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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怎么破(穿越重生)——千茶

时间:2022-02-23 08:50:40  作者:千茶
  *
  暗一坐在树上,一边看着院子里吃饭的祝飞鸾和兜兜,一边默默盘算刚才高僧那几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命运转折的起点?听着怪高深的。
  不过他也没深想,毕竟这帮人都一个德行,说话怪里怪气的,以前碰见一个算命的,还说王爷有个儿子呢。
  王爷哪来的儿子?
  等祝飞鸾和兜兜进去沐浴时,暗一就蹲在门口给司祺渊写汇报信。
  【王爷,适才高僧讲经时,陛下和小公子睡着了,直至用晚膳方醒……陛下说素饼好吃,并且一个人吃完了一整盘,兜兜小公子偷偷给您留了一块,藏在他的小荷包里了。】
  写完后,暗一通读了一遍,觉得自己写得甚好,不经意间流露出小公子对王爷的关心,十分有利于陛下和王爷和好。
  他美滋滋地凑上去吹吹,等墨干后正想叠起来收好,就被一只大手夺了去。
  “王爷,您怎么来了?”
  司祺渊没说话,修长的手指稍动两下就把那封信展开了,他看得很快,这么几行字几乎一眼就看完了,然后直接把信撕了。
  暗一:“……”
  “这种琐碎的小事不要写。”
  “……是。”
  司祺渊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屋里一阵阵哗啦的水声,不用问也知道祝飞鸾在做什么。
  “你站远点。”
  暗一不明所以,委屈巴巴地退了几步。
  “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了,”暗一顿了顿,突然想起刚才高僧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司祺渊皱眉,“什么机缘?”
  “属下也不明白,但应该和宝座有关,听太后的意思,三年前高僧曾说过陛下福运难长,但今日却改了口,说陛下是有福之人。”
  若陛下有福,那是不是代表王爷有危险呢,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王爷和陛下的立场终归还是对立的。
  也只有暗一看的多,才知道不完全是这样。
  司祺渊把高僧那句话缓缓地过了一遍,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但因为缺少佐证所以显得过于模糊。
  不过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某种怪异感重新出现在了台面上。
  “你在这里守着。”
  “是。”
  城郊不比皇宫里,山多林密,所以温度肯定要低一些,沐浴出来后,祝飞鸾怕兜兜着凉,就给他戴了一顶小小的虎头帽,上面还坠着两颗小球球。
  兜兜高兴坏了,小脑袋晃来晃去,两只胖爪爪一会儿抓一下,看起来傻乎乎的。
  祝飞鸾见他自己玩得好,索性进去换衣服去了。
  暗一趴在窗台上,对兜兜招招手,兜兜高兴地跑过去,给他展示自己的新帽子。
  “真好看。”
  兜兜自己有了新帽子,就格外关心别人的脑袋,他看暗一光光的什么也没戴,大眼睛就流露出一丝同情。
  爸爸说不戴帽子会着凉呢。
  暗一自然看不出来,他见兜兜有些“失落”,还以为他是想飞飞了,便哄他道:“现在不能飞飞,明日若陛下不在,我再来带你飞,哦对了王爷也来了,也可以让他带你飞。”
  暗一跟他说过好多次王爷,所以兜兜知道这是摄政王叔叔,他立刻扭扭小身子,把自己的小荷包举起来递给暗一。
  “苏苏啊呜啊。”
  暗一点点头,“我一会儿帮你给他。”
  兜兜朝他伸出手,暗一马上笑道:“小荷包一会儿就给你拿回来。”
  得到保证后,兜兜一屁.股坐在窗边的蒲团上,然后仰着小脑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暗一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犹豫,“现在就去啊?”
  兜兜舍不得他的小荷包,所以想守在这里等。
  没办法,暗一只好转身去找司祺渊了。
  *
  虽然司祺渊没说要去哪儿,但暗一还是能猜到的。
  还在刚才那间禅房里,太后正和高僧对坐,暗一悄无声息地飞过去,果然看见司祺渊正坐在窗外的树枝上。
  “王爷?”
  司祺渊嗯了一声,眼神并未离开室内的两个身影。
  太后的表情十分严肃,“禅师,刚才没来得及细问,哀家想知道,你刚才说的机缘是何意?”
