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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Omega跑路了[穿书]——晚余秋

时间:2022-02-23 08:53:14  作者:晚余秋
  显然秦逾烬自己的意识已经没有多清晰了,却还能隔着一道面具认出自己。
  阮湫心中一痛。
  他忍着那剜心般的疼痛,伸出手握住了秦逾烬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面具上。
  感觉到指腹下传来的凹凸不平的冰冷触感,秦逾烬纤长的眼睫一颤,眼底的红色略微退去了一些。
  温热柔软的手指落在他手腕上的那道牙印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秦逾烬隐隐感觉到这道牙印在微微发烫。
  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咽喉干哑,勉强才能吐出一个字:“你……”
  “你不是一直想揭开这个面具吗?”
  “现在我让你揭开,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手里的东西。”
  “我不喜欢他,他好脏。”阮湫的声音很轻,明明说出的话非常不分场合,极其任性,偏偏能让人听出来他是在撒娇。
  秦逾烬缓缓松开了那个阔少。
  阮湫松了一口气,他背在身后的手给奥古斯塔打了一个手势,让他赶紧把人拖出来抢救一下。
  这群人真是会给他惹麻烦。
  他的马甲可真是每天都在掉下的边缘反复横跳。
  秦逾烬已经大致清醒了过来,看见周遭的情况也大致明白了现在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联邦的官员正朝他大喊:“陛下无故伤害我方官员,是不是应该做出补偿!”
  联盟的人也皱着眉头,他们并不想在会议还没开始就让联邦占据上风,这跟他们孤立平衡的目的不符:“陛下您可以解释一下动手的原因吗?”
  秦逾烬揉揉太阳穴,想起刚刚自己听见的话,很是不耐烦。
  他为什么会动手这群人真的不知道?只不过一个个想要在刚才的基础上再刺激刺激自己罢了。
  但在这一种嘈杂的声音中,阮湫的声音格外突兀。他似乎是见秦逾烬迟迟没有动作,歪歪头,问:“陛下,您还想揭开我的面具吗?”
  他勉强压住声线里的一点轻颤:“谁揭了我的面具,可就要娶我了,陛下可想清楚了?届时我不是陛下想找的人,陛下可没得后悔!”
  秦逾烬呆呆地站了一会,忽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垂眸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翻译官,眉宇间仍残留着几分烦躁:“各位这么急着就给我定罪了?”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联邦的人心虚不敢说话,但联盟的汉子却毫不顾忌,沉默了一会道:“联盟最是公正,绝对不会让污水随意泼到任何人身上。”
  “好。”秦逾烬冷笑道,“我记得回廊上是安装有监控的,就请长明城主调出来一看便知。”
  说完,秦逾烬无意多留,而在场的也没有人真敢拦他,只能暂时放任他离去。
  面具后,阮湫的眼睫低垂,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在期待还是在庆幸。
  但在秦逾烬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阮湫听见了他的低语。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摘下面具。”
  阮湫蓦然回首,走廊下,只剩下对方孤寂的背影。
  联邦的人仍不死心,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被阮湫瞥了一眼,生生打了一个寒颤,讪讪地闭了嘴。
  “拉斐尔,把监控调出来。”阮湫视线扫过众人,脸上的鬼面似乎都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来,“我倒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奥古斯塔怕他看了监控当场拔剑杀人,于是把他先赶出去冷静一下,自己跟三大势力的人一块去会议室观看监控了。
  阮湫倚在凉亭的栏杆上,拿了一盒鱼食,心不在焉地看着莲池中活蹦乱跳的锦鲤。南烛城的冬天与翡冷翠的冬天相比要暖和太多了,这里的水面从不结冰,天上也不会落下雪花。
  他正在愣愣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才低低问了一句:“怎么样?”
  “联邦已经把那个翻译官交给我们处理了。”奥古斯塔抬手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的侍卫把人拖出来。
  奥古斯塔淡淡道:“没必要让这种人的血脏了你的地,我把他直接带回首府就好了。”
  听出了他的话外音的翻译挣扎着想要扑到阮湫脚边,却被侍卫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似一条死狗般拖了下去。
  “另外一个家伙家族里是联邦最大的军火商,放到整个星际也是能排进前十的。”奥古斯塔说道,“联邦方面要力保他,不过我已经把人扣下了,正好给他们家族好好放一放血。”
  阮湫捏起一小撮鱼食撒进池塘中,问:“他们当时说了什么,让秦逾烬这么生气?”
