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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BO之过度标记(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2-02-25 08:47:58  作者:陆见溪
  “等等。”
  周且舒抱着孩子跟付云行一起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大厅里的人群都陷入了沉默,付家小少爷被已经跟付家脱离了关系的周且舒抱着,什么意思?
  叶泊瞧着几人,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眼,看来他要跟自己的好友说恭喜了。
  乔方岳虽然性子有点冲动,人又不傻,做记者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也很为两人高兴,折腾了这么段时间总该有个好结果了,至于外界的舆论,都不是问题。
  付云行上前,接过司仪手里的话筒,扫视了一圈静下来的众人,道:“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我很少出现,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些谣言传得也太离谱了。”
  付云行说的谣言,在场的人都明白,说付云行被周且舒杀了,侵吞付氏家产呗,还有其他一些更不着边际的。
  付云行站在台上,神色、语气是一贯的温和,但是其中的意味却让所有人都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付云行接着道:“明辉的股权变更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我暂时还是明辉的董事长,周且舒的股份占比四分之一,由他来担任总裁的职位,是董事局选举通过的,名正言顺,希望大家不要再妄自揣测。
  “另外,付其煜是我付家的小少爷,这一点毋庸置疑,有人胆敢诽谤,我们会把责任追究到底。
  “最后,感谢大家来参加百天宴,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付云行说完,在一片掌声中想下台,却看见周且舒把孩子交给了李可慧,向本就没离几步远的台子走过来,接过了付云行本想递还给司仪的话筒,给了付云行一个安心的眼神,错身走上了台子。
  不止付云行不知道周且舒要干什么,在场的其他人也猜不明白,叶泊多少能猜到一点,但是到底周且舒想怎么做,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完全猜透。
  周且舒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角,视线从厅中一些人的身上扫过,“很多人在猜我和云行的关系,他是我的养父,也是……我的爱人,付其煜是我们的孩子,我不想听到其他的猜测。”
  周且舒的话音刚落,大厅陷入了沉寂,周且舒的话说得太明白了,反倒让他们有点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承认跟付云行的关系了?还有孩子,肯定不是周且舒生的,只可能是付云行,那前段时间人不出现是因为怀孕?
  这么说就都能说通了。
  付云行也有点愣,周且舒说今天想许个愿,又说“等等”,等的是现在?
  任宁远站在李可慧边上,看了眼台上的周且舒,又看看刚下了台的付云行,笑着鼓起掌,打破了厅中的沉静,折腾了两年,总算是有个好结果了,只是外界的言论估计还是会传一段时间,不过谣言而已,总会过去的。
  叶泊先附和了,周且舒说的比他想的要直接多了。
  掌声由稀稀落落到响成一片,付云行也从诧异中缓和过来,笑起来,这是周且舒想要的,也是他奢求的,在能抓住的时候,就……让他抓住吧。
  之后的宴会,跟付云行、周且舒关系近的,比如任宁远、叶泊他们自不必说,其他人也都不是没眼力的,自然是挑着话说了。
  任老、乔海他们老一辈的看过,给孩子送了百天礼,李可慧就抱着付其煜回去了,乔海笑笑,“其煜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好。”
  付云行看着段旭和李可慧消失在转角处,笑道:“托您吉言了。”
  送走两位长辈,付云行虽然不喜欢应酬,但是自己儿子的百天宴,他也不能走得太早,任宁远缠了会儿乔方霖,人有事跟付云行说完走了之后,他才打趣道:“云行,且舒今晚上太干脆了,干的漂亮。”
  付云行瞟了人一眼,“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啊,你们俩的热闹我可不敢看。”
  “不敢看,你看的还少了?”
  任宁远笑笑,“不管怎么说,你们俩能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付云行其实更担心前面的路,现在也不过是得过且过,走一天算一天,他是周且舒的养父,这一点什么时候都抹杀不掉,始终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个包袱,是缘起,也是摆脱不掉的“顽疾”,付云行暂且不想去考虑这些问题了,“不说我们了,你跟方霖怎么样了?我看人对你的态度好了不少。”
  任宁远扬了扬下巴,“我还没啃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太直了,又不懂变通,能在部队里活了那么多年,太难得了,简直是上天眷顾。”
  【作者有话说:明天有车车~】
 
 
第六十四章 这一次换成了他
  周且舒走过来,插入两人之间的谈话,“需要我把这些话转告给他吗?”
  任宁远脸色一僵,“且舒你别给我捅娄子,好不容易现在对着我还能有个笑脸,别再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那是你努力不够。”
  “嘿你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这么说我了是吧?”
