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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Omega跑路了[穿书]——晚余秋

时间:2022-02-23 08:53:14  作者:晚余秋
  而此时此刻,房间里所有监控器的屏幕上都印着秦逾烬一个人的身影。
  将对方的那张英俊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露出来。
  拉斐尔和阮湫各自瘫在懒人沙发上,地板上堆满了各种零食和快乐水。
  阮湫整个人就跟一块融化的鸟饼似的,没精打采地叼着吸管,困惑道:“你说他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那张面具是特质的,能屏蔽阮湫身上的一切气息,加上以灵体形态出现的他气质与平时的自己几乎完全不一样。
  阮湫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拉斐尔也不明白阮湫到底在搞什么:“我是漏了什么情节吗?上次视频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要追他?”
  “话虽如此,但是……”阮湫的比划了半天,愣是没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这种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行为,只能叹了一口气,“我怕我被他抓住了要被关起来这样那样到一个月下不了床。”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点点误会需要解开。
  比如他当年分手跑路的事,又比如秦逾烬这四年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又又又比如为什么他死活不肯来找自己。
  以及……怎么为自己的家族平反。
  拉斐尔震惊了:“为什么?”
  “人形抑制剂了解一下?”
  “哦——”拉斐尔幸灾乐祸道,“怪不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湫你也有今天!”
  “闭嘴!”阮湫在地上捡起一袋零食,啪一下丢在了拉斐尔脸上,“快点把当时的监控调出来,看看我到底是哪里露陷了。”
  “我感觉他是在问了你这里的假名的时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拉斐尔迅速把画面调到那个时间段,“你起这两个名字的时候真的没有夹带什么私货暗号?”
  “我当时就是……”太想他了。
  那时候的他才刚刚在卡内里特星上扎稳脚跟,每天都要去面对看不到尽头的厮杀。
  有一次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到角斗场上最高的地方,抱膝遥遥望向南方。
  各种胡思乱想充斥着他的大脑。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当时放的话太狠,真的让秦逾烬放弃了自己,还是对方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
  为什么还不来找他呢?
  他已经在这里挣扎了这么久了。
  秦逾烬,是不要他了吗?又或者是被哪个小妖精迷了眼睛?
  这怎么可以呢?!他走之前给秦逾烬留了那么深的标记,还是那个木头根本没听出来,自己就是想做作一下。
  他才没有腻好不好……
  他就是想让秦逾烬来找自己。
  被黑暗侵蚀的时间越长,曾经美好的记忆也就越发模糊,阮湫怕自己忘了,又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于是反反复复在自己房间的墙上刻下“南烛长明”四个字。
  南,是秦逾烬所在的方位,逾为长明,烬为烛火。
  其中也寄托了他希望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秦逾烬能好好地活下去。
  难道仅凭这被拆开的两个字,秦逾烬就能认出自己吗?
  “除了这个,你再想想你还有露出什么马脚。”拉斐尔提醒道,“比如你打人的招式?”
  “那怎么可能,我现在的套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从角斗场中厮杀出来之后,他现在的打斗风格更偏向于跟秦逾烬一样直击要害,而不再跟从前的自己一样花里胡哨的。
  “等一下!”阮湫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应该没见过这一招才对。”
  拉斐尔好奇:“你在说什么?”