  奥古斯塔沉默了一瞬:“被亲生母亲折磨出来的疯子。”
  阮湫手中的鱼食盒瞬间破碎,碎片跌落水面,惊起层层涟漪。
  “你没让我进去是确实是个正确的决定。”阮湫低头看着自己被划破的手心,随手抽出一条手帕捂在伤口上止血。
  “我建议你先冷静一下,接下来还有件事比这句话还要恶心。”
  “我现在很冷静,你说吧。”
  “他们两个还想对你和林景馧下药,迷晕了之后带出去……”奥古斯塔也说不下去了,只是话锋一转,“然后秦逾烬的精神力就暴走了,差点把人掐死。”
  “正巧我查到了一点当年的事。”
  阮湫猛地抬眸去看他。
  “顾寻双生前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你,下达的通缉令也是生死勿论。我听说,他想要把你的头颅弄给秦逾烬看看,就是为了欣赏秦逾烬崩溃的模样。”
  “刚刚的录像里,最后秦逾烬说了什么其实监控没有录下来。但巧的是我会一点唇语,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当时在说——”
  “只要把你们都杀了,就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他了。”
  阮湫飞快地眨去了眼底涌出的泪水。
  但是那种痛楚仿佛从身体内部透出,绞弄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的指尖死死抵着流血的伤口,似乎是想要通过身体上的痛楚来缓解心里的那种疼痛。
  秦逾烬、秦逾烬、秦逾烬……
  “我想,他会是一个合格的族长夫人。”
  阮湫深吸一口气,转身变成了一只小肥啾,他现在只想待在秦逾烬身边,哪里都不想去。
  好在这几天他背地里好好练习了一把飞行技巧,也算是能勉强能飞到秦逾烬的房间里了。
  就在他哼哧哼哧地爬上秦逾烬的窗台的时候,正对上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
  “你来的正好。”
  “啾?”
  “他给我换了一个房间。”秦逾烬拿起床铺上的软枕,眼睫低低。
  “啾??”新房间怎么了?
  “我认床,睡不着。”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去找他一起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阮湫:哒咩!!!!感谢在2022-01-23 23:55:19~2022-01-24 19:49: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王木木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一章 【二更】
  阮湫差点就从窗台上摔下去。
  秦逾烬, 他刚刚说什么?
  阮湫觉得现在的自己实在是跟不上秦逾烬的思路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的思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奇怪的转变,又想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其实秦逾烬只是突然觉得沈毅和夔纵说得确实有道理。
  自他们相识开始也好, 又或是重逢之后也罢, 说到底还是阮湫开的头, 自己总是十分被动地跟着他跑。
  总是追着一个人是会累的。
  既然阮湫已经向他走来了一步, 剩下的九十九步由自己朝他走去也未尝不可。
  所以他没有选择在那个时候摘下长明的面具。
  摘了又怎么样, 阮湫总是有更多的办法耍赖赖掉的,只有让他心甘情愿地摘下面具, 才不会赖掉。
  只是他应该怎么把自己的感情展露给阮湫呢?
  秦逾烬想了很久, 最后还是决定参考阮湫以前是怎么追自己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东倒西歪的小肥啾:“你肚子里还有蛋, 做事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小心一点。”
  秦逾烬的知识面毕竟有限, 他知道怎么烹饪一只鸟, 但不知道作为一只鸟, 他这么摔来摔去,到底会不会流产。
  阮湫:????
  他的肚子里没有蛋!没有!你不要听沈毅那个老家伙造谣!
  小肥啾气得浑?羽毛都蓬了起来, 连白玉般的小爪子都淹没在羽绒之中,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圆润的毛球了。
  “啾!”
