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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和美强惨男二he了(穿越重生)——晏昕空

时间:2022-02-24 09:34:56  作者:晏昕空
  当然,免得衡叙发现和捆仙索的联系被切断,阎攸宁并没有马上切断那份联系。
  而阎攸宁之所以甘愿被掣肘,还另有打算。
  阎攸宁收起捆仙索,转了转脖子,接着向着牢外墙面看去。
  正准备走出去,忽然察觉到一股说不上陌生的气息靠近这里,他看了眼地上断裂的手铐脚链,眉心微皱。
  直接离开,还是……
  算了,先解决心中的疑惑吧。
  那抹气息很快来到死牢外,轻不可闻的脚步声逐渐走近,直到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在牢房之外。
  阎攸宁给自己绑上捆仙索,坐没坐相地靠着墙,默默望天。
  在光线昏暗的地牢内,一身裹得严实的红色斗篷,显得池醉脸色越发惨白极近透明。
  阎攸宁一眼就看出,池醉仅用十二年就到达化神期,修为比原著还要强大,根基却十分异常。
  四目相对半晌,阎攸宁见池醉并不想主动开口的样子,不要脸的泫然欲泣道:“我知道我很俊,但护法你像是要扒了我衣服的眼神,着实让人害怕。”
  池醉瞳孔微微放大,显然被他不要脸的行径震撼了。
  绮丽的五官依旧没有表情,眼中似有疑惑闪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可能怎么看都不敢相信,最终漠然地问道:“你来此有何目的?”
  阎攸宁:我是傻吗?真有目的说出来就是找死。
  小徒弟,你这审问人的方式太不对味了,你这样板着脸,别人光看你的脸都觉得赚了,可能还觉得想多来几次审讯呢。
  “说多少遍了,瞻仰魔主威风。”阎攸宁维持人设,不耐烦道。
  猛然增强的法力轰然打在阎攸宁身上,犹如滚滚浪涛,足以将海上孤舟倾覆粉碎。如果是别人早就被冲击弯腰跪地,浑身骨头碎裂。
  阎攸宁正思考着要不要装一装,忽听池醉一字一顿道:“莫要再骗我了,师父。”
  池醉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眼角下的两颗泪痣却让人觉得青年内心冰凉,充斥着失望与悲凉,让阎攸宁莫名的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感谢投雷的酸菜鱼小天使!谢谢每一个订阅支持正版和留言的天使们!
  感谢昨天捉虫的小可爱们,么么哒!
  这是本甜文,不怎会虐哒
  ——
 
 
第22章 师徒相认
  “池护法, 你在喊谁?”阎攸宁继续装傻。
  池醉漠然凝视他片刻,忽然叫了两个名字:“魔僧行苦,阎攸宁。”
  过去十二年了, 池醉以为已经记不清阎攸宁的样貌了,结果只是声音略微熟悉的人出现,被他扔在角落的记忆又一次清晰地展现。
  就算名字样貌再怎么改变,骨子里透出的嚣张还是极其鲜明, 更何况名姓实在是太像阎攸宁的风格。
  池醉没试探几下就确定对方身份,表面言之凿凿, 其实仍是在试探。
  曾几何时,阎攸宁和他也时常试探, 后来阎攸宁让他感受到真心实意的好, 当他甘愿为这份温情付出代价时, 阎攸宁毅然决然地抛下他离去。
  所有池醉与人的感情里,不论爱情亲情甚至这无法描述的珍重,最终都是池醉被抛弃。
  一次次舍弃让池醉明白,这条修行路上, 既然别人不屑他的真心, 那他也不愿再给。原以为不会再起波澜的心, 却还是有了波动,一旦想起那些曾经,没想到还是会舌尖发苦, 手脚冰寒。
  自称左丘珩的男人艰难地抬头,费力地眨了眨眼, 胸口上下起伏似乎很是痛苦, 扯了扯嘴角, 苦笑道:“池护法, 您可真是高看我,若我是魔僧,还会在这里被你这么折磨?”
  池醉双手负后,摩挲着冷得发麻的指尖,目光晦涩难明:“你却一点都不惊讶?而且一个结丹修士抵挡住我五分攻击,还不够特别?”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况且,池护法你这般的人物是魔僧弟子也不足为奇。”左丘珩对上池醉,眼神游移,看上去十分心虚。不知怎么就再次触怒池醉,五分攻击变成八分,左丘珩再也抵抗不了,狼狈地喷出一口血,而后连忙改口道:“池护法,我说我说,我、我其实认识阎攸宁的!”