  “我今天为了速战速决,用了‘九死’的改良招式。”
  这是一招剑法。按理说,在这种高科技的星际时代,近身肉搏和冷兵器算是被淘汰的东西,但阮景偏偏是将这个当作最后的杀手锏教给阮湫的。
  阮湫虽然不解,但阮景在这件事上对他的要求极其严格,硬是逼他学会了。
  九死,顾名思义,就是在九死一生的时候才能使用搏命招式,分为两式。
  一是双手举剑过顶,将身体的全部力量自上而下地向对方劈过去,同时将自己浑身上下的弱点暴露给对方,拼的就是那股子一往无前、无惧生死的气势。
  另一种是以下克上,在处于劣势,甚至是被压跪在地上的时候,拔剑逆锋而上,以最快的速度斩碎对方的咽喉。
  无论是哪个都极其狠厉,是以命搏命的玩法,阮湫学会之后便再也没用过。
  但一切皆有例外。
  “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在四年前的翡冷翠见过这一招。”
  彼时临近黎明,就算是在黑夜中狂欢的下城区,在此时也陷入了短暂的安宁。
  狭小街巷上的路灯一盏一盏熄灭,而此时,乌压压的黑云正悄无声息地朝着这里移动。
  在狂风肆虐之后,如珠帘般的暴雨倾盆而下,雷蛇狂舞,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这样极端恶劣的天气里,激光武器很难起到作用,同时,迅速降低的能见度也让亡命奔逃的人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阮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踉跄地朝着小巷深处走去。
  大雨将他的伤口冲得发白,也在急剧带走他的体温。
  但他不敢停下。
  短短一天之内,阮景身死,寻双君后谋反毒害陛下控制了整个翡冷翠,宣布阿斯坎尼亚家族叛变……阮湫的世界被掀了个天翻地覆。
  而他,必须带着陛下的密旨,还有今天发生的一切,活着传达到他的恩师,沈毅元帅的耳中。
  为了让他离开,奶奶在追兵到来之前,将他推进了地道。
  “阮湫,你跟奶奶发誓,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永远永远不要踏入翡冷翠一步!”
  “永远永远……”
  “就让阿斯坎尼亚家族的所有秘密,都跟着我这个糟老婆子一并埋葬吧。”
  “这样,他们就都放心了。”
  他的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那股力量将阮湫就震得站不稳,踉跄着摔倒在地上,但是他不敢停下来,甚至没有空去悲伤。
  阮湫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和灵魂已经被彻底分开,只是不停地往前跑。
  然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他看见一个又一个自己曾经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挡在他的身后,用血肉撑起一堵墙,为他争取哪怕是0.01秒的时间。
  但尽管如此,阮湫还是满身伤痕,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他跑进了一条死胡同。
  追兵已经到了。
  “跑啊,我看你还往哪跑!”
  “给我上,抓住他!”
 
 
第二十六章 
  雨渐渐停了, 雨水和鲜血汇聚成一片,在泥泞的地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泊。
  阮湫的脸半埋在血水里,与周遭横七竖八凌乱地躺在狭小的巷子中, 生死不知。
  忽然, 有一只手拽住阮湫的头发, 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阮湫竭尽全力睁开眼, 被血模糊的视野里, 只看到一张五官不清的脸。
  “小少爷倒是血性十足,一口气让我折损了这么多人。”
  那人似真似假地叹息道:“倒是让我起了些爱才之心, 像你这样的人, 死在这么个地方, 太可惜了。”
  阮湫的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问:“哦?那你想怎么样?”
  “若你愿意归降君后, 倒也不是不能放你一马。”
  “以你在君后心中的地位, 他一定会重用你的吧。”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少爷, 不如你跟我服个软怎么样?”
  阮湫看不清对方眼底满满的恶意。
  那人就像是在伊甸园中诱惑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吐出嘶嘶蛇信, 试图引诱阮湫自断傲骨。
  “跟你服个软?”阮湫低声重复。
  “是啊,只要跟我服个软, 小少爷就不必受这种皮肉之苦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阮湫抬起眼眸,涣散的眸光勉强汇集到一起, 直逼对方的眼睛, “这天都亮了,阁下怎么还做起了梦?”
  “想要我跟你服软?你配吗?”
  他被狠狠地掼进水坑里, 充斥着铁锈味的血水灌进了他的口鼻。
  对方用手帕仔仔细细一根、一根地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随后将帕子随意往地上一丢,吩咐道:“把他给我架起来。”
  阮湫感觉有两个人拎起他的手臂, 将他的身体架在了半空中。
  “看不出来,小少爷还是个铁骨铮铮的人物。”那人讥讽道。
  冰冷粘腻的手指划过阮湫的脸颊,那种感觉仿佛被某种冰冷的软体动物爬过一般,让他生出一股子恶寒来。
  “翡冷翠的玫瑰,帝都双子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啊,君后只是让我们把你活捉,所以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就任由我们做主了。”
  对方的语气里充斥着油腻恶心的欲望,令人作呕。
  “这么美的花,不一亲芳泽,岂不可惜了……”
  阮湫像是一只被困住四肢的野兽,低声嘶吼:“滚!”
