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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Omega跑路了[穿书]——晚余秋

时间:2022-02-23 08:53:14  作者:晚余秋
  捧着那颗樱桃的阮湫笑了笑:“只可惜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
  “要不然等这几天风头过了,你就去我家里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东西保存了下来。”
  “就当是……我还你这颗樱桃了罢。”
  那时的秦逾烬没有仔细去深究阮湫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后来又被阮湫的决绝告别惹得满心悲愤。
  再后来,世事莫测……
  精神力崩毁的这段时间里,秦逾烬总是梦见阮湫抓着自己的手,反复说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东西放在了老宅里,要给他。
  他怨恨阮湫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抛下,却又被梦境折磨得难以安眠,最后还是抵不过梦中阮湫的固执,去了一趟阿斯坎尼亚家族的老宅。
  后来……他在那废墟中找到了这一纸婚书,与婚书一起的,还有一块碎裂的莹润白玉。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书房中的秦逾烬盯着那短短的三行诗,这才如梦初醒,终于将分别前的一切看得分明。
  那时的阮湫自觉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什么都不敢同秦逾烬说,生怕暴露了自己一点心思,破坏了自己要将秦逾烬从这件事里摘出去的计划。
  可是喜欢一个人这件事又怎么能藏得住呢?
  阮湫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所有的情丝埋好,害怕被秦逾烬发现,又生怕对方……看不见。
  秦逾烬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摸向空间钮的手指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晨曦高大的身影应召而出。
  机甲跪在阮湫身前,五指笨拙地张开,露出了掌心那一块满是裂纹的白玉。
  “我找到这块玉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大概是被爆炸余波震碎了。”秦逾烬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粘了很久,最后只能做成这样了。”
  “啾啾,你送给我的琼琚,我收到了。”
  秦逾烬呢喃重复道,“我都收到了。”
  阮湫看着那一枚碎裂过又重新拼接起来的玉,怔愣片刻,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缓缓划过脸庞。
  这么多年来,阮湫历经家族大变,为了求得一线生机逃到卡内里特星,受过濒死的重伤,流过无数鲜血,可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形什么样的伤口,至始至终都没让阮湫流下一滴泪。
  可到如今他却再也忍不住了。
  他靠在秦逾烬的肩头,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悲恸大哭。
  仿佛是要将这些年受过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秦逾烬的手轻轻抚过阮湫的后脑勺,低声安慰道:“我们把酒挖出来,好不好?”
  阮湫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
  阮湫蹲在地上,也不顾脏,用手扒开了土壤。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与雨水混杂在一块,难以分辨。
  四年光阴,亿万光年。
  若非阴差阳错他们是不是永远不会再相见?
  阮湫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他们又何至于错过四年呢?
  在手指触及到酒坛封泥的那一刻,阮湫再也支撑不住,当即昏了过去。
  秦逾烬将将把人接住,一摸额头,发现阮湫温度滚烫,当即把人抱回皇宫,叫来医师。
  “城主曾经受过很多次重伤,伤口虽然痊愈了,但是体质肯定没有之前的好。”医生小心翼翼地觑着秦逾烬的表情,斟酌道,“陛下往后还是得多注意一些,不要再让城主着凉。”
  “这些药剂等待会城主醒来之后,吃过饭服用,这几日一定要让城主好好休息,不要再费心费神。”
  秦逾烬用棉签沾了水,仔细地抹在阮湫干裂的唇上。
  闻言,他低声道:“孤知道了。把药开过来,退下吧。”
  医生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阮湫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疼,眼皮也沉重地睁不开,四肢发冷,脑袋昏昏沉沉的,又感觉热得难受,想要把脑袋浸在冰水里才好。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想法,阮湫感觉有人将一块冰冰凉的帕子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稍微舒服了一些的阮湫还想要获得更多,于是他勉强张开干裂的唇,低声道:“水。”
  隐约间,阮湫听见一点水流注入杯子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一支沾了水的棉签落在了他的唇上。
  可这么一点湿意实在是杯水车薪。
  阮湫试图躲开那一支棉签,干涩发疼的喉咙再次重复那个字节:“水。”
  很快,有人扶起他的身体,杯沿坚硬的触感落在他的唇上。只是阮湫喝得太急,一不留神就被水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
  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让他的咳嗽缓解了一些。
  但阮湫还是渴,他摸索着抓住照顾自己的那只手,艰难道:“还要,水。”
  对方久久没有动静。
  就在阮湫担心对方不肯继续照顾他的时候,唇触碰到了个柔软微凉的东西,隐约带着一丝雪松的气息。
  对方轻巧地撬开他的唇齿,将一包水渡了过来。
  阮湫的舌无意识地碰到了对方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给自己的喂水的东西僵了一下。
  神智已然恢复许多的阮湫懵懵懂懂地反应过来,这是秦逾烬在用嘴给自己喂水。
  他……是不是该睁开眼睛,自己来喝水?