  付云行忍不住笑了笑,“且舒翅膀确实硬了,你也是,明明喜欢人家,还要说这些话,真听到了引人误会也是你自己的错。”
  任宁远从小就被人捧在手里,上有父兄宠着纵着,孩子堆儿里也是小霸王一个,哪儿遇到过这么难啃的骨头,他第一次碰壁还就是在乔方霖这里,“行行行,我知道错了,反正我一辈子也就啃这么一块硬骨头,还啃不下来么。”在人生大事上面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他也不算亏。
  付云行不再调侃人,转而问周且舒,“新闻都安排好了?”今晚上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周且舒在后面说那句短却犹如深水炸弹一般的话。
  “安排好了。”周且舒挑了几家主流媒体,“其中包括方岳在的《央报》,报道由他来主笔,稿子昨天我已经看过了,没问题。”
  “好。”付云行看过网上的议论,要么说周且舒狼心狗肺,逼迫他这个养父交出明辉,要么就是说他不知廉耻,勾引养子,不管哪一种说法,付云行都不想听到。
  任宁远挑挑眉,“早有预谋啊你们?”
  付云行道:“这是考虑周全。”
  “……行,周全。”
  宴会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不过刚过十点,周且舒就跟付云行先走了,留了任宁远和周文妤顶到最后,周且舒是怎么说的,长夜漫漫,他既然是一个人,不如留下来善后。
  面对任宁远的吐槽和抱怨,周文妤默默翻了个白眼,周且舒原话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总不能人设被狗吃了吧任总。
  回了家,去看了睡熟的付其煜,两人才回自己房间,付云行先去洗澡,洗到一半,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周且舒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付云行身上脸上都被热水热气熏染出了一层薄***红,他往后退了一步,腿抵在浴缸沿上,被实木包裹的浴缸外缘微温,“你怎么进来了?”
  周且舒还穿着浅灰色的衬衣,被水一淋,湿透了的衣料粘在身上,显出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来,“怎么不泡泡澡?”
  付云行把热水关了,在氤氲的热气里,抹了下脸上的水珠,“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洗洗早点休息吧。”
  周且舒脚下没动,反手从侧后方的架子上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披在付云行肩上,搂着人的腰转了个方向,几步之间把付云行压在了旁边的墙上,木头并不冷,都被热气熏得温热了。
  付云行放松了身体靠在墙上,感怀于周且舒的贴心,扯了下快从肩头滑落的浴巾,问,“怎么了?”
  周且舒的手指点在付云行的腺体上,“现在还问我?”
  付云行垂下眼,拿开周且舒的手,beta的腺体并不敏感,但也不是毫无知觉。
  周且舒什么意思他当然清楚。
  周且舒贴近了些,柔软的气息拂在付云行的面颊上,“你说过今天会答应我的愿望。”
  “……嗯。”
  “我在宴会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
  “你答应我吗?”
  “……”
  “嗯?”
  “……答应。”
  “你说答应,我当真了。”
  “……好。”
  周且舒亲着付云行的额头和垂着的眉眼,“我很开心。”
  付云行的眼睫颤了颤,勾起唇角,他也很开心啊,付云行拉好浴巾,始终没跟周且舒对上视线,“知道了,你赶紧洗吧。”
  周且舒的唇向下,贴在付云行的唇上,“你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这么好的日子,你不想做点什么……来庆祝一下?”
