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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BO之过度标记(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2-02-25 08:47:58  作者:陆见溪
  “你……姐姐呢?”
  “周欣然虽然是omega,但是有自己的想法,周家对她来说,只是牢笼而已。周家财产全部变卖之后,我会给她百分之二十。”
  “……周世俊很可能会……判处死刑,周欣然……是你唯一的亲人,有机会,让她来家里坐坐吧。”付云行明白血缘不能代表一切,但是周且舒就这么个姐姐了,如果周欣然没有对他们不利的心思,他其实很愿意两人多来往。
  周且舒手上不停,没有答应,而是问道:“你不是我的亲人吗?”
  “……我是说……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从血缘上来说,比起异母姐姐,你……肚子里的那个显然跟我的关系更近。”
  付云行一窘,他还真给忘了,孩子似乎有所觉察,在他肚子里翻腾了两下,似乎在对他父亲的忽略而发出抗议,付云行只得用手去安抚。
  水下的动作带起水面的波动,付云行微微闭着眼,声音里沾染着笑意和期待,“这孩子八成不像你,你小时候那么乖,他肯定是个小调皮鬼。”
  看着付云行的神色,周且舒一瞬间想了很多,如果这个孩子不会抢走付云行太多的注意力,他倒是不介意。一个流着他和付云行两个人血脉的孩子,想想也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周且舒低下头,在付云行后仰的脑门上亲了下,“不像我才好,最好能像你。”
  付云行笑出声来,“好好好,像我。”如果孩子像他,或许周且舒就不会那么排斥了吧。
  周且舒的手顺着付云行的锁骨滑下去,半截小臂都浸没在水里,嘴唇贴在付云行耳边,“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在确认付云行不是原来那个人后,他不能说对这人的过往全无好奇,话说到这里,也就问了出来。
  付云行按住周且舒已经探到腹部的手,这个问题确实把他问倒了,他的童年已经离开太久了,他依稀记得听早就过世的老人说过,他小时候调皮得很,能跑就绝对不会乖乖坐着,爬树上房,哪一件事情都没少干,都说三岁看大,这句话在他身上可不怎么适用。
  周且舒的手尽管被按着,付云行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人正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腹顶,加上无处不在的水,感觉很奇妙,他尽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我小时候很贪玩,惹了很多麻烦,也闯了不少祸。”
  “看不出来。”
  付云行没打算跟任何人坦白自己的来历,,就算是说了,大概也会被当做胡言乱语吧,“小时候怎么样并不能决定一个人长大了怎么样,你小时候那么乖,谁能想到现在……这么不听话。”
  “既然您这么说了,作为小辈,我不会让您的话落空的。”周且舒说着,手腕一转,从付云行并没用多大力的手掌下挣了出来,继续向下。
  付云行扭动了下身体,呼吸重了不少,周且舒的信息素不知不觉间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对于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撩起反应的事实,付云行有些无措,“且舒,不要……”
  周且舒问,“真的不想要?”
  付云行缓缓垂下眼,又闭上了,真不想要?如果真不想,他不会只是按住周且舒的手,被戳破了表象,他既有不好意思,也觉得自己……虚伪而胆小,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付云行……
  周且舒亲了亲付云行的耳廓,朝里面吹了口气,“人正常的生理/欲/望而已,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你只是……害羞……”
  “别说了……”
  周且舒微微勾了下唇角,探手把付云行从浴池里抱了出来,不止湿了大半截袖子,身上自然也沾湿了。
  付云行根本没想到周且舒会有这么个动作,只来得及把到了嘴边的惊呼咽回去,暖黄的灯光下,他的肚子根本藏不住,完完全全裸/露在周且舒面前,而且,下身已经立了起来,更让他羞/臊/窘迫。
  周且舒把付云行放在铺了宽大浴巾的软塌上,把人身上的药汁擦干净,付云行并不怎么喜欢这药浴的味道,然后,周且舒倾身把人笼在臂弯里,低声问,“给我,好不好?”