  这个念头在阮湫脑海里打了一个转,还没来得及实践,唇上又被那柔软的东西覆盖了上来。
  醒什么醒。
  他现在就是一个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病人。
  就要这样喂!
  也不知道是水都喂完了还是秦逾烬觉得喂得差不多了,阮湫听见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时间心里还有些遗憾。
  但还不等他遗憾太久,秦逾烬忽然又吻了上来。
  阮湫:!
  只是这个吻一触即分,似乎是在印证什么。
  “醒了?”
  阮湫被眼皮遮盖的眼珠子乱转,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哪里露了陷,但是又怕是秦逾烬这个家伙在诈自己,干脆继续闭着眼睛假装昏迷。
  秦逾烬拿起他的手,将他紧攥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阮湫感觉到有一道呼吸猛地靠近了自己,他忍不住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
  “真没醒?”
  “那我就要……”
  就要怎么样?
  以阮湫敏锐的听觉,他自然是听见了秦逾烬解开金属扣子时发出的摩擦声响。
  阮湫又忍不住抓紧了自己的手指。
  这是要做什么?
  秦逾烬垂眸看着阮湫又蜷成一团的手,唇角忍不住挑起一抹笑。
  他挽起自己的袖子,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阮湫的衣领上。
  刚回宫的时候他只是帮阮湫随意清理了一下手上的泥土,但淋湿的衣服还没来记得换,就直接把人塞进了被窝里。
  现在么……
  秦逾烬自然是认得出阮湫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的衬衫,眼眸中深沉的紫色现下又沉了几分。
  他解开了阮湫身上的第一枚衣扣。
  察觉到阮湫已经是绷不住想要动了,秦逾烬开口,淡淡道:“睡着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反抗。啾啾,你说对不对?”
  阮湫:……
  秦逾烬看见阮湫揪着床单的手,长睫轻颤,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就连语气里都染上了几分愉悦的意味:“真乖。”
  乖你个头!
  阮湫当即睁开眼睛,抓住了秦逾烬接着扒自己衣服的手:“你在干什么?”
  秦逾烬拧干了一条毛巾,给阮湫擦了擦额头上还未消退的汗。
  擦完,他揶揄地看着阮湫,似笑非笑道:“不装了?”
  阮湫才不肯承认自己为了几个亲亲装昏,只是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问:“装什么?”
  秦逾烬的视线落在他发红的耳垂上,也不继续深究,怕把人惹毛了跟自己斗气。
  他微微靠近了阮湫,手指抚上了他的后脑勺。
  阮湫只感觉自己被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还没咂摸出个味,秦逾烬就退开了。
  “……”这人是故意的吧?
  这可真是冤枉了秦逾烬。不管再怎么说,他也不能对还在发高烧的阮湫做什么事情吧?自然是浅尝则止了。
  “先吃饭,然后乖乖吃药。”秦逾烬自然是看出了阮湫的不满,安抚似的揉揉他的后脑勺,“等你病好了,想干什么都可以。”
  阮湫忍不住脸红了一下,不过他现在还发着高烧,脸上本来就泛着病态的潮红,所以才没被看出来。
  他哼哼唧唧了好一会,才从鼻音中漏出一个“好”来。
  “先把衣服换了。”
  阮湫拿着手里明显比自己大一号的衬衫,又看着规规矩矩背过身不去看自己的秦逾烬,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人。
  “如果我刚刚继续装着,哥哥是不是会亲自给我换衣服?”
