……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月淮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她的儿子不是只有楚河和意泽吗?
月骥霆面上露出迟疑。
季晓臻急了,“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见月骥霆始终不吭声,她又看向月老爷子,“爸,你说?”
月老爷子轻叹一声,“这件事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你精神不好,我们都担心你受刺激。不过你现在都听到了,我也不想隐瞒了,其实月淮才是你和骥霆的孩子。”
季晓臻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你……你说什么?月淮才是我儿子?那……那意泽呢?”
月骥霆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有点不忍心,“意泽是领养的。月淮出生没几天,其实就丢了,为了怕你伤心,我和爸商量,领养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那个孤儿就是意泽。”
“也就是说,月淮才是我的儿子。”
可是,她都对她的儿子做了什么?打他,骂他,每次出了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指责他,后面更是……更是亲自把他赶出了家。
季晓臻越想心越痛,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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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
月淮抱着龙渝来到了学校门口。
宴忱正在等他,看见他出来,桃花眸一勾,笑意风流。
“淮淮。”
月淮把龙渝放下,淡淡,“之前不是说下午在回帝都吗?”
早上上学的时候,男人告诉他今天有事要回帝都一趟,这都一天了,没想到人还在沪市。
龙渝仇视地瞪了宴忱一眼,呲着小白牙,冲着他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
宴忱一脚将龙渝踢开,桃花眸缱绻不舍地望着月淮,“是要回去的,想着和你见过面再走。”
帝都那边的事闹得很大,这次回去,没有一个星期他回不来,也就是说他要一个星期见不到淮淮。
没有开始走,他就已经想淮淮了。
月淮轻啧,“你还挺粘人?”
比他养的狗还粘糊,明明都是一个大男人了。
宴忱不满,捏月淮的脸颊,“小没良心。”
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星期的时间相当于他和淮淮要分开二十一年,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难过,只有他依依不舍。
月淮无奈,“行,那等你回来,我给你办迎接会。”
宴忱在月淮脑袋上揉了揉,嗓音压着笑,“迎接会就不要了,要不你亲我一下?”
他还在念念不忘那个错失的吻。
龙渝怒了,小短腿使劲,踹了宴忱一脚,“少占我师父便宜。”
宴忱闪身躲过,拎小鸡仔一样,拎着龙渝的领子,把他甩到一边。
“小孩子少插手大人的事。”
龙渝被摔得一滚,再接再厉地想要继续扑上去,被宴忱带来的司机眼明手快地抓进了怀里。
龙渝气得小脸通红,费力地扭啊扭,小身子像条毛毛虫,“宴忱,有本事不要总仗着手长欺负我,像个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扬。”
宴忱慢悠悠的,说出来的话却噎死个人,“龙少,容我说一句,你现在这样,真的不能叫男人。”
龙渝:“……”
月淮:“……”
他看了一眼小豆丁一样的龙渝,不由地想笑,努力板着脸,批评宴忱,“别欺负小孩子。”
表情挺认真的,就是语气不怎么真诚。
宴忱桃花眸弯着,在笑,“淮淮,别偏心,明明是龙少欺负我。来,给哥哥一个安慰吻。”
说着,把脸凑了过去。
月淮恹耷耷地扫了宴忱一眼。
男人微弯着腰,英俊如刻的脸凑在他的唇边,桃花眸眨也不眨地望着他,里面盛满期待。
真烦人。
他轻啧一声,直接把男人的脸推开,“你以为自己三岁?”
宴忱:“……”
今天又是没有骗到淮淮的吻的一天。
他懒洋洋地勾了下唇,“那我走了,记得想我。”
月淮都快被逗笑了,勾着唇角,“啰嗦。”
宴忱让司机放开龙渝,朝着月淮摆了摆手,朝车上走去。
龙渝使劲地从司机怀里挣脱出来,还不愤地踢了对方一脚,恶狠狠地盯着宴忱的背影,气愤,“师父,这个男人在占你便宜!”
竟然让师父亲他,臭不要脸。
月淮慢悠悠,“他占到了吗?”
龙渝:“……”
好像还真没占到。
他撇嘴,不高兴地嘟囔,“反正他图谋不轨,师父一定要离他远点。”
月淮懒得应,换了话题,“晚上吃什么?”
投喂人走了,顾云澜在上班,今晚没有人做饭。
龙渝耷拉着粉雕玉琢的脸,“师父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师父喜欢吃,从和师父遇见后,他就苦心练习厨艺,这几百年都没有落下。
现在狗男人走了,轮到他大展拳脚,讨师父欢心了。
想到这里,龙渝不愤的心情勉强好了几分。
月淮懒倦,“你自己看着做。”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顾家走,刚走到门口,就意识到顾家出事了。
这个时候,顾家的大门竟然大敞着,走进去,里面乱糟糟的,椅子和桌子凌乱地倒在地上,似乎进行了一场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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