  池醉沉默地等待他继续。
  当初离别时池醉已经长开,但十二年过去,容貌越发出色,虽说长了些许肉却看着更加病态,无形中便透着一种柔弱,但气质中的冷硬却又将之糅合,显得矛盾又格外吸引人。
  而除了穿戴依旧,从见面开始起,池醉就和阎攸宁记忆中乖巧听话的徒弟相差甚远。
  比原著男二的气质还要孤傲,满身的生人勿进,以及肉眼可见的阴鸷。阎攸宁先前只觉得陌生,池醉这一次安静等待的样子,倒让他找到了一丝熟悉感。
  阎攸宁不甘的讨饶道:“池护法,我一年前遇见过魔僧。因为他说我太嚣张,差点被他大卸八块,后来我奉上一件法宝后,他才愿意饶我一命。所以啊,我真是魔僧,倒好了。”
  池醉微微眯起眼睛审视他,眼角的泪痣都充斥霜寒气息。
  这表情有几分熟悉,阎攸宁却又想不出像谁。
  不过小徒弟真是变了很多,抑或是从没变过……
  这幅姿态其实和没遇到他时,一个人坐在火堆旁静坐的少年一模一样,哦不对,身上的戾气更重了。
  静默片刻后,池醉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嗤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阎攸宁做好应对准备。
  然而,池醉忽然收起法力威吓,深深看了眼阎攸宁后,不发一言地转身而去,随着脚步声远去,隐忍的咳嗽声轻微响起。
  池醉的眼神犹如针扎一般不可忽视地扎在他身上,阎攸宁无法忽略,等池醉离开,他下意识地吐出一口气,发现自己放松下来后愣了下。
  阎攸宁无声笑起来,他怎么好像很心虚似的。
  十二年前,他也不是不辞而别,和席安康都说清楚了,也把地契灵丹妙药都给了池醉,保他顺利修行,怎么想都不该是他心虚。
  反倒是池醉这个不听师父之言,搞得身体满目疮痍的徒弟才该无地自容。阎攸宁这么想着,本想带着捆仙锁从地牢一走了之,此时却微微垂眸,并没有再动弹。
  在婆海刹城再见池醉确实令阎攸宁意外,但莫名地又松了口气。这十二年来,他时常想起这个徒弟,如今发现乖徒弟变得叛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一股怒火陡然窜起,怎么都不能走了。
  这次,阎攸宁选择了留下。
  死牢四面皆被是封闭,没有天光做引,这期间死牢里死了几个修士,根本无人在意,任他们的尸体发烂发臭。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幽香浮动,又有人走了进来。
  穆晓霜失望道:“我还以为会要死不活,怎还是这般。”这左丘珩被捆仙索紧缚,垂头静坐,完全不像是在被折磨,更像是打坐,看得她心里冒火。
  阎攸宁抬头瞟了穆晓霜一眼,他本就心烦,语气不耐烦道:“怎又是你?”
  穆晓霜哑然一瞬,怒火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涌,指着对方道:“你这人还真是不怕死,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魂归天外。”
  “有本事骂骂咧咧,没本事打开牢门亲自动手。”
  中年人不带任何情绪的神色便是对穆晓霜最大的羞辱,就像是被看一只臭虫一样,穆晓霜忍无可忍,有捆仙索在,左丘珩只有被折磨的份,谁给他的勇气这般自大!
  穆晓霜打开地牢,下一瞬,蛊蝶刀便裹挟着要命的声势,震碎周边空气般的力度,朝左丘珩的脑袋割去。
  此人的脑袋会炸裂开来,脑浆血水混为一团,凄惨无比的身首异处……
  穆晓霜唇边刚勾起一抹弧度,然而,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穆晓霜瞳孔骤然放大,骇然的一幕让她嘴角蓦地僵硬。
  左丘珩好端端地站在穆晓霜面前,脸上带笑,身形挺拔,长身而立,毫无身处牢笼的感觉,更像站在悠悠天地间,一身洒脱不羁。
  捆仙索不知踪影。
  蛊蝶刀好似玩物,在左丘珩指尖飞旋。
  左丘珩轻蔑一笑,身形蓦然消失。
  明知这是在婆海刹地盘,穆晓霜却遏制不住惊慌失措,她浑身警觉,突然察觉到身后气息的接近,又是一把飞刀飞出,朝着身后切割,只听当啷一声,第二把飞刀被击飞掉落在地。
  一抹冰凉悄无声息地出现穆晓霜脖颈处,她微微往下一看,赫然是蛊蝶刀。
  此刻,只要她在稍稍一动,身首异处的就会是她。
  “不要命就传讯给你的叙哥哥吧。”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低沉男声在穆晓霜耳边响起。
  穆晓霜动作一僵,紧急传讯符从指间划入衣袖中,她恨恨地咬牙切齿。
  这左丘珩到底是何人!!
  绝对不是普通散修!否则衡叙的捆仙索怎么会失效!