  秦逾烬没有答话,但阮湫看见了他开始变红的耳朵尖。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继续装下去。”阮湫的语气染上了几分愉悦的笑意,笑得秦逾烬耳热,“现在想想,我真是亏大发了。”
  沉默中,衣物摩擦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中被无限放大。
  秦逾烬仿佛不可承受般闭了闭眼睛:“粥送到了,我出去拿。”
  阮湫看着alpha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秦逾烬拎着一个保温桶径直走了进来,他瞥见阮湫已经换好了衣服,正靠在床头小憩,略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这口气松得早了一些。
  “手没力气了。”阮湫双眸无辜,“要喂。”
  秦逾烬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抵不过阮湫的眼神攻势,低声道:“好。”
  他用手指碰了碰碗沿,觉得还有一些烫,便舀了一勺吹了吹。
  阮湫看他照顾自己的动作比起四年前来倒是熟练了很多,忍不住将一个疑问问了出来:“你说,我要真的是你的童养媳,你会怎么对我?”
  秦逾烬只看了他一眼,将已经吹好的粥递到他的唇边。
  粥是小米粥,阮湫瞧着里面还放了一些红枣和桂圆,不过他现在还发着高烧,什么味都尝不出来,也没什么胃口。
  他乖乖吃完,见秦逾烬还没有回答自己,下一口就不肯吃了。
  非要秦逾烬给他的回答不可。
  “也不对。”阮湫忽然想到两人曾经的身份,补充道,“再怎么说,也是我把你捡回来,让你当我的童养夫才对。”
  “秦首席现在长得这般好,小时候也一定很可爱,我一定是一眼就能看上的。”
  “你怎么知道小时候你就没有看上过我呢?”秦逾烬不动声色地抛出一个爆炸性的论点来。
  阮湫一愣,似乎是被这句话勾出了什么记忆,但又记不太住了。
  “曾经有人把我从角斗场里救了出来。”秦逾烬趁着阮湫呆住的片刻喂了一口粥进去,他眼睫低垂,“那个人说我的眼睛很漂亮,还说要带我回去做他的压寨夫人。”
  这话的风格实在是太过鲜明了。
  阮湫想到了自己在翡冷翠下城区四处作妖的童年,他确实是捅破过一个地下角斗场的,还救出了很多奴隶。
  想到这,阮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不记得了。”
  他有些懊恼:“我当初怎么没把你直接带回去!”
  秦逾烬问:“带回去了之后呢?”
  阮湫觑了他一眼,乖巧地咽下一口粥,心头一动,忽然伸出手掰着指头算到:“带回去之后啊,我就告诉他,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他得给我做童养夫。”
  “每天晚上得跟我睡一张床。”
  “要守A德,不许跟别的Omega说话。”
  “睡觉前还要给我讲故事。”
  “要会做饭,会一点就行。”
  “早上要早安吻,晚上要晚安吻。”
  “最最重要的是,他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秦逾烬扬起一个笑来,看得阮湫都呆了一下,他赶紧补充道:“还只能对我一个人笑。”
  秦逾烬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好。”
  阮湫红着耳朵根咳嗽了一下:“你应什么应,我这是说给我童养夫听的。”
  秦逾烬看着他:“难道我不是吗?”
  阮湫眼眸乱转,得寸进尺道:“那待会吃完药,我要我的童养夫得亲我一口。”
  “好。”
  阮湫的病来势汹汹,但是高烧很快就退了下去,剩下的只是要按照医嘱好好吃饭锻炼身体。
  秦逾烬又照顾了几天,发现阮湫没有再复发的情况,一转头就被各种事务给压垮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打算退位,并且他还打算废除帝制以及连带着的贵族领主制度。
  尽管以枢机卿为代表的贵族团体小动作不断,但他们也早就被秦逾烬杀破了胆,大部分人干脆连抵抗都没抵抗,还想着等帝制被推翻之后他们还能捞一个官继续当当。
  秦逾烬不仅要弹压旧势力,还要对未来国家的运行机制提前构建出一个框架来,也省得自己退位之后再出什么大岔子。
  好在这项动作他以及筹备了两三年,现在也只是一些收尾工作要做了。
  秦逾烬就这样没日没夜地忙了好几天。
  但劳伦斯看不下去了,作为一个医生,他对秦逾烬这种不遵医嘱、反复横跳的行为意见极大,但比起从前的听之任之相比,他现在也有了能告状的人。
  收到消息的阮湫直接让夔纵递了一张纸条给秦逾烬。
  翡冷翠如今已经步入早春,但早晚温差极大,秦逾烬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担心阮湫没有好好穿衣服就跑出来,回头又受冻发烧,于是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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