  “小少爷给人口过吗?”
  “啊,我忘了,你是高高在上的阿斯坎尼亚家族的少爷,怎么会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你们,让他给我跪下来!”
  阮湫死死咬着牙,抵抗着来自肩头的力量,浅褐色的眼眸里淬着寒光。
  “头,压不下去……”
  “那就打碎他的膝盖骨!”
  他不能在这里被人这样折辱。
  阮湫的身体颤抖着,指甲刺破掌心流出血来,浑身青筋暴起。他像是一把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终于在最后一刻挣脱了锁链。
  暗巷中响起了野兽般嘶哑的吼声。
  阮湫以半跪在地上的姿态挣脱束缚,抽出了后腰上别着的最后一把武器,逆着远处投射来的刺目阳光扑了上去。
  没有人看清那个瞬间发生了什么。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阮湫“啪”得一下跪在了血泊里,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仍按着后腰上的匕首,似乎动也未动。
  可鲜血从匕首血槽中缓缓滴落。
  而之前叫嚣着的那个军官喉咙被撕裂,后仰着倒了下去。
  阮湫艰难地站起身,抹去喷溅到脸上的血迹,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那一刻,居然无人敢上前来阻止他。
  阮湫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不能……他还不能……倒下去。
  他还想要……再去见秦逾烬一面。
  在他身后的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一般高呼:“快!抓住他!”
  激光武器的声音响起,所有的追兵如被收割的野草般倒了下去。
  阮湫抬起手,挡住刺眼的晨光。
  他仰头去看。
  干裂的唇开合:“秦……”
  他的视线彻底黑了下去。
  ……
  这段回忆并不怎么美好,阮湫揉揉眉心,低头吸了一大口快乐水。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拉斐尔也不深究这件事,转而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阮湫撑着下巴想了好一会,最后说:“那就打死不认。”
  拉斐尔:???
  “这算什么办法?!”
  阮湫翻了一个白眼:“谁主张谁举证!长明就不是阮湫,有本事来掀我面具!”
  好么,摆起来了。
  拉斐尔摊手:“那你好自为之,不过我只提醒你一点。”
  “嗯?”
  “联邦和联盟的领导人都过来了,今天晚上城主府要举办酒宴。”拉斐尔微笑,“友情赠送两个消息,执政官大人奥古斯塔和第八城城主林景馧也会到场。”
  “祝你好运,城主大人。”
  阮湫:……
  淦!
  -
  不得不说,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阮湫实在是不想去见奥古斯塔那个筑巢技术为零的斑鸠精还有林景馧这个烦人精。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偷偷变回小肥啾,蹦蹦哒哒地往秦逾烬的房间走去。
  为了表示自己消失的这些小时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阮湫还特意从花园里揪了一朵花,叼着跑过来了。
  他扑闪着翅膀,艰难地跳上窗台,眼睛不住地往房间里面看。
  嗯?秦逾烬人呢?
  “你在看什么?”
  秦逾烬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把阮湫吓得脚底一滑。
  “啾啾啾啾啾啾——”救命!!!
  阮湫拼命拍打翅膀,试图阻止自己掉下去的趋势,但最后他还是稳稳地落在了秦逾烬的手心。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鸟。”秦逾烬接住胡乱挣扎的小肥啾,指腹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鸟喙,“连飞都不会飞。”
  阮湫干脆背过身去,气冲冲地“啾”了一声。
  我这摔下去,是因为谁!
  还不是因为你乱吓人!!!!
  秦逾烬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花,问道:“这是他让你给我的?”
  阮湫不理他。
  秦逾烬也不生气,揣着小肥啾走到房间里坐下。
  阮湫看着桌上散落的纸质资料,心头有种不详的预感,他飞快地扭过头,朝秦逾烬“啾啾”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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