  付云行颤了颤,他明白周且舒是什么意思,半晌,犹豫着搂住了周且舒的脖颈。
  付云行的默认让周且舒加深了唇角的弧度,付云行对他的感情很复杂,他明白,有亲情有爱情,但是对他来说,这些都没关系,亲情和爱情糅杂在一起反而会更稳定,无论是哪一种感情,只要能把人绑在他身边就行了。
  两人上一次发生/关系还是在周且舒分化的时候,最近,随着胎儿月份增大,身体上的不舒服付云行能忍受,但让他羞于启齿的是,欲/望几乎是在成倍增长,有时候身体起了反应,忍忍也就过去了,过不去的时候他只是用手解决,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讨厌这样欲/望/缠/身的自己,甚至觉得肮脏而不堪。
  就像现在,周且舒只是稍微一撩/拨,他的身体就受不了了,想被/贯/穿,想被/占/有,身体里极深的地方叫/嚣着空/虚,想要被/填/满,被/蹂/躏,被狠狠地……操/弄。
  周且舒握住付云行/下/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人抖了下,却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他心里蓦然一软,付云行的每一个反应他都很喜欢。
  周且舒用手让付云行释/放过一次后,才把手向后滑去,他知道付云行不喜欢发出声音,也就没有加以逼迫,付云行的身体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反馈。
  只是,当他给付云行扩/张到一半的时候,一直沉默着连喘/息声都压得很低的人却轻轻喃喃着什么,周且舒缓下手指的动作,凑过去听付云行说的什么,一听,他的一双眼睛霎时更沉、更黑了。
  付云行的手臂在刚刚释/放之后就从周且舒脖颈上滑落了下来,现在正遮在眼睛上。他都要被细细麻麻的快/感折磨疯了,周且舒的扩/张很仔细,大概是怕伤到他,也顾及着胎儿,动作很轻柔,但现在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付云行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他在让周且舒进来吗?
  也许吧。
  周且舒又花了几分钟扩/张,才把已经憋/涨半天的硬物抵在了穴/口。穴/口处的嫩肉随着付云行呼吸的频率一张一缩,将龟/头的顶部包裹了进去。
  周且舒伏下身,吻住付云行的唇,在那几个还留着痕迹的牙印上吮了吮,舌头没有遭遇一点阻碍就占领了付云行的整个口腔,周且舒拿开付云行的手臂,发现人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蝴蝶抖动着被雨水淋湿的翅膀。
  周且舒没有犹豫,封住了付云行的唇舌防止人再去咬嘴唇,再咬肯定要出血了。同时,周且舒长枪/直入,一下捅/进了深/处。
  付云行的身子一紧一僵,又很快软下去,只微微颤抖着,他闭着的眼睛睁大了,两行泪水从眼角流出,滑进了浓黑的鬓发。
  周且舒放开付云行的唇舌,把呼吸还回去,等人找回了呼吸,他才在那道泪痕上吻了吻,缓慢进/出着。
  付云行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发颤,“快点……”
  周且舒幽深的眼底泛着波澜,用即时的行动做了回应,茎/身完全/拔/出又齐/根/没入,周且舒变换着角度戳/刺着付云行的甬/道/深/处。就算没有碰到生/殖/腔,周且舒这样的操/干也让付云行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直到周且舒射/出/来,他也跟着射/了/一次。
  在高/潮的余韵里,付云行的神色有些愣愣的,一片空白,苍白的面容染着红晕,闭着眼,想逃离周且舒的视线又没有力气。
  射/过一次的柱/体还没完全/软/下去,周且舒不打算就做一次,但是付云行的状态不太对,他也就缓下了动作。周且舒把茎/体退出来了些,调整了姿势躺下,把付云行瘫软的身体搂进怀里,顺着人散乱的头发,“怎么了?”
  付云行的下巴抵在周且舒肩上,整个人抖了抖,手臂抬了下,又垂落回去,没有回答。
  周且舒托着付云行的后颈将人从自己肩膀上带下来,盯着付云行在情/欲与难堪中纠缠的脸,有些明白了,是他太大意,他虽然说过,但是人显然没有听进去,“不好意思了?”
 
 
第四十四章 你不许这么说!