  这时候就体现出了死牢的好处,其他牢笼里修士死的死重伤的重伤,而且这还是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并无人发现这里发生了何事。
  一条锁链分别束缚住穆晓霜手脚,她发现法力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丝可以使用不说,手脚麻麻的,浑身无力,真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穆晓霜最是惜命,看着打量自己的中年人,不断压制怒火,半晌无言后,脸色稍霁,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软和道:“左丘珩,你想要什么但说无妨。反正我如今也与凡人无异,我很惜命的,想要什么,我能做的一定给你。”
  言外之意不言而明。
  原著中的穆晓霜乍看性子火爆、娇憨任性,其实能屈能伸,颇有想法。师秋扬后来能得到冰魄银草,亦有穆晓霜的相助。
  只不过,师秋扬本性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和穆晓霜甜言蜜语花前月下一阵后便厌弃了。
  穆晓霜和师秋扬不过是各取所需,但穆晓霜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前一秒两人刚友好分手,后一秒穆晓霜还在思索怎么弄死师秋扬,就被先下手为强要了命。
  总而言之,穆晓霜是个比炮灰还炮灰的角色,每次都是伴随师秋扬登场的工具人。
  现在的穆晓霜顶多十八岁,远远不及原著后期的大胆张狂、无所顾忌。
  阎攸宁没有那种嗜好,正因为清楚其人,哈哈都没打,直截了当道:“我需要解开极寒界阵法的钥匙。”
  昨夜池醉离开不久后,阎攸宁便走了出去,这地牢外的墙壁是通往极寒界的入口之一,他以为至少能用他解阵的手段解开,却是徒劳。
  小说设定是,师秋扬无意中得知这个入口才有机会得到冰魄银草,而这面墙由一个阵法组成,需要钥匙的同时还需另一种血脉力量方能破解,若是强行破坏,正式入口就会崩塌,到时婆海刹魔主就会知晓。
  阎攸宁还不想这时和魔主正面硬刚,只能用师秋扬的办法了。
  穆晓霜愣了下,惊疑不定道:“你是为冰魄银草而来!”
  阎攸宁不置可否。
  穆晓霜无意识地咬住下唇,柳眉皱起,楚楚可怜道:“我真助你得到冰魄银草,魔主不会放过我。”
  “现在死,还是之后想法子让魔主放过你,全在你一念之间。”阎攸宁把玩着蛊蝶刀,蛊蝶刀绕着穆晓霜上上下下的飘来飘去,闪烁着要人命的妖异光芒。
  穆晓霜白洁的额头沁汗,沉默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心想池护法怎么还没来。
  娇嫩的脖颈忽然传来一丝刺痛,蛊蝶刀因法力声势割破了一点她的喉咙。
  穆晓霜肝胆俱裂。
  左丘珩道:“我知你在拖延时间,看来你是选择现在死。等你肉身死了,我会剖出你的金丹,让你魂魄俱碎,再无投胎转世可能。”
  这是魔修一概的做法,穆晓霜的结丹后期有大半功劳就是靠着他人的金丹堆砌而来。不知是恐惧带来的幻觉还是真实,中年人微微眯起眼,姿态说不出的熟悉,像是池醉来到面前。
  然而,再仔细一看,便发现眼前还是左丘珩,对方眼光晦暗不明,只是盯着穆晓霜,倏然抬手指尖画出一个印记,穆晓霜还未看清是什么,一刹那,那个印记狠狠刻印在她身上,神魂登时被搅碎般疼痛难忍。
  “你愿意吗?”左丘珩意味不明地问道。
  “我……愿意……”犹如痛楚镌刻在灵魂,穆晓霜趴在地上,痛苦地吐出三个字。
  下一瞬,手脚一松,锁链被阎攸宁收回,居高临下地凝视穆晓霜。
  穆晓霜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色白得比池醉还吓人,她心惊胆战地摸了摸脖子,感觉到湿濡的血液,至少脑袋还在,抬头时对上一双噙着笑意的眼睛,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知道听命咒吗?”
  穆晓霜浑身一震,如遭雷击,瞬间意识到方才自己说出的三个字将听命咒彻底束缚己身。
  顾名思义,听命咒是一言一行不能违背下咒者的意志,如有违背,不论多强大的实力都会爆体而亡。
  只要听命咒一日不解,一旦下咒者身亡,被下咒者同样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偶然得到的东西,试用一下。”阎攸宁优哉游哉道,“如你不想听命于我,可以试试怎么死。”
  “我听我听。”穆晓霜抓着阎攸宁的衣衫,含泪讨饶。
  “起来吧。”阎攸宁拂袖甩开穆晓霜的手,含糊其辞道:“我要的仅仅是这个后门入口的钥匙。”
  要是以往,穆晓霜早就因为浑身脏兮兮而怒火冲冲了,现下艰难爬起来后,垂首站着,不敢再造次,小心翼翼问道:“左丘……前辈,我在婆海刹十八载,并不知此极寒界还有其他入口。”
  不知也就是无法解决。
  阎攸宁指了指外面的墙壁。
  穆晓霜起先懵懵的,很快意识到什么,怔怔道:“左丘前辈,我该如何做?”内心满腹狐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连教中人都不知道秘密?
  左丘珩身上满是疑团,穆晓霜离开前,看了眼又坐到地上自缚捆仙索的男子,不自觉的拿此人和魔主比起来。
  还未深想,惊觉太高看此人,又默默抹除这想法。
  离开死牢后,穆晓霜第一件事是把衣服给换掉,第二件事是前往议事堂。未曾想,一来到议事堂外,守卫齐聚,皆是严阵以待。
  “今日这是怎么了?”穆晓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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