  从这间禅室出去后,太后越想越不对劲,观察祝飞鸾也越发的细致,然后她发现了更多的问题。
  究竟是怎样的机缘,才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彻底,几乎可以称得上全无往日的痕迹。
  她死死地盯着高僧,眼神里既有恐惧,又有一丝期待。
  大概是期待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高僧叹了一声,慢悠悠道:“太后,机缘如何并非只言片语能说得清,陛下若是有福,您作为母亲自然也会顺顺利利,旁的不必去理会。”
  太后想了想,抓到了这番话里的“母亲”二字,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其实起初她也从司祺渊那边想过,可能是司祺渊找了一个和陛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把陛下给换了,但这个猜想几乎刚起来就被她推翻了。
  毕竟司祺渊到现在都不知道兜兜是他的儿子,祝飞鸾还瞒的死死的。
  现在这“母亲”二字,更是彻底打消了她的顾虑。
  不过太后还有新的猜想。
  她潜心礼佛多年,对命运轮回一说自然比普通人要更敏感些,所以她瞬间又有了一个念头。
  “禅师,陛下的命格,可是从两年前开始改变的?”
  两年前,祝飞鸾刚刚喝完秘药。
  高僧闭上双眼,轻声道:“阿弥陀佛。”
  太后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慢慢地垮下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禅房里鸦雀无声。
  司祺渊似乎也定住了,暗一小心翼翼道:“王爷?”
  半晌,司祺渊才动了动,从树枝上飞走了,而禅房里的高僧似有所感,抬头朝窗户这边看了一眼。
  落地后,暗一才把手里的小荷包递过去,“王爷,这是兜兜小公子给您留的素饼,听说您来了,小公子就让我给您送来。”
  司祺渊转过头来,顿了顿才接过去,兜兜的小荷包在他的掌心显得格外小巧可爱,仔细看的话右下角还缝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小老虎。
  因为手艺太差,图案又过于新奇,所以司祺渊看一眼就能猜到是谁的手笔。
  他盯着这只小老虎看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来给暗一看,“见过这东西吗?”
  暗一仔细瞅了几眼,纳闷道:“看着像只老虎,但很奇怪。”
  至少他没见人这么画过。
  司祺渊突然笑了。
  暗一想到兜兜小公子期待的脸,大着胆子催促道:“王爷,您快吃吧,兜兜小公子还等着他的小荷包呢。”
  “我去给他,你下山去买点果子回来。”
  “……是。”
  *
  祝飞鸾换完衣服出来,看了一圈才看见扒拉着墙壁的小胖兜,他踮着脚似乎想够到窗户。
  “兜兜,你在做什么?”
  “爸爸。”兜兜回头看见他,立刻高兴地跑过来。
  “想出去玩了?”
  兜兜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怎么了?”祝飞鸾有点不解,好笑道:“怎么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
  兜兜不会说,他是想出去玩的,但扒拉墙壁不是为了出去玩。
  他想了想,扭扭小身子,给祝飞鸾看他空荡荡的小胖腰。
  “兜兜,你的荷包哪儿去了?”
  兜兜十分爱惜他的小荷包,从来没有把小荷包乱丢过,所以祝飞鸾还挺意外的。
  “苏苏啊。”兜兜指指窗外。
  “摄政王来了,他把你的小荷包抢走了?!”一提起司祺渊祝飞鸾就生气,所以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啊呜啊。”
  “他抢你东西吃?”
  其实祝飞鸾也不信司祺渊会抢兜兜的东西吃,他只想借机骂人。
  “怎么会有大人抢小宝宝的东西吃呢,好过分哦。”
  话音刚落——
  “本王哪里过分?”
  一道黑影闪过,再回神时,祝飞鸾眼前已经站了一个大活人,他脸上嫌弃的表情立刻僵住。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场逮住,某皇帝丝毫不慌,他伸出手,气哼哼道:“兜兜的荷包呢?”
  司祺渊伸手过来,却没把荷包递给他,而是在他掌心拍了一下,力道一点也不重,但祝飞鸾却倏地把手收了回去,下一瞬脸就红了。
  兜兜高兴地扑过去,热情道:“苏苏啊。”
  司祺渊把他抱起来,仔细地把小荷包给他放好,然后笑道:“多谢兜兜的素饼。”
  祝飞鸾气呼呼道:“我说怎么少了一块儿呢。”
  话虽这么说,可兜兜藏东西他怎么可能没看见呢。
  这个道理司祺渊自然明白,他笑了笑,轻声道:“陛下今日在禅房里睡着了?”