  “……没有。”付云行的声音被情/欲浸过,沙沙的,尾音仿佛带着小勾子,尽管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周且舒亲了亲付云行的眼睫,“孕后期,欲/望强烈一点,很正常。”beta算好的,Omega才是真的……欲/求/不满。
  付云行的眼睫颤了颤,眼帘撩起一点,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别说了……”被周且舒看透更让他觉得窘迫和……丢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有那么多,而他一开始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
  周且舒微愣,他还没有见付云行这么哭过,第一次看到付云行的眼泪还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眼泪更多是生理上的,这一次却不一样,来自心理上的窘迫和难堪像一股外力,毁坏了水管的阀门,止都止不住。
  周且舒用手根本擦不净付云行突如其来的眼泪,索性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他没想到付云行反应会这么大,“乖,没事的……”周且舒没有多劝,或许哭出来也是件好事。
  付云行是不好意思了吧,而归根到底大概是不知所措和……患得患失更多。
  他的父亲比他以为的还要喜欢他。
  付云行的眼泪沾湿了周且舒颈窝处的皮肤,周且舒一下一下抚着付云行的背,这人全身上下也就腹部有点肉,脊背消瘦得很,他这么摸着,能清楚地摸出脊柱的形状。周且舒的眼神闪动着,最终,眼睛里不安分的光蛰伏下来。
  他不会做让付云行难过的事情,最大限度的。
  付云行有多内敛自持,周且舒很清楚,他没有听到一声哭声和哽咽,却能想象得出付云行心里的不平静,他本来不是多话的人,只是面对付云行,他还是愿意多解释几句,等人稍微平和下来,周且舒才又开口,“这很孕期的正常现象,如果你到这时候还没有反应,那才是不正常的。”
  付云行往后退了点,却被周且舒揽在脑后的手封住了退路,他稍稍抬起头,“你别……胡说……”付云行依旧垂着眼,周且舒的唇贴在他的侧脸上,说话间带出的气流逸散开,是轻柔却烧灼的触感,他根本不想去也不敢去看周且舒的眼睛,他怕在里面看到一丁点负面的情感,例如……嘲笑、轻蔑……或者是……厌恶。
  周且舒看着付云行被泪水沾湿的眼睫,心里抽了下,尽管付云行这个样子很惹人怜爱,但是他不希望看到人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来,道:“你很好,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付云行一僵,随即有些自嘲地笑了声,对自我的厌弃让他放弃了从这样的场景里脱身的想法,“你不用……安慰我……”后/穴里还没有被完全压下去的欲/望依旧在烧灼着他的神经,让他无地自容,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他居然……这么……不知/廉/耻……
  周且舒抵着付云行的额头,他喜欢付云行因为他而被欲/望/侵/染的神情,这个人在生活中理智而严谨,穿衬衣一定会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严丝合缝,为人处世也温和有礼。周且舒对自己的养父很了解,付云行不是欲/望很强的人,这么多年,用手/解决的次数都不多,乍然被情/欲的火海一烧灼,会难为情、会无措、会难以置信、会难以接受也在情理之中。
  周且舒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让你……恶心吗?”
  付云行睁眼瞪过去,“你不许这么说自己!”说完了又有点后知后觉,讷讷的,张了张嘴,没再说出话来。
  周且舒低声一笑,“云行,人有欲/望很正常,如果你厌弃这样的自己,你要让觊觎自己父亲的我……如何自处?”
  “那……那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我对你做这种事,你觉得恶心吗?你讨厌我吗?”
  “且舒你别这么说,我……永远不会……永远不会那么想你……”
  周且舒稍稍支起身,俯视着付云行躲闪的眼神,他知道人看得到他的神色,“你既然能接受我,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别太苛责自己了。我喜欢你因为我起的种种反应。”付云行这辈子只可能是他的,能对人做这种事的……就只有他,只可能是他。
  付云行的后/穴收缩了一下,觉得周且舒没退出去的半截/柱/身又硬/了起来,他本来稍稍消了红晕的耳根处“腾”得又红了,周且舒把他看明白了。
  付云行不会觉得周且舒让他恶心,无论这个人对他做出什么事,他都不会讨厌他,没什么是不能给的,连这条命都一样。
  周且舒低头在付云行的颈窝里蹭了下,安抚道:“我要继续了,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喊停。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停下。”
  付云行闭上了眼,他不会要周且舒给他做出什么承诺,他知道如果他想,周且舒不会拒绝,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要。付云行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终于还是松了,只要周且舒还没有腻烦,他就愿意一直待在周且舒身边,把他能给的一切都给他。
  只要周且舒不嫌弃他,他就不会厌弃自己。
  只要周且舒喜欢。
  周且舒的手贴着付云行的肚腹向下,在圆润的、依旧凹陷的肚脐里一下一下戳/刺/着,和茎/身在后/穴里进出的频率交错着,十几秒的时间将付云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带乱了节奏。
  付云行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奈何腰上沉重,孩子似乎是被周且舒的信息素给影响到了,也动了起来,并不疼,带着微妙的快感,而里外的双重动静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周且舒虽然被情/欲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但是始终注意着付云行的状况,感觉到孩子的闹腾,分出神去安抚,只是收效甚微,他现在的信息素过于兴奋,对胎儿来说,并不能让他乖乖安静下来。
  等到两人都释/放出来,付云行已经被折腾地昏睡过去了,熏红的面颊上还带着清晰的泪痕,周且舒抱着人去仔细清理了,回到床上的时候,周且舒一手揽着付云行,一手在人的腹部来回抚摸着安抚,孩子似乎也闹得累了,很快安静下来,付云行皱着的眉头也逐渐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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