  这时, 夔纵端了一盘肉松敲门走了进来,见秦逾烬将窗台上东倒西歪的小肥啾提了起来, 小肥啾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动作, 扑扇扑扇翅膀,顶着个圆团一般的模样在轻巧地翻了一个?, 安静地蹲在秦逾烬的指尖。
  其实夔纵也稀奇,阮湫究竟是怎么□□的,能把一只鸟教得那么古灵精怪, 小小的个子连陛下都不怕。
  说来也奇怪,陛下基本上就是个养什么死什么的体质。当初自己在宿舍里面养了三年的金鱼被他碰了一下第二天就翻白肚,还有窗台上几乎一周一换的多肉,就连生命力最强、最能折腾的星缪甲虫都能给陛下养死。
  这只小肥啾居然活到了现在。
  不过这个小家伙严格意义上来说就偶尔来他们这边蹭个零食,平日里不在的时候大概都是阮湫在养吧。
  “你说,我这么去找他,他会让我进去睡吗?”秦逾烬一边喂鸟,一边?道。
  不等夔纵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当初他这么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这么让他进来了。”
  夔纵无奈:“但是君后未必会让您进去啊,他现在还装死不认您呢。”
  秦逾烬想了想:“那我等他睡着了再进去。”
  夔纵琢磨了两下,提议道:“我们星舰里还带了有迷醉效果的气雾剂,陛下要试试吗?”
  阮湫:“……”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搞一瓶这个气雾剂,先给秦逾烬来个先下手为强!
  好在秦逾烬并没有真的同意这个馊主意,他屏退了夔纵,打算带着枕头去敲阮湫的门。
  现在摆在阮湫面前的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秦逾烬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啾形一起带过去,减少了他暴露这个马甲的风险。
  坏消息是,秦逾烬是真的打算在自己门前打地铺了!
  他望着对方抱着铺盖的背影,蹲在房间里,心中一阵凄凉。
  这……他总不能真的让秦逾烬在自己门前打地铺吧?
  阮湫一狠心一咬牙,直接从窗台出去,直直往拉斐尔的房间飞过去。
  不得不说,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正在给自己铺被子的拉斐尔被阮湫从窗户里翻进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抱怨道:“好好的门你不走,你干什么非要翻窗户进来?”
  束手无策的阮湫只好场外求助道:“秦逾烬要去我房间门口打地铺!”
  拉斐尔满头?号。
  阮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最后纠结道:“我又不可能真的给他开门,但是、但是也不能让他睡外面吧!”
  “可是他今天刚刚经历过一场精神力暴动。”拉斐尔深知阮湫跑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帮忙分析道,“你确定今天要消失一晚上?信不信他以为你去找哪个小妖精,回头醋性大发,把你、把你……”
  这道题阮湫懂。
  要是真把秦逾烬醋得狠了,他又要把自己堵在小角落里,非把他给亲到不能见人为止。
  这样一想还挺不错?
  阮湫急忙抬手挥散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那我就回去装睡?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拉斐尔建议道:“他们说的那种气雾剂我这里也有,要不你自己给自己来一下,连装都不用装了,直接就睡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好吧。”阮湫结结巴巴道,“那到时候他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万一、万一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都不知道。”
  拉斐尔也觉得不能让阮湫白白被人占了便宜,正准备想过一个办法,却听见阮湫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太亏了。”
  拉斐尔:“……”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罐气雾剂塞进阮湫手中:“别纠结了,你干脆把他弄晕了,然后疯狂地占他的便宜,再把人送回房间不就好了!”
  “这样下来,你赚麻了!”
  “……”
  阮湫被拉斐尔直接赶出了房间,手里拿着气雾剂,犹犹豫豫地朝着自己的房间慢吞吞地走去。
  短短十五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磨蹭到了45分钟才到。
  但意外的是,阮湫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见秦逾烬。
  难道秦逾烬又隐?进他的房间等着了吗?
  阮湫做好了心理准备,推开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走了进去。
  嗯?
  他用自己的精神力在自己的房间里感知了一番,发现什么都没有感知到。
  秦逾烬人呢?
  难不成他又觉得这个办法不合适,所以放弃了?
  阮湫推开窗户,看见秦逾烬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眉头微皱起。
  是不是他在路上墨迹了太长时间了,以至于让秦逾烬以为自己还没回来,就先回去等着了,然后等自己这边熄灯了再偷偷过来?
  这倒是十分有可能。
  阮湫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以秦逾烬那个闷骚的性子是怎么在自己房门前打地铺的,趁着自己睡觉偷偷溜进来倒是他的作风。
  他决定将计就计,将气雾剂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等秦逾烬来夜袭的时候直接把人弄晕,之后疯狂地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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