  祝飞鸾:“……”
  兜兜把自己的小脑袋伸过去给司祺渊看,司祺渊还在看祝飞鸾,一时没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兜兜急切地晃晃,两颗小球球来回飞。
  “啊……”
  司祺渊低头,“兜兜的新帽子很好看。”
  小胖兜高兴地哈哈笑。
  祝飞鸾坐到床上,看着这和谐的一大一小,没好气道:“摄政王怎么跑过来了,奏本都看完了吗?”
  司祺渊把兜兜放下,自己走过去,他生的高大,所以祝飞鸾必须得仰着脑袋看他。
  从司祺渊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祝飞鸾下巴处的一颗痣,和两年前并无任何区别。
  他想了想“机缘”二字,勾了勾唇,“本王记得,先皇曾说过,等陛下过了二十岁就可以亲政了。”
  祝飞鸾愣了一下,因为他并不知道这回事,舍友哪会跟他讨论这么细节的东西?
  于是他只能把话题抛回去:“管他几岁,不是有摄政王在吗?”
  司祺渊笑容更深了,这个回答倒挺聪明,可惜若是两年前的小皇帝,绝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他脑子里的想法实在太过大胆,甚至说句惊世骇俗也不过分,毕竟同样一个人,内里却换了个灵魂,说出去谁信呢?
  他想了想,漫不经心道:“是本王记错了,先皇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祝飞鸾愣住,继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他没露馅儿。
  司祺渊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错过,当然也包括祝飞鸾这一刻眼神的蓦然放松。
  他低垂下眉眼,掩住眼神里暗涌的波涛。
  越来越接近他的猜测了。
  兜兜一边吃一边来回看两个大人,小胖脸上满是好奇和纯真,祝飞鸾朝他看了一眼,惊道:“兜兜你在吃什么?”
  兜兜马上把胖爪爪背到身后,撅着小屁.股朝后退了两步,恰好撞在司祺渊腿上。
  司祺渊低头一看,发现是他没吃的那块儿素饼,刚才就看兜兜在小荷包里摸来摸去,摸到素饼大概本能地塞进了嘴巴里。
  祝飞鸾站起身走过来,无奈地把他手里的素饼拿过去,只见上面已经缺了一个小角。
  “兜兜不吃了,你都刷过牙了,不能吃了。”
  以前不是没听祝飞鸾说过这些奇怪的词,司祺渊都没在意,但今天他却突然问了一句,“刷牙?”
  “用小刷子清理牙齿,不叫刷牙叫什么?张太医教朕的。”
  “是吗?”
  “是啊。”
  祝飞鸾面上看着镇定,其实心里很慌张,他近来实在太过放松了,说话越来越不注意。
  “摄政王还不回去吗?”
  本来以为司祺渊没这么好说话,结果下一刻就听他说:“陛下早些安歇吧。”
  而且他这次居然没有直接飞走,而是规规矩矩地走了大门。
  祝飞鸾觉得司祺渊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一会儿冷冷淡淡的,一会儿又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看着像试探,但似乎又没有恶意。
  搞不懂。
  暗一已经买完果子回来了,他把纸包递给司祺渊,轻声道:“王爷,果子买回来了,都是陛下和小公子爱吃的。”
  “嗯,让人给他们送进去吧。”
  暗一随便找了个小和尚,把果子交给他,一直看着对方把果子送进去他才转身回去。
  “王爷,您现在要回去吗?”
  司祺渊没回答,吩咐道:“暗一,你安排人去一趟行宫,把陛下每日的安排调过来。”
  正是因为他的猜想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司祺渊需要很多证据,可理智上知道该如此,心里却已经相信了。
  “是。”
  “还有,派人去一趟温尧的家乡,尽可能地多问出信息来。”
  “是。”
  两年的这个时间点实在太过巧合,司祺渊没办法不去怀疑当年的秘药事件,直觉告诉他,祝飞鸾的“机缘”和这件事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至于何种联系,他暂时不敢去想。
  见王爷难得的有些失神,暗一试探道:“王爷,您是在想刚才禅师的那番话么?”
  “你有什么想法?”
  暗一想了想,谨慎道:“属下觉得陛下的确变了很多,虽然长相没有变化,但属下越来越觉得,他和原来的陛下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许是觉得这话说的不敬,暗一又道:“不过这些得道高人说话向来神神鬼鬼的,王爷您还记得吗,去年咱们去赴京山,还碰到一个算命先生说您有个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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