  付云行颤了下,周且舒的手贴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按着,他的呼吸一滞,遂了周且舒的意,他们做的次数不多,周且舒都很顾及他,舒服倒也舒服,只是每一次都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
  付云行的默许让周且舒好心情地啄了下人的鼻尖,然后吻住了付云行的唇***舌,一个持续几分钟的深***吻***夺去了人肺里几乎所有的空气,越逼近,反而有一种难言的快***感涌出来,盖过了一开始对窒息的下意识恐惧。
  看着付云行蒙着一层生理性泪光的眼睛,周且舒一边细碎地吻着付云行的脖颈,手掌贴着/人的胸腹向下,落在那一道伤疤上。
  付云行颤抖了下。伤疤处长出来的新肉很稚嫩,也很敏/感,严宇泽开的药膏效果很好,现在疤痕已经很淡了,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白色长疤,估计再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全消失。
  周且舒将付云行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他的唇舌上移,舔湿了付云行的耳廓,在人耳蜗里浅浅戳刺着,一手抚上付云行身前的蕊粒上,一手继续向下,握住了对方不着一物的下身。
  付云行的面色本就泛着一层薄红,这下子,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整张脸都红了,付云行侧了侧脸,躲开了周且舒的唇舌,将快要漏出的呻吟咽了回去,“你……做就做,别干……这些多余的事……”
  周且舒的手臂牢牢将人禁锢在原地,他追着付云行浸红的耳廓,用舌尖舔了下,“这怎么是多余的事呢?这是情趣……”
  付云行一窘,周且舒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话没出口,周且舒偏头咬在他的腺体上,付云行只能咬住下唇,没有发出更让他羞耻的声音来,明明并不敏感的腺体,被这么咬着,竟然有细细密密的小火花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炸开,极快地传遍了整副身体。
  周且舒不会漏掉付云行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付云行总是很矜持,在做爱的时候也不愿意发出太多的声音来,偶尔从齿缝间逸出的几声压抑的、无意识的呻吟,反而显得分外撩人。
  付云行不会知道这细微的几声能勾起周且舒多大的欲望。
  周且舒揉弄着付云行的囊丸和柱身,加上另一只在人胸口揉捻的手,付云行的下身很快立了起来,在周且舒把信息素注入到腺体中的时候,射了出来。
  付云行靠在周且舒的肩上,呼吸很重,微微颤抖着,在周且舒手底下,他从来坚持不了太久。
  周且舒揽着付云行的腰背,支撑着人的重量,将有些滑落的浴巾重新给付云行披好,这样会让人感觉好一点。
  周且舒的手探到身后时,付云行的唇蹭在周且舒的锁骨下面,抖了下,没有更多的反应,他不能说不享受这个过程,只是享受的同时,心理上总有些违背道德的羞耻感,周且舒……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儿子啊。
  虽说都已经给人生了个孩子,但是,付云行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是没迈过那道坎,周且舒是他的……爱人,也还是他的儿子,一想到自己在跟儿子做……这种事,就让他想躲起来。
  生涩的穴口收缩着,周且舒揉按了几下,双手回撤一点扣住付云行的腰臀揉捏着,付云行身材高大匀称,偏瘦,皮肤苍白却一点不显羸弱,稍稍一揉按,身上就会显出红痕来,瓷白上映衬着艳丽的红,勾人得很。
  周且舒从西裤口袋里拿了支润滑剂出来,付云行看见,红了脸,倒是没躲。
  周且舒吻住付云行的唇舌,不疾不徐,同时把凉滑的膏状体挤在手指上,热了些才伸手抵在了付云行的后穴口,转着圈按了按,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狭窄的甬道紧致,穴肉收缩,推拒着手指的逆向进入。
  周且舒另一只手在付云行臀尖上拍了下,“放松。”
  付云行转头,暂时离开了周且舒在他口腔中挑拨的舌头,他咬牙压抑着喘息,握住了周且舒刚刚拍了他的那只手,打的力道当然很轻,关键是被“打”这件事本身让付云行感到羞臊异常,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似乎让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算上前世都多大了,怎么能……怎么能被自己的儿子……打屁股呢?
  丢人丢到家了。
  付云行尽量放松括约肌去接纳周且舒的手指,粘稠的液体随着人手指的抠弄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付云行闭着眼妥协了似的抵在周且舒肩上,根本不敢睁眼去看。
  周且舒揽着付云行给人扩张,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他一直以来予取予求,付云行对他包容而放纵,他想要,付云行有的,从来没有吝惜过,哪怕犹豫、抗拒,也都是在考虑他的利益。
  付云行在情事上的被动与沉默并不让周且舒感到沉闷,他喜欢付云行掩不住的、高低起伏、轻重交错的呼吸声,喜欢人过于苍白的身体和面颊逐渐被艳丽的桃红所侵染,咬紧的唇,闭着的眼,轻颤的睫毛,每一滴滑落的汗水,全都让他沉迷而着魔,欲罢不能。
  周且舒低头亲吻付云行的发际与耳廓,又把人的脑袋抬起来,矮身咬住付云行身前的蕊豆,吸吮啃咬,连带着乳晕一并吮进了嘴里。
  付云行向后躲了下,只是他本就贴在墙上,能躲到哪里去,蕊粒和乳晕都被吸地红肿胀大,痒、酥、麻,还有轻微的刺痛,却奇异地勾起了身体的欲求,他甚至想让周且舒继续下去,不要停。
  周且舒的信息素填满了整间浴室,薄荷草、佛手柑、海盐的清爽混合着伏特加被压抑后的微辣,贴合着每一寸肌肤,说不清楚是清爽还是燥热,付云行仰起头靠在墙上,觉得呼吸有些滞涩,下意识张嘴喘息,只是依旧抑